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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爵疼得皱了一下眉,顺势欺身向前。
深深看她一眼,把她捞回去,俯身在她耳边柔声开口:“乖一点,嗯?”
这一次他给她的是极其舒缓的力道,甚至每一下动作都带着温柔。缠在他腰上的双脚忍不住开始乱蹬。她搂住他的脖子,浑身微微颤抖的,指尖无意识地陷进他的背里。
这一场温柔缱绻的折磨蔓延了很久,到了后来,她伏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娇娇媚媚的分外撩人。
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秦南爵笑了笑,勾住她的精巧的下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想不想对着窗户来一次?”
她还沉浸其中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她终于听明白秦南爵话里的意思后,忍不住惊声尖叫道:“秦南爵,你特么是不是变态!”
刻意的在她敏?感的耳朵上又啃又咬,言语之间极具煽情喑哑,“因为害怕被人看见,更紧了,嗯?”
“你大爷的秦南爵!”她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个不走寻常路的混蛋。
“这张小嘴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讨喜。”秦南爵做事就要去扒她的衣服,而就在此时口袋中的手机蓦然响了起来,他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
片刻后,秦南爵腾出一只手去接电话,另一只手圈着她的腰,微微低下头薄唇离她很近很近。
近到他每说一句话气息都能扑进她的耳中,缠?绵的,酥麻的。
秦南爵一边接通着电话,一边在她不满的目光中戏谑地勾起嘴角,声线慵懒淡漠,“怎么了?”
花兮最初以为打电话的会是陈媛,却没成想是一个陌生的秦南爵的声音,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
对于她的侥幸,秦南爵清晰的看在眼里,眼带警告的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听着电话中的汇报。
“秦总,你要我们查的事情已经出来了,花小姐确实在三年前失忆过,当时被诊断为植物人在医院躺了一年……另外三年前各大医院并没有花小姐堕胎的记录……”
花兮就在他的怀中,两人之间紧密不可分,手机中的汇报清晰的传入她的耳中,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秦南爵也似乎并不在意她听到多少,没有任何避着她的打算,虽然她说过如果他不相信她是真的失忆可以叫人去查,但真的听到他派人调查她,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尤其是他调查她并不只是为了证明她是否真的失忆,竟然还有什么堕胎的事情!
所以一见面他就说她杀了他们的孩子?
她是这么狠心的人吗?!
“秦南爵,你混蛋!你竟然真的去调查我!!”
电话那头听见她的声音,汇报的声音一顿,似乎是没有想到秦南爵的身边会有人,而且听语气还是被调查者。
这跟被现场捉赃有什么区别?
现在有权有势的都喜欢这么玩?
对于她的质问,秦南爵表现的分外的淡薄,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侵犯了她的隐私,“我查你需要理由?”
瞧瞧这语气,难不成她查他还有理了不成?!
她张了张口,下一秒就想要骂他,但是想到每一次惹怒他被按在床上修理的代价花兮犹豫了下,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第76章:“你觉得我会把你当成什么?”他问。
秦南爵狭长的眸子闪过幽暗,蓦然挂断了手机扔向一边,托着她的臀,将人扭抱到沙发上,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语气,直接以最为强势的姿态将她压在沙发上,这个身子大半都压在她的身上,睨着她寡淡的小脸道:“生气了,嗯?”
“我难道不该生气吗?秦南爵你凭什么调查我,你是我什么人?!”
她每说一句,秦南爵的脸色便难看一分,她心头蓦然就畅快了几分,她反抗不了他的暴力征服,还不能膈应他吗?
忍不住继续嘲讽道:“你未婚妻前脚来我这里宣扬了你们坚不可摧的爱情,你后脚就跟中了春?药似的来找我,你们当自己是戏子呢?”
俊美如斯的面庞上因为她的质控而渐渐沉寂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停的一张一合的小嘴儿,最后淡淡的来了一句,“我的未婚妻不是你,不舒服了?”
花兮一噎,长长的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自作多情。”
“是我自作多情还是你口是心非?”扯开她的衣领,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下面微微露出的起伏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她将脸撇向一边,既然反抗不了她便当自己被狗咬了。
一秒。
两秒。
三秒。
……
好一会儿秦南爵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她不禁疑惑的凝眉转过了头去。
就在她转头的瞬间,秦南爵单膝跪在沙发上,眼眸掀掀,说不出的性感蛊惑,“准备扮演尸体,挺尸?”
花兮:“……”
“废话这么多,难道是秦总最近操劳过度,不行?”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被怀疑这方面的能力,秦南爵眼底闪过冷芒,直直的射向她——
他眼神凶狠,她却直接视而不见。
她的无视是他心底隐藏最深的痛,细细的冷芒在眼底掠过。
窗外的风透过窗户似乎都能窥探到这一密事,室内的温度不断的加深。
他在这件事情上一如既往的霸道,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的涌现,似乎要将她就此淹没。
秦南爵眯着眼睛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头,湛黑如同深潭的眼眸中,除了邪肆冷酷再无其他,“每次你跟我犟什么,嗯?”
她想要回答,无奈口头干涸,心脏似乎随时都可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只能喘息着咬着唇瓣,面颊绯红,崩成一条弦。
男人自始自终都没有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粗粝的手指在她的脸上磨搓着,尤其喜欢作弄她的嘴角,看着她眼中深深地迷惑,如兔呜咽的轻声。
她隐忍的呜咽声,让男人心中升起一股子的暴虐,眼眸一眯,将她整个人托起,让她只能凭借他的力量不至于摔下沙发。
她死死的抱着男人,防止自己狼狈的摔到地板上,而男人却恶劣的松开了放在她腰上的手,在她没有丝毫的准备的时候径直站起了身。
花兮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啊,你干什么!”
秦南爵看着她雪白的肌肤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姿态,漫不经心地睨了她一眼,“做渴了,要喝水。”
简直要疯。
如果不是他们现在的姿势不允许,花兮真想甩他一巴掌,忍住心中想要杀人的冲动,花兮怒道:“我们现在这样,你跟我说你要去喝水!”
她还在他身上呢,他们还……
他跟她说要去喝水!
“哪样?”三爷剑眉微扬,嘴角勾起,“连着?”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劣的男人,圈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恨不能直接掐死他,“你耍我是不是?!”
“耍你?”秦南爵状似听不懂她的话,一本正经道,“我就是口渴而已。”
不想再跟他争论这个无耻的话题,花兮瞥开脸,面红的像是随时能滴出血来,“随便你!先……出去。”
出去?
他佯装听不懂,“什么出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的节奏!
“你要我说,说什么?秦南爵,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没脸没皮的男人!你特么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你丫一头种?猪拱了人家的白菜,还要转头问一下白菜被拱哪了的混蛋!”因为极致的愤怒,感官被她顺势放大了数倍。
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是如履薄冰般的小心翼翼,没有一个人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一言一词,如今却被一个女人咒骂的与禽?兽无异,这样的场面如果让人看到绝对会大跌眼镜。
而他的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简直让人惊掉下巴。
然而骂完了这还没完,被折腾了一晚上的怒火,似乎被彻底的激发了,花兮犹不解恨的在他的肩膀上泄愤似的咬了一口,恶狠狠道:“你敢去喝水我就咬死你。”
秦南爵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说这个,先是一愣,继而低笑出声,“带你一起去喝水,嗯?”
带她一起……去喝水?
花兮闭了闭眼睛,一副装死的模样。
秦南爵低头看着她,“好好感受两个人走完客厅,你会爱上这种感觉。”
她继续装死,将头埋在他的脖子后面,随他折腾。
而她任由其发展的结果就是——
到了餐桌旁,直接将她放到了桌子上。
如果是平时,这也没什么了,但是主要是,特么的,她没穿衣服的好吗?!
而且,他们……即使这样都没有分开。
凉,第一感觉。
好凉,第二感觉。
瞪大了眼睛,如果眼睛能杀人他一定早已经被凌迟处死了!
“你干什么?!”
变态!死变态!
秦南爵波澜不惊的扫她一眼,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走累了,休息休息。”
哈?
走累了?
你丫睁眼说瞎话也找个可信度高点的好吗?!
每次一折腾就是好几个小时的混蛋是谁?!
是谁!
跟流氓交流永远都没有下限可言,因为他永远会用下流刷新你的认知。
将脸撇向一边,不想要再看到这张令她咬牙切齿的俊脸。
她不说话,他却犯贱似的来招惹她,开始将她从上到下挑剔了一个遍,“这三年你长了几斤,嗯?”
“腰上长肉了?”
“腿上呢?好像也肉了一些……”
“……”
你说这不是挑事吗?这种时候你说一个女人胖了,这不是存心没事找事吗?!
花兮气急反笑,转过头朝着他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秦南爵……”
“嗯?”
她的笑意更深了一分,“你是不是这几年玩女人太多,把心和肾都玩坏了?嘴巴才这么坏?!”
秦南爵看着她嘴角的笑容,数秒的时间内都保持了沉默,盯着她盯着她,直盯的她浑身发毛。
半晌才从喉咙间挤出一句皮笑肉不笑地话,“你想挑事?”
扬着傲娇的小脸,尖小的下巴对着他,一副志得意满的娇俏模样,“不舒服了是吗?你也会不舒坦?说来也是呢,一个都快要四十岁的老男人了,早已经过了男人的巅峰……啊。”
她还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他已经以实际行动阻止了她伶牙俐齿的小嘴儿。
深邃的眸子幽幽的望着她,从喉咙中挤出一句,“小娘们,你找死呢?”
嫌他折腾的不够用力是不是?!
没有男人喜欢被质疑这方面的能力,尤其是高高在上如秦南爵。
天生就习惯于大杀四方征服四海的男人,怎么能容许身下的女人质疑他身为男人的能力?
她的挑衅,无异于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他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不介意好好将某人收拾一顿。
不消一会儿的功夫,刚才还巴巴地说个不停的某然已经受不住了,更何况那个恶质的男人竟然弄来了冰块,冰与火在她的身上来回的转换,火融了冰,她也被折腾的只有喘息的份儿了。
而他的动作却一下子比一下子的恨,没有丝毫的松懈,鼓足了劲儿要折腾她,扭转她对于他能力的质疑,眼眸泛着野?兽的红光。
花兮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她渐渐发现,他似乎尤其喜欢看着她在他身下失控的模样,每当这个时候就像是被注射了兴奋剂一样的强硬。
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她付出了绝对惨痛的代价。
秦南爵看着她悔不该当初的模样,眸光一闪,捏着她的下颌吻了下去,眸深淡淡道:“还想要?”
她咬着唇,摇头。
“说话,我看不懂哑语。”
放在他后背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脊背中,她怎么也说不出那句话。
“看来是还没够。”故意歪曲她的意思。
她猛然抬眸,瞪他。
三爷剑眉微扬,“又想要了?”
“你故意的!”她不信他看不明白她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故意为难她。
唇角微微勾起,手指慢慢的磨搓着她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唇瓣,嗓音如同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