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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的人都睡着了,每一个人说话。白楠灵和张君宜各自摸黑爬到床上脱了衣服躺下。
然而,卫新月却没有睡着,当白楠灵刚钻进被窝,就轻轻把一条腿伸出被窝狠狠踹他一脚。
白楠灵忍住没出声,却把手伸进卫新月的被子里,卫新月感觉到了,在他手臂上又狠揪一把,白楠灵再次忍住没做声,手直奔卫新月的胸峰游去。
卫新月没再反对,任由他抚摸;在白楠灵心里,对卫新月因张君宜的打断而没有将好事进行到底有一点歉意,想以此表示对卫新月的补偿,不知道她理解不理解。自从与卫新月好上以后,白楠灵曾不止一次想过,若能与卫新月刑满一起回大陆,卫新月又愿意的话,一定娶她做老婆,卫新月也的确可爱。但也曾与张君宜做过比较,这比较是与张君宜在杂货间收拾物品以后做比较的,也是从那一次才知道别看张君宜腼腆内向,也很容易接受男人的进攻的。
然而,白楠灵刚才毕竟干了两场“大事”,睡下不到几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卫新月听到白楠灵微微的均匀的呼吸,知道他已经睡着了,也没再打逗他,轻轻把白楠灵放在自己胸上的手拿开,慢慢地放进他的被子里,轻轻叹一声后极力迫自己入睡。
一夜无话。
第二天,宋露露第一个醒来,首先捏住身旁的余小平的鼻子让她醒来,其实余小平也早就醒了,只是睡在哪儿不动而已;宋露露见余小平不动,干脆连她的嘴也捂住,想让她憋醒,没想到余小平一口咬住宋露露的小拇指,宋露露立即叫起来:“哎哟哎哟,我告诉你,只有王八才咬人。”余小平不能之口说话,再用一点力咬以示警告她骂她是王八;宋露露当然知道余小平的意思,连忙求饶道:“我认输啦,你不是王八行了吧?”余小平依然不松口,嘴里叽里咕噜要宋露露说自己是王八,宋露露当然不愿意说自己是王八,两人就那样僵住了。
王小叶爬起来,趴在李雅琴身上,眨着两只大眼凑近被余小平咬住的宋露露手旁看了一阵,眼睛盯住宋露露的手一本正经地说:“我说老余,你感觉嘴里是什么味道?”
余小平以为王小叶帮宋露露诈自己说话松口,依旧一言不发。王小叶故意使劲闻闻,然后捏住自己的鼻子说:“宋露露你个浪货,你的手夜里摸什么了,怎么一股子骚腥味?”宋露露很聪明地叫道:“我摸那地方了。老余,味道不错吧?”
余小平一听松了口,趴在铺沿连做几口呕吐状,骂道:“你个宋露露不是个好东西,把脏手放到我嘴里,我今天一天都吃不下东西,我可不饶你。”
王小叶和宋露露得意地笑了。
李雅琴却在王小叶的屁股上打一巴掌:“好了吧?还压在我身上?”王小叶才缩回身坐在自己被窝里穿衣服。
大家一番大呼小叫嬉闹了一阵,王小叶才看到不见身边的张君宜,问道:“张君宜什么时候起来的?”余小平道:“除了上厕所做贡献还能做什么去?找男人只要夜里找,有谁一大早出去找的?”
余小平的话刚说完,张君宜带一股风风火火之气跳进寝室叫道:“你余小平一大早就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是不是?”
余小平的话刚说完,张君宜带一股风风火火之气跳进寝室叫道:“你余小平一大早就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是不是?”余小平嘿嘿笑道:“人家都说大陆上的地皮邪,没有想到这个鸟不拉屎的荒岛上地皮也这样邪,说曹操曹操就到,说个王八就来个鳖。”
几个女人一听都大笑起来。
张君宜不爱骂人打俏,见余小平正坐在铺上穿衣,跳上铺仰面把她压在铺上叫道:“你个浪女人敢骂我?姐妹们,快,我们压她臭娘们儿的老堆!”余小平见状知道女人们平时都喜欢拿自己开涮,忙想把张君宜推开,然而,身边也正坐在铺上穿衣李雅琴翻身压余小平的胸脯上,这边的宋露露和卫新月也不由分说压在张君宜身上,余小平立即叫唤起来。
王小叶本来已经起来正要拿洗脸盆去刷牙洗脸,丢下洗脸盆按住余小平的两只腿叫道:“浪女人平时云里雾里的浪,今天要你浪到底。”又对宋露露叫道:“宋露露,快去找一些东西来给浪女人套个棉裤穿。”
所谓的“套棉裤”是惩罚你的一种游戏,把一些草呀、树叶呀或沙子等东西塞进被惩罚人的内裤内衣里,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宋露露听了立即爬下铺去找东西,可看看寝室里美什么可用的,说:“没有东西给浪女人套什么呢?”余小平高声叫道:“谁敢给我套棉裤,我操谁的后屁股。”宋露露忽然看到桌子上的一个酒瓶里插着卫新月从野外掐的一把花,花朵已经枯软了,一把抓过来说:“我给老余套一个香棉裤、花棉裤。”余小平听了,使劲蹬踢两腿反抗,却被王小叶抱住两腿不放。
白楠灵穿了衣服说一声:“你们闹吧,我得去撒尿去。”走出寝室。
验证是男是女 (十五)
宋露露推推压在余小平身上的李雅琴露出余小平的腰,便拉开内衣裤腰,将花朵塞进她的裆里,然后给她提好内裤。为了加重惩罚的力度,宋露露和王小叶使劲在内裤外揉一番。余小平叫道:“别揉啦,再揉就揉进那里面了。”
“就是要揉进那里面呢。”宋露露嘻嘻叫道:“浪女人,我套的棉裤棉裤舒服不舒服呀?”余小平忙说:“舒服舒服,舒服极啦。”
“舒服就好。”宋露露道:“好啦,好啦。老余的棉裤套好了,大家都起来吧。”
王小叶和李雅琴一起叫道:“以后还敢不敢和我们作对?”
余小平也讨饶说:“不敢了,不敢了。以后只有你们和我作对的哪有我和你们作对的?”
几个人从余小平身上爬起来,都退到一边看。
余小平站起来,用手一一点着几个人说:“小心我一个一个地收拾你们。”
宋露露问余小平:“浪女人,我套的棉裤不错吧?”
余小平从裤裆里掏出花甩向宋露露道:“你个浪女人闻闻香不香。”
宋露露躲开了,说:“从你那里面掏出来的东西不骚就行了,还香呢。”
余小平干脆将内裤退到大腿一下拉着裤腰找花草花瓣一一丢出来。
几个女人在一旁嘻嘻看着地笑。
余小平再次手点着宋露露道:“你个浪货,你也不怕这花朵上有刺刺着我的这地方?若是刺着我了,我非让你宋露露毁在这里不可。”
宋露露嘻嘻笑道:“刺坏了,大不了把我的赔给你。”
余小平哼一声道:“我要你的那骚东西。”
王小叶也笑道:“老余她自己的还嫌骚呢,再要你宋露露的一个更嫌骚啦。”
几个女人又说笑了一番,大家才一起拿了洗脸盆去水房刷牙洗脸。洗漱完毕都站在门前等着开饭时间。
一轮红丹丹的朝阳从海里跃出来,东边半个天空炫丽漾荡,又是一个好天气。
余小平看看张君宜,两眼盯在她脸上。
张君宜一手搭在吴丽丽肩上,娇艳地一笑道:“望我做什么?若想打我们的坏主意,小心我们再给你套一次棉裤。”
余小平对站在身边的宋露露和李雅琴说:“你们看看,张君宜这娘们儿的脸色怎么和前几天不一样?”宋露露问:“怎么不一样?”仔细注意一下张君宜后说:“还真是不一样,娇里透红,艳中滋润泛光,好像被男人滋润了一样。”
宋露露一说。张君宜想起昨夜与白楠灵的风流快活之事,脸忽地红了,这更让她的脸色娇艳欲滴。吴丽丽也斜过脸看看张君宜,的确脸色与平时不一样,笑了笑说:“老实说,被什么滋润过?”
张君宜推了吴丽丽一把:“你也取笑我?”
李雅琴和王小叶立即点着张君宜说:“肯定是昨夜里做了一个与男人约会的梦。”
吃罢早饭,刘海峰见天气很好就对魏兵和梅倚晴说:“今天晴得好,让女犯们出去转转吧,但要交待她们按时回来。”梅倚晴笑道:“我正要向监狱长说这件事,想不到监狱长的心也很细的。”魏兵也笑道:“老刘的心是细,就是大男人主义重一点儿。”刘海峰立即反驳说:“大男人若没有大男人主义还叫大男人吗?”有嘿嘿一笑:“男人就得大,大了才是大男人。”梅倚晴听出了刘海峰的话外之意,对他的屁股踢了一脚。
魏兵见梅倚晴踢了刘海峰一脚,也听出了刘海峰的话中之意,说:“你老刘总是正经不了,一张嘴就是臭烘烘的。”
梅倚晴笑道:“早上起来肯定没有刷牙。”
刘海峰对着梅倚晴张着大嘴说:“要不要闻闻看,是不是真的没有刷牙?”
梅倚晴后退一步笑道:“你让老魏闻吧,老魏的鼻子灵。我去安排去了。”转身走了。
魏兵立即说:“我闻他的臭嘴,别让我一天吃不下饭。”
验证是男是女 (十六)
梅倚晴来到小操场吹响哨子,女犯们便在各个寝室门前排好队,然后齐步走到小操场。梅倚晴喊了口号,让女犯们报了数,说:“大家天天在这个大院里也憋得慌,今天天气好,等下大家可以出去走走,最好依寝室为单位,时间为三个小时,都记住:中午11点以前必须回到小操场上集合。记住了没有?”
女犯们立即高声回答:“记住了。11点之前必须回到小操场!”
梅倚晴有喊道:“立正——”
“稍息——”
“解散。”
女犯们一解散,都兴高采烈地一阵欢叫后便三三两两往大院外走的,也有互相喊着跑回寝室拿些什么东西再出去的。
卫新月本来站在前面,正要等站在最后的白楠灵走过来与他一起出去,她想问问白楠灵昨夜与张君宜的事,以后怎么办,因为卫新月有些担心张君宜会不会把白楠灵是混进女囚犯里的事说出去,那样无论对白楠灵还是对自己麻烦了,卫新月毕竟年纪太小,有些心虚和慌乱。在偷偷看看张君宜,还好,张君宜被李雅琴搂住肩正往监狱大门口走,张嘴正要叫白楠灵,小倩却从后面用肩推着她走,说:“站着等谁呀?走,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硬是推着她走了。
走出监狱大门,看见小花绿草,卫新月立即把白楠灵的事给忘了,问小倩:“这个破岛上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你看,连海鸥都不愿意来岛上停一下,能有好玩的地方?”
小倩道:“再不好玩也比大院里好玩。”
卫新月又问:“是去海边?”
小倩指着前面的一座小岗子说:“岗子那边有东西能吃。”
一听说有东西吃,卫新月高兴了,拉着小倩的手连跳带跑上了岗子。
两人走走蹦蹦,转过一座小岗子再小心走进乱岩滩,小倩一手拉住卫新月,寻找了一阵对卫新月道:“看,那有一棵。”丢开卫新月的手跑过去蹲在地上说:“你人不认识这是啥东西?”
卫新月跟过去看看,一棵叶子细长枝茎茂盛但只有一尺多高的植物上结了五六个淡黄色果子,果子像线锤,与枣一般大小,半蹲身子问道:“我也不认识。你吃过?”
小倩点点头:“前几天出来偶然发现的,当时还是青的,我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