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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有今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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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今叹了叹气,可怜兮兮地蹭了蹭她的肩膀,假装在擦眼泪,结果还没蹭两下就停了下来,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漏嘴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赶紧直起身子,还没来得及解释,下一面就看见南方果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紧张地问道:“无家可归?怎么回事?”
    “……”看吧,这就是演戏演过头的报应。
    既然都已经暴露了,时今别无他法,只好把所有事情全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而坦承的结果就是,在南方的强烈要求下,她们终于开始了同居生活,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幸福了没几天,她又突然接到了尚萌萌的电话,说是在这里的戏份已经拍得差不多了,明天就要回去了,今晚是最后一个一起嗨的机会了。
    虽然之间去客串的时候,她们说好了下次再约,可时今本以为只是一句客套话而已,没想到还真的有下一次,而且这次还没有穆城,她当然不可能再拒绝了,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可是南方不放心她一个人去这种地方,于是义不容辞地当起了她的护花使者,谁知道最后定下的地点又是在那家La La Land。
    望着眼前奢华的建筑,时今怀疑自己和这里有一段孽缘,转念一想又觉得尚萌萌选择这里也不足为奇,毕竟这家夜店可以算是这座城市一个标志性的存在了。
    不过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好日子,来这儿的老顾客好像还不少,三楼的某间包厢里就坐着两位。
    沈原面前的酒还原封不动地摆着,被灯光赋予了不同的色彩,可他好像对此不感兴趣,反倒点了支烟抽,隔着朦胧烟雾,问着身边的人:“这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闲了?”
    见对方不说话,他已经习以为常了,调整了一下姿势,又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说你喜欢人姑娘就去追啊,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是什么意思,喝醉了就有姑娘抱有姑娘亲了么?”
    聊胜于无的光线加深了周遭的压抑感,盛崇司正闭眼靠在沙发上,似乎喝了不少酒,清俊的五官在五颜六色的灯光里明明灭灭。
    他也不在乎沈原说了什么话,只是觉得他的声音一直在耳边转来转去的,惹得人心烦,于是眉头一皱,踢了踢他那双搁在桌子上的腿,不耐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吵了。”
    “……你大爷。”
    难得善心大发一次,结果好心没好报,沈原结束了爱的教育,也懒得再这儿碍人眼了,掐灭了指间的烟,准备去外面透透气,谁知道刚一走出去,一道熟悉的声音就从他的身后传来,试探性地叫道:“沈……沈导?”
    一听这声音,走在前面的人立马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看清来者的脸后,眼底闪过一丝别有深意的光芒。
    看来这喝醉酒还真有姑娘抱有姑娘亲啊。
    既然机会都已经送上门来了,怎么能就这样白白错过,沈原决定帮人帮到底,挂着笑,懒洋洋地打着招呼道:“晚上好啊。”
    虽然走廊上的光线比包厢里的稍微明亮那么几分,但是也不足以让人一眼就能看清周遭的东西,所以时今仔细分辨了好半天才确认自己没有认错人。
    “真是你啊。”她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问道,“这么巧,你也和朋友在这儿玩么?”
    闻言,沈原摇了摇头,叹道:“我是被朋友玩。”
    “……啊?”时今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没想到简简单单的一句问候又有牵扯出惊人故事的趋势,硬着头皮,顺着他的话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么?”
    “盛崇司喝多了,正在里面耍酒疯。”
    “……”
    
    第24章 第二十四日
    
    虽然盛崇司一直都很喜欢喝酒没错,可是在时今的印象里,她好像还从来都没有看见过他喝多的样子,至于耍酒疯……也顶多就是抱着她胡来而已。
    这种耍酒疯应该还不至于太折磨人……吧?
    当然了,凡事时今都不敢说得太过肯定,毕竟她说的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尽管这个“以前”距离现在仅有几个月的时间,但也不是没有发生改变的可能性。
    而“盛崇司”这三个字的突然出现不光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振,就连旁边的南方也跟着一起进入了紧急战斗状态,只是这份敌意却是冲着面前的男人去的,好像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只不过时今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还在思考沈原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心想难道他是在暗示她,希望她对盛崇司多一些人文关怀之类的么?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脸上的笑容就有些僵掉,明显不太想深聊,可是对方都已经主动抛出了话题,她不想也没办法啊,总不可能装作没听见,更不可能不回应,就这样直接潇洒地走掉吧。
    于是时今一时间变得有点为难,犹豫了片刻,只好还是继续顺着沈原的话往下说,一边下意识瞅了瞅他身后那间关得严实的包厢,一边问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么,他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他这几天心情好像不太好,每天晚上都来这儿喝得不省人事,也劝不听,最后我还得把他送回家,等他睡着了才能离开。”
    沈原闲闲地斜靠在了墙上,以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口吻,回答得有些不以为意:“唉,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虽然这话乍一听就像是真的在关心盛崇司似的,可是他说话的内容和语气又有些不相符。尽管如此,一旁的时今还是听得很认真,在他说完后,由衷地感叹道:“你们的感情真好啊。”
    “……”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时今没有看见他不太自然的嘴角,接着有些抱歉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们该干什么就继续干什么吧,我绝对不会再来干扰你们了,马上就走……”
    “……你想到哪里去了。”沈原不知道自己说的哪句话让她产生了如此大的误会,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顺便直起身子把她拦了下来。
    末了,他又问道:“不过我说的这些你应该都知道吧,还有他最近忙着帮你处理什么莉的那件事。”
    “嗯?帮我处理什么莉的事?”时今没听懂这句省略了重要人名的话是什么意思,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猛地抬起头来。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声音也不由地提高了几个分贝,诧异道:“你是说宣莉莉被抓那件事是盛崇司干的?”
    “怎么,你还不知道?”
    时今还没有从这个惊人消息带来的冲击力中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不……不知道啊。”
    沈原的眉梢一挑,似乎对她的这个回答稍微感到有些意外,就像是又发现了新鲜的事物,还以为盛崇司早就在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告诉给她了,没想到他居然也有默默当好人的一天。
    看来这个世界果然是圆的,当年欠下的债迟早都要还回去的啊。
    他眼带笑意地看了时今一眼,不再追问她了,而是点头赞同道:“嗯,你不知道也正常,毕竟那家伙现在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死是活应该也不关你的事才对。”
    “……”等等,这话怎么越听越像是在拐着弯责怪她对盛崇司不关心呢?
    时今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被分成了好几个块,思考宣莉莉那件事同时还得分一些注意力给沈原,揣摩他每句话背后的深意。
    最后,她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毕竟不是人人都像盛崇司那样狡猾,于是意思意思地关心道:“他醉得很厉害么?”
    “大概吧,反正死不了。”沈原耸了耸肩,回答得有些模棱两可,又指了指身后的包厢,“不过人就在里面,你要是想知道的话,随时都可以进去看看,还能够顺便问问那个什么莉的事。”
    “宣莉莉。 ”
    虽然这不是重点,但是时今依然条件反射地想要纠正,有关于盛崇司的问题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结果被沈原这么一说,还算坚定的决心开始有所动摇。
    她慎重地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还是转过了身子,对旁边一直没有说过话的人说道:“南方,你先去找萌萌吧,我待会儿就来。”
    可是南方好像不怎么愿意离开,因为就连她都一眼看出来这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了,怎么还可能眼睁睁看着时今就这样掉进去,于是着急地劝道:“今今,你还是别去了吧,万一他又……”
    “没事没事,他要是敢乱来,我反手就是一个酒瓶砸在他的脑袋上。”时今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打断了她的话,拍了拍她的肩膀,反过来安慰道。
    见她好像已经想好了,南方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只好闭上了嘴巴,任由她一步一步走到陷阱里去。
    对于这一结果,沈原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已经开始算着这是盛崇司欠自己的第几个人情了,忽然之间却又感觉到旁边好像一直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看。
    他收回了还望着包厢的视线,朝四下看了看,这才发现面前还站着刚才那个小姑娘,瘦瘦弱弱的一小只,正在小心翼翼地瞪着他。
    嗯对,就是瞪,好像他做了什么万恶不赦的事似的。
    不过这份气焰的寿命不太长,因为一对上他的视线,南方就立马慌慌张张地看向别处,而后走到了包厢门口,也不说话,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站着,似乎打算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沈原被她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逗得一笑,不紧不慢地朝她走近了几步,明知故问道:“怎么,你也想进去?”
    全程戒备的人没有看他,只是摇了摇头,谁知道很快就又听见他说道:“那就走吧。”
    “……”去哪儿?
    时今还不知道自己的小跟班已经被拐走了,经过沈原刚才的那一番描述,早就做好了收拾烂摊子的心理准备,还以为自己一打开门,真的就会看见耍酒疯的疯狂景象。
    可她没想到的是,偌大的包厢里面除了一室昏暗的灯光和浓浓的酒味之外,就再也找不到半分和“耍酒疯”有关联的东西了,甚至比外面还要静上几分。
    原来有些东西始终都没有变,比如他似乎总是这样自相矛盾,有时候喜欢吵吵闹闹的场合,有时候又追求极度安静。
    这个认知让时今不知是喜是悲地叹了叹气,开始寻找着传说中发酒疯的人,结果一眼就看见了。
    空空的酒瓶东倒西歪地散落了一桌子,地上也有不少,共同见证着刚才的疯狂,而原本之前还坐着的人这会儿已经躺在了沙发上。
    他看上去好像很难受的样子,眼睛被手臂盖住,衬得未受遮挡的鼻梁挺而直,薄唇性感,要不是因为包厢里面还有点灯光,他几乎就快要与这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了。
    见状,时今忽得定在了原地,再也挪不动脚步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最近几次见到盛崇司的时候,他好像都是这副模样,脆弱得一点都不像那个不可一世的盛崇司了,偏偏她又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最见不得他这样,更何况还刚刚得知是他帮了自己这件事。
    时今承认自己的确是很没出息,只要对方给她一点点甜头,甚至是微不足道的糖渣,她好像就会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疼,反正这下更是没有办法狠下心来,像平常那样对待他了。
    她自我嫌弃了一番,而后走了过去,蹲在沙发旁,先是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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