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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气鼓鼓的神情中,秦南爵从床上站起身,在床边站定,整了整衣领,“折腾了这么久,老实睡在这儿,吃不了你。”
说完,不等她有所反应,迈着长腿离开。
花兮看着被关上的卧室门,神情有些迷茫。
翌日,花兮重新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心中记挂着小家伙,花兮一进门就开口喊,“小宇,妈咪回来了哦。”
可是连喊了两声都没有听到花城宇的声音。
花兮心下奇怪,一边换鞋,一边喊着林思婷的名字,同样的也没有人应。
她急急忙忙换好了鞋,走进客厅,却看到了端坐在沙发上的花国道和旁边一脸害怕的花城宇。
她没有见到林思婷,恐怕是被人一早就赶走了。
该死,花兮心中低咒一声。
啪——
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的时候,花国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根鞭子,猛地就甩在了她的身上。
“兮兮!”伴随着花城宇的惊呼声,花兮也听到了皮开肉绽的声音。
鞭子抽打在身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内显得尤为刺耳。
花兮被一鞭子抽在了地上,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一鞭子没有任何的手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仇人见面。
花兮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火辣辣的疼,让她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你凭什么打我?!”花兮站起身,冷冷的看着动手的花国道。
“为父今天就是要教训教训你这个逆女!”花国道拿着鞭子指着她,怒吼。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说,昨天的事情是不是你一手导演的!”
“我好吃好喝的把你养大,就是让你来算计我的!”
原来是为了昨天的事情来找她算账的,这一次只有花国道一个人来,恐怕那两母女现在还在局子里关着。
这样想着,花兮心里的这口气蓦然就顺了不少。
“花先生,请不要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你我们现在关系,五年前我就跟花家没有半毛钱关系,今天你无故动手打人,我会向法院起诉你人身伤害。”花兮面无表情的说道。
“混账!”花国道被她的话彻底激怒,指着身后带来的保镖说道,“给我狠狠地打,我就看看你这个不孝女怎么起诉我!给我往死里打。”
花国道的话音一落,旁边就走出一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接过他手中的鞭子朝着花兮走了过来。
花兮看着那人手中的鞭子瞳孔一阵收缩,下意识的就往后推。
花城宇心急如焚,张口狠狠咬在拦着他的保镖手上,想要跑到花兮面前。
但是他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是保镖的对手,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啊”。
花兮听见他的声音,猛地就朝着他看去,正好看到他被甩到地上的情景,全身的血液顿时上涌到了头顶,“小宇。”
一边喊着一边就想要冲过去,但是却被挡了下来。
花兮的视线穿过拦着她的保镖投到花国道脸上,“对着孩子下手,卑鄙!”
“一个贱种而已,当年你就不该生下他!”
关于花城宇,所有人都认为他是花兮当年怀上的那个孩子,包括花国道。
花兮也从来没有想要解释什么,误会就误会了,对她来说花城宇就是她的孩子。
“给我看着这个贱种。”花国道嘱咐拦着花城宇的保镖,然后转身对着花兮身前的保镖说道,“给我打,狠狠地打!”
那人闻言,握了握手中的鞭子,后退两步,高高的举起来鞭子。
花兮闭上了眼睛。
高扬的鞭子夹杂着风声,花兮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可是却迟迟没有等到疼痛的再次到来。
她惊诧的抬起眸子,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牢牢的拽着鞭子,然后猛地一用力将鞭子夺了过来。
“啪”的一声扔到地上。
她的眉心顿时一跳,心中升起一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喜悦。
但是这份喜悦却在看到来人的脸时又沉了下来,来的是秦南爵身边的马仔并非是……他本人。
“你是谁,敢来管我的家事。”花国道看着陡然出现马仔,脸色难看,对着一旁的保镖说道,“把这个不孝女给我绑起来。”
“我看谁敢动。”马仔厉吼一声。
花国道因为昨天的事情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又跑出个程咬金,心中的怒火是“蹭蹭”的往上冒,指着花兮说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绑起来打!”
这个不孝女竟然在背后算计他,他今天索性就打死了她,省的看了心烦。
花兮听着,不觉冷笑,这就是她的生父,对她还不如一个陌生人来的友善。
“花小姐是三爷的人,你确定要动手?!”马仔眼看控制不住情况,将秦南爵搬了出来。
wuli花兮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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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对不起,兮兮。
秦三爷的名号一处,花国道果然犹豫了下。
也想起来上次在酒会上秦南爵对她的维护,心下有了几分的忌惮,难道这两人私下真的有些什么特殊的交情?
对于花国道欺软怕硬的本性花兮是再熟悉不过,对此只是冷冷的勾起唇角,没有说话。
马仔走到花国道身边,说道:“花小姐是三爷认定的人,平日里崴着个脚都要心疼上半天,今个儿却在这里挨了鞭子,三爷知道了恐怕……”
花兮一言不发的听着马仔在那里胡说八道。
花国道摄于秦三爷的名头倒是不敢动手了,但毕竟是混迹商圈多年的老油条,自然不会单单凭着马仔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就收手。
“三爷的面子我自然是不敢不给,但今天这只是父亲要管教一下不听话的女儿,这不过分吧?”
马仔闻言却是不好再说什么,有些为难的站在那里,左右为难。
三爷让他送小嫂子回家,如果小嫂子在他眼前出了什么事情,三爷还不扒了他的皮。但这老头又是小嫂子的父亲,他总不能真的动手吧?
花兮看出了他的为难,看着花国道冷冷的嘲讽,“我跟你充其量不过是有些相同血缘的陌生人,父女?当初赶我出花家,坚决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老死不相往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是你女儿?”
若论厚颜无耻,花国道绝对是她见过最皮糙肉厚的人之一。
花国道原本因为马仔刚才的话刚刚消下去的火气顿时又起来了,看向花兮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苍蝇,“你这个孽障!”
他越是生气,花兮心里便越是畅快,“我如果是孽障,你是什么?畜生吗?”
“砰”花国道一脚踢翻了桌子,指着她的怒吼,“打,给我打,往死里打!”
花国道被彻底激怒。
“动我的人,代价你付得起吗?”门口传来一阵流痞的嗓音,不冷不热的,却带着无尚的攻击性。
马仔听到这道声音,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下他不用担心被三爷剥皮了。
相比于马仔的激动,花兮显得平静很多——他来了。
每当她孤立无援,每当她举目无依的时候,他似乎都会出现。
就好像是为她披荆斩棘的勇士,跋山涉水,只为她而来。
这种感觉很陌生,但却是那样的勾人。
“怪蜀黍。”花城宇发出一阵兴奋的尖叫。
花兮怔怔的看着他,看着他逆光而来,身上带着金光,耀眼如同阿波罗临世。
秦南爵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将她浑身上下迅速的扫了一遍,当看到她身上那道长鞭痕的时候,整个人顷刻间被戾气弥漫,眼神冷冽如同腊月寒冰。
“怪蜀黍,他们欺负兮兮。”因为秦南爵的到来,花城宇得以挣脱保镖的束缚跑到他跟前告状。
狭长的眸子中痞气与匪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怒火,转头冷冷的看着屋内的花国道和拿着鞭子的保镖,“谁打的?!”
花兮看着他满目怒火的模样,心中变得柔软起来,抽了下酸酸的鼻子。
秦南爵听见动静,误以为她是疼的难受,脸色已经可以用阴寒还形容,“谁打的?”
她不说,花城宇却没有什么顾忌,指着花国道就嚷嚷道:“秦叔叔,是他,是他打的兮兮,还想要让别人打兮兮,兮兮好疼的……”
想要秦南爵报仇,小家伙狗腿的连称呼都转变了。
秦南爵闻言,一个箭步走到离自己近一些的那名拿着鞭子的保镖面前,长腿一伸,直接将人踢到地上。
那名保镖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只来的及发出一声惊呼,捂着刺痛的胸口倒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自己带来的人就这样被打,花国道的面子过不去,虽然畏惧秦三爷的恶名,但却难掩面色不善:“三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南爵厉眸射向他,忽的便笑了,“打狗给狗主人看,看来你是没看明白。”
侮辱,自然是连带的。
斜眸瞥了眼花兮的方向,然后目光顿在花国道的脸上,凉凉道:“我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女人能被瘪三欺辱了?”
“你!”花国道恨不能咬碎了银牙,却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恶气,“她是我女儿,我教训自己的女儿有错?!”
“花先生究竟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还是老年痴呆?谁是你女儿!”花兮幽幽说了一句。
“你这个不孝女。”花国道气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恶狠狠的瞪着她,厉声道:“你身上流着我的血,就一辈子要受我的管教!我打你是天经地义,不要说是一鞭子就是今天把你打死在这儿都是应该。”
花兮冷笑,这就是她的父亲,一个只有在教训她的时候,才会存在的父亲。
跟这种人争辩都是在浪费唇舌。
秦南爵听着冷哼一声,捡起地上掉落的鞭子,拿在手里握了握。
反手一个漂亮的甩尾,在空中打出一个漂亮却冷厉的弧度,声音之大令人不由得一颤。
狭长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如若深渊,冰寒的射向了花国道。
花国道被骇住,当即后退一步,下意识的防备着,“你……想干什么?”
猎豹一般的盯着他,“我秦南爵是个粗人没读过几天书,但有句话却记得清楚,花总知道是什么吗?”
花国道心中闪过不详,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什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秦南爵慢悠悠的,一字一顿从薄唇中吐出。
他每说一个字,便会上前一步,就像是戏弄猎物的雄鹰,不一下子咬死,而是慢慢的从心理上折磨。
“……你想干什么?”花国道畏惧的后退。
秦三爷商场上活阎王的名头从来就不是虚的,传闻在谈判席上,但凡是他冷下来脸来,对手不要说是谈判了,连说话都能被吓破了胆。
“啪”毫不留情的一鞭子打在他的身上,皮开肉绽。
他的手劲儿要比花国道大得多,打下去的力道也重得多。
花国道已经步入老年,一鞭子下去脸色都白了,“噗通”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秦南爵丢开鞭子,弯腰将花兮拦腰抱起,转头看了眼地上的花国道,“滚。”
在两人走进卧室后,花国道在保镖的搀扶下站起了身,眼神狠厉的瞥了眼卧室的方向,“走。”
花小宇见此,一蹦一跳的也进了卧室。
秦南爵将花兮放到床上,听见身后传来的小动静,转过头去,“矮土豆,把医药箱拿来。”
花小宇萌萌的“哦”了一声,出去找医药箱。
花兮的鞭伤主要集中在后背上,秦南爵让她趴到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鞭子打的最严重的地方已经出血,血水凝结粘住了衣服,白皙娇嫩的肌肤上血痕显得尤为刺目。
秦南爵退到一半陡然就停下了动作,咬牙坚持的花兮感觉他停了下来,疑惑的转过头去,却一下子撞进了一片深海中。
她看到他的眼中盛满了疼惜。
他问,“疼吗?”
花兮顿了下,明明很疼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