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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菀踉跄了一下身子,嘴角扯出了一抹苦笑:“其深,我总是骗不了你。当初我跟着那个好莱坞导演走的时候,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但是我不甘心,哪个女人都可以在你身边,就是温思凉不行!就她不行!”
林菀咬紧了牙关嘶吼,她恨思凉,恨之入骨。
傅其深只是平静地看了她一眼:“以后这种假孕的把戏别再演,别让比人觉得你可笑。另外,婚礼推迟一个月,照例举行。你依旧可以是我傅其深的妻子。”
话落,林菀在傅其深的眼中看到了恍惚一闪而过的隐忍和痛楚,但是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林菀的心底咯噔了一下,丝毫没有因为婚礼可以照例举行而感到欣喜和快乐。
要是换做以往的她,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傅其深当才眼底的神色,分明,就是意味深长,别有所图。
“呵,呵呵……”林菀忽然冷笑,小心地走到了傅其深的面前,惨白着嘴唇继续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跟我结婚,不过是为了刺激温思凉吧?否则,前一天还单方面跟我取消了婚约,后一天又忽然推迟婚约说照例举行,你图什么呢?傅其深,你到底是有多在乎温思凉,拿你自己的婚姻开玩笑?!”
林菀跟傅其深相识多年,她也很清楚傅其深对她早就已经没有了什么爱意,因为当初先背叛的人是她,傅其深是最容不得背叛的。
但是反之另外又是真的了解傅其深,他刚才的那一个眼神她看的太明白,一猜边猜到了。
傅其深不否认,也不屑否认。
他只是冷冷回眸:“你可以选择不跟我结婚。但是林菀,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病房。
林菀站在原地良久都没有挪动脚步。
她很清晰很清晰地记得,当初她逃婚跟着那个好莱坞导演走的时候,傅其深对她说的一句话:“我们只不过是互相最合适的结婚对象,原本就应该是无爱的婚姻。你选择离开,我成全你,但是这辈子也不准再回来。”
呵,林菀苦笑扯了扯嘴角。傅其深的性子就是这么凉薄,一直都是。
其实在傅其深的心底,从来都没有林菀的一席之地。所谓的初恋,所谓的青梅竹马,不过都是后来媒体渲染出来的罢了。傅其深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过她,只有林菀清楚,傅其深从很早开始,目光就一直只落在还是十六七岁少女的温思凉身上。但是他隐忍自制,用跟林菀的婚姻作挡,来掩饰对温思凉的感情。
林菀,一直都只是一件工具。所以她才会这么针对温思凉,因为她知道,温思凉才是最能够撼动傅其深的人。
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很快,思凉一直躲在公寓里不肯出来。直到第三天早晨,她终于被顾同扯到了医院,因为脸上的纱布要换了。
为了避免出现像上次一样的状况,顾同全程都陪同着思凉做治疗,几个女医生看到这个场景都凑到一起纷纷对顾同戏谑道:“顾医生对女朋友真好,可惜我们都没有这个福气。”
思凉闻言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这几天她的精神状态一直很不好,在公寓里,她天天面对着那些从傅其深家中拿来的文件研究,彻夜难眠。
顾同看她的样子很心疼,却又无能为力。
午饭。思凉吃的很少,没有胃口。三天的时间她又瘦了不少。
“你要请的律师我已经安排好了,叫宋迟铭。他在国内也是首屈一指的律师了,但是跟傅其深比起来……”顾同轻叹了一口气,“思凉,把事情闹大了不好看。”
他最后还是劝了一句,不想看着她继续这样下去。
报复原本就是一件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事情闹大了,傅其深可能依旧是他的名律师,而思凉则会很难堪。
但是思凉却是坚定了决心:“事关我爸爸的死因,就算是毁了我,我也不会皱一下眉。”
思凉暗自攥紧了手心,此时她的心底只有一个信念,她想要傅其深尝一尝被伤害的痛苦,让他有所报应。
下午,宋迟铭特意从b市飞了过来见思凉。顾同和宋迟铭是类似于发小一般铁的关系,宋迟铭年纪轻轻便在国内法律圈有相当好的名声了,但是顾同仍旧是不放心。
“思凉,在去温氏律师行见傅其深之前,你还有后悔的机会。”顾同看着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思凉的
眼神却像是一潭死水一般平静:“我不后悔。宋律师,请尽力帮我。”
思凉深深地看了一眼宋迟铭,然而宋迟铭却是略微轻声咳嗽了一声:“其实……要不是顾同找我的话,我是不会接受跟傅其深交锋的。温小姐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的胜算很低,所以,我也只能说是尽力而为。想要从傅其深手上用法律的手段夺回温氏律师行,很难。但是我可以争取帮温小姐把遗产给夺回来。”
思凉的心底咯噔了一下,嘴角不禁泛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讽刺笑意。
遗产……那十年的时间,她欠傅其深很多,远不是这一笔遗产能够还地清的,她真正要的,是温氏,以及调查清楚温文死因真相!
下午,思凉和宋迟铭去了温氏律师行。前台已经认识了思凉了,知道她跟傅律师关系匪浅,所以这次不仅没有拦着她,还特地把她带到了傅其深的办公室门口。
“温小姐,傅律师就在里面,您请进吧。”
前台意味深长地看了思凉一眼,心底想着这个温小姐还真的算是在傅律师身边呆的久了的女人了啊……
就在思凉正准备推开傅其深办公室的门的时候,林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温姐姐,好巧啊,我正想联系你,没想到刚好在律师行遇见你了呀。”
思凉只觉得一阵反胃,她蹙眉别过脸去,一眼就看到笑脸吟吟看着她的林琅。
“温姐姐,刚刚我表姐联系我了,她说她跟傅叔的婚礼推迟了一个月举行,但是还是照例举行了。你可真没有本事啊,连一场婚礼都阻止不了。”讽刺的口吻,现在思凉觉得跟傅其深有关的一切都那么的令她觉得别扭。
“我跟傅其深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喜欢他的话,跟你那个绿茶表姐去抢啊,你们一个白莲花一个绿茶,看看到底是哪个更下贱不是更好吗?”
思凉已经用最侮辱的话语去对林琅说话,不出所料地,林琅依旧是笑意满面:“温姐姐退出了真的太可惜了,我不会令你失望的。”
说完,林琅深深看了思凉一眼,踩着那双恨天高离开了。
思凉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去管林琅,兀自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连敲门声都没有。
门被打开,惊扰了正在办公的傅其深。他脸色不悦地皱眉,一下子放下了手中的万宝龙钢笔,掷地有声。
”我不是说了不允许任何人进来吗?!还要我说几次?!”
傅其深因为好几夜难免,办公的时候也很难集中注意力,一直都很烦躁,现在被打扰,更是心烦意乱。
“傅先生。”思凉开口,平静寡淡的口吻,口气却是陌生。
傅其深抬头,在看到思凉的那一刹那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第一百零三章 我就当是被狗咬了。【加更】
傅其深的脸色深沉如许,是不悦。
他知道思凉这一次不是任性闹着玩,三天的时间她杳无音讯,他也没有联系她。因为无话可说。在看到思凉寡淡的脸庞的时候,傅其深只觉得心底一阵不适。
但他面色依旧平静如许。起身,伸手扣好了精致的袖扣,阔步走到了思凉的面前。
“出去。”平静的两个字,是逼迫,也是强势。
思凉的心底咯噔了一下,她嘴角扯了扯,心底除了酸楚之外更多的是愤恨。
“傅律师,我今天是以委托人的身份来找你的,这也不行?鱿”
她很清楚地明白,两个人之间的隔阂已经越来越深,中间或许横亘着一条人命,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所以,再深的感情,也只能够被仇恨掩埋。
“委托人?”傅其深抬眸,淡淡地扫了一旁的年轻男人一眼。
宋迟铭伸出一只手:“您好,我是宋迟铭,温小姐的代理律师。久闻傅先生大名,久仰。”
宋迟铭见到傅其深的时候其实是有点紧张的,在法律圈内,无论是谁见到傅其深亦或者是听到傅其深这三个字,都会不由自主地紧张。
因为他从来没有输过,唯一的一次算是输,就是败在了三年前纽约思凉的案件上,不过众说纷纭,有很多人都说当时傅其深是故意输的。
傅其深伸手跟宋迟铭轻握手,眼神淡淡扫了他一眼:“宋迟铭,华人圈里当红的青年律师。”
他将目光转向了思凉,看来是顾同帮的忙,如果不是顾同,谁也轻易请不动宋迟铭。
宋迟铭轻笑:“不敢,傅律师是前辈,我只不过是班门弄斧。”
如果说论资排辈的话,就算是现在年长的律师,也比不过傅其深,他近几年很少接手案子,但是凡是接受的案子都是万众瞩目的大案子,因此名气越来越响,连带着温氏律师行也越来越有名。
“你回顾同那了?”傅其深眼神直白地看向了思凉,脸色严厉。
但是思凉却是将目光挪开,很清冷地开口:“傅律师,我们现在谈的的公事。原告的私事,你似乎没有权利了解吧?”
思凉的话语冰冷,硬生生地将两人的关系分开了。
傅其深咬了咬牙,拧眉。
他转过身去,走到了沙发前坐下:“坐吧,宋律师。”
他只对宋迟铭说了请坐,但是却根本不去管思凉。
思凉也不去管他,兀自走到了沙发前坐下,从傅其深这个角度看过去,思凉又瘦了不少。这三年不仅是思凉不好过,傅其深也是度日如年。
他以为有些事情可以瞒着她一辈子,但是却没想到她会想这么多,真的去调查他。手指蜷缩成了拳头。
“宋律师接受什么委托了?”傅其深偏执地不愿意去跟思凉交谈,只是看向了宋迟铭。
宋迟铭刚刚准备拿出文件递给傅其深看,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思凉忽然开口:“我要告你。”
这句话一出口,就连宋迟铭都替她捏了一把汗。
宋迟铭倒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思凉连忙替她辩解。
因为宋迟铭常年在b市,并不知道思凉和傅其深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以为他们只是纯粹的陌生人。他担心思凉得罪了傅其深,便开口:“傅律师,温小姐的意思是她有事情要跟你协商一下,还没到闹到法庭上这么严重……”
宋迟铭年纪轻,就算在华人法律圈内再怎么初露锋芒也毕竟资历浅,在傅其深面前说话不敢说太难听。
但是思凉却立刻接口:“协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协商了?宋律师,来的时候我说的明明白白,我要告傅其深。”
话落,她直直地看向了傅其深,目光清冷。
傅其深却是一脸寡淡,脸色无异:“你确定?”他的睫毛很长,思凉看到他的睫毛颤抖了一下。
“否则呢?”思凉咬紧了下唇。
宋迟铭蹙眉,倒吸了一口凉气:“温小姐,关于财产纠纷的问题,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