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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事。”崔墨跟着她,“对了,前几天易寒去看过阿六他们。”
程初禾脚步停顿。
提起阿六那几个人,她就会情不自禁的想到那个消失了两年的男人。
从那天消失后,就再也没有一点他的消息。
就连苏斐,也不知道。
她觉得有点假。
苏斐跟他是兄弟,他去哪里了,苏斐会没有一点点消息?
不过,也是因为苏斐,让她看清了她那一时的冲动有多么的可笑,愚蠢。
当然她还是感激那个男人的。
是他把阿六那几个人给送到了监狱,甚至还被判了十年。
这个流程是怎么走的,又是怎么判的,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
“他们怎么了?”
“几个人在监狱天天被人打,折磨的不成人样。我估计,他们支撑不了多久了。”崔墨淡淡的说。
程初禾轻蹙着眉头,心里一股异样划过。
天天被人打……
是谁交待过的吗?
是他?
崔墨又说:“如果不是被人抓了进去,他们这两年的日子,也不会有。”
程初禾收回了心神,看到崔墨眼里的戾气,轻笑,“我们守法的公民,不应该以暴制暴。”
崔墨微惊,随即点头,“你说的对。”
现在有关部门查得严,有些言论还真是该控制。
“好了。我得去赴约了。”程初禾对崔墨挥手,“晚上见。”
“晚上见。诶,我让易寒送你吧。”崔墨实在是放心不下她。
程初禾笑,“墨哥,我是个成年人了。都快二十三岁的人了,你可不能再把我当小女孩一样保护。”
“你在我这个快四十的人面前,就只是个小女孩。”崔墨看她的眼神,就跟哥哥看妹妹的眼神一样。关爱,宠溺。
这两年,程初禾也知道崔墨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因为他的妹妹。
他跟她说过,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笑起来的样子,像极了他早逝的妹妹。
“不用了。没多远,况且我开车的技术,还是可以的。”程初禾笑着对他挥手,“你回去吧,我走了。”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崔墨迟迟没有收回视线。
易寒站在崔墨身后,“她这两年成长的很快。”
“不止是这两年。从第一眼看到她,我就知道她跟别人不一样。她呀,看似一只单纯可爱的小白兔,其实是一只全身带刺的刺猬。对了,你查到季家二少爷的下落了吗?”等程初禾的车子消失在眼前,崔墨才收回了视线。
“没有。这个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就连季家的人,也在找他。”易寒眉头微蹙,“老大,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消失的。他要么是遇害了,要么就是身份非比寻常。”
“遇害?”崔墨脸色凝重,“我宁愿他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
易寒明白他的意思。
初禾小姐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他们都知道,她跟季二少的关系非同一般。
两年前,墨哥去见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像是少了点什么。
后来,他去查才知道,在她情绪发生变化之前,她是跟季二少在一起的。
再去深入查探,才知道季二少消失了。
初禾小姐的变化,是因为季二少的消失。
“我会留意的。”只不过,一个消失了两年的人,真的还活着吗?
易寒没有说出来。
……
玛琅餐厅。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程初禾不好意思的跟客户笑了笑。
“请便。”
程初禾去了洗手间,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妆容。
稍稍整理一下,便走出洗手间。
迎面便撞上了一个人。
这一幕,让她想到了那一次,季当旿带她来这里吃饭时的情景。
简直跟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真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她现在是一个人。
而且,穿着高定礼服,不用看别人不屑嫌弃的眼神,也不需要再让别人带进来。
“是你!”叶婉微惊。
程初禾微微点头,“叶小姐,好巧。”
叶婉经常出入这些高档地方,除了餐厅,还有服装店。
听梁白卉说,她可是去她们店里定制过不少礼服。
叶婉微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她,“我还以为认错了人。”
“能让叶小姐一眼认出,是我的荣幸。”
“呵,你身上穿的这件礼服,该不会是高仿货吧。”叶婉瞧着她身上那件本季最新款的礼服,不由讽刺。
她这样的人,怎么能穿得起高定礼服呢。
程初禾浅笑,“叶小姐是打算跟我讨论一下我这件礼服的来源吗?”
“哼。我才没有时间浪费在你身上。只不过想提醒你,既然来不起这种地方,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咦,距离上一次见你,也有两年多了。那个时候可是季二少带你来的。今天你出现在这里,可是又攀上了高枝?”
面对她的冷嘲热讽,程初禾保持着她的笑容。
她的情绪不该被这种与自己无关的人破坏,也不会为了这种人让自己的心情不好。
“我跟叶小姐并不熟识,想必我的事,与叶小姐无关吧。”程初禾轻轻的把一拳推还给了她。
叶婉脸色微变,“呵,你以为我多想认识你?拉倒吧。我只不过是希望以后玛琅的品质提高一点,不要什么人都能进来。就算是穿上了凤袍,也当不了皇后。”
“叶小姐这话就有意思了。难不成叶小姐是想当皇后?不过,我又好奇了,只是那位皇上,又是谁?季家大少爷?”程初禾勾了勾唇,无一不是讽刺。
叶婉嘴角扯了扯,“你还真是伶牙俐齿。”
“谢谢叶小姐赞美。”程初禾冲她微微一笑。
“你……”
“叶小姐来这里,总不会是想跟我说话。我还是不耽误你了,内急可憋不得。告辞。”程初禾从她身边走过。
只见叶婉气急。
呵,她不过是说实话而已,有这么气吗?
难道不是她主动挑事的?
程初禾走回了座位,抱歉的跟客户表示让他久等了。
在午餐进行中,把工作上的事情给谈妥了。
用餐结束后,程初禾送客户上了车,等客户离开后,她才放松下来。
从包包里拿出钥匙,走向自己的车子。
忽然,她的眼神定格在一个地方。
整个人都愣住了,脚步像是生了根。
就在她车子旁边停了一辆车,那辆车她很熟悉。
确定车牌后,她的心“咚,咚”的狂跳起来。
呼吸都变得急促,周边的空气也变得紧窒。
她咽着喉咙,双眼紧紧的盯着那辆车。
是他出现了吗?
Bi——
那辆车的灯亮了,响了。
她的身体如同被水泥给浇灌住,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瀚文,你怎么会开这辆车来?我记得,这是二少最喜欢的车。”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程初禾身上的水泥在这一刻全都裂碎,自动脱落。
心头涌起一股苦涩,忍不住自嘲的扬了扬唇。
是她想太多了。
那个男人,怎么会出现?
呵!
她艰难的挪动脚步,按下了车钥匙。
“咦,我们真是有缘。”叶婉看到程初禾,确实是惊讶了。
看到她面前的那辆车,微微皱眉。
这辆车,她没有记错的话,也是要七位数的。
这女人居然开得起?
季瀚文也看到了程初禾,他对这个女人只有一面之缘。
现在看到她,一点也不陌生。
这么久不见,她比起当初初见时的样子,差很多。
不管是从外貌,还是气质,都有很大的变化。
程初禾之前是想去问季瀚文,知不知道季当旿去哪里了。
但她没有那个勇气,也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她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问季家的人?
更何况后面又传来消息,季家的人也在找季当旿。
听说,季夫人因为没有二儿子的消息,几次心脏病犯了,住进了医院。
“这种缘分,我想叶小姐跟我一样,都宁愿不存在。”程初禾知道叶婉为什么见一次面就针对她一次。
叶婉跟唐棠,可是好闺蜜。
同样的家世,同样的高高在上。
这样的人,不成为朋友才奇怪。
叶婉脸上挂着笑意,保持着她的优雅,“相遇是缘分,老天爷安排的,不能违背。”
“这种缘对于叶小姐来说,难道不是困扰吗?看来是我想错了,叶小姐或许跟我并不一样。”程初禾轻挑眉梢,拉开车门,上了车。
直接从叶婉身边开过。
叶婉脸色沉了下来,“瀚文,你也看到了。这样的女人,我是真的不知道二少为什么会跟她有来往。二少已经失踪两年了,她日子照样过的风生水起。依我看,当初她跟二少走的近,恐怕也是看中了二少的家世。现在二少下落不明,她显然已经是另攀上高枝了。”
季瀚文对此并没有发任何的言论,走到车旁,“我还有个重要的会议,就不送你了。”
“啊?”叶婉大惊,“可是,我没有开车出来。”她故意不开车,就是想他送她。
“你在外面叫个车送你回去。”季瀚文已经坐上车里,完全无视叶婉的委屈。
“瀚文……”
可惜,季瀚文充耳不闻,跟程初禾一样,直接开车走了。
叶婉站在原地,气得跺脚。
……
程初禾开着车,脑子里却有很多片段浮现。
所有的片段都有同一个人。
那个男人,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在她心上扎了根。
后面的车鸣声让她回过了神,差一点,她撞上了前面的车。
一阵后怕,她把车停到了路边。
好久没有这么失控了。
她该好好的整理一下情绪,不能再以这样的状态去开车,去工作。
此时,她完全没有发现有辆车也停了下来。
“你好。”
程初禾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侧过脸。
季瀚文冲她微微点头,“我是季瀚文。”
程初禾很意外,他这是故意跟上自己,还是只是巧合?
看了一眼停在她车子后面的车,刚才那个一直鸣笛提醒她的人,就是他吧。
“季先生,有何指教?”程初禾对姓季的,都没有那么热情。
更何况,这个男人是季当旿的亲大哥。
季瀚文一点也不介意她对他的冷漠,“小旿……他消失了两年。”
程初禾盯着他良久,觉得很好笑,“所以呢?”她不太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他失踪前一天,我知道他跟你在一起。”
“你是觉得,他失踪跟我有关?”程初禾不得不这么想。不然,他为什么要说这话?
季瀚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移开眼神,望着前面,“他以前也会突然消失,但从来没有这么久过。我只是有些意外,还有些失落。他消失前见到的人,并不是我们。”
程初禾紧蹙着眉头,“你是说,他没有回家就不见了?”
“嗯。”季瀚文转头看着她,“他不见之前,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