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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草,她一直以为墨寒时是禁欲型男神,他这是喝了酒就解放天性了吗?
“谁特么要和你一起睡啊?”黎默笙二话不说,扬起拳头照着墨寒时的脸就打了过去。
她想着,只要他抬手阻拦她的动作,就必须得先放开她,即使不伸手阻拦,她这一拳打上去,他一个醉汉指定不知道躲着,打疼了他照样也得松手。
可她没想到,这丫的真的松手了,松的是抱着她上半身的手,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下落去,眼看着脑袋就要杵地上,她迅速的伸出双手抱住了墨寒时的大。腿。
与此同时,墨寒时似乎意识到了她的危险,松开还拽着她大。腿的手,蹲下身去查看她的状况。
咣当,黎墨笙重重的跌到了地上,脚丫子脑袋都生疼。她实在忍不住飚了句脏话:“卧槽你大爷啊,墨寒时。”
墨寒时似乎感觉脑袋疼,抬手揉了揉眉心:“抱歉,不是故意的…”
他说着又伸手将她抱了起来,黎默笙气得怒吼出声:“你又想干什么?”
“睡觉。”
墨寒时说着将她扔到了大床上,黎默笙还没来得及做出逃跑的动作,墨寒时就毫不客气的压了上来,染着醉意的双眸近乎痴迷的看着她的眼睛。
黎默笙快要炸了:“墨寒时,你给我滚开,别装作耍酒疯占女孩子便宜,太掉价。”
她说着伸手去推身上的庞然大物,墨寒时却丝毫不为所动,再次伸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只留那一双乌黑的眼眸。
黎墨笙:“你特么的有病吧?”
墨寒时似乎没有听到,依旧痴痴的望着她的眼睛,喃喃说道:“我想…要你…想的快要疯掉了…”
他说着垂头就咬住了她的脖颈,是真的咬,黎默笙一个激灵,疼的尖叫出声:“墨寒时,你丫的有毛病。”
她的话音刚落,被咬破的勃颈处就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滑腻腻的,这只刚还咬人的‘大狗’,开始舔人了。
黎默笙为人妇七年,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忍无可忍,更加用力的挣扎:“墨寒时,你特么睁开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谁。”
墨寒时亲。吻她的动作僵住,抬眸看了眼她的眼睛:“啊笙…”
“啊笙你个大头鬼啊。”黎默笙扬起拳头拼尽全力的砸在他的身上:“你不是争着吵着要和我离婚吗?你现在要是和我…你特么的到底想不想离婚了?”
墨寒时手上嘴上的动作更加的过分,黎默笙不由绷直了身体,有一种今天要被狗咬的念头紧紧的抓住了她。
“啊笙…啊笙…”
为了防止她挣扎,墨寒时钳制住她的手腕将其按在了她的头顶上方,唇开始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
“墨寒时,你特么到底是不是装的?”黎默笙喊得嗓子都哑了。
可无论她喊什么话,墨寒时都会回应她一声:“啊笙…”
她简直要崩溃了,刚刚她直接走就对了,为毛还要回头管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在耍酒疯男人啊?
“墨寒时,你最好不要后悔。”
眼看着城墙失守,无力回天,黎默笙咬牙切齿的说着,可惜效果不佳,声音染了丝气喘吁吁的味道,听着绵长而勾人。
墨寒时似乎更加的兴奋,低低的唤了声:“啊笙…”
黎默笙的心尖止不住的颤。抖了下,身体沉。沦之际,她耳边似乎一直回响着他的低喃。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喊她默笙或者笙儿,只有她的爸爸,一直以来都喊她‘啊笙’,爸爸去世之后,再没人这样喊过她。
有几次,在电视剧上,听到有人喊‘啊笙’的名字,她都会下意识的愣会神,甚至是,在看的时候,在看到‘啊笙’两个字时,她都莫名的想要哭。
啊笙这两个字,随着她爸爸的去世,成为了她心里的一道疤,时不时的让她疼两下。
明知道,墨寒时口中的啊笙喊的不是她,而是顾笙,可入了她的耳,她却还是止不住的心酸,同时又感觉到格外的亲切…
——
身上的男人折腾了一溜十三招,终于翻过身去睡着了,唇边还带着满足的微笑。
黎默笙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大脑混混沌沌,很想睡,却似乎还有一丝清明的弦,时刻拉着,让她难以入眠。
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轻叹了一口气,眼角余光瞄到了被墨寒时扔到地上的衣服,有烟盒从衣袋里露出一脚。
她弯身将其拿起了出来,抽出一根烟,放在嘴边点燃。
黎默笙原本不会抽烟,变成顾笙后,时常整夜整夜睡不着,才发现烟是个好东西,似乎真的可以麻痹神经,把烟吸进肺里,心脏就不那么疼,也不会感到孤单和寂寞,心中的恨意似乎都减少了很多。
她侧眸看向墨寒时沉睡的脸,现在她已经知道是墨寒时从穆少阳的手中买了这栋宅子。
想来也不奇怪,早些年的时候,她爸爸就和墨寒时的爸爸有过生意上的往来,那时,她就听爸爸提起过,说是:“你墨伯伯超喜欢咱家这栋宅子的,还好爸爸眼光独到,率先买了下来。不然那财大气粗的,咱可争不过他。”
现在爸爸不在了,这栋宅子被墨家人买下来,似乎也无可厚非。
只是…
她有点不明白墨寒时对顾笙的态度,她吸了一口烟,吐出大片的烟雾,透过这烟雾,墨寒时的脸似乎都朦胧了起来,却依旧俊朗帅气。
刚刚,他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时,不停的喊着‘啊笙’,她很确定,他喊得就是顾笙,绝对不会是其他人。
他明明对她用情很深,那为什么之前还要摆出非常厌恶她的样子呢?还逼着她签下离婚协议…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吗?
明明深爱,却因为误会而彼此厌恶,典型的相爱相杀情节,虽然有点狗血,可似乎只有这个理由解释的通。
黎默笙吸完了最后一烟。将烟头扔到了地上,又侧眸看了眼墨寒时片刻,还是掀开被子下了床。
双。腿间还存在着不可言说的痛感,她裂了下嘴角,忍着疼将裤子衣服全部穿好,不管室内的一片狼藉,迈步走出了房间。
天色很黑,夜幕中只有一轮小小的弯月挂在上面,黎默笙摸黑走了很久,才适应了这近乎于漆黑的光线。
她有些纠结,原本,她只想着花一到两年的时间,让那群人渣得到应得的报应,然后她在把这副身体还给顾笙。
不管她死后,顾笙是不是会活过来,那都无所谓,反正这个冰冷的世界也没有什么是值得她留恋的。
可现在…
在知道这栋宅子属于墨寒时的那刻起,她就有了新的念想,她想要这栋宅子,如果她和墨寒时重新签署离婚协议,这栋宅子应该也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理应有她一半。
只可惜,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已经把离婚协议签好了。
那要不要作废呢,今晚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墨寒时对她又放不下,不离婚应该很容易吧。
那她到底要怎么和墨寒时解释今晚的事情呢,好端端的,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以什么理由提出不想离婚呢?
再有…不离婚真的好吗?
黎默笙有些头痛,脑子里乱糟糟的理不清个头绪,在游廊上坐到了天亮才起身离开了。
不管怎样,她都要再考虑考虑。
——
墨寒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他闭上眼睛,揉了下眉心,手还未等拿开,就唰的一下瞪大了眼睛,身体下意识的绷直了。
他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还有鼻端萦绕着的,淡淡的迷乱气味。
他带着女人回家了?
他偏了下脑袋,发现身侧的人早就不见了,很快的,他就意识到这里是黎家老宅,而他所在的房间正是黎默笙从小住到大的那间。
那他带着女人回来的想法就不成立了,他就算是醉死,也不会带着其他女人踏进这里半步。
那这凌乱的房间,还有这气味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坐起身,身上盖着的被子自然的滑落到了腰部,露出他那满是挠痕的胸膛的,该死,他真的带人回来了,可带的到底是谁?
正思忖间,他突然瞄到了床下扔着的烟头,大脑嗡的一声响,他不可能带着女人回来,能跟着他进来的,只能有一个人…
乔西…
这个人名在脑中闪过。墨寒时瞬间感觉头皮都炸开了,他是地地道道的直男,可喝醉酒之后,他看谁都像啊笙,模糊间,他似乎有记起,昨天他一直抱着人喊:“啊笙…”
他再不敢多想,起身就去找自己的手机,一向冷静自持的自己,此时拿着手机的手似乎都在隐隐的发着抖。
他快速的拨通了乔西的电话,很快耳边响起乔西的声音:“墨先生,需要我现在去接你吗?”
乔西的声音很正常,墨寒时顿时冷静了下来,严重的怀疑刚刚的自己是鬼上身了,他嗯了一声,随口询问道:“昨天晚上是你送我来八百胡同的?”
“是的。”知道他喝醉就断片的能力,乔西简单的将昨晚的事情概括了一下:“昨晚墨先生和路易斯先生拼酒拼到了夜里十一点,然后要去黎家老宅,本来我应该亲自送墨先生房间。可不知道为什么,墨先生就是不同意,我只能先开车离开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当时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还有没有其他人?”
“没有啊,就算有,墨先生也不会让进门吧,是…丢东西了吗?”
“没,你半个小时后来接我吧。”
挂了电话,墨寒时皱着眉看着凌乱的床铺,这里有过女人的痕迹,她到底是谁?
——
墨寒时刚洗完澡穿好衣服,电话就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时,他愣了下,实在是没想到已经颐养天年的父亲大人,会突然打电话给他。
电话刚接通,耳边就想起了墨问天带着怒气的声音:“你小子抓紧给我回家来,我有事问你。”
墨问天和二叔墨问海一直都居住在都城,这么一大早。让他立刻回家不太可能,那么…
老爷子来了墨城?
他现在在望江别墅?
想到这个可能,墨寒时立刻收拾东西离开了黎家老宅。
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顺便给乔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暂时先不用过来,顺便通知他将上午九点半的例会延迟到十点半。
到了望江别墅,果然看到墨问天正坐在沙发上喝茶,李婶则拘谨的站在一旁,他环视了下四周,并没有发现顾笙的身影。
想着才早上八点,她应该还在睡,这样正好,以免父亲看到她,解释不清。
见到自家儿子回来,墨问天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最近挺忙啊?”
“还成,新研发了几个项目,正在进行中。”墨寒时说着迈步走过去,在墨问天的对面坐了下来。李婶走过来为她倒了杯茶。
墨寒时抬眸看向她:“这里没什么事,李婶回房间休息吧。”
李婶点了下头,将手中的茶壶放到茶几上,迈步回房间了。
墨问天喝了口茶,半讥半讽的说道:“你待佣人倒是好,怎么不见你待…”
“您今天大老远过来,不会是就为了说我待谁更好吧?”墨寒时出声打断他,目光不知觉的有些冷。
“算了算了,不谈这个。”墨问天有些无奈的摆摆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偷偷瞄着墨寒时的脸色,感觉他的脸色有些缓和了,才放下茶杯,开口询问道:“听说…你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