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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没有留意,一辆红色跑车?”
楚子轩摇头,表示没有注意,问其他人,也摇头,幸好还剩一个车迷,因为太爱车,所以他没有看见朝夏,只看见南宫雪开的那辆惊人跑车。
“我看到了,开跑车的是个女人,我留心观察了一下,她开车时速应该在一百五十公里,可能因为她与我们一样是飞车党,所以被交警盯上了,两辆交警车直追她。”这个车迷说了相当有用的话。
“朝夏有危险,我们快去追!”
沈墨想起自己连看的几张镜头,红色跑车都紧追朝夏,甚至拐弯方向相同,他就直觉那跑车是追朝夏的。否则他实在想不通朝夏抽风跑到人家车上去干嘛,难道是搭顺风车?或是怕世人不知道她会轻功?他绝对相信朝夏惹上麻烦,更相信朝夏仇人一堆。朝夏能将马连达打成植物人,再弄残几个似乎也很正常。
想到朝夏有危险,他脸一沉,立即召唤十多名飞车兄弟,再次飞车上路去追人。
霎时,他们这群飞车党又害得交通混乱,交警又有得追了。
其实沈墨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次会多管闲事,他觉得自己很讨厌朝夏的,因为朝夏害他失了面子,可是他不追上去,他就莫名紧张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朝夏。他想不透这种怪异感觉是什么意思,他唯有劝自己说,他与朝夏是同校同学,同学互相帮忙是非常应该的。
第九:自食其果(三更)
朝夏在身下的大卡车上了九连山半山峰,她才跳下车,这么做是因为她觉得玩耍玩累了,而且这里人烟稀少,来往车辆更是十多分钟不见一辆,并且树林茂密,最主要山路没有监控。她一跳下车,就单手将背包挂上左肩,之后双腿微张笔直立着站在公路中央,冰冷的双目紧紧盯着山路s转角,等着南宫雪的到来。
南宫雪没用多久,当真追来,当她看见朝夏用悠闲的姿势站在公路中央,她不免心口一跳,可脚下却油门一踩,想直直撞死朝夏。
朝夏看见跑车的轮子转速达到二百二十公里,脸色一沉,立即一身杀气。
她站在公路中央,就是直接想拦住南宫雪,问个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司徒焰说的那个女人。朝夏做事一向很有原则,那就是她一向不轻饶敌人,但也不滥杀。如果南宫雪识趣些别要她的命,她或者随便教训一下便够了,可是对方要是想要她的命,那可没那么容易。
跑车以惊人的速度直直逼近朝夏,朝夏一恼怒,大吼一声,手掌直直向逼来的车子一掌击去。
顿时,一个庞大的火球直扑向南宫雪的跑车,南宫雪的跑车是敞篷的,这火球等于直直扑向她的面门。南宫雪一看见巨大火球,她大叫一声,而后双手直觉方向盘一转,脚下也是一个急刹车。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南宫雪的跑车直直撞上安全岛,停了下来。之后,车头立即冒烟,好好的跑车撞得像是一辆破车,不堪入眼。而南宫雪也撞到额头,头昏眼花,但命很硬没晕过去。
朝夏的身子根本没动,她冷冷地抬起手指,指着南宫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什么名字!说你是谁!看我还能不能留你一命!”
南宫雪额头鲜血汩汩直流,见朝夏以这么睥睨一切的态度逼问她,大脑忘记了之前那个火球,她红了眼,吼道:“南宫雪!你抢了我的男人,要死的人应该是你!”
朝夏又问:“你说我抢了你的男人,他叫什么名字!”
南宫雪觉得朝夏这是故意戏弄她,抓狂:“你别告诉我,你个小三抢了人家男人还不知道那男人名字?”
朝夏轻哼:“我确实不知道他叫什么,也没有必要知道!对于我,他不过是一笔交易。”
南宫雪气得火冒三丈,彻底凌乱:“贱人!你明知司徒焰是我南宫雪看上的男人,为何退了婚还要再和他结婚?将他抢走?”
朝夏冷笑,语出惊人:“你那么喜欢,我将他白送给你!你随便拿去!”
原来与她假结婚的男人,是以前对着满世界宣布与她这身体主人退婚的男人?知道这结果,朝夏没有表现意外,也没恨司徒焰,甚至还万分感激,要不是司徒焰自己退婚,她一重生便立即嫁人岂不头大?现在,她拿到了司徒焰的石头,司徒焰要她假结婚,也算银货两讫,那笔两亿看来是不必还了。
“我南宫雪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的施舍!最爱的就是抢人家的东西,何况司徒焰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南宫雪根本不知朝夏压根不喜欢司徒焰,以为朝夏这是害怕,所以才识时务说要拱手让给她。
“美女,欺人太甚可是自取灭亡而已!”听到南宫雪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朝夏突然好心说道:“我一个手指头就能捏死你,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赶紧滚吧,我放你一条生路!”
“你!找死!”朝夏不劝还好,越劝南宫雪心理越是扭曲变形,她觉得朝夏并非劝她,而是在重重地羞辱她。
怒火又直窜脑门,南宫雪车子立即发动,一个倒退就脱离安全岛,甚至破烂车头方向一调又对着朝夏。
“你简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朝夏摇头叹息,然后直接无视南宫雪的威胁,背包一甩,就迈开大步,转身欲离开。
南宫雪见朝夏如此狂妄,险些咬碎了银牙,咆哮一声:“我撞死你!”
咆哮的时候,脚下油门一踩,将车速飙至最极限,摆明想一车将朝夏撞飞几十米才甘心。她自以为这次朝夏背后没长眼睛,不可能再逃得了她的撞击,于是笔直对着朝夏冲去,怎知道,就在千钧一发之即,朝夏突然转身,甚至又伸出手。
南宫雪一看到朝夏伸手,大脑莫名轰隆一声,几乎在想起那个惊人火球的时候,身体更早做出了反应,双手方向盘又一扭。在一个急转的时刻,南宫雪甚至闭上眼不敢去看自己撞上什么。
等到她没有承受撞击的冲击力,而是感觉自己身子在慢慢倾斜,最后像失去重心直线下坠的时候,她才惊觉,自己连人带车向山崖坠去。
“啊……”她的瞳孔顿时扩张到最极限,尤其当她在下坠的时刻转脸看见朝夏安然无恙站在公路上,更是浑身发冷。
她后悔了,后悔不该在朝夏放她一条生路时还要赶尽杀绝,但她没有退路了,现在等待她的却是灭亡。
轰隆……
一声惊天巨响惊破了天幕……
之后,是一团熊熊烈火形成的云朵……
朝夏站在崖边看着南宫雪人毁车亡,很想叹息一声,但就是她在转身准备离开这时,警笛声突然在九曲十八弯的山上公路回荡,由远逼近。朝夏最讨厌听到警笛声,脸孔一沉,她看向盘山路。
当她看见十多辆警车与一伙飞车党疾速向她方向驶来的时刻,她的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她不知是谁这么多事,居然报了警,她若留下来,肯定被当成杀人犯。想到又要被带进监狱,朝夏骂了一声娘的,之后几乎不暇思索,背包往背上一背,身子再纵身一跃,直接跳下山崖。
第十:战神男子(四更)+V公告
“朝夏,不要!”带着自己兄弟赶去救人的沈墨在飞车上山的路上,巧得不能再巧,刚刚好远远看见朝夏纵身跃下悬崖。当见这幕,他惊恐地大叫一声,油门一踩,车子呼一声像风一样一下超过了警车。
这十多辆警车上的人有伍名扬,同时还有那些国际邢警,他们一直追踪朝夏下落,当他们在交通局取得朝夏踪迹就立即赶来了。可是还在半路,又听到此地的交警说,朝夏像飞人一样上了别人大卡车,甚至上了九连山,他们就飞速又赶来了。
也许伍名扬看在伍墨扬的面子上,所以故意放朝夏一次生路,还在上山的时候,他故意让人鸣响警笛,明着给朝夏提醒。初始,这些邢警反对他这么做,但是伍名扬很聪明,茅头一转,就将责任全推在那辆追南宫雪的警车身上,顺里成章暗中帮朝夏一个大忙。
伍名扬和邢警们与沈墨一样,都在上山时正好看见了朝夏跳崖一幕,见人跳崖人人都会想到是自杀,于是众人全都吓得倒抽冷气,一辆车子比一辆开得更快。
大约五分钟,他们才抵达朝夏与南宫雪出事地点。
“朝夏!朝夏!”沈墨先伏在崖边直喊朝夏名字,越喊,沈墨的脸色越发苍白。
崖底树林间因为南宫雪的车子爆炸此时燃起了熊熊烈火,冲天大火告诉沈墨,那辆红色跑车坠崖了,甚至那个开车的女人也可能死了。而朝夏从这至少有三十三层楼高的山崖跳下去,纵然天大本事,肯定也尸骨无存,他想,朝夏一定是因为误杀了人,穷途末路一时想不开,所以畏罪自杀了。
“朝夏……”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朝夏,他的心口像被什么一下纠住了,呼吸困难,有些难受。
“老大……”楚子轩一丢下车就立即跑到沈墨身边,往崖下看,一看就立即别开脸,他有恐高症,退开几步,他劝道:“老大,朝夏恐怕……”
他说不下去了,死了一个同校同学,他也不太好受。
沈墨没有说话,因为这时,伍名扬与那些邢警也奔到他身边,甚至将他与楚子轩拉开。
“请让让!”当伍名扬低头往下一看,下一秒,就立即施令:“马上准备绳索和消防车,派人下山救火!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此时秋天,天气干燥,只要有一点火星,这九连山的树林恐怕都要烧毁,这件事牵扯太大,一定轰动新闻界。
他不明白朝夏为何要跳崖,但他希望朝夏有着强大的逃生本事假装跳崖逃生去了。这里的地势有一点好处,只要走出九连山,跳入另一座山就是苗岭,进了苗岭,就是进了苗岭原始丛林,苗岭所占区域大得惊人,而且是藏匿的好去处。有一些毒品走私犯,都会选择在苗岭交易。如果朝夏进了苗岭,躲在山内不出来,这些邢警就像大海捞针,根本没法捉住朝夏。
“李邢队,你们要跟着下去吗?”伍名扬下山前,故意问了一问。
邢警队长脸色难看到极点,他扫视着沈墨这伙飞车党,不回答伍名扬,反而审问沈墨:“你们与朝夏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同学!”楚子轩见沈墨一直失神,所以抢先答道。
“你们怎会知道她的踪迹,是不是她通知你们来此会面的?现在她是不是逃窜了?”邢警队长习惯了审人,这会儿真拿沈墨与楚子轩当成犯人,一句比一句过份,“我们怀疑她是恐怖份子,曾有几宗邢事杀人案都与她有关,你们最好如实交待,否则知而不报是要承担邢事责任的。”
“我草!你将我们当成犯人吗?”沉默了许久的沈墨这会儿怒发冲冠,压根无视邢警嚣张气焰,冷嘲:“我们还想问你!为什么我们看见一个女人追杀朝夏!”
说着,施令:“子轩,将手机拍到的证据送给这位‘牛x’邢警队长!”
沈墨听到朝夏惹上几宗邢事案,确实心有余悸,但他想到此时他不帮助朝夏的话,朝夏恐怕死了都觉得冤。
楚子轩也很恼火,手机扔给邢警队长,冷哼道:“别当点破官就以为自己多专业,说出去让人笑话!”
“你!”邢警队长在警队里呼风唤雨习惯了,这会儿被两个黄毛小子一阵冷嘲,脸色难看到极点,很想发怒,但他看二人着装与品貌不凡,一看就是富二代或者官三代,他暂时先忍了,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