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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注意到吴函双猛然冲了上来,灵芯飞快地飞起一脚,一下将她踢了出去,下人们都惊叫起来,一起去接,一干人全都哗啦一下跌在地上。
风柳和青烟扶着宛佳连连后退,采莲连忙让开,谁都没有注意到常如玉忽然伸出手在宛佳的腹部一碰。
被蚂蚁咬了一下的感觉让宛佳一愣,随即感觉不对劲,脸色顿时煞白,紧紧的抓住风柳和青烟的手,“出事了,我肚子不对劲。”
青烟吓得赶紧把住脉,惊叫着,“又中毒了。”
灵芯她们听见迅速转身,四个人将宛佳抱起就往外跑。
突如其来的惊变让孟柳絮惊得目瞪口呆,恍悟过来,拔腿就跟上,一路叫着,“管家,快派车,快点,宛佳出事了。”
“小姐,你快醒醒,你不能睡。”青烟焦急地叫着。
宛佳脑袋沉重,昏昏欲睡,耳边似乎龙炎桀拼命叫着自己的名字,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叫着妈妈。
青烟索性拍打着她的脸,“小姐,快醒醒。”
“死劲打……”宛佳缓缓睁开眼睛,迷离地喃喃,“掐我……快掐我……”
第25章:突围
吴函双冷笑着盯着远去的人群,哪里还是刚才那个拼命要寻死的人。
常如玉和她对视一眼,扭身走了出去。
周洁看着这一幕,也准备走出祠堂,忽然轻轻的哎呀一声,蹲了下去,吓得她的丫头扶着,“姨娘你怎么了?”
她迅速在地上捡起一个东西,握在手心里,“没什么。不小心崴了脚。”
走出祠堂,见周围无人,才打开手掌,那是一枚银色的针。
低声对丫头说,“备车,我出去。”
宛佳坐在汽车上,神智有些不清了,青烟急得无法,身上没有带任何药。
车一下停住了,风柳急着问,“怎么了?”
司机也是一脸汗,“前面好像出事了,人都堵着。”
“那快换条路走,拐左边,那边有条道去医院。”风柳指着边上。
车飞速的拐上了边上的小路。
猛然间,路前方出现几个黑衣人把路口一睹。
灵芯坐在车头,心里一惊,低声问,“带枪了吗?”
风柳她们摇头,“没想到要出来,都没带。”
灵芯四下看了看,发现车后面也出来几个人,心里大急。
中埋伏了!
前后的黑衣人冲了过来,灵芯顾不上许多,低吼,“往前开,压死活该,后面的我对付。”说着跳下车,向后面跃过去。
司机吓得浑身发抖,车都打不着,眼看前面的黑衣人冲了上来,风柳急忙跳下车,叫着,“快开车!”自己就冲到前面和几个人对打起来。明显,风柳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快就被人按住。
车终于发动了,司机呼的一下猛踩油门,飞速冲了过去,两个跳上来拦的人一下被撞飞。
风柳大叫,“快走!别管我们!”
青烟和采莲哭着看风柳死死抱着一个人的脚被他打猛着,灵芯一个人对付五人也渐渐不支。
灵芯背脊被狠狠的踹了一脚,惨叫一声摔在地上,忍痛飞快转身,眼看一条腿砸向自己,另一条腿同时飞了过来,一下将黑衣人撩开。
灵芯定眼一看,有几个冷冽面孔的男人身穿黄色褂子带着白色汗巾,心中大喜,“快联系您们的人,救小姐,有人意图绑架!”
一声哨声吹响,远处有同样的哨声回应。
来人暗道,“通知了,放心。”
宛佳被送进了医院,外面有几个身穿黄色褂子的人守着。
青烟和采莲也得知灵芯她们获救了,放了心,本想跟着病床一起进抢救室,却被医生拦住,只好守在外面。
周皓闻讯匆忙赶来,“怎么回事?”
青烟急着说,“你快进去帮看下,小姐很奇怪的就昏迷了。我说不清是什么原因,感觉她浑身麻痹了。”
周皓皱了皱眉,“放心,我进去看看。”
不一会儿,周皓急忙出来,慌张地说,“完了,医生和护士都是假的,宛佳不见了。”
采莲一下就急晕了过去,青烟急得直跺脚,哭着喊着,“怎么搞的!人能去哪啊?”
“后门,有后门。”周皓拉着她就跑,其他医生忙着抢救采莲。
守在门口的暗哨发觉不对,赶紧分开两人也跟了过来。
青烟和周皓冲出后门,街上一片混乱,弄不清人去了哪个方向。
一个隶军的暗哨过来低声说,“副官已经将张荀杀了,街上马上更加乱了。不如找人交给我们,你们赶快找个安全地方躲一躲。”
青烟坚决摇头,“一起找!”她想对他们说宛佳怀孕了,想了想,始终没开口。
宛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对面正坐着泽田青子,他们却没有绑她。
她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勉强说,“是你?你命真大……”
泽田青子大笑,“当然,因为我是大日本帝国训练出来的精英。”她蹲了下去,面对宛佳,“可是你就不同了,一次两次三次,还不是又落在我的手里?”
宛佳感觉神智渐渐清醒,腹部似乎没有太多的不适,心放宽些。
“这次你又想如何?又是细菌吗?没有点新意。”
泽田青子一笑,“你真有意思,心里如此强大的女人很少见,我简直怀疑你就是共产党。”
“我不是什么共产党也不是革命党,抓我,你白费心机。”
“我是想让你见见亲人的。”泽田青子笑笑。
两个人将一个人押了进来、
原来是宛华忠。
宛佳眯上眼睛,勾唇淡笑,“他和我没关系了。”
宛华忠见是宛佳,目光闪烁,“佳儿……”
宛佳没理他,盯着泽田青子,猜测她的真实想法。
“父女相见不谈点重要的事情吗?”泽田青子笑着说。
宛华忠咬了咬牙,“宛佳,家里那批宝贝你就交出来吧。命要紧。”
宛佳冰眸一闪,盯着宛华忠,原来如此。
她轻磕眼帘,“那批宝贝不是被爷爷埋在宛家地下室室吗?我和宛家已经脱离了关系,难不成您会将宝贝交给我?”
宛佳笑看泽田青子,“你那么聪明,怎么猜不透其中奥妙?”
泽田青子脸色一变,忽然手一扬,明晃晃的银色飞过,啊的一声惨叫,宛华忠握着手指,鲜血直流。
“我不是其他日本人,讲什么礼仪邦交,我的眼里只有目标任务!”泽田青子将带血的刀抹在宛华忠的身上,“老实说,东西在哪里?”
一个人走进来,在泽田青子耳边说了两句,眼睛立刻瞟到宛佳身上,面色沉了沉,又冷冷一笑,“张荀死了?难不成龙炎桀有动作?”
宛佳淡淡一笑,“你看,你又弄错了,我现在是徽文轩的妻子,徽家你们也很清楚,如果有一天你们日本人想在江南站住脚,非得徽家帮助不可,有句俗语叫多个朋友多条路。”
泽田青子探究地看着她,“龙炎桀会放你走?你又会另外嫁人?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只是,你弄错了,会得罪错人。”宛佳悄悄活动着手腕,不远的台面上放着几个茶杯。
“我想喝杯水,可以吗?”
泽田青子看了一眼,点点头,一个男人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宛佳抿了口水,“你今天目的是我还是国宝?如果是国宝是否可以放了我?我家夫君会着急的。”
泽田青子冷笑,“那就要看宛老爷怎么做了?”手里的刀子直接按住宛华忠另一个手指头,咔嚓一下,宛华忠痛得惨叫。
呯的一下,宛佳将茶杯拍在桌上,碎成几片。
几个日本人立刻警惕着,刚想冲过去,宛佳淡淡一笑,“再怎么说他是我父亲,他手指痛,我也手指痛,不小心。”
泽田青子看着她,见她面色平淡,似乎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宛佳……你救救爹……”宛华忠痛得话都说不全。
“宛老爷,您没儿没女的,留着那些东西进棺材吗?”宛佳一笑,手指玩弄着变成碎片的茶杯。
一声暗哨声,宛佳竖起耳朵,好熟悉。
龙炎桀的警卫用的哨声。
她忽然抹着肚子,皱着眉头,“泽田青子,我肚子疼,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泽田青子轻蔑地笑,“我犯得着吗?上次是因为龙炎桀,现在你不过一个商女。”
宛佳痛苦地蹲在地上,“真的很疼。”手里暗暗将茶杯碎片握在手里,几个日本人皱着眉头看着她,又看看泽田青子。
泽田青子不想节外生枝,“把他带走!”两个人便上来将宛华忠口中塞上布,就要往麻袋里塞。
外面响起轻轻的脚步声,泽田青子一惊,“有人!”话音一落,窗口飞进两个人影,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宛佳同时扬手一片碎瓷片分别向几个人飞了过去,只见鲜血四溅,两个人应声倒地,刚好划到颈动脉血管。
泽田青子眼眸一沉,一下掠到宛佳面前,伸手就往她胸前抓,宛佳想避开,可腹部似乎受到挤压,一阵痛。
有力的臂膀铁钳一般狠狠地抓住泽田青子的手臂,往后一甩,另一手臂将宛佳一捞,“你没事吧?”
“文轩?你怎么回来了?”宛佳惊叫。
“先不要问,走!”抱起她就往外冲。
周皓仔细检查过一遍,终于松了口气,“没事,宝宝没事。”
一屋子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宛佳笑着抚摸小腹,“这对家伙很顽强啊。”
徽文轩浑身是汗,衣襟全是泥泞,笑着摇头,“真是把我魂都吓飞了。”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接应龙炎桀去了吗?”
徽文轩接过风柳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龙炎桀显然不信任我们,私自改道了,我们没有接到他,听说他取道西北去了。”
宛佳蹙眉,“取道西北?”
“打得很厉害,也许,他是对的,避开正面冲突。”徽文轩心有余悸地看着宛佳,“要不是我赶回来了,你出事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想龙炎桀交代。”
宛佳轻轻抚摸着小腹,感受着里面的宝贝,可龙炎桀呢?
你在哪里?为何让我们母子如此担心?
宛佳想起,赶紧低声说,“文轩,我记得你说过要保护宛家的那些国宝,这次日本人是为了这件事来的,你们想办法夺回来吧,东西就在宛家,哪里有条密室,是龙炎桀帮修的,连着一条密道到隶军督军府,张荀一定不知道的。”
徽文轩握着她手,“好,我马上安排,你不要多想了,孩子要紧。”
宛佳这才放心。
徽文轩陪着宛佳一夜无眠。
吴莽和一师长已经连夜占领了督军府,将江南军权全部夺回。
一切都在悄然而激烈的进行着,远在北方京城,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总统险些遇刺身亡。
激烈的枪声惊动了整个京城,一队如猎豹般的人马飞快地横穿京城,往西北而去。
而一路,被总统府的军阀死死咬住,前有堵截,一队人马打得非常激烈。
这一夜,似乎从东北向南面卷起一场巨大的浪潮,大批兵马就像潮水一般暗暗的向江南悄然退去。却没有想到到了黄河沿岸,其中一支队伍忽然叛变,最残酷的战争还是打响了。
黄河北岸边早就埋伏下的堵截队伍和隶军撤退的队伍以最激烈的炮火开打起来。
革命党接应的部队和船只奋不顾生的冲过河岸,人陆续的接了过来。
这是生死搏击的惨烈战斗。
宛佳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