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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仔一顿,这是不是有些……
目光询问的投降秦南爵。
三爷转动着手指上的扳指,邪肆地勾起嘴角,“却是个不错的注意。”
“不……不……”如果说刚才李铭辉是脸色苍白那现在就完全可以用惨白形容,“不要,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混蛋,我不是人……我儿子已经十岁了,你们不能这么做……不能……”
“我认错,我混蛋,我他妈该死,求求你,求求你……”
一边说着一边弯腰磕头,很快额头上就红肿了起来。
花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任何的动容,“你出手打一个只有三四岁的孩子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自己也是一个父亲,如果你的孩子被人打的住进医院,你会选择原谅?”
李铭辉将头磕出了血,口中不住的咛喃:“不要……不要……”
秦南爵扬眸看向花兮,他很好奇这个女人会怎么选择,妇人之仁的宽恕还是以牙还牙?
花兮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冷眸看着李铭辉磕头,直到昏过去。
有些人,有些事情不值得原谅。
她也不愿意原谅。
“把人拖下去,按照刚才说的办。”秦南爵冷冷地开口。
两名保镖上前,将李铭辉拖了下去。
接下来的所有人,花兮按照手中的资料做了相应的惩处,或轻或重却都有同一点,全部围绕流言蜚语展开。
有黑历史的挖黑历史公布于众,没有的那就直接制造污点再散布。
求饶声哀嚎声连成一片,打亲情牌的,演苦情戏的,数不胜数,简直比她写的小说还要精彩。
……
从地下停车场出来,空中突然下起了瓢泼的大雨,电闪雷鸣。
“你先回去,我回趟公司。”秦南爵侧脸在暗夜的掩映下更显得鬼斧神工。
花兮冷然抬头,“这么大的雨,就非要现在去处理?”
男人抬眸,双眸凝结着她看不懂的深邃,斜眸促狭:“怎么这么快就离不开我了?”
花兮抿唇,“自作多情。”
秦南爵见此伸手在她的长发了揉了揉,嘴角微不可知的上扬,举着保镖递上的伞,大踏步地朝着轿车走去,雨水中夹杂着他飘忽不定的话语,“送她回去。”
马仔上前为她撑起伞,“小嫂子,咱们先回去吧,三爷许是有事情要忙。”
花兮淡淡点头,是错觉吗?
她总觉得他似乎有什么事情需要避着她,而避着她的事情极有可能与她有关。
秦南爵坐在豪车内,对着司机吩咐了地址,“去百里医院。”
车子启动,男人拿起手机,万丈玄冰凝结在眼底:“网上所有不利的谣言,24小时内消失干净……你看着办,警告无效就用强的……把这次幕后参与的人都给我揪出来,花家那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把老底都掀出来……”
秦南爵说到这里冷笑了一声:“一个靠女人爬上位的男人能干净到哪里去?一个小三上位又不甘寂寞的女人龌龊事还能少得了……”
嘴角邪魅的勾起,“把所有查到的事情三天后全部曝光在媒体面前。”
想要用谣言无声无息的杀人?
他倒是很有兴趣给他们好好上一课,当然他可没有闲忙活的打算,倾覆了花家成为过街老鼠,就当是他们交的学费了。
迈步走进医院,心头隐隐地沉重了起来,自从方才在停车场接到百里青发来的信息为止,这种感觉就一直存在着。
百里青将鉴定报告摆在他面前。
秦南爵凝眸径直将报告翻到最后一页,当视线扫视到——
相似度百分之十七,判定无血缘关系,看到这一行字的时候,瞳孔蓦然一收。
僵住了三秒之后,坐到椅子上,将鉴定书放到了桌上。
百里青看着他一系列的举动,心思百转,“这究竟是你和谁的检验报告?”
秦南爵翘着腿,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没有说话。
半晌就在百里青认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秦南爵这才缓缓开了口,“你记不记得五年前,五年前……我为什么出国?”
百里青疑惑的看着他,“不是你那个便宜爹赶走的?”
秦南爵喉咙一干,从口袋中抽出一支烟。
百里青阻止他,“医院禁止吸烟。”
秦三爷完全自动忽视了他的话,“啪”地一声将香烟点燃,狠狠地抽了两口:“五年前我可能……动了一个女人。”
百里青一惊,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你说什么?!”
秦南爵眯着狭长的眸子,似在回忆,又似茫然。
等百里青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秦南爵还是一声不吭,百里青只好问道:“为什么说是可能?”
“……被下了药,记不太清。”
“谁……能给你下药?”百里青狐疑。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秦南爵笑出了声,可是这笑声中却没有半点笑意,有的只是寒冷和轻嘲,“除了那个想要留下种儿的老家伙,还能有谁?”
虽然百里青知道秦南爵与其父之间的恩怨,但是乍然听到还是忍不住的惊讶和后怕,好在那一次下的是催情药,如果是毒药……
但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以你这家伙变态的忍耐力就算是中了招,也不至于见到女人就上吧?”
百里青觉得这才是问题的所在。
秦南爵又狠狠地抽了两口烟,好像这个时候只有尼古丁的味道可以压抑住他内心的烦躁,“……不清楚。”
模模糊糊的他只记得当时那小姑娘身上的味道勾人的很,比催情药还要让他难以抵抗。
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的脑海中只有零碎的画面,最多的是那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声。
他一度以为那是中药之后出现的记忆混乱,后来又因为生意上出了一些问题他出了国,这件事情也就被抛在了脑后,但是现在——
他翻了花兮的资料,五年前的事情闹得这么大,那个小女人出事的时间与他记忆出现断层的事件如此相近,不得不让他怀疑……
于是他弄来了花城宇的头发,想要验一下血缘,看究竟是不是他的种儿。
他的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他希望花城宇是他的孩子,这样他与花兮之间就有了扯不断的牵挂;但是另一方面他却又恐惧,恐惧当年给花兮造成不可挽回伤害的混蛋真的是他。
他更怕那女人会因此恨上他。
毕竟她因为那次的伤害失去了至亲,也失去了安宁的生活,就此被污名缠身。
百里青看着他一变再变的神情,顿了顿,然后想起了什么,见鬼似的看着他,“你该不会是……找到那个女人了?”
最可怕的不会也正好对那个女人动了心吧?
秦南爵表现的讳莫如深。
而百里青觉得自己的人生早到了欺凌,靠之,千年老铁树都开花了,为什么他的茅草屋上还是杂草丛生,没有长出一朵娇花?
端起手边的咖啡,抿了一口,“所以……那女人是谁?!”
是那位小仙女能收了这个孽障。
秦南爵流痞的眸光扫了过来,薄唇吐出两个字,“花、兮。”
倒是个不错的名字。
只是,百里青看着死党骄傲的神情,很没有良心的给他泼了盆冷水,“骄傲什么?人家的孩子可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百年铁树秦三爷双眸凝结着寒冰,冷冷扫了他一眼,“有功夫跟个娘们一样的八婆,还不去如去跪破了童子身。”
百里青咬牙:“你最好乞求自己的感情跟生意一样风生水起。”
秦南爵淡淡凝眸:“那是自然。”
百里青:“……”他这句话真的没有祝福他的意思。
……
秦南爵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打着现在事情未平息她一个女人住在小公寓不安全的借口,秦南爵强行将她留在了别墅。
花兮因为商场的事情也有些后怕,在男人再三保证不会乱来后,勉勉强强的留了下来。
“花兮呢?”他帮她出了这口气,这女人竟然连一点表示都没有?
没良心的女人。
“这……这个……小嫂子在房间。”马仔欲言又止。
秦南爵抬脚上楼,并没有将他的犹豫放在心上,但是当他推开客房卧室的门,叮铃哐啷滑过来两个酒瓶子,他蓦然就明白了马仔欲言又止的原因。
打开了房间内的开关,黑漆漆的室内顿时明亮了起来。
孤狼般桀骜的眸子眯起,双手自然垂落插在口袋中,居高临下的睨着坐在地上,怀中抱着一个酒瓶靠在床沿上的女人。
喝的迷迷糊糊的花兮,吧唧了两下嘴,许是一时没有适应陡然亮堂起来的环境,用手遮挡住了刺眼的光线。
模模糊糊的似乎看到眼前有人,醉醺醺的埋怨:“你这人好讨厌,谁让你开灯的。”
秦南爵流痞压的低低的,闻着她身上的酒味,眼神闪了闪,“为什么喝酒?”
花兮眨眨眼睛,小傲娇地说道:“我想喝酒喝,要你管。”
抬脚上前,骨骼分明的手指扯开领带,解开衬衫上面最上层的两颗纽扣,将喝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小女人从地上抱起。
从地上慢慢上升的花兮怀中还抱着酒瓶,蓦然捂住嘴巴,口齿不清闷闷地说道:“难受,想吐。”
秦南爵的脸沉了下来:“……”
见他没有动弹,花兮一把拽住他的领口,气急败坏地又说了一句:“我要尿尿。”
秦南爵瞅着她被酒意熏得红红的面颊,将她送到了洗手间,站在马桶边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恶质的问了一句:“不快点?”
喝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女人迷离的嘟了嘟红唇,手指放到牛仔裤上,东摸摸西摸摸,却没有任何的进展,不满地咛喃了一句:“我裤子上的扣子呢?谁偷走了它……”
秦南爵:“……”
看来是真的喝醉了。
弯腰将她牛仔裤上的扣子解开,拉链拉开……顿了一下直接将整条裤子都拉了下来,将她抱到马桶上,沉声:“尿吧。”
花兮晕晕乎乎的,坐在马桶上半天,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男人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怎么不尿?”
花兮迷蒙的抬着双眸看他,“niao不出来。”然后直接从马桶上跳了下来。
赤?裸着白皙的双腿,裤?裤都被褪到了膝盖弯处,黑‘森林醒目的呈现在男人的面前,秦南爵眼神深了深。
将她整个人从后面抱起,双手弯起她的膝盖,直接将人提溜了起来,站在了马桶旁,吹响了口哨。
膀‘胱陡然一放松,女人发出一声轻声的呜咽。
黑‘森林处锁着他的视线,他倒是没有仔细观察过,这女人倒是每一处都长得合乎他的喜好。
纾解完生?理反应,可以用一身轻松来形容,花兮懒洋洋地靠在了他的胸口,脑子里轻飘飘的。
三爷着她,递过来两张纸巾,嗓音低沉喑哑:“你来擦?”
花兮不知所云的接过纸巾,沉了数秒后,一本正经的将纸巾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嗯,光线太刺眼,这样好多了。
秦南爵见她虎成这样,低咒了一句:“真是祖宗。”
将她放到洗手台上,腾出一只手给她擦,但是这位祖宗喝醉了酒简直就像是一只皮猴,一刻都不老实。
三爷的脸色一寸寸阴沉了下来,朝着她的臀?部就打了一下,花兮手指捂着屁?屁愤愤地瞪他,孙猴子一般吼了一声:“嘚!你是哪来的老男人?”
一声老男人,秦南爵的脸色完全可以用阴霾密布来形容。
将她扯到隔间的浴室,拿过莲蓬头,打开了冷水。
别墅内打开了暖气,很是温暖,但是直接下冷水,花兮还是打了个寒颤,第一反应就是躲。
三爷铁了心想要教训她,哪里是她能逃脱的,见她有想要躲的意思,直接扯开了她上身穿着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逃不掉,牛仔裤也因为这一拉一扯间脱落在地上,冰冰凉凉的水打在身上,青颜委屈的氤氲了眸子,也不说话咬着唇就那样看着他。
三爷眼眸顿了一下,肃穆的下达了命令:“把自己洗干净。”
眼眸带着雾气,发丝凌乱的搭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