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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个大头鬼!
程初禾胸腔里有一团熊熊怒火,她恨不得把他的头按在桌子上,狠狠地捶一顿。
隔着面具,季当旿也察觉到了女人的怒意。
他轻挑眉,“嗯?”
程初禾暗暗咬牙。
他要是敢让她脱衣服,她就揍断他的子孙根!
稳住。
在季当旿的注视下,终于点了点头。
他们之间的互动落在了苏斐的眼里,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他俩,没有说话。
反正,他已经发现了猫腻。
“开始。”
程初禾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并没有像其他几个女人靠在男人的身上,不时的指点。
季当旿手里拿着21张牌,神色淡然。
在他脸上看不出来所拿的牌到底是什么。
程初禾坐在他身边,自然是把他手上的牌都看在眼里。
微微蹙了一下眉。
她戴着面具,旁人自然看不到她的神色。
季当旿却偏头对上了她的眼睛。
他挑了一下眉,薄凉的唇轻扬。
呵,这么差的牌在手上,真不知道他得意的个什么劲。
程初禾心中冷笑:你最好是赢,要是输了,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季当旿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女人的愤怒。
前几次出牌,他都Pass掉了。
眼看别人都出完了,他手上的牌还有十多张。
“哈哈,季少,你先让你的妞儿脱衣服,还是裤子?哈哈哈……”张平大笑着。
程初禾的脸色难看的很。
“你手上的牌还没有丢完,就说我输?”季当旿语气带着一丝轻蔑。
“季少还能扭转乾坤?”张平不信。
程初禾看着季当旿那一手烂牌,焦头烂额。
张平丢了一把顺子,还是10到A,只要没有人要,他就赢了。
季当旿的牌其实也没有多烂,只是小。
小到根本没有他出牌的机会。
“没人要了对不对?最后一张了。”张平洋洋得意。
一直没有说话的苏斐举手,嘴里叼着一支烟,“等一下。”
张平脸色一僵,“苏少,你搞什么?”
“不巧,我这有个小小的炸弹。”苏斐丢下四个3。
张平皱眉,“苏少,你……”
“怎么?难道我不该出?”苏斐嘴上这么说着,又丢出一对4。
他的下家正好是季当旿。
季当旿就接上了。
那个斯文男也接了一对。
张平只有一张,根本没办法接。
季当旿又接了过来,之后就没有人要了。
“真是不好意思,3到10的顺子。”季当旿扬手,靠着椅子笑了。
程初禾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刚才要不是苏斐接了那一把,季当旿必输。
这一把,没有悬念的,张平输了。
“张少……”张平身边的女人幽怨的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脱脱脱。才一把,一会儿老子给你赢回来。”张平也只是叹了一声,催促着女人脱。
那语气,完全没有把女人当回事。
对于他们来说,女人就是玩物。
那女人本来就穿着一条裙子,这一扯,就只剩下粉色的内衣裤了。
女人双手护胸,最后只是假意扭捏了一下,便靠在张平的身上,“张少,你家可是开赌场的,不能再输了呀。”
“宝贝放心,我一会儿让他们都脱光光。”张平捏了一下女人的细腰,“继续继续。”
三轮过后,除了程初禾还是原来的样子,其他几个女人都脱掉了一件衣服。
因为是夏天,女人们都穿的清凉。
脱掉一件,就剩下内衣内裤了。
“哈哈,风水轮流转啊。季少,这次,你可得小心一点。”张平一双眼睛不怀好意的落在程初禾的身上。
程初禾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又一次提了上来。
这男人的牌技,确实很让人放心。
但是,谁能保证他会一直赢下去?
“怕了?”季当旿一偏头,就看到了程初禾那微抿的唇。
看似淡定,她整个人都绷紧了。
程初禾故作镇定,“我脱了衣服,你脸上就有光吗?”
季当旿意味深长的扬起眉,“说的也是。爷的女人,怎么能随便让别人看了去?”
程初禾:“……”
“放心,我会保证你完好无损。”季当旿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张平见状,立刻嚷嚷,“等一下,咱们改个玩法。”
“张平,你是怕祼奔吗?”苏斐笑。
张平干笑道:“我怕什么?现在让我脱光都无所谓。”
“说吧,你想怎么玩?”斯文男问。
“咱们别玩了。让她们玩。”张平扫了一眼几个女人,“一把定输赢。谁的女人输了,就‘自摸’拍照曝到网上。怎么样?”
第一卷 055、别怕,爷有钱
所谓“自摸”,就是不堪入目的举动。
男的摸女的隐私部位,女的摸男人那不可描述的地方。
程初禾微微脸红。
这些阔少的花样玩法,前世她已经见识过。
脸红,那是条件反射。
“你敢玩这么大?”苏斐第一个表示意外。
张平嘿嘿一笑,“苏少敢吗?”
苏斐无所谓,“乐意奉陪。不过,张平,你可别把你自己玩脱了。”
“苏少你是不知道,张平这个妞儿,可是经常出入他那间赌场的。”斯文男瞥了一眼张平。
张平得意的扬起了眉。
苏斐一听,轻蹙起眉头,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妞儿,“你呢?玩过吗?”
“只会诈金花。”女人咬了咬下嘴唇。
“季少,你的女人呢?”
“问你呢?”季当旿把话抛给了程初禾。
程初禾低下了头,凑到季当旿耳边,“说好的钱。”
她微弱的气息萦绕在季当旿的耳边,如同一片羽毛在他脖子上轻扫,引起一阵悸动。
季当旿心一紧,一股奇异的情绪在身体里乱撞,最后停留在腹部。
他微蹙着眉,一偏头就对上了女人的眼睛。
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粉嫩的唇上。
微微噘起的粉唇,似含苞待放的花朵,还沾的清晨的露珠,晶莹饱满,诱人。
她靠的很近,能清楚的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吸进了他的血液里。
喉头滚动,怦然心动。
“季少,怎么样?敢不敢?”张平不耐烦的催促着。
季当旿眸光微凛,“你敢吗?”他问她。
他开口说话,程初禾才惊觉他们靠的这么近。
他说话时的气息,轻轻的洒在她的唇上。
心猛然一跳,立刻拉开了跟他的距离,极其不自然的说:“只要你记得你说过的话。”
她答应跟他来,是为了钱。
季当旿薄唇轻扬,别过视线,回到牌桌上,“张平,记得你说过的话。”
“我当然记得。不过一会儿输了的人,可别哭。”张平很自信。
程初禾咬着唇盯着季当旿。
她明明是让他记得之前说过的话。
根本没有在乎张平说的话好吗?
“过来。”季当旿将她拉过来,坐在了他的腿上。
程初禾大惊,立刻要站起来。
臭流氓!
“别动。”季当旿在她耳边吹着气,“乖乖的,赢了这一局,我们就走。”
一阵骚痒让程初禾缩起了脖子。
她不喜欢他这么跟她说话。
太过亲密了。
季当旿无视她的排斥,一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一手轻环在她的腰上。
“别碰我!”程初禾实在是受不了。
她的背就靠着他的胸膛,她的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上。
这……
“赢了之后,你欠我的,一笔勾销。”
程初禾的动作停了下来,“你说真的?”
“嗯。”低沉的嗓音响在她的耳后。
程初禾思索了片刻,“我写给你的欠条还在你那里。”
万一他赖账呢?
“还给你。”
话音一落,程初禾就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有东西钻进去。
她低头一看,大惊失色。
这男人,竟然把手伸到了她的口袋里。
她触电一般的要站起来。
“别动。开始了。”季当旿按住她的腿。
程初禾胸口急促起伏,脸烫的能烤熟鸡蛋。
还好,她戴着面具,别人看不见。
……
诈金花很简单。
跟赌大小差不多,但又很不一样。
玩这个,靠的不止是运气,还有实力,智谋和胆量。
一个“诈”字,贯穿这个游戏的精髓。
专门找了会所的服务生来发牌。
为了公平,让每个女人都切了一次牌。
程初禾是最后一个切牌的。
当程初禾把牌放到服务生手里,季当旿斜靠着椅子,眸子里带着光,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精致的下巴。
第一张牌出现在各自的面前。
程初禾没有看。
除了张平的女人,另外两个都迫不及待的看了。
程初禾大致扫了一下她们的表情,便不动声色的等着发第二张牌。
三张发完之后,开始说话。
程初禾跟张平的女人都没有看牌,另外两个女人看了牌。
“请下注。”
这一次的赌牌,是要分输赢的。
谁先弃牌,就是输。
也就是,四个人,只有一个人赢。
这种情况,打的就是心理战。
“输的人,也是要给钱的。”季当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程初禾轻扬了眉梢,知道他的意思。
张平笑了,“当然是要给钱的,没有彩头,谁玩。”
有了这句话,程初禾直接下了筹码。
苏斐见状,扬了扬眉。
“如果弃了,只裸奔就好了吧。”苏斐问。
张平哈哈大笑,“苏少,你这就怂了?”
苏斐瘪嘴,“我认怂。”
“哈哈哈……认怂就行。”
“苏少,你怎么就认为人家会输嘛?”苏斐的女人扭捏的着身子,娇嗔道:“我不想裸奔。”
苏斐掐了一下女人的腰,“难不成,你希望我摸你那里,然后拍出去给别人看?”
女人娇俏的拍了一下苏斐的胸,“讨厌。”
苏斐弃了牌。
斯文男也跟着弃了牌。
牌面上,就只剩下程初禾和张平的女人。
“你呢?”季当旿手轻握着放在唇上,冲张平扬了扬眉。
张平看了一眼程初禾面前的牌,“季少,要是我都弃了,那岂不是太扫兴了?”
“那就说话。”
张平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
女人也跟着程初禾下注。
程初禾见状,依旧没有看牌。
也跟了。
来来回回,桌上的筹码差不多了。
“别怕,爷有钱。”季当旿毫不在意的给程初禾打了一剂强心针。
程初禾坐在他腿上,动都不敢动。
可男人大腿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她的臀部,实在太煎熬了。
“你就这么相信我?”程初禾往前面挪了一点。
屁股只有一点点碰着他的膝盖,尽量避免跟他接触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