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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凉原本还觉得嗤笑别人不好意思,但是现在闻言立刻咬牙切齿地瞪着说话的那个人,就是白子阳。
“我才不是拖油瓶!”她愤愤地瞪了白子阳一眼。
白子阳的心情却是在看到思凉之后变得大好,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思凉面前,伸手扯了扯她的头发:“黄毛丫头变得那么漂亮了哈,真没认出来,我刚才还以为我阿深哪里带回来的新欢呢。”
“子阳。”傅其深皱了眉心,打断了白子阳的话,他向来是容不得别人开思凉和他之间的玩笑的。
但是白子阳却是肆无忌惮,围着思凉绕了几圈心情大好:
“怎么不是拖油瓶了?要不是你,阿深早就结婚了!”
话落,思凉心底咯噔了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抓了一把。
她茫然抬头瞪着白子阳:“傅叔结不结婚怎么扯上我了?况且,傅叔还年轻,不会这么早结婚的!”
说完,她望向了傅其深,但是傅其深却是伸手在茶几上拿了一杯茶呷了一口,没有帮她说话。
白子阳便痞痞地笑道:“小家伙性子挺烈的哈,你傅叔还年轻?我们哥几个跟他同龄都已经结婚了!想要嫁给傅其深的女人光是a市就可以排成队,但是阿深他怎么可能拖着你结婚呢?”
白子阳这番话可真的是毫不客气,说的思凉的脸色一阵泛白。
她咬了咬下唇,眼泪盈盈地看向了淡定自若的傅其深:
“我早就能照顾好自己了,谁要他拖着我结婚的?!”话落,思凉转身就跑着离开了白家。
白子阳见状有些慌了,连忙转过身去:“阿深,她不会是生气了吧?”
傅其深还没等白子阳说完就立刻起身也跑了出去,白子阳愣在原地不知道茫然地看向其他人,只有顾延庭给了他一记白眼:
“废话!你没发现小家伙对傅其深的感情不一般吗?还拿她开玩笑!”
这回轮到白子阳哑然了,他张了张嘴巴半天才说出话来:“不会吧……阿深跟她什么关系,她怎么可能……”但是话到了嘴边就连他自己都发现不对劲了,就凭着刚才小家伙的反应,也足以证明顾延庭的猜测。
马路上,思凉的一路小跑,直到跑得自己都喘不过气来了才停了下来。
她一边走一边擦眼泪,眼角都被自己擦破了皮。思凉只觉得自己心底很堵,白子阳的话她很清楚,但是心里明白和被别人说出来是两码事。她这几年最害怕的,就是傅其深结婚。
就在她走的快要虚脱,额头都冒汗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几声汽车鸣笛声,短促而剧烈。
她惊地停住了脚步,一回头,就看见了傅其深那辆黑色的a8停靠在了她身旁。
傅其深摇下车窗,脸色冷峻严厉,开口,话语不容拒绝:“上车!”
16。015这个小家伙,真不让人省心
015这个小家伙,真不让人省心!
思凉咬紧了下唇有些固执在原地,但是当她看见傅其深严厉的眸子的时候,还是拉开门上了车。
下一秒,傅其深附过身来替她系上了安全带,在靠近她的时候,思凉略存抵触地别过脸去看向窗外。
“子阳说话不知轻重,你还不清楚?”
啪的一声,安全带扣好,他抽身离开,开始开动车子。
思凉看向车窗外的眼眶隐隐有些酸痛,窗外华灯初上,有些眼花缭乱。
她张了张嘴吧,有些晦涩地开口:
“傅叔,我是不是真的拖累了你?”她伸手,在氤氲的车窗上胡乱画圈。
傅其深握着方向盘的手忽然停顿了一下,但是随即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淡定开口:“你在我身边已经那么多年了,你觉得算是拖累?”
思凉垂首,手指搅动在了一起,她浅浅吸了一口气:
“如果你只是为了对我爸的那个承诺,我现在已经成年了,可以自己生活。你不用管我。”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多少是有点赌气的。
傅其深皱了一下眉心,有些不悦地开口:
“思凉,别耍小孩子脾气!”
“小孩小孩,在你眼里我永远都是小孩!”思凉美眸微嗔地等着他,眼泪盈盈,“傅叔,我已经不小了,你不要在把我当孩子看待了,我……”
傅其深的车速仍旧平稳,她向来温顺,这段时间却总是像刺猬一般,一提到这个话题就特别执拗。
他的余光略微落在她身上,薄唇阖动:
“我比你大一轮,你觉得在我眼里,你不算小孩?”
傅其深这句话一说出口,思凉的心就像是被抽dong了一下一般疼痛。
她咬了咬牙齿,转过头去固执地看向了窗外,一时间哑口无言。
回到傅宅后,思凉一句话都没有同傅其深说就兀自上了楼,吴妈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因为一般傅其深只要在家,思凉就会立刻粘上去,一直缠着他不放。
吴妈看着一声不吭上楼的思凉有些担忧地开口:
“小姐……”
“吴妈。”傅其深一边脱掉了西装外套一边打断了她,“她还没吃饭,给她送点上去,就说是你的意思。”
他深知思凉的脾气,她如果知道是自己的授意的话肯定会耍性子不吃的。
吴妈点了点头,虽然好奇但是也不敢问什么。对于傅其深这个主人,傅宅内人人敬畏。
傅其深上楼径直去了书房内,落座,他把玩了一下衬衫上精致的袖扣,眼神略微眯了一下,深不见底。
他忽然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是秦洛一贯冷静的声音:“傅先生。”
“我要你查一下今晚在维多利亚的一个男生,大学生模样,眼角有两颗痣。穿黑色上衣。平头。”他观察入微,早就将今晚欲对思凉不。轨的男子记下了。
17。017先生一直都很宠着小姐。
017先生一直都很宠着小姐。
“嗯,我马上让人去查,不过……要做什么?”秦洛有些好奇,因为傅其深做事向来低调,这么调查一个人也是第一次。
“查到后立刻送一封律师。函过去,就告他骚。扰女性。”傅其深的声音镇定如常,他用手中握着的那只钢笔轻轻敲击了一下桌面。
“女性?是sherry小姐吗?”秦洛有些惊讶,傅其深对身边的女人什么时候这么上心了……
“你的话太多了。”傅其深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悦,他要的是保护好温思凉。
秦洛哑然,傅其深向来行事低调,无论是在生活还是在工作中,这样大费周折还是第一次。
但是还没等她开口傅其深已经挂断了。
傅其深伸手疲惫地捏了一下眉心,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小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
第二天早晨思凉是红肿着眼睛起来的,一晚上她都没有睡好。
当她顶着乱蓬蓬的头发下楼走到客厅的时候,惊奇地发现傅其深竟然还在。
因为以往这个时候他都已经去律师行了。今天是个例外。
“小姐醒啦?快过来吃早餐,傅先生特地叮嘱我熬了你最喜欢的玉米粥。”吴妈连忙端上了热气腾腾的早餐。
思凉抓了一把头发,困意在对上傅其深深邃的眸子的那一刹那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她再怎么执拗也不敢对傅其深有隔夜仇,她刚拉开椅子坐下,傅其深变忽然开口,将她惊地不敢拿筷子。
“昨晚欺负你的男生,律师函已经递过去了。以后少去那种地方。”
傅其深的口吻相当霸道,他说一不二的习惯还是没有变。
思凉心底略微惊了一下,她愣愣地看着傅其深,是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因为在思凉的眼里,傅叔是不会有空管她这种闲事的。
下一秒,刚刚端菜上来的吴妈就笑着对思凉道:
“先生一直都宠着小姐,对小姐真是越来越好了。”
思凉闻言咬着下唇期许地望了一眼傅其深,但是他却忽然放下了筷子起身:“我去律师行了,你自己去学校,别迟到。”
“傅叔!”思凉着急地起身想要叫住他,但是却在慌乱间打翻了自己的碗,热滚滚的粥倒在了手背上,疼的她咬紧了牙关,但是她为了不让他看见立刻将手藏在了身后。
“还有事?”他拿起西装随意地放在手臂上,在玄关处回头。
思凉忍住疼痛开口:“今晚你回来吃饭吗?我跟吴妈学了几个菜,想做给你吃。”
“律师行有几个案子很棘手,我不会早回来。你自己吃吧。”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文从这个章节开始就修改过了,北鼻们可以从这里重新看一下~)
18。018这一次,是为了温小姐?
018这一次,是为了温小姐?
思凉见状美眸微嗔,但是她还是听了傅其深的话赶紧去了学校。
温氏律师行。办公室内。
男人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手中握着一只精致的钢笔,放在下颚若有所思。
前几天傅其深接了顾氏的财产纠纷案,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豪。门夺产的案子,但是因为这个案子涉及到了发小顾延庭而变得格外棘手。据说,顾家最小的儿子顾同近期内也要回国,估计是奔着顾老爷子死后那些财产来的。
就在他头疼不已的时候,秦洛拿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这段时间律师行太忙,就连秦洛美人都消瘦了不少。
“傅先生。”秦洛曾经是傅其深法律系的学妹,如今在温氏律师行既是顶尖的离婚律师,又是傅其深的贴身秘书。
“嗯。”傅其深看了一眼推门而入的秦洛,放下了手中的钢笔。
“维多利亚的事情已经全部处理好了,律师函也已经递交给了那个男大学生。”秦洛有些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傅其深。
傅其深目光深邃尖锐,很快变察觉到她想要说什么。
“秦洛,你知道我不喜欢话说一半的人。”
秦洛咬了咬下唇,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
“傅先生这一次,是为了温小姐?”
她的问句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她在他身边多年,他所有的习性是她在了解不过的。
“有问题?”他不否认。
秦洛有些微怔,看着傅其深的眸子有些波澜:
“真的……有必要为了温小姐费这么大力气吗?”秦洛蹙了眉心。她在傅其深身边同他学了喜怒不形于色,但是今天却是异样,“我的意思是……温小姐也并没有受伤。”
那个男大学生只不过是稍微吓唬了一下温思凉而已,傅先生何必要告到法庭那么严重。
因为在秦洛的眼中,傅其深一直都是冷静处事的。
傅其深眸色略微变了变,放下了手中的钢笔,看了一眼秦洛:
“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不该问的话就别问。”他话语依旧平和,但是语气却是不容人抗拒。
秦洛心底咯噔一声,纵然再怎么好奇傅其深对温思凉的感情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她轻声咳嗽了两声,改口道:
“傅先生,刚刚傅家来电话说,要您回去一趟,带着温小姐。”
傅其深皱了眉心,他一向厌恶回傅家老宅,傅家从商,当初从他决定从事法律工作的时候就已经被傅家人所不容。
秦洛忽然想起了什么,便补充道:“电话里说似乎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