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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不止是找新欢那么简单的报复,你懂吗?”
皙白摇摇头,语气里依然虚弱,“我不懂,我们之间从来都是你主动我被动,从来都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看,我多乖,其实从来都是你欺负我,我哪敢得罪你。”
他冷笑,狭长的眸子星点深邃,“跟前男友回家,存不存在藕断丝连的态度,这算不敢得罪我?”
皙白抿着唇,“我跟陆离是过去式,我的潜意识里就不存在藕断丝连,又怎么会跟陆离藕断丝连呢?”
沈墨北抚上她的脸颊,“皙白,你是我的太太,从你嫁给我开始,就注定这一辈子只能是沈太太,懂吗?”
他的语调很慢,慢条斯理的阐述,“如果哪天你背叛了我,可能连我自己都想不到会对你做出什么来,所以,安分点,就做沈太太成吗?”
皙白笑了笑,笑声很薄弱,“说的就跟以后一定是我背叛你一样。”
沈墨北眼神很淡,“希望你不会。”
“我不是很理解你的思维。”皙白很无奈的笑着,“我们结婚之前,我以为你只需要一纸婚约,但是结婚之后,我发现我越来越不能理解你了,你的霸道无处不在,甚至我在怀疑,你其实就是个變态……”
说着说着禁了声,杏眸看着男人压下来的俊脸,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男人笑,笑容较之前温柔了许多,“變态就變态吧,谁让你出现的那么刚刚好。”
“睡吧,我给你揉肚子,会舒服一点。”
他说完,伸手进了被窝,温热的大手一下下的轻抚着她的小腹,很温暖,皙白渐渐闭上了眼睛。
“沈墨北。”
“嗯?”沈墨北看了眼她已经闭上的眼睛,轻声应下。
“有机会能跟frank学东西,其实我听看中你给我的这次机会的。”
“嗯,我知道……”
“所有能不能……”她缓慢睁开眸子,很认真的看着他,“能不能不让那粒老鼠屎坏了frank的好粥。”
“好,都听你的。”
“真的?”
漫不经心从男人的眼底划过,“真的。”
皙白忍不住笑出声,“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沈墨北淡淡的看着她,“不然我收回刚才的话?”
皙白蹙眉,“不要……”
沈墨北轻笑,“睡吧,好好睡一觉。”
皙白点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睡着,因为男人一直在很认真的给她揉着小腹,她没出声,洋装熟睡。
沈墨北说他喜欢宠女人,她想应该是的吧,至少他现在的行为,一点点的钻进了她的心里,让她无法自拔。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沉沉睡了过去。
沈墨北这才将落在她小腹上的手拿了出来,给她盖好了被子,走出了卧室。
皙白这一觉睡得很熟,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一点。
可能是药效的缘故,她昨晚出了很多汗,烧应该退了下去,痛经也好了很多。
身上黏糊糊的,她从床上下来,准备去浴室泡个热水澡,拖鞋没找着,赤着脚丫正往浴室走。
浴室门却在这时突然被打开,男人下身只裹着一条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一愣,忘了他还**着上身,“你没去上班?”
男人却没有回答她,看着她吃着脚丫在地板上站在,火气不知怎么‘蹭’的就上来,“郁皙白,你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体?不穿鞋在地板上跑,你以为你是三岁孩子?”
皙白呆呆的看着他,“又不是一直走路,到浴室的路也就几十秒……”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不悦的声音打断,“我要不在,洗完澡之后你不是也要光着脚出来?”
皙白抿着唇,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下了头。
沈墨北冷哼一声,把她打横抱起抱回床上。
又一句话不说的进了衣帽间,换好了衣服出来,又要去抱她,皙白微微侧了侧身子,“你帮我找拖鞋好了,不用来来回回抱我。”
“别的女人想让我抱我都不屑抱。”他轻哼,“你好像不想我抱。”
皙白懒得跟他斗嘴,撇撇嘴,双手已经环上了他的脖颈。
似乎她这个动作取悦了男人,男人嘴边勾出淡笑,弯下身子,抱起她,边走边道:“先吃饭,吃了饭再洗澡。”
皙白窝在男人的臂弯处,心里柔柔的,“可是身上出汗出的好粘,我想先洗澡。”
沈墨北低头看她,“昨晚就没怎么吃,早晨起的又这么晚,你不饿?”
经他这么一说,是觉得饿了点,她点点头,算是依了男人的意。
吴妈早已做好了饭菜,皙白看了满满一桌子清淡的菜,登时就跨下了小脸,“好清淡啊……”
她本来生病就没什么胃口,还做的这么清淡……
男人冷嗤一声,将她抱在了餐桌前面,“就你现在的状态,还要求那么高?病好了之后再改你喜欢的口味。”
说完,伸手给她舀了一碗汤,推到她的跟前,一边凉凉的说着,“哪儿有我这么好的老公吗,伺候你伺候的这么到位。”
皙白撇撇嘴,还是乖乖的喝起了汤。
一整顿饭她因为生病并没有吃多少,但是吃了就比不吃强太多,身体比刚才下来的时候显然有点力气了。
等到沈墨北吃完,他又将她抱回了床上。
皙白看着他,“不是答应我吃完饭就可以洗澡的吗?”
沈墨北摸摸她的脸,“过十五分钟消化消化食物再说。”
他这么亲密的举动让皙白心跳猛地一跳,下意识的,她垂下了头,面上面无表情的答应,“好吧。”
男人很准时,十五分钟之后就要抱着她去浴室。
皙白一愣,连忙去推已经玩下身子就要去抱她的男人,“你帮我拿拖鞋,我自己走进去就行啊。”
沈墨北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一脸的懒散闲适,“不是我给你洗吗?我以为你已经理解了我的意思。”
皙白愣是没反应过来,“你给我洗……”
“对。”
“不用不用。”看着男人戏虐的眼神,她脸一红,连忙摆手,“我又不是自己动不了手。”
此时男人已经将她抱到了浴室,试了试水温,没问题了才要脱她的衣服,一边很自然的道:“看都看了,摸也摸了,还这么害羞?”
皙白微微囧,“不习惯好吗?你出去行不行?我自己洗。”
“不习惯也得习惯。”男人很执着,执着的不容拒绝,“以后我就是你的习惯,提早适应吧。”
我就是你的习惯……
皙白突然觉得,心口一点点的无限放大,很开、点点安心……点点,不一样的感觉。
沈墨北看了眼她如缎般的长发,皱着眉道:“是不要先别头发绑起来。”
皙白点头,“我自己来。”
他也不会,任凭她挽起发兜。
皙白被他拉到花洒之下,温热事宜的水温落下来,男人低着头为她洗澡的样子,温柔而专注。
皙白透过氤氲的水雾看着他,“其实我自己可以的,又不是小孩子。你经常这么给人洗澡吗?”
其实她想问,你经常给女人洗澡吗?
沈墨北听出了她的意思,睨着她轻笑,“能让我愿意伺候的人不多,除非是我太太。”
皙白点头,“也是,我是你太太。”
除去沈太太,她在他心上也就这么些分量了吧。
她看着他笑,仿佛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仔细看他,男人静默的样子很柔和,让她感觉到心安。
心房一旦被打开,她整个人就不再拘束,也是生病还没好,站的时间久了没力气,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
突然觉得男人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等她抬头看他的时候,男人的唇已经送了过来。
她呆呆的任凭男人在她的口中肆意游走,搁在男人后背上的手,第一次主动的收紧。
长睫动了动,却是闭上了眼睛。
一记悠长的法式深吻,男人最后放过了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着粗气,有些咬牙切齿,“磨人精,你想憋死我是吗!”
皙白本来就长着一副妖艳至极的脸蛋,偏生唇瓣红肿,脸蛋被氤氲的水雾蒸的绯红,勾的他心里奇痒无比。
忍不住又轻啄了一下她,“可以吗?”
她下意识的摇头,很是委屈,“我还生着病呢!你属狼的吗?”
沈墨北忍了又忍,给她擦干净了身子,穿好了睡衣将她抱回了床上。
“再睡会儿,这两天都别去公司了,在家好好养病。”
“嗯。”皙白看着他,“我没事,你去上班吧,别耽误你的事儿。”
因为给她洗澡,身上的衣服差不多湿透了,进了衣帽间换了套衣服,才离开了碧桂园。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她刚刚来了睡意,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滑动手机接起,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那端陌生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您好,是郁皙白小姐吗?”
“是,我是。”
“我们是海城第一监狱的。”对付报出来的名字让皙白一惊,缓慢从床上坐起来,听着那端又道:“何名盛跟你是什么关系?”
何名盛……
何叔叔怎么了?
皙白一愣,缓了一阵才道:“是我好朋友的父亲。”
“他突发旧疾,时日已经不多了。他说想见你,你要来吗?”
……
皙白想都没想,打车去了狱警报的医院。
刚到的时候莫凝儿刚从病房里出来,她看到她的时候,对方也刚好看到她,四目相触,皙白轻笑,“莫大明星也来了?这么光明正大的来看你前夫,慕大老板这么大方?”
莫凝儿取下了墨镜,看着她的眼神很清冷,“怎么会,毕竟死者为大,深怎么会跟一个快要死的人计较一些没有的呢?”
皙白淡淡看着她,攥紧的拳头松开,凝着她的目光很冷,“莫凝儿,你有必要说的那么冷漠吗?虽然你是为了慕深才嫁给他的,可再怎么说他也曾经是你的丈夫,何叔叔死了,你就不怕他死后做鬼也不放过你吗?”
莫凝儿的瞳孔皱缩,凝着皙白,一脸的冷笑,“皙白,你搞清楚,是他叫我来的。”
皙白的眉头蹙起,“他叫你来?”
莫凝儿点头,展颜笑,“对,你进去吧,他有事交代你。”
说完,她便重新戴上墨镜,越过她走了出去。
皙白推门而入,一眼看到了躺在病床上已经只能靠氧呼吸的何叔叔。
看到她来,他眼睛动了一下,皙白眼睛一红,急忙走到了他跟前,看着他灰败的眸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上次去看他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何叔叔的手指动了一下,指了指氧气罩,皙白授意,摘了下来。
她看着他勉强对她笑了一下,“阿白,你来了……”
阿白……
这个名字只有她死去的父亲跟何叔叔才会这样叫她,小的时候她经常去舒默家玩,何叔叔对她很好。
她哽咽了一下,“怎么会这样?上次去看您的时候不是好好的?”
“哎,人老了……不行了。”何叔摇头,喟叹,“阿白,叔叔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嗯,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