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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想到皙白会反应那么大,愣怔在那里,皙白烦躁的起身进了洗手间,因为发烧太热,她忍不住往脸上泼凉水。
“沈太太脾气还真大。”
身后,突然响起男人低沉矜贵的声音,“怎么?在怪我不给你机会去找男人?”
他指的男人是陆离,皙白自然听得出来。
她关掉水龙头,眼都不抬一下,侧过身子就要往外走。
还没走几步,就被男人狠狠的逼至墙角,男人扣着她的手腕,戾眸看着她,温隽的俊脸满是风雨欲来,“你臭着这张脸给谁看呢?我娶你回来是为了让你给我耍大牌的啊?”
因为夏天穿的衣服本来就少,墙上冰冷的温度透过衣服从后背传到小腹,皙白觉得经血下来了很多,但是肚子却越发痛的厉害。
头晕的厉害,她用那只没被他束缚的手捂着小腹,生病让她没了力气,就这么被他擎着下巴,整个人看上去软了很多,“不是说会宠我的?喏,就冲你的新欢说了几句大实话就叫耍大牌了?你想捧她就捧,砸钱砸关系随您便,只是……你把她弄frank这里,是想她这粒老鼠屎怀了frank这锅好汤吗?”
头晕的厉害,她闭了闭眼,嗓音听上去微哑,“沈墨北,你放我走成吗?我不大舒服。”
沈墨北掐着她下颚的手渐渐用力,“放你走?去哪?去幽会你的前任?”
他轻笑一声,“这么惦记他,是上次教训你教训的还不够是不是?”
看着男人压下来的俊脸,皙白心一惊,大脑下意识的想起上次在魅色外他差点要了她的那次惊险……
来不及躲避,男人已经攫住了她的双唇,蛮横的咬着她,带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一点点的侵占她。
想到他昨晚没回家有可能跟外面那个姓常的女人搞过,皙白忍着恶心,用力的挣扎起来。
她的挣扎引起了男人的不满,男人松开她的唇,眯着危险的眸子看着她,“前天还被我搞得差点下不来床,现在就这么抗拒我?是在为谁守贞?”
“真是可惜。”他轻蔑一笑,“在跟我之前你就不是什么贞洁女了,现在这么抗拒……装什么烈女?”
皙白忽略着胸口难受,闭了闭眼,“沈墨北,你很膈应我是不是?你要是膈应我可以跟我离婚然后再找外面那个贞洁烈女跟你过啊。”
“呵……”她听到男人笑了一声,温存却又狠戾的声回她,“跟你离婚然后给你机会跟旧爱在一起?你做什么美梦呢!”
皙白轻笑了一声,缓慢睁开眼,凝着男人鄙视的眼神,她无奈摊手,一副认栽的表情,“那随你便吧,你想怎样就怎样,说吧,让我怎么配合你?”
说着,她已经攀附上男人的脖颈,主动送上双唇。
男人却在她的唇就要碰上的那一瞬间再次攫住她的下巴,盯着她越来越白的脸色,忍不住轻嗤,“想让我上你,还装出这副快要死过去的臭脸,我还有什么心情弄你?”
腹部的痛疼让她喘气都开始不顺,甚至是躯起身子靠在男人的身上,脑袋埋在男人的胸前,虚弱的声音却仍还在僵持,“我也不想摆臭脸,但是抱歉,我真的笑不出来了……”
沈墨北的脸一下子沉的厉害,他伸手抬起女人的脸,却见她睫毛上沾了泪珠,样子看上去不仅虚弱还很委屈。
抿着唇探上她的额头,心下骤然一惊,“你发烧了?”
额头烫的厉害,脸色很白,不像只是发烧这么简单。
她摇摇手,真的没有力气再说很多的话,“没事……你出去吧,我打个车回去……”
她刚要测过身子从男人身边走出去,细腰被楼主,下一秒已经被男人打横抱起。
一直在关注着厕所那边的常若生终于看到了门被打开,却在看到皙白被沈墨北抱出来之后,好看的眸子瞬间冷却了下去。
严秘书眼疾手快的走了过去,低声询问:“沈总,太太这是?”
男人的锋唇紧抿着,闻声,淡淡的开口,“生病了,联系家庭医生去碧桂园。”
说完已经迈着步子出了房间。
皙白跟沈墨北搞在一起,房间里所有的人都是一愣。
有人八卦,问出了声,“难道沈总跟郁助理……”
‘有一腿’这三个字他没有说出来,不过很明显。
有的人已经恍然大悟,难怪下午开会的时候郁助理有胆子跟沈墨北抬杠。
现在想想,郁助理跟常若生两人相较,常若生的长相确实逊色与郁助理很多,也难怪……
常若生看着沈墨北抱着郁皙白出去的一幕,气的胸口起伏,却又不得发泄,唯有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她旁边的经纪人冷哼了一声,在常若生耳边低语,“没想到那狐狸精还真有点本事,本以为可以赢她一局的!”
常若生没有说话,拿着酒杯给自己又满满一大杯……
……
一上车,皙白就自动缩在角落,整个人窝在座位上,像是痛极了,左手一直捂着肚子。
沈墨北看着她很是抵抗的神情,眉头蹙的很紧,几次想把她抱他腿上,却在想到她昨天背着她去陆离家的场景,便生生忍住了抱她的冲动。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严秘书看出了皙白的不对劲,轻声问她,“太太,你一直按着肚子,是胃不好……还是痛经?”
“嗯。”皙白虚弱无力的应声,“今天上午刚刚来的例假,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沈墨北看着她虚弱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将她抱了过来,“全身都发烫……吴叔,开快点。”
“严秘书,催一下家庭医生,让他快点!”
“好的,沈总。”
“我说了,睡一觉就会好。”皙白突然插了一句嘴,闷闷道:“不用叫家庭医生。”
男人凝着她惨白的脸嗤笑,“你以为你是谁?发烧睡一觉起身就会好的?”
皙白坚持,“吃粒退烧药明天烧就会退下来。”
因为抵抗力弱,所以她以前经常来例假的时候发烧,吃一粒退烧药睡一觉起来就会好。
沈墨北冷笑,“你还真是能耐,自己睡一晚也能给我整出格发烧来,不找家庭医生也可以,吴叔,拐道去医院。”
加上晚上没怎么吃,她虚弱无力又觉得委屈到想哭,没头没脑的吼着,“不要不要我不去医院。”
沈墨北将莫名其妙发火的她收紧,凝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心底不由一软,嘴里吐出来的话也不由放软了语气,“你乖,别闹脾气,我带你回去睡觉,以后再不让你自己一个人睡了成吗?”
因为他的话,皙白一愣,窝在他的臂弯里,只觉得越来越冷,他的身体很暖,她想了想还是待在了他的身上。
沈墨北朝着严秘书使了个眼色,严秘书授意,给家庭医生发了短信。
到达碧桂园,皙白本来想自己下车走回去的,实在是没有力气跟他耗,也就由着男人将她抱回了房间。
她前脚刚被他抱回床上,家庭医生后脚就跟着到了。
皙白躺在床上,一句话不说,任由医生为她诊断。
沈墨北沉着脸不说话,看着李医生为她把脉,良久过后,医生沉着脸问她,“太太,痛经有多少年头了?”
“五六年了吧。”皙白蜷缩着身体,闻医生的问话,想了想,报出一个数据。
妈妈不管不问,小一点的时候不注意,烙下的老毛病。
医生抿着唇放下皙白的手腕,站起身,看着站在一旁蹙着眉头不说话的男人,委婉的道:“先生,太太的身体小时候受过凉,身上的寒气太重,所以每次例假都会痛经痛的厉害,这种病得慢慢养,急不得。
“还有,你们之间……最好不要让她吃避孕药,太太的身体体质本来就弱,避孕药很伤身体的。”
第七十三章 婚纱图做出来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医生说了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迷迷糊糊听到开门声,好一会儿房门又被打开。
她听到脚步声一点点的走了过来,下一秒自己的头就被人从枕边轻轻抬起,靠在谁的大腿上,耳边传来那道熟悉低沉的嗓音,“乖,睁开眼,吃了药再睡。”
皙白打开眼帘,恹恹的道:“先放着吧,我等会睡起来吃,现在,好困……”
“是中药,凉了不能喝。”
“中药……”皙白闻声,直接将头撇向了里边,“我不要喝中药,太苦。
“不行。”不可置疑的口吻,声线却温和很多,“调理你的身体,最起码你也要喝够半个月的。”
她犟着语气不喝,秀气的眉线微微蹙起,“我不喝。”
“皙白。”沈墨北仍然耐着性子继续哄,“生病了就要喝药,难道你想一直这么病着?”
皙白不再说话,而是直接从他身上下来,再次挪回被窝。
沈墨北的眉骨开始忍不住的跳动,掀开被子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掏出来,刚才温和的俊脸瞬间变得生硬起来,“又不是小孩子了,吃个药还这么费劲,还是你故意这么做,只是想我嘴对嘴喂你?”
皙白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了,这个男人还在她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你好烦啊沈墨北,能不能让我——”
‘安静’这两个字还未说出口,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惯了满满一口中药水,捏着她的嘴巴,用舌轻而易举的送入她的口中,几乎是被迫的顺着她的喉咙滑了下去。
浓浓的中药味让上她忍不住的从床上弹起,对着垃圾桶一阵干呕。
沈墨北给她拍着胸口,一脸的警告,“到底是要自己喝还是我再喂你。”
皙白蹙着秀眉,忍不住嘟囔,“好苦……”
“行。”沈墨北点头,刚要再去拿那只盛了中药的碗,皙白吓得挡住了他的手,在男人沉沉的眼神中,自己拿起了碗。
沈墨北低笑,“这还差不多。”
皙白视死如归的看着这碗中药,最后下下狠心,捏着琼鼻,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
喝完最后一口,沈墨北已经为她准备好了一颗奶糖送入她的嘴里嘴上忍不住嗤笑,“喝碗中药跟喝毒药似得,至于么?”
皙白依然皱着眉,“很苦的好吗?”
“以后没次吃了晚餐半个小时之后都要喝一次,习惯就好了。”
他的很平常的一句话让皙白一愣,默默的躺下,看着他深邃的眸子跟矜贵的五官轮廓,“你就这么公然抱我离开好吗?不回去了?”
沈墨北淡淡的道:“不回去了。”
“别人不会误会我们吗?”
“误会?”沈墨北笑,眸底满是讽笑,“我们之间难道是误会?”
皙白不再说话,他说的也是,他们本来就是名义上的夫妻,别人误会也是应该的。
想了想,她还是浅浅的说道:“你就放着你的小情人在一群男人堆里,放心吗?”
他睨着她,一脸的面无表情,“我的小情人?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个小情人?”
“你昨晚没有回家,难道不似跟常小姐在一起?”
“我说过我会对我们的婚姻忠诚,你不信我?”他似笑非笑,“如果我真有新欢了,那也肯定也是因为你做了什么让我不可饶恕你的事情,那样的结果可能或许不止是找新欢那么简单的报复,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