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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薄薄的嘴角缓缓的勾上,“爹,不用那么生气啊,这不是四姑奶奶和您一直盼望的亲上加亲吗?”
“你……你……”宛晴披头散发惊恐地瞪大眼睛,一伸手颤抖地指着笑得很让她们愤怒的宛佳。
“我怎么了?”宛佳环顾一圈房间,“这件客房还不错,挺温馨的。”
“不可能,我亲眼看着她把茶喝下的,然后她就进了这间房,然后……”宛晴傻了一般拼命摇头,抓着柳馥香喃喃地说道。
“然后呢?”宛佳接话,一双看似带笑却透着冰寒的眸瞳盯着她们,那深幽如古井般的眸不像是活人,就像一个讨债的厉鬼,带着一股刺骨的万道冰锥瞬间穿透她们全身毛孔,将她们瞬间凝结冰冻。
“然后,没有如你们所愿,像宛晴你一样睡在床上,勾引表哥,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苟且之事,对吗?”
宛华忠瞪大了眼睛,怒指着柳馥香,“说!是你们要陷害宛佳吗?”
“不,爹,不是陷害我。我看是宛晴喜欢极了表哥,而表哥也同样,既然两情相悦,不如您就成全一对有情人了吧,我们宛家也好久没有办喜事了,不正好吗?”宛佳冷冷的不带一丝情绪地说道。
宛华忠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气得浑身发抖,怒不可遏地瞪着床上的两个女人。
“你!你这个贱人!”柳馥香气得冲上来对准宛佳就要煽下去。
宛佳一把抓住要上前的灵芯,一双冰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个疯狂的女人。
啪!一声脆响,柳馥香被宛华忠狠狠地煽了一巴掌,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她气得爬起来,厉声尖叫着,“姓宛的!你不得好死!”
宛华忠又是一巴掌挥了过来,柳馥香被打得脑袋发懵,握着脸有些傻了,宛华忠竟然对她下狠手。
“你恨毒我们姓宛的是吗?你很毒我是吗?”宛华忠气坏了,恨自己怎么到今天才看清她的真面目,自己身边一直宠爱的女人居然是如此恶毒的,居然算计自己的女儿和侄子,并一手导演了这场丑剧的女人。
柳馥香眼看宛华忠变了脸,露出从来没有见过的凶狠样子,不由浑身一抖,“我恨这个贱人!是她总让我不顺心!是这个贱人……”
“你才是贱人!”宛华忠大喝一声,“来人,把这个恶毒的女人关起来,明日请家法!”
柳馥香一惊,蛇蝎的般恶毒的眼睛死死盯着悄然站在宛华忠背后的宛佳,她看似有点害怕,要宛华忠护着,脸上笑靥如花。她一咬牙,飞快地扬起手,手里依旧是那枚戒指,闪着一丝寒光,冲着宛华忠如一头狂兽扑了过来,瞬间,一个绿色人影如箭一般闪了出来,飞起一脚,准确地踢到柳馥香的腰间,只听咯吱一声,她惨叫一声,摔在地上,绿色身影再反手一道寒光掠过。
“啊……”一声惨叫,鲜血四溅,灵芯按着柳馥香的手腕,手上握着一把锋利的小匕首,上面滴着鲜血,而不远的地上滚着一小块带着一颗蓝宝石戒指的无名指。
柳馥香顿时痛得昏死过去。
宛华忠目瞪口呆,可转念一想,又是那枚带针的戒指吗?她刚才是冲着自己而来,难道连自己丈夫都想杀了吗?
“贱妇!拖下去!”宛华忠冷喝一声。
张成带着人赶紧将柳馥香绑了起来,拖了下去。
宛晴已经吓呆了,抱着被子不知所措,整个被子下的身子就像筛糠一样发着抖,一个字说不出来。
宛佳走上前,将她脚下的被子掀开一点,看着那一团鲜红的血迹,嘴角勾起一记戏谑之意,淡淡地说,“表哥,妹妹可是你的人了啊,你可要好好的疼她,胆敢欺负她,我可唯你是问哦。”
“不要!”宛晴尖叫着。
宛佳啧啧啧三声,坐了下来,凑近一点,柔声说,“妹妹,你都是表哥的人了,他不娶你谁娶你,难不成你要将一具破了的身子嫁给别人?世家少爷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是普通人家,也会考虑下呢。我看,你就将就吧。”
她扭头看着晋君城,笑着说,“表哥,你早就喜欢我妹妹了,怎么不早说出来呢?看把我最亲的妹妹吓得。”
宛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宛佳站了起来,深吸了口气,走到宛华忠面前,柔声道,“爹,妹妹还小,她是在害羞,我们走,让他们自己谈谈,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我们尽快筹备婚礼就行了。”
宛华忠哼了一声,转身大步而去。
宛佳冲着晋君城一笑,“好好哄哄,可不要让她喊得太厉害了,如果让老太爷听见,以为是你强暴了妹妹,那你和四姑奶奶就永远进不了宛家大门,也彻底失去靠山及翻身的机会,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好好把握。”
她扭头看着宛晴,柔声道,“女孩子嘛,第一次会很羞涩的,多几次就习惯了。对吧,妹妹。就像喝红茶一样……”然后转身丢下身后两个目瞪口呆的男女,留下冷漠冰凉的背影。
“关门!锁上!”她低喝一声,灵芯立刻将晋君城往里一推,呯地关上门,迅速将门从外面锁上。
里面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喊声,“滚出去,不要过来!”
“表妹,算了,我会好好对你的……表妹……”门来传来噼里啪啦的一阵砸东西的声音。
宛佳站在大院里,抬头看着格外晴朗的夜空,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就叫做自食恶果!
那一夜,让她绝命的夜,没有星星,满天乌云,雷雨闪电,那么冷,冷到她无处可藏。
她被一帮人拖到一间屋子里,剥掉衣服,羞辱鞭打,又被带到怡红院专供妓女表演的高台上,关在笼子里,她就那么可怜兮兮的紧紧抱着自己的胸前,像个受惊的小猫,双脚流着血,几乎被打断了,痛得根本站不起来。最可怕的是,他们居然抓了十几条蛇丢在笼子外面,那死的恐惧紧揪着她,那些蛇盯着她留着血的双腿,吐着蛇信,她的精神已经完全无法承受,几次晕厥过去又被冷水泼醒,再次堕入噩梦。
下面的镖客们就像观赏一个等待宰割的野兽一样,边喝酒,便抱着那些妖艳的女人们,边叫嚷,脱掉快脱掉,都脱光了!
宛佳心猛然被刀狠狠的扎了一刀,现在,她才明白,柳馥香是多么的恶毒,她非常清楚自己的表面柔弱骨子里刚烈的个性,如果真的夺了自己的清白,宛佳一定会寻死,就无法在龙炎桀面前表演那一幕,让他死心,让他痛恨自己。
所以,柳馥香根本不在乎是否真的毁掉自己的清白,她是要摧毁自己的意志,让她在丽都身败名裂,后来没想到龙炎桀出现,却依旧要娶她,而逼着柳馥香要将自己杀了。就算没有这段,她,宛佳也一样走投无路,她的名声早就在那一夜,臭名远扬,而那时的她,那么单纯而倔强,面对这样的屈辱,也是死路一条。
宛佳眯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初夏带着花香的空气,微微的丝润,让她心如春风沐浴一般。她缓缓睁开眼睛,低声对采莲说,“去告诉张管家,不要让柳馥香出声,惊扰了老太爷。”
采莲点头,快步跑了。
灵芯和风柳一声不吭,紧紧的跟着宛佳。
今晚这一局,是宛佳事先没有猜透的,只是在宛晴递给她红茶的那一刻,闻到她一辈子也忘不掉的那股迷药的味道,便知道柳馥香设下了圈套,所以,她在一霎那时间决定反利用她们的计谋。好在灵芯她们几个都非常机敏,平日里都刻意练习唇语,宛佳就在让宛晴向四姑奶奶和晋君城敬酒的霎那,通知站在身后的灵芯,飞快地将手里的红茶和宛晴桌面上的茶对调。
而她在预计药力发作之前,提前了近十五分钟假装晕眩,任由她们将自己引入了三间客房中间的一间。而,右面的客房是后来柳馥香进去的房间。
进了房间后,宛佳迅速吩咐几个丫头分头行事,而正好这时,宛晴喝下的红茶药力发作。因为晚上还要切蛋糕,宛晴和柳姨娘还要等着晋君城把事做了,所以,柳姨娘以年轻人不喜欢长辈在的理由让四姑奶奶先将老太爷送回他住的小楼,就带着宛晴直接进了左面的客房休息,而,右面的客房和中间的客房其实是个套间,有扇小门,柳姨娘溜进房间里,准备趴在那扇小门偷听,只要进入状况,她就会冲出去大喊,让所有人都听见,尤其是她想方设法留在大厅的宛华忠。
而正在她进入房间的一霎那,中间的门开了,左边的门也同时开了,灵芯扛着被打晕了的宛晴,迅速调换房间,中间的客房床上就睡着宛晴,直到她药力发作,晋君城进了房间,宛佳悠然走出房间,坐在走廊上的茶几处,等着看下面的好戏。
步步精确,时间掐得刚刚好。
宛佳赌的是宛晴和柳馥香都不会离开现场,他们都希望看到自己被晋君城夺了清白,好推波助澜。
她就在自己完全不知道柳馥香细节计划下,让几位丫头见机行事,一拳即中。
柳馥香如此恶毒,如此急着动手,完全是因为宛华忠将府里的账目交给了自己,她恐惧了,所以,她一面要逼自己嫁给常家少爷,一面做了第二手准备,因为,她很清楚,今世的宛佳根本不会屈从,如果真被晋君城占了清白,宛佳就会依然离开,绝不会嫁给晋君城。
她,柳馥香就是要将自己逼离宛家,一连准备了两手。
只是,她最没想到的是,晋君城居然听信她的话,对自己下这样的恨手。
按照上世的轨迹,晋君城是在一年后才认识龙家小姐龙小蝶的,而这次,他居然不顾一切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想留在唯一可令他翻身的宛家,而不惜用强。可见,他是那么势利的一个人。
宛佳躺在床上,盯着窗户外面高挂在天空的皎洁明月,一直无法入睡。
她担心的是,柳馥香究竟和常老爷、二堂主密谋什么?
忽然,她听到一点点悉悉索索的声音,浑身一惊,脑海里飞快地掠过那一堆堆环绕着她的蛇。她立刻跳了起来,脚边霍然触碰到鳞片的冰凉,屋里漆黑一片,她根本就看不清,只觉得月光射进来,地上床上蠕动着蠕动可怕的幽光。
门外传来尖叫声,和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冲上搂的声音。
宛佳知道丫头们赶来了。
她迅速抓起被子奋力一抖,只听见啪啪两声,抖落两条蛇,再用被子将自己全身一裹。
同时,门呯地被推开了,灵芯手里抓着一把软剑,挥舞着就冲了进来,后面跟着风柳她们,手里抓着烧着的木棍驱赶着蛇,一面大叫着,“小姐,小心。”
宛佳这才看清,屋里爬着十几条身上有着花斑的剧毒蛇,忽然,感觉一阵凉风,她一扭头,霍然大惊,一头吐着毒信的蛇正在自己身边,高昂着舌头,一双死神般的蛇眼盯着自己。
床下还有毒蛇,她无法逃开,就在霎那,蛇忽然一动,宛佳暗叫完了,下意识地将头埋进被子里,而身上猛然重重的被压住,听见一个人尖叫着,再有人将床上的蛇狠狠地摔在地上。
宛佳意识到是灵芯,她扑在自己身上。
她飞快地翻身,惊恐地看着她裸露的手臂被咬了两个血点的,赶紧大叫,“青烟!青烟,快,灵芯被咬了!”
青烟已经抱着药盒子冲了进来,其他下人也都跑了上来,和风柳她们继续驱蛇杀蛇。
灵芯的手臂迅速发黑,青烟神色凝重,飞快地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