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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做的是中国古代治病术一种。”罗纬捧着她的乳房狂吻。
“胡说八道。”安筱筱刻意地挺起乳房,让他一口吸得更多。
“这叫阴阳调合,不但能治病,还能美容延寿。”罗纬拨弄三角地带。
“你可以去夜市做卖药郎了。”安筱筱快乐地呻吟。
“你的声音用来说话太可惜了,快叫床给我听。”罗纬手指潜入泥泞花径。
“啊!”安筱筱像被雷打到似的大叫一声。
“见鬼了!这是什么叫床声!”罗纬的心脏至少吓停一秒钟。
“那些香槟酒有问题,一定有掺入某种催情药。”安筱筱恍然大悟的说。
“你好美。”罗纬佯装没听见,在花蕊中的指尖巧妙地以圆形方式旋转。
“你有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安筱筱感到一股溪水自大腿内侧流下来。
“没有。”罗纬不高兴地坐起身,男根以雄伟的姿势站立起来。
“怎么了?”安筱筱小心翼翼地抚摸他茂盛的腿毛。
“你话那么多,又不肯叫床,让我做得很没趣。”罗纬赌气的说。
“我叫,你不要停下来。”安筱筱的手像逆流而上的游鱼。
“对,就是这样,这才是我的宝贝。”罗纬满足的说。
“你这儿才是道地的宝贝。”安筱筱轻浮地握住强壮的男性象征根部。
“跟你以前的男人相比,谁的比较大?”罗纬兴起醋意。
“我要……”安筱筱加快在男性象征上的摩擦速度,企图转移目标。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罗纬忍住濒临爆炸的冲动。
“快!快进来!我快受不了了!”安筱筱移身坐在他两腿之间。
“好吧!我就给你快活!”罗纬抓住她的腰,引导她上上下下的摇摆。
“啊……啊……”安筱筱仰长白皙的颈子,娇嗔不已的吟哦。
但是,罗纬并没看见她的眼角噙着莹莹的泪珠,他刚才的话像一道无形的皮鞭抽打她的心,她深刻地觉得她今晚的所作所为对不起任竞远,可是心灵的罪恶碰到肉体的欢愉,就像鸡蛋碰石头般不堪一击。
随着越刺越深的节奏,奔腾的潮水胀满了、开启了、扩张了她的秘地。
在最紧绷的一刻,张满的弓射了出去,化成璀璨的烟火……
最后,两人在极度疲累中相拥而睡,直到中午,安筱筱轻轻地从他臂弯中滑出去,看着他熟睡的面容,她忍不住想吻他,但又怕吵醒他,她只敢吻他的头发,然后穿上衣服,悄悄地打开门走出去。
同样地,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没看见罗纬从眼角滑下的泪水……
回到家后,她先到父亲的房间探望,然后洗澡,换衣服,再驱车前往公司。
一进办公室,安守仁如凶神恶煞般数落她:“昨晚为什么没回家睡?”
“我睡在罗纬的床上。”安筱筱毫不隐瞒的说。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安守仁一脸不敢置信。
“不!我说错了,我昨晚一夜没睡,玩得好累。”安筱筱更正。
“跟轻贱的男人上床,无异是作贱自己!”安守仁大骂。
“我看你是嫉妒罗纬本领高超。”安筱筱斜睨道。
“不过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笨蛋罢了。”安守仁嘲讽。
“不只四肢,他那里涨起来时可以算是第五肢。”安筱筱咭咭笑。
“这种淫秽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我真替你感到羞愧。”安守仁不屑道。
“总比在办公室偷打色情电话,听别人讲淫秽话强多了。”安筱筱反控。
“是谁乱花公司的电话费?”安守仁做贼的喊捉贼。
“那个人都是用总经理室的电话打出去。”安筱筱指桑骂槐。
“电话的事我会调查。”安守仁转移话题:“我要你立刻跟他划清界线。”
“你凭什么管我跟谁上床?”安筱筱从鼻子发出嗤声。
“凭我是你二哥。”安守仁以大欺小的说。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有妇之夫。”安筱筱提醒。
“那种事,男人永远都不吃亏,不需要限制。”安守仁满嘴歪理。
“我并没有吃亏,我每次都达到高潮,飘飘欲仙。”安筱筱洋洋得意。
“你住嘴!这种丢人的事不值得拿出来炫耀。”安守仁怒道。
“丢人?我不觉得……”安筱筱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那是因为你早就习惯丢人现眼,打从你十七岁跟那个瘪三……”
“你怎么说我无所谓,但你只要敢再污辱任竞远一句,我就跟你拼了。”
“你想怎么样?跟我打架吗?放马过来啊!”安守仁扬起拳头。
“打你会弄痛我的手,我向罗纬告状就够你受的。”安筱筱微笑道。
“安筱筱,你现在立刻滚出我的公司!”安守仁咬牙切齿。
“滚?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滚?”安筱筱抬抬眉尾。
“我是总经理,当然有足够的资格开除你。”安守仁不可一世的说。
“你无权开除我,我已经跟其他股东买下部份股权,我现在拥有的股份比你还多。”安筱筱拿起桌上的电话,眼眸透出一股决裂的杀气。
“你想做什么?”安守仁迅速地把电话线拔掉。
“叫秘书通知股东们,召开临时股东会议,换我要开除你。”
“你真的要逼我跟你断绝兄妹关系!”安守仁脸色丕变。
“是你逼我的。”安筱筱冷道:“而且你早就不当我是你妹妹。”
第七章下班时间已远远地过去,办公室也早早地空无一人。
安筱筱的办公桌上,除了笔筒之类的文具用品外,也是空荡荡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回家?她像在等待什么事发生似的站在窗前。
整个下午,她都无法把罗纬从脑中逐出,不过她仍努力强迫自己上班,开除安守仁,虽属一时的意气用事,但她向来说话算话,所以她接下他留下的烂摊子,交代秘书准备召开临时股东会事宜之后,她就再也无法安坐在椅上。
她在办公间转来转去,最后她站在窗口,站到深夜,心中怅惘不已。
为什么从昨晚到现在她都还觉得身体热热的?
这让她感到相当难为情,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冷感的女人,毕竟这五年她是如此度过的——完全没有性生活,连自慰也没有,但遇到罗纬之后,她经常在夜里醒来,旖想有一个强壮的身体抱住她,有一个温柔的嘴亲吻她,有一双粗大的手抚摸她,还有一根坚硬的……
每当她把这些幻想拼在一起,总是拼成罗纬,而不是任竞远。
她将这些半夜幻想视为最高机密,妥善的隐藏,却还是被罗纬一眼看穿。
为什么他能看出她的需求?是因为她的眼神?还是她的心跳泄了密?或者是,他也有同样的需要……他不是说过,他也五年没有性生活,所以他们才会干柴烈火,一拍即合。
五年!真是一个好巧、好奇怪的数字!
她强烈地想知道,五年前,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故呢?
此时,门外传来轻快的口哨声,安筱筱转过身,面对门口,眉宇间出现一道不安,她记得最后一个人下班时她有锁上办公室的门,能够这样自由进入办公室,而且显然是专程来找她的,只有安守仁……
可是安守仁不会吹口哨,那么,谁会在夜深人静时来找她呢?
当门把发出转动的响声时,安筱筱紧张的问:“是谁?”
“我,罗纬。”罗纬双手背在背后,像个大顽童的模样走进来。
“你来这儿做什么?”安筱筱语气冷漠,但体内却涌起一股猛烈的悸动。
“送你一束花。”罗纬变魔术般从背后拿出一束水仙花。
“谢谢。”安筱筱平静地接过花束,用好大的力气压住激动的情绪。
“今天有没有想我?”罗纬凝视着她的眼眸问。
“没有。”安筱筱摇摇头,轻声说:“我去找个花瓶。”
“我好想你……”罗纬迫不及待地示爱,令安筱筱皱起眉头。
“有什么事,等我把花插好后再说。”安筱筱急急拉开门走出去。
罗纬走向窗前,从玻璃窗看到自己的反影,像刚吞了一只金丝雀的坏猫。
若不是他早就详细调查过她,他肯定无法忍受昨晚躺在他臂弯,吟声甜美的女人,今天却拒他于千里之外,这种行为通常是男人玩过女人的表现,不该是女人把男人当使用过的卫生纸丢弃。
是他在玩她,是他在报复她,最后也会是他抛弃她。
不过他不喜欢她隐藏喜怒哀乐,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任竞远还活在她心中,他必需想个法子赶走这个霸占她心的鬼魅,唯一的法子……他露出淫笑,就是跟昨晚一样,他敢跟老天爷打赌,昨晚在床上她可把任竞远忘得彻底。
然而他也把报仇的事抛到脑后,所以他也不是赢家。
今天就不同了,他是怀着狎玩的报复心,前来蹂躏她美艳的身体。
没多久,安筱筱拿着插满水仙花的花瓶走进来,罗纬回过身,笑容可掬地面对她,一看到她脸上有水珠的痕迹,他更得意了,她刚才以插花为借口,其实是去用冷水降低体内的欲火。
这种作法无异是隔鞋搔痒,一点用处也没有。
唯一能帮她止痒的方式,就是他的手指头,直直地插入她的痒处……
“门有上锁,你怎么进来的?”安筱筱把花瓶放在桌上,随便找话题说。
“我有每一家公司的备份钥匙。”罗纬一边回答一边走向她。
“你找我有什么事?”安筱筱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你说呢?”罗纬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感觉她的身子微微颤栗。
“不行!万一有人闯进来……”安筱筱害怕地推开他,绕到桌子另一边。
“都已经半夜十二点了,不会有人来加班的。”罗纬指出。
“楼下另一名警卫看你不在,他有可能上来找你。”安筱筱提出。
“他不能走开,公司有规定楼下大门至少要有一个人留守。”罗纬有恃无恐的。
“你不见,他会怎么想?”安筱筱不停地发问,显得心慌意乱。
“我跟他说了,我要上来找个地方小睡片刻。”罗纬打量着办公室。
“这样合乎公司规定吗?”安筱筱极力掩饰心中逐渐扩大的不安。
“他会替我把风,我们做晚班经常这样彼此照顾。”罗纬把花瓶放到墙角。
“你干嘛把花瓶拿走!”安筱筱诧异地看着他的动作。
“我说过,找个地方小睡片刻。”罗纬把桌子推向落地窗前。
“你在干什么?”安筱筱烧红着脸问,其实她有点明白他在奇Qisuu。сom书想什么。
“你过来,双手按在桌上,脸看着玻璃窗。”罗纬柔声化解她防卫的心墙。
“你要我这么做有什么用意?”安筱筱照着他的意思做。
“你看见没,你的模样映在灯光闪烁的玻璃上。”罗纬手指着窗户。
“看到了……”安筱筱不疑有诈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两腿分开,你被捕了。”罗纬趁势抵着她的身体,用膝盖分开她双腿。
“别这样……”安筱筱大吃一惊,还来不及反抗,窄裙被他拉到腰上。
“我好想你。”罗纬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手隔衣摸她乳房。
“你好色!”安筱筱生气的语气却充满情人间那种撒娇。
“穿这么多扣子的衣服真碍事!”罗纬一个用力,把她上衣的扣子全扯掉。
“这是香奈儿……”安筱筱从玻璃反影清楚地看见自己性感的表情。
“赔你一件就是了。”罗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下内裤。
“你……”安筱筱慌乱地夹紧双腿。
“这种姿势叫狗交。”罗纬下身挤压着她后面,双手态意玩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