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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
柳思聪微笑着迎过来,伸出双臂想要抱她。
宁婉鱼往旁一躲,面色僵硬,垂下头去。
“对不起,刚才是我失控了,以后不会了,刚才的事谢谢你替我解围。”
他抬起的手臂僵硬而缓慢的垂下去,敛下笑容,叹气道:“你还是拒绝我吗?”
即使龙耀阳已经做出了选择,她还是拒绝他吗?
“我不适合你,思聪,我做过牢,还……”她勾起一缕头发拨到耳后,侧眸沉声道:“我和龙耀阳在一起过,不再是完璧,名声也不好,你想结婚,可以找个更好的人选。”
柳思聪上前一步,捧住她的肩膀:“那你告诉我,什么样才是最好的?是那些有身材有美貌眼睛里只看的到钱的,还是那些眼高于顶的千金小姐,利益联姻之后我们各玩各的?”
宁婉鱼往后退开,再次躲开他的靠近。
撇头轻声道:“你太极端了,女人不是只有这两种,许诺就很好,她爱了你这么多年,痴心不改,还有那个女学生,她很纯情,你又对她有恩,她也不是图你的钱……”
“可我爱她们吗?我爱的是谁,这么多年你没感觉,宁婉鱼。”
退到墙边,她的双肩再次被柳思聪扣住。
不想听她冷漠的拒绝,他吼的很大声。
很少有这么大声对她说话的时候,看她用力的咬唇,他也很心疼。
避无可避,宁婉鱼只好抬眸迎视,坚定看他。
“我说过我不想再谈感情的,思聪。”
“你真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我不会再爱任何人。”
“就因为他吗?就因为那个男人?”
柳思聪将她逼到墙角,两人的距离几乎是胸口贴着胸口,极度暧昧。
可他刚提到龙耀阳,房间的门便被人推开了。
龙耀阳就站在门外,目光冷淡的扫过他们。
“你爷爷晕倒送进医院了。”
“什么?”柳思聪目光凝滞,愣了片刻,立刻放开宁婉鱼转身往外跑。
他走的匆忙,甚至忘记了宁婉鱼的存在。
爷爷年纪大了,之前又有过脑出血的先兆,这次晕倒凶多吉少。
柳思聪走了,寂静的空间里只剩下她和龙耀阳,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他身上散发的冷冽气场足以冰冻所有氧气,他在生气,宁婉鱼感觉到了。
站在原地迟疑着,抬脚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龙耀阳依旧侧着身子斜靠在门板上,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也没看她,他在安静的抽烟。
这样出去,很难不和他的身体发生摩擦。
可现在的宁婉鱼不想碰到他。
“请让一下,让我出去。”她低头轻声道。
耳边回响的那一句:“宁婉鱼,别犯贱。”清晰传来。
她倒是再没勇气对他“犯贱”了。
龙耀阳吐出一口烟圈,沉默看她。
浅色眸光危险的眯起,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五官轮廓。
沉声道:“他走了,有人送你回市区吗?”
她的婉园在市区,离柳氏建设很近。
而柳家老宅则是在城东的近郊,不算高的小半山上。
附近没有公交,连计程车都是寥寥。
没有车,想走出这里回到市区估计要4、5个小时。
夜晚,这外面也很空旷、荒凉、以及危险。
宁婉鱼抿着唇,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车上,万丽娜从副驾驶看到宁婉鱼和龙耀阳一同走出时,眸色红了红。
龙耀阳走到车前,替她打开后座的车门,宁婉鱼踌躇了一会才坐进去,龙耀阳回到驾驶座的位置。
万丽娜轻笑着回过头:“婉鱼,柳思聪的爷爷进医院了,你不用去看看吗?”
她盯着后视镜里宁婉鱼的反应,撩了撩头发。
“刚才我看到你们在卫生间门口接吻,你们在交往吗?婉鱼?”
说这句话时,她还故意往龙耀阳的方向瞟了瞟。
可那男人并没有反应。
宁婉鱼的视线从窗外落到后视镜里,同样看到那男人平静沉默的侧脸。
完美的线条,长身如玉,俊美如斯。
只是独独缺少了眼中的温情,现在看着这张脸,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的视线再度转向窗外,看着这山路上的崎岖,没有征兆的想到了二龙山的那一夜。
苦涩道:“我坐过牢,身子也不干净,不想耽误他,他是个好人。”
“婉鱼,你这叫什么话,难道他还嫌弃你不成?”万丽娜森锐的目光往龙耀阳瞟去。
温柔细语道:“耀阳,婉鱼可是我妹妹,柳思聪若敢嫌弃她,你可要帮她出气。”
“姐姐!”
宁婉鱼扭紧秀眉,盯着万丽娜的后脑勺大叫一声。
“哈,我开玩笑的,知道你舍不得。”万丽娜笑出声音,回过头温柔的安抚她。
“放心吧,柳思聪不敢嫌弃你的,你姐夫已经答应老爷子一起做北城新建的项目了,这个项目投入的资金比较大,没有龙氏集团,柳氏建设一家是做不起来的,而且如果你姐夫中途撤资,柳氏建设就得关门大吉,那柳思聪求着你还来不及呢,不敢对你不好的。”
她倒真像个关爱妹妹的姐姐般,回过头,伸出细长的指尖轻揉着龙耀阳的太阳穴。
软声问道:“是吧,耀阳?”
“嗯。”
车子在婉园的公寓门前停下,宁婉鱼下车后,副驾驶上的万丽娜微笑着对她摆手。
回身时,拿出手机上的照片放到龙耀阳面前。
“之前我们带思拓去海边照的照片做好了,做的还不错,可只有我们一家三口人太少了,耀阳,我想和你再生个女儿,你说好不好?”
正文 第255章 打电话给他
回到公寓里的宁婉鱼打开所有的灯,室内一片明亮。
她突然很不喜欢这么大的公寓,过于冷清了,也会让她感到害怕。
走去厨房关窗户时,窗外的黑暗中突然闪过一道黑影。
“啊!”她尖叫一声向后踉跄着退开。
撞落装盘子的架子,噼里啪啦的碎落一地。
她穿着细带高跟鞋的脚踝被划伤,疼痛也缓解不了她此刻的惊惧颤栗。
定在原地,一手拄在胸口,平缓急促的呼吸。
试探着向前踏出两步,走到窗边,重新推开窗户往外看。
没有人。
她又试着把头探出去,左右瞅了瞅。
寂静的公寓外什么人也没有。
是她多心吗?
摇摇头,重新关好窗户。
回身迈出两步她又突然回过头去,窗外还是没有人。
关掉厨房的灯,宁婉鱼回到二楼卧室了。
睡觉睡到半夜的时候,宁婉鱼被一阵电话铃音吵醒。
半坐起身,接起电话。
柳思聪疲累的嗓音从电话线的另一端传来。
“对不起婉婉,我走的太匆忙来不及送你,安南已经把你送回去了吗?”
安南?
“你让安南送我吗?”宁婉鱼疑惑的问。
“嗯,怎么了,你没看到他吗?”
柳思聪听出她话里的端倪,凝重的立起眉毛。
怪不得,怪不得在柳家老宅的门口,安南看到她和龙耀阳一起走出来时,想要上前说什么,却在龙耀阳冷冽而强势的眼神下欲言又止。
他没告诉柳思聪是龙耀阳把她送回来的,既然安南没说,她也不想多生事端。
“我看到他了,已经回公寓了,你爷爷还好吗?”
宁婉鱼敷衍两句,转移话题到。
眯着眼睛,看了眼墙上的电子时钟。
2点了,他还在医院守着吗?
有医生走过来要和柳思聪谈论柳震哼的情况,他抬手比个稍等的手势,对电话这边的人道。
“没什么事,年纪大了身体机能退化,早点睡吧,婉婉,还有……今天我说的话不是开玩笑的,我想和你定婚结婚,这几天我去不了柳氏,你仔细想想我的话,嗯?”
宁婉鱼轻微叹了口气,知道现在和他说什么都没用。
无奈道:“好吧,我会想想。”
“嗯。”
他轻轻应了声,却没有先撂电话。
宁婉鱼听到那边窸窸窣窣的声响,猜测他现在正在走路。
挂断电话后,宁婉鱼抓抓头发从床上站起,走进浴室。
有些渴,她从浴室出来后就想去楼下接杯水。
下了两步,她茫然的视线才陡然瞪大,盯着客厅里的一室漆黑心跳猝不及防的加速。
睡觉前,她明明把卧室,客厅,回廊上的灯都开着的。
可眼下,客厅和回廊上的灯被人关上了。
卧室的门敞开一条缝隙,床头柜上的浅色桔灯散出的光微弱而柔和。
顺着敞开的门缝扫出一条垂直的细线。
她仓皇奔回楼上,将卧室的大灯打开,又把房门全部敞开。
这样露出的光更明亮了,她才壮着胆子跑到楼梯口按开回廊以及客厅的灯。
灯光明亮后她有几秒不适应,微微眯着眼睛。
睁大后,缓慢的扫视四周,安静,诡异。
她的手抚摸着沙发靠背,似乎得摸着什么,她的心里才有底,才不会这样不安。
一路向前,走到厨房门口,几次提起勇气都不敢上前看看窗户有没有关好。
反身跑上楼,下意识的拿起手机就要给他打电话。
这一切动作都是无意识的,就像人在遇到危难后的反射动作一样。
等她缓过神来时,电话的另一端已经播到龙耀阳那里。
宁婉鱼垂下目光,发现电话正在接通中,立刻吓的按断,将手机扔到床上。
“你在干什么?宁婉鱼。”她不禁质问自己,反身跌坐在床下。
双手抱着膝盖,下巴抵在胳膊上,像是被人遗弃在路边的小猫小狗,可怜不已。
伸出双手抱头,捂住耳朵,拒绝大脑不听指挥跳出来的所有回忆。
而同一时间的另一边。
龙耀阳正坐在办公桌后,右手轻轻抚弄着左手掌心里的物件。
电话响起时,他侧目瞟去,又看了眼时间,蹙眉接起。
“喂……”
他刚接起来,对方就挂断了,电话里是一阵空荡荡的风音。
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里,拿起手机在掌心摩挲。
宁婉鱼坐在地上很久很久,床上的电话都没有响起。
她用力的抱紧自己,感觉身体冰凉,好冷好冷。
柳震哼抢救了三天,情况才算基本稳定。
这几天,龙耀阳和万丽娜退出她的视野,柳思聪也没有时间给她打电话。
宁婉鱼的生活似乎又回归了最初的平静。
小玲不顾穆尘的反对回柳氏上班了,虽然她的手腕依旧很疼。
一个星期后,宁婉鱼和小玲还有张宇跟着秦燕秦姐去医院看望柳震哼。
宁婉鱼知道老爷子不想看到她,近两个星期她也没讨嫌前来。
病房里,柳思聪不在。
只有秦燕恭敬的和老爷子说了几句话,其它人一概保持沉默。
待了不到十分钟她们就从医院离开了。
在医院楼下遇到柳思聪的秘书安南,秦燕疑惑的问:“总裁不在医院吗?”
她已经两天没联系上他了,今天来医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