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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像一座漂亮的大卫雕像,毫不在意裸体供人参观。
“让开!我要出去!”安筱筱注意到他的男性象征并没完全勃起。
“不对,不对,你现在不能走,你应该是投入我怀中,高兴地庆祝我们即将同居。”罗纬企图将她搂进怀中,但被她回避地退后几步闪掉。
安筱筱决裂的说:“就算你跪下来舔我脚趾,我只会一脚把你踢开。”
“你喜欢我舔的地方,不是脚趾头,而是那里。”罗纬挖苦道。
“闭嘴!”安筱筱使出全力掴他一耳光,响声轻脆。
“我要你付出这一巴掌的代价。”罗纬握起拳头。
“你打我,我就告你伤害。”安筱筱警告。
“我怎么舍得打你!我疼你都来不及了,安董事长。”罗纬又松开拳头。
“原来你处心积虑接近我,是……是……”安筱筱气得说不出话。
“没错,打从我知道你的身分后,我就爱上了你。”罗纬奸笑。
“你爱的是我的钱吧!”安筱筱痛心疾首。
“还有你的身体,大波霸。”罗纬视线盯紧她的胸部。
“下流!”安筱筱节节后退,一直到脚碰到床边,脸上出现吃惊的表情。
“原来你想上床。”罗纬舔着嘴唇,男性象征蠢蠢欲动地涨了起来。
“让我出去。”安筱筱的脉博开始狂跳,身体也迅速发热。
“不行,我要你躺在床上立刻满足我。”罗纬用力把她推到床上并压住。
“放开我,不然我就大叫救命,让左邻右舍报警抓你。”安筱筱忿忿。
“我让你叫不出声。”罗纬粗暴地强索她的唇。
“不……”安筱筱咬紧牙,直到嘴唇被磨破。
“我有办法让你投降。”罗纬不再攻击她的唇,但为了防止她尖叫,嘴依然覆盖在她唇上,另外他加强手的攻势,解开她长裤的扣子,拉下拉链,和内裤一并脱掉,手指直捣花心。
虽然她的意识努力要将沉醉在淫荡之中的身体叫回来,无奈他的手指太了解她身体喜欢的方式,经过一阵猛力粗暴的狠戳,她的大腿自己越张越开,剧烈收缩的谷口吸引着他的手指更深入进去。
光用鼻子呼吸似乎无法供应她心脏疯狂跳动所需要的氧气,所以她张开嘴。
他的舌趁虚钻入,像吸尘器一样,将她的抵抗和理智从喉咙深处吸掉,只剩下细细的、浅浅的、柔柔的、轻飘飘的、不好意思的吟哦声。
蜜汁像淹水般在她大腿内侧氾滥成灾……
“你是我玩过最湿的女人。”罗纬一边欣赏,一边脱光她衣服。
“求你放了我……”安筱筱的胴体像打败的白蛇,无力地在床上扭动。
“说你要。”罗纬含着她跳动的左乳,轻咬狠吸,玩得不亦乐乎。
“不……我不要……”安筱筱弓起身体。
“我会让你求我的。”罗纬一次插入三根指头。
“不要……”安筱筱无奈地扩开双脚,让秘道大得足以容纳他的入侵。
“想要更舒服,就快点求我。”罗纬的男根抵着壶口欲进不进,欲退不退。
“嗯……”安筱筱咬住唇,表现出宁死不屈的坚决。
“该死的女人!还不快点求我!”罗纬自己也兴奋难耐。
“啊……罗纬……我求你……”安筱筱身体数度激烈的颤栗。
“求我什么?”罗纬握住男根,濒临发射点。
“快……快进来……”安筱筱失控地大喊。
“哈!我赢了!我终于赢了!”罗纬故意释放在床单上。
“唉——”安筱筱深叹了一口气,羞辱地穿上衣服。
“还满意我的服务吗?安董事长。”罗纬背靠着床头,眼光轻蔑。
“你最好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让我找到。”安筱筱以杀气腾腾的眼神回应。
“反正我也玩腻了乳牛。”罗纬发出无比难听的邪笑。
“罗纬,我恨你!”安筱筱气愤地把门甩上。
听到车声离去,罗纬才止住大笑,双手捣着脸,心痛得几乎要崩溃。
这就是报复,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他感觉不到一丝快乐的情绪,他甚至怀疑他的痛苦比她还深,昨晚听到她说要去花莲,他的恨意突然如排山倒海而来,他不能忍受她去看任竞远,所以安排了这出戏,伤害她,也伤害他自己。
他派人尾随她到花莲,并要跟踪者不断地用手机跟他保持联络,捉准她回来的时间,当她车停妥时,他立刻跟那个拍过床戏的肉弹女星上床演戏,内裤是新买的,根本无人用过,一切都是为了报复。
但他已搞不清楚为什么而报复?是为了建纶?还是为了嫉妒?
他应该告诉她,他是东方纬,但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宁愿她永远当他是罗纬,一个好色贪心的薄幸郎,也不愿她知道他是一开始就打算玩弄她感情,那个用报复为借口,实逞兽欲的东方纬。
他希望,她知道罗纬确实曾经真心过,曾经爱过她……
只是身为东方纬,建纶的堂哥,他不能爱她,不能爱害死建纶凶手。
老天!他抬看头着天花板,为什么要跟他开那么残酷的玩笑!
自那天之后,罗纬像是从地球上消失般,音讯全无。
表面看来,安筱筱似乎很平静,她比任何人都早到公司上班,也比任何人都晚离开公司下班,她像沙漠里最强壮的骆驼,背驮着全公司的成败,在激烈竞争的商场上勇敢前进,大家受到她的影响,也跟着为公司的存亡拚命起来。
其实她的内心非常不平静,她虽然用工作麻痹神经,但胸口的大洞一到深夜就流出汩汩鲜血,痛得她要咬住床单才能不哭出声。
匆匆过了两个月,深蓝营运上了轨道,东方纬那边也不再找麻烦,但是有一点安筱筱感到奇怪,东方纬放弃收购深蓝的时间,跟罗纬失踪的时间相差无几,那时是她最脆弱的时候,根本无心上班,平常很会收集情报的东方纬,居然不知道那时的深蓝岌岌可危,竟错过大好时机……
不过,一离开公司,她的心完全沉浸在罗纬身上,她无法欺骗自己,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罗纬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是不是找到新目标?
纵然她思念他,可是自大的个性不容许她去找他。
这天,宋小曼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像蓝球高手般步伐轻快来到深蓝。
“你怎么有空来台湾?”安筱筱对她的来到感到安慰,但高兴不起来。
“陪我老公来开会。”宋小曼以一双精锐的目光注视她。
“他真狠,你都快生了,还要你千里跋涉!”安筱筱羡慕道。
“陪他是其次,想见你才是主要目的。”宋小曼坦白的说。
“少来了,甜言蜜语对我起不了作用。”安筱筱笑声空洞。
“你又受伤了!”宋小曼终于忍不住戳破她自大的虚伪。
“一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安筱筱抿唇,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
“恭喜你,深蓝公司起死回生。”宋小曼按兵不动。
“我只是运气好,搭上银行放宽科技贷款的列车。”安筱筱挤出一丝苦笑。
“唉!我的运气为什么不如你好?”宋小曼装腔作势地吐大气。
“少在我面前演戏,你要我做什么?”安筱筱了然于心。
“我快生了,大女人俱乐部群凤无首,你说怎么办?”
深蓝已经没有问题,爸爸已经能靠助走器行走,和安守仁也已经冰释前嫌,她应该可以毫无牵挂地离开台湾,等到下个十二月一号再来,可是她却一点想走的念头也没有……
这时,她才猛然惊觉,她想再看罗纬一眼。
但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去找他,她打算躲在远处,偷偷看他一眼就好,也不想让小曼知道,她对抛弃她的小男人依依不舍,有损她自大的形象。
唯今之计,只好编一个能让小曼相信的借口,多留在台湾一些时日。
东方纬,是她所能想到最好的托辞。
“我也想早点回去,不过我必需先找到东方纬。”安筱筱为难道。
“好巧,我老公明天要跟东方纬约在富临极品吃鱼翅。”宋小曼接口。
“我明天就去找他。”安筱筱弄巧反拙,只好硬着头皮承诺。
“你瘦了好多!”宋小曼有意突破她感情的心防。
“现在流行瘦即是美。”安筱筱依旧守口如瓶。
见安筱筱防守固若金汤,宋小曼只好把真相留给安筱筱自己去发现。
话锋一转,宋小曼说:“我带了一个女孩来,想请你替她取花名。”
安筱筱若有所思地:“这种事,你通常不会找我商量……”
“先别想那么多,等你见过她后再慢慢想。”宋小曼故弄玄虚。
“看你神秘兮兮的样子,那个女孩一定很特殊!”安筱筱肯定的说。
“你要看仔细。”宋小曼喊道:“任莹莹,你进来一下?”
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瘦高的女孩,她有和孟云一样模特儿的骨架,不过她没穿高跟鞋,身高至少有一七五公分,很怕冷的样子,脖子围着围巾,身上还穿厚重的大衣,脸型的轮廓线条在女性中少见,有些刚硬……
蓦地,安筱筱心一窒,椅子像有图钉似的刺得她想跳起来,但宋小曼的手适时压在她膝盖上,阻止她轻举妄动。
任莹莹有礼貌的问:“部长,有什么吩咐吗?”
“这位是副部长,安筱筱,我想请她替你取花名。”宋小曼微笑。
“副部长你好,我是任莹莹,火玉莹,今年大学刚毕业。”任莹莹说道。
“筱筱,你想到什么花?”宋小曼叫醒一旁呆若木鸡的筱筱。
“罂……罂粟!”安筱筱结结巴巴的说。
“跟我的想法一样,以后就叫你迷幻罂粟。”宋小曼弹指表示赞同。
“罂粟有毒,这花名不太好吧!”任莹莹面有难色。
“相信我,总有一天你会了解这花名好在哪里。”宋小曼不容拒绝的说。
“既然部长和副部长都这么认为,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任莹莹颔首。
“没事了,你到外面等一下,我很快就出来。”宋小曼命令。
“是。”任莹莹顺服地退出办公室。
“小曼!她……”安筱筱急得舌头打结,说不出话。
“你也看出来了,她不是女人,他是男人。”宋小曼代替她说。
“他是任竞远的弟弟!”安筱筱郑重地宣布。
“什么!”宋小曼黛眉锁了起来。
“他混进大女人俱乐部的用意是什么?找我报仇吗奇Qisuu。сom书?”安筱筱喃喃自语。
“我不知道,不过我会调查清楚。”宋小曼的眼神充满备战的光芒。
“小曼,算我求你,你千万不要伤害他。”安筱筱恳求的说。
“别担心,只要他不伤害你,我也不会动他。”宋小曼有条件道。
“小曼,谢谢你。”安筱筱感谢的说。
“别客气,我走了,明天别忘了去餐厅。”宋小曼叮咛道。
第八章到了餐厅,安筱筱冒充宋小曼,以铃木拓介老婆的身分出席餐宴。
坐在铃木拓介的旁边,安筱筱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她觉得应该是她紧张才对,怎么铃木拓介也如坐针毡?筱筱心想,可能是他正在担心小曼,昨天见到小曼之后,现在她完全了解铃木拓介为何如此紧张……
哪有怀孕八个多月的孕妇,走路跟穿了新洋装的小女孩一样,藏不住快乐似的,走路姿势蹦蹦跳跳,全天下大概只有宋小曼才会如此胆大包天。
不过,有个那么爱她的老公,连吃个饭都挂记着,安筱筱深深为小曼感到高兴,却又不免为自己感到悲伤。
门猛地被拉开,安筱筱将目光转向门口,三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走进来,刹那之间,她像刚放进滚水中的活虾跳了起来,椅子跟着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