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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他的厉火,“就算是三年前我放弃了你又怎么样?结了婚都还可以离婚呢,我跟你在一起过,难道就要一辈子被你捆着不成?!”
抬高她的下巴,盯着她巴巴的小嘴儿,眸光冰寒,“就是要捆你一辈子,又如何?”
狂放的言语却没有人能怀疑他话语里的认真。
指尖揉捏着她的嫩滑的皮肤,眸光微眯,狂肆道:“一朝是我的女人,一辈子就只能是我的,你以为你逃的掉?”
失忆?
失忆又如何。
是他的,他一辈子都不会放手。
花兮觉得自己选择跟他讲道理简直傻到了几点,三观都不和。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跟你没话说的,你放开我。”花兮抿抿唇,放弃与他交流。
秦南爵不以为意,无视她的话,薄唇印下来将两人之间的争吵就此截断,“放开你,这辈子都不可能。”
“秦南爵……”花兮伸手想要推搡他,却无法躲开他炙热的胸膛,樱唇上是他浓烈的呼吸,缠着她的死死纠缠。
唇齿分离的一瞬,暧昧的水色印在唇瓣上,她的心沉了沉,“我是一个有自我思想的人,不是你手中的傀儡,你有钱有势如果你非要一意孤行的占着我,我的确没有实力与你抗衡些什么……”
秦南爵听着她低低缓缓的说出这些话,死气沉沉的,一副“反正我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你爱怎样就怎样”的模样。
秦南爵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眼底一片暗色,危险冰寒,深沉如夜。
“利用我利用完了,就准备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花兮嘴角一僵,“谁利用你了?”
“三年没被男人碰过,我喂饱了你干涸的田,现在却来跟我划清界限,不是利用是什么?”
这无耻到狗屁不通的理论,竟然被他说的振振有词,也真是绝了门子。
花兮低首浅笑,这可真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按照秦总的理论,你那关了三年都要生锈的水龙头,难道不是我磨好的?”
跟这种人说话,就不能太顾及礼义廉耻。
“生锈的水龙头?”秦南爵握着她纤腰的手一紧,大掌沿着脊椎向下,将她一个用力按在自己的腹上,贴近,“搞的你轻了,欠是不是?”
生锈的水龙头浇旱田?这小娘们就是面上的纯情。
……
花兮从医院出来,正在思索着要不要直接回家,却在车站遇到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人——花韵。
花韵穿着浅色连衣裙,摇着细腰就冲她走了过来。
花兮皱了皱眉,并不想要跟她碰面,脚尖的方向一转,就准备绕路避开。
“花兮!”她想躲开,花韵却追了上来,笑的满是挑衅,“跑这么快干什么?害怕见我?”
花兮倒不是害怕见她,只是单纯的嫌烦,看见她就觉得碍眼,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的难缠。
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面对她厌恶的态度,花韵却像是没看见一般,依旧笑吟吟的,“咱们这么久没见了,怎么见到我就要走?”
“……”花兮全程就看着她在那里自导自演的,不说话。
“你找的男人可真是有本事。”花韵回忆道,“当年为了不让我门一家再跟你有牵扯,甚至不惜高价收购花氏的股票,让花氏在短短一周之内易主。”
花兮一言不发的听着她喋喋不休,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的大白菜被猪拱了一样的难受。
花兮连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花韵也确实心中带着某些小算盘,但是她却不会告诉花兮自己后来去找过秦南爵,她使劲了浑身解数想要引?诱他。
就差脱光了直接跪在他面前了,而他也由着她的举动,她一瞬间有些窃喜果然没有猫是不沾腥的,但是当秦南爵一脸淡然的将一叠照片扔到她身上的时候。
花韵狼狈地穿上衣服,逃也似得离开了。
那叠照片是她跟不同男人鬼混的床照。
……
花兮回到小公寓,仰躺在床上想着花韵的话,有种如鲠在喉的憋屈,那个秦南爵倒是招女人喜欢的紧。
拈花惹草的花心大萝卜。
即使花韵这个女人本身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但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不是他长了张引人觊觎的脸,又怎么会被人惦记。
想着自己上过床的男人有可能会跟花韵就纠缠,她就像是吞了苍蝇一样的膈应。
夜半,想着想着瞌睡虫侵袭,意识开始沉睡,她迷迷糊糊的似乎感受有人爬上了她的床。
略带着急促和炙热的呼吸扰乱了一向睡眠质量比较浅的花兮,低低碎碎的的呼吸声渐渐开始变得浓重起来。
花兮很快就被吵醒了,睁开眼猛然就看见秦南爵坚毅的五官和紧皱在一起的眉头,原本想要质问他为什么会在自己床上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你……怎么了?”
她不知道的自己为什么总是对这个秦南爵硬不下心肠,就好像……鬼迷心窍。
带着重重鼻音的嗓音在午夜刺激着她的耳膜,“没……事。”
没事?
他这样子没事才有鬼。
花兮爬到床边打开了灯,果不其然看到秦南爵侧卧着,一手捂着胃部,似乎是一时不适应乍然亮起的灯光,眨了眨眼睛。
开灯之后花兮总算是看清楚了秦南爵此刻的样子,脸色呈现不正常的白色,额头脖颈处事密密麻麻的虚汗,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水光。
“你大晚上半死不活的爬上我的床,就是为了嘴硬的?!”有些烦躁的说道。
秦南爵捂着胃部一言不发。
花兮看着他捂着腹部的手,也顾不上跟他置气,猜测道:“是不是胃不舒服?”
他没有回答,也算是表示了默认,这两天他因为心头有火气下不去一直没怎么吃饭,又坐在车里在她楼下守了半夜,如果不是真的挺不住了,也不会就这样上来。
这不,把自己折腾出胃病了。
花兮咬了咬牙,看着一巴掌都打不出个屁的秦南爵,真想视而不见就这样让他疼着。
“我送你去医院。”她真不想承认自己硬不下心肠。
“没事……”疼的都直不起腰了还在嘴硬,说话的声音气若游丝的堪比林妹妹,“拿点胃药给我。”
“你……现在这样,吃药管用吗?”花兮有些怀疑。
“嗯。”秦南爵闭着眼睛,点头。
“好……那你等一下。”花兮手忙脚乱的下床,直直地就朝着客厅内放着的医药箱冲了过去。
第80章:你再不醒,我就走了……
深夜,万籁俱静。
花兮一手拿着药,一手端着温开水扶着他把药吃下去。
但是半个小时过去。
一个小时过去。
秦南爵额头的汗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有了越来越多的迹象,她站在一旁看着,不由得心急如焚,“你……骗我的是不是?吃胃药根本就没用!”
秦南爵已经痛得不想说话,他想说自己没有欺骗她,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次的胃病会这么严重。
“不行,我现在就打120,你必须去医院。”如果她一开始没有听信他的信口雌黄,他现在说不定已经在医院被治好了!
凌晨两点半,百里青匆匆忙忙的赶到医院,病房内秦南爵正躺在床上挂着吊针。
见他进来,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知道两人的关系,连忙对他进行病情的阐述,“这位先生的胃比之一般人的要脆弱很多,看的出是这几年亏空的比较厉害……这次应该又是最近的饮食出现了问题,才会疼成这样。”
穿着睡衣,披着深蓝色大衣的花兮自始自终都低着头,许也是想到了秦南爵最近会饮食不规律的原因。
百里青看着病房内的这对祖宗真想扭头就走,大半夜的都不消停。
但是却还是抑制住了自己内心的冲动,一脸无语的问向说话的医生,“所以……他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了?死不死的了?!”
最后一句纯粹是为了表达自己背心的狂躁。
“这……病情暂时得到了抑制,但还需要挂几天的点滴,这段时间注意饮食规律不要吃刺激性的食物……”医生回答。
对于这样的回答,百里青不用动脑子都知道,怎么说他也是驰名国内的名医,虽然是外科的,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之所以多问这么一句,无非是想让花兮听明白,听清楚。
“行了,你先出去吧。”百里青说道。
医生跟着护士点点头,走了出去。
秦南爵现在还在昏睡中,脸色少有的苍白虚弱。
花兮半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病房内只剩下三个人,百里青扫了一眼一躺着一坐着的两个人,冷声问道:“你们大晚上的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花兮原本并没有注意到他,现在听到他不满生冷的声音,以及无言以对的语气,有些疑惑的抬起头,“你认识我?”
百里青一噎,他一时忘记她失忆了。
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我跟秦南爵是朋友。”
花兮眼眸颤了下,朝他点点头,像是陌生人间第一次见面似的问候了句,“你好。”
百里青:“……”
这样的举动和行为让他倒是一时之间不好将质问的话说出口了。
倒是花兮率先开口了,“刚才医生说……他这病是这几年落下的?”
提到这个,百里青原本已经压下去的火气不禁又冒了出来,却还是没有直接的表达出来,只是没好气道:“为了一个女人折腾的,就差把自己这条命给折腾没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花兮,里面的意思表达的十分的清晰明了了,这个女人——是她无疑了。
花兮有些哑口无言:“……”
“你们这是又闹脾气了?我听他手下的人说他两天都没怎么吃饭。”到底是自己的兄弟,这个时候该打感情牌还是会意思意思帮帮忙。
果然,花兮低着头,很轻很轻的声音重复了一句,“两天……没吃饭吗……”
两天前不就是他们因为陈媛的事情不欢而散的时候?
她沉默着,百里青拉开椅子坐下,没有再说话。
一时间病房内即使有三个人,却安静的诡异。
花兮一会儿看着输液管内的液体发呆,一会儿就空洞的看着秦南爵的侧脸出神。
久久,不知道究竟时间划过了多少分钟,眼睛疲惫了,她这才将视线移开。
……
翌日清晨,百里青一睁眼就看到秦南爵四处乱转的眸子,当看到他醒了,虚弱的嗓音一开口就问,“她呢?”
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百里青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浑身酸痛的骨头和肌肉,脸色不太好,“走了。”
“走了?”前一秒还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的秦南爵一下子坐了起来。
百里青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随意的一句话会引起他这么大的动静,连忙按住他还在挂吊针的手,“你丫还挂着点滴呢。”
秦南爵凝了凝眉,靠在床头问道:“她什么时候会去的?”
百里青回忆了一下大致的时间,说道,“差不多天亮的时候。”
秦南爵:“一个人?”
百里青,“嗯。”
“你就让她天还没亮,一个人走了?!”这话说出来已经带了些质问的口气。
百里青冲他翻了个白眼;“秦三爷,她是成年人,而且天差不多已经亮了。”
所以,不会有危险的好吧。
“为什么不拦着她?”
百里青一脸的莫名其妙,“腿长在她身上,她要走我还能拦着不成?”
再说当时那女人连句话都没一句,在他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站起身就走了,他难道还要去抓着她吗?
秦南爵对于他的做法,显然是一百个不赞同,直接就想要拔下点滴,下床。
百里青看的一愣,随即连忙按住他的手,一边大声的呵斥道:“你丫就不能别折腾了?!医生说你要好好养着,你特么又发什么疯?不要命了是不是?!!”
跟他做兄弟,简直就是个短命的活。
“老老实实给我躺着,一时半刻见不着,她又不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