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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还想叫嚣,被警卫一扑而上,绑了堵着嘴,和被装入密封袋泽田青子一起,押解上车。
霖雨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却不敢说一句话。
等到车开走,龙炎桀转向她,毫无表情地说,“带霖小姐回龙府,安顿下来。”
霖雨桐还想说什么,警卫走了上来,全副武装的警卫让她有些生畏。
而且,日本来使被这样弄,她也难回去交代,只好乖乖的跟着警卫回去了。
龙炎桀和宛佳紧紧的拥在一起,他们终于闯过这一关。
“炎桀,以后没有什么可以分开我们了。”宛佳轻轻地说。
龙炎桀拥得更紧了,却没有说话。
以后几天,龙炎桀撤走了其他人,只留下每天负责消毒的人员。
两人每天注射解毒血清,观察着体内和肌肤的变化。
除此外,两人又享受了一番新婚那三天的快乐。
偷菜,钓鱼,品茶,就像一对闲云野鹤,悠闲而自在。
“佳,明天我们就可以回去了,院长说我们已经没事了。”龙炎桀高兴地说。
宛佳点头,带泪笑着,“好。可以回去了。”
龙炎桀握着她的手,心痛地看着她的肌肤,虽然毒消除了,可皮肤还没有恢复,院长说很可能她会掉一层皮,直到长出新皮才能真正恢复。
而且,身体被毒沁入心肺,需要很长时间调理。
宛佳含笑看着他,他眼中有复杂深邃摸不透的情愫。
“炎桀,是不是答应日本人一些条件才换来的解药?”
龙炎桀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是,不过,不用担心。”
“桀,有事你要告诉我。”宛佳担心地说。
“没事,以后,不会让你为了我的事情而再有任何担忧,再受到任何伤害了。佳,对不起……”龙炎桀将她揽入怀中,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上,眼睛湿润了。
五天后,龙炎桀和宛佳终于回到龙府。
风柳和灵芯喜极而泣,扑了上去,三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小姐,吓死我们了,你不能有事,否则,我们都不要活了!”灵芯又哭又笑又叫着。
风柳哭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为了小姐她才撑到现在,看到小姐安然无恙的回来,她自己才仿佛活了过来。
“傻话,没我你们也要活着,爱你们,关心你们的人大有人在,不是只有我一个。”宛佳抱着两个姐妹也是哭得一塌糊涂。
龙炎桀紧蹙眉头看着她们。
霖雨桐悄然走到他身边,低声说,“父亲说日本领事馆非常恼火,你要快刀斩乱麻,否则,对宛佳不利,对你也不利。”
“不用你提醒!”龙炎桀恼怒地低喝。
过后的几天,似乎一切都恢复平静。
风柳变得沉默寡言,绝口不提婚事,也不愿意别人提起。吴莽急得热火上的蚂蚁,每天都往督军府跑。
可风柳就是不愿意见他,宛佳也无法。
其实,她理解风柳的心情,如果一个女孩子被人玷污是无法面对自己深爱的男人的,她是觉得自己身体不干净了,所以,不愿意再嫁给自己深爱的男人。
这事无法勉强,只求吴莽能用真情再次感动风柳,当然,如果吴莽一如既往深爱风柳,并不怕挫折,百折不挠的话,真就说明这个男人是风柳可付托终生的,因此,宛佳也没有啃声,静静的观察着。
吴莽每天都会摘一束鲜花送过来,作为一个大冰块没谈过恋爱的军人来说,他能这样做实属不易。可风柳依旧不愿意见他。吴莽只好将花交给灵芯,打听着风柳的心情和每天做些什么。就连灵芯都感动了。
风柳每天呆呆的看着花瓶里的话,眼睛总是湿润的……
宛佳身体依旧虚弱,留在府中休息。
但,她会亲自下厨,为龙炎桀做些好吃的东西。
两人之间,很少说话,却能一下读懂对方想要什么。
而,每天有一双眼睛,妒恨地看着这一切,却不甘心,也再也耐不住。
宛佳抱着一束鲜花往西厅而去,忽然,霖雨桐站在路中,“宛佳,我想和你谈谈。”
宛佳挑眉,“我和你还有话谈吗?”
“当然,只要你在龙炎桀身边,我们就有共同话题。”霖雨桐似乎很笃定。
“那你说。”
“你知道这次龙炎桀付出什么代价吗?”
“不知道。炎桀说了,不需要我知道,一切有他。”宛佳淡淡一笑。
“你知道你是龙炎桀称霸最大的障碍吗?”
宛佳勾唇,“霖小姐是想说我吗?”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霖雨桐勾出一笑,“因为你不是总统身边信任的官员的后裔,没有强大的政治资本,所以,你无法在政治上帮助龙炎桀,就拿这次事件来说,因为你,让龙炎桀失了坚持那么久的立场,不得不放弃铁路的部分使用权,他还为了你,再次得罪了日本政府,让总统府也相当恼火,这一切,都让炎桀非常被动。”
宛佳神色一沉,铁路权?这就是龙炎桀不愿意告诉她用什么换了毒药的原因吗?
“宛佳,其实,你们真是不合适,你是一介商女,只懂得铜臭金钱,哪里会懂政治?经商,输了可以再来,可军人和政治,成王败寇,是有生死二字,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该放他!”
“宛佳……”龙炎桀的声音传了过来。
宛佳立刻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抱着一束黄色的小花转身,“桀。”
龙炎桀警惕地看了一眼霖雨桐,“你们在聊什么?”
第56章:抵死缠绵
看见龙炎桀过来,脸上似乎有些不自然,宛佳自当看不见,柔柔一笑,“没聊什么。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回了?军营的事情忙完了?”
龙炎桀宠溺地看着她,“嗯,想你了,所以,早点回来。”
霖雨桐见两人当自己透明的,顿生怒意,冷冷地说,“炎桀,你让我来沧州不是有要事相商吗?究竟何要事?你尽快告诉我,我好看看以后如何做!”
她一语双关的话让龙炎桀浓眉微蹙,握着宛佳的手,不由自主的松了松,仿若发觉自己的走神,又紧握住宛佳的手,“忙过这两天我就和你谈。”他换了柔声,“佳,我们走吧。”
霖雨桐盯着两人亲密无间的背影,狠狠跺脚,她忍,可忍了那么久了,龙炎桀没有任何表示,难道说他想过河拆桥?她霖雨桐岂是如此好骗的?
宛佳不动声色,依旧温柔地忙碌着,亲自准备了些江南小菜,还特意温了一壶酒。
龙炎桀看着她,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佳,别忙了,你身体没好,不能喝酒。”
“不怕,这是我自己泡的梅子酒,你也试试。”宛佳笑笑,在纯白色的瓷杯里倒满了,递过去,深情地看着龙炎桀,“我想敬你,遇到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龙炎桀鼻子一酸,他接过酒杯,好半响,暗暗咬着牙根,将酸楚逼了回去,杯子轻轻的碰了下宛佳的杯子,柔声说,“佳……我想给你三生的幸福,爱你一生不够。”
宛佳眼睛湿润,点头,轻声道,“我也是。”
龙炎桀忽然一把握住她另外一只手,“佳,我先要保住你,才能有资格爱你,你懂吗?”
宛佳一怔,飞快地淡淡一笑,“嗯,懂。”
她这些天特别乖巧,让龙炎桀有种恐慌感,过去的宛佳独立自主,就算对自己深爱,似乎也很少非常刻意的表示讨好,她向来就算爱也是平静如水,很奇怪。
“佳……我让霖雨桐过来是因为想要写霖庆,让霖庆不要在总统面前搞鬼,没有其他意思。”龙炎桀解释着。
宛佳缓缓抬眸,一双清澈如水的翦眸含笑看着他,“嗯,我知道。”她端起酒杯,“我们干杯了还没喝。”
龙炎桀也不好再说什么,聪慧如她,有什么是她不可洞悉的呢?
夜里,宛佳刻意穿了一套新买的睡裙,丝质如水贴着肌肤,露出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肌肤,虽然消瘦了许多,依旧是那么娇柔迷人。
龙炎桀无法克制自己压抑已久对她的思念和蚀骨的疼痛,一夜的缠绵,柔而轻,却不失激情,就像是如水缠绵,不眠不休,永无止尽。
宛佳看着沉睡在身边的龙炎桀,轻轻的抚弄着他的短发,如雕的轮廓完美刚劲。
多久没有这样细细的看他、抚摸他?多久,他没有这样沉沉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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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炎桀看着穿着军装的霖雨桐,眸光一沉。
“炎桀,你还在犹豫吗?你越是拖延,越是让宛佳陷入危险之中,你一定要等张荀都布局好了,拿住了你的把柄,你才肯相信吗?”
“宛佳身体还没好,她在恢复之中,我不能现在这样做!”龙炎桀生气地说。
“身体好了,你也会找到理由,我知道你爱她,爱她才要为她好。”霖雨桐步步紧逼。
“让我再想想。”
“你可以想,就怕总统府不给你想的时间,万一联合下手,你会后悔莫及的!”霖雨桐冷了脸,转身要走。
“好!就按你说的做。”龙炎桀吼了出来,顺手抓住茶杯狠狠地往地上一甩,顿时碎成千万碎片。
第二天天空一片晴朗,龙炎桀带着宛佳回到那座小屋。
小屋已经被烧掉,剩下空空的地方。
“烧掉了?”宛佳轻声说,好可惜。
“我会另外建,按江南的小院来建,之前因为病毒,担心有遗留,院长建议烧掉。”龙炎桀怕她误会,赶紧解释。
“嗯,好,我知道的。”宛佳挽着他的手臂,柔柔的将头依靠在他的手臂上,看着静谧的河面,笑得很幸福,“这里留有我们最美好的回忆,也同时有我们同甘共苦共同面对死亡的回忆,所以,我好喜欢这里。”
龙炎桀心里一酸,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佳……”他真想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早娶你,或许不该遇见你,不该招惹你,你就不会一次有一次面对生命危险。
可,他怎么说得出来。
咬了牙,拉着她的手,走到栈桥上。
他一双深邃含痛的眼睛深深的看着她,“宛佳,我有话对你说。”
宛佳心头一跳,他叫自己宛佳?
面上平静的,可,心里忍不住发慌,她知道,龙炎桀自从事情发生后,霖雨桐到了沧州,他的神色都和往日不同,她不相信仅仅是用了铁路使用权交换自己的一条性命,也许还有更多。
只是,她一直很相信龙炎桀,有些事他不会妥协,有些原则他一定会守,否则,当初自己就不会下决心去爱他,而他也不可能用自己实际行动感动自己。
她努力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暗暗告诉自己,宛佳,不论龙炎桀说什么都一定是为了自己好的,一定要相信他。
龙炎桀看着她清澈的眼眸,实在无法开口。
“炎桀,你说吧,不论什么,我都能承受。”宛佳笑着说。
龙炎桀握着她的双肩的手不由用了力,宛佳感觉到痛,却没有吭声。
“佳……你知道,隶军是龙家父辈的心血,沧州是龙家和隶军的根基,我虽然是你的丈夫,是深爱你的男人,但是,我也是隶军的统帅,是龙家的长子。”龙炎桀语气沉重,看着宛佳依旧带笑的脸,和那双依旧纯清的眼睛,他忽然愤怒了,对自己愤怒,对自己身份的愤怒,对自己不能抛下一起爱她而愤怒。
这种愤怒无法言喻,无法说明,憋在心里,对着自己发火。
“你想说你准备离开我?”宛佳轻启柔唇,吐出听似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