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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爵的惊诧只在一瞬间,然后那双深邃的眸子中就好像凝聚了滔天的怒火,将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漆黑的眼眸中只剩下寒冷一片,当即就冲着她吼了一句,“谁让你来的?!”
花兮乍然听到这声怒吼,被他震得浑身一楞。
这一吓把她原本集聚的怒火与勇气散了个干净,这吵架训人这种事情凭借的就是心中的那团火,这下火都被人浇灭了,还说个什么劲儿。
刚才一把推开医生的那股子劲头没有了,神情也不自觉的软了下来,半晌后娇娇嗔嗔的来了句,“你……吓到我了。”
秦南爵脸色一沉,笔直的身体颀长的站在那里,即使穿着病号服都有种在拍时尚封面的既视感,气质矜贵,一分一寸都带着难以言说的魅力。
花兮的眼光闪了闪,是一如不见如隔三秋的错觉吗?为什么她好像发现这人又帅了一点。
行走着的衣架,浑身无不散发着男性的荷尔蒙,看着看着竟然看痴了。
秦南爵一开始唬人的那张脸在她痴汉的目光下渐渐的缓松了下来,似乎很是享受女人这种痴迷的目光,也不禁开始有点后悔一开始的那声吼,好在没有真的吓坏她。
花兮慢慢的回过神来,当意识到自己竟然对着一个男人犯花痴的时候,耳根羞的有点红红的。
敛下了目光,然后……
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他某处出现了问题的位置。
秦南爵注意到她的视线,顺着她的视线一路往下,然后就瞬间明白了,顿时浑身的血液一齐冲上了脑袋!
秦南爵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闪,她——知道了!
狭长的眸子阴鸷的眯起,目眦并裂,阴冷冷的看着她妆容精致的笑脸,咬牙切齿道:“你、在、看、什、么?!”
“嗯?”花兮抬眸,如水般柔静的眸子看向他,笑靥如花,装傻道:“没看什么啊,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看我什么?”秦南爵的脸色依旧不是很好。
花兮眉心动了动,抿着唇瓣,漆黑如同黑葡萄一般的眸子转了转,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总不能实话实说是来看看你兄弟治好没有吧。
“谁告诉你的?!”秦南爵的声音冰冷如狂。
花兮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咬着唇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人怎么说也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这样的,娇软着声音卖乖,“你干嘛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这有什么问题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的嘛,你这么凶,医生都不敢给你治疗了……哪有你这么不配合的病人。”
秦南爵漆黑的眸子中似乎有烈火在燃烧,深陷的眼窝带着看透人心的透彻,看了她数秒后,陡然一抬脚走进了病房。
花兮连忙跟上,医生趁着这个时候擦着额头的冷汗离开了。
病房内两人大眼瞪小眼,花兮走到床边,坐在他身边,柔顺的将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也不说话,就那样就静静的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呼吸声。
秦南爵见她这样,天大的脾气也没有了,神情虽然依旧的淡漠,却已经不复一开始的冷,“你该知道,这个时候我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花兮半抬着眸子望向他,“我觉得我应该跟你一起面对。”
秦南爵:“你要是不想让我再发火,就趁着现在马上走。”
花兮撇撇嘴,知道他大爷的脾气又上来了,“可是我现在累了,走不动了。”
秦南爵抬手摸了根烟,然后一低眸就看到了她不悦的目光,又将即将要抽出的烟放了回去,手指捏着烟盒,恨不能将它碾碎,冷漠道:“劳资想要的的时候你一千个不乐意,现在如你所愿了,就是想办事也办不成了,不是正好趁了你的意?”
花兮真心觉得这秦南爵臭屁起来的样子,真是恨的人牙根痒痒,她为什么每次都不乐意,他难道不知道吗?
谁会喜欢每次都被人用强的,而且……一来就是几个小时。
所谓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勾起唇,嘴角扬起一抹冷艳的笑意,站起身,也尝试了一把居高临下的感觉,“是啊,可不是顺了我的意吗,现在只能看不能用……”
她这方刚刚逞了一时口舌之快,下一秒就被秦南爵一把搂住纤腰,倒在了床上——
秦南爵的呼吸带着急促,浑身的肌肉紧绷着,下颌线条流畅性感,花兮甚至还能隐隐感到他那需要治疗的似乎有了些许的反应。
有反应了?
她莫名的瞪大了双眼看向秦南爵的眼睛,“你……”疑问还没说出口,她眼眸微一流转,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骄傲自满的话,“被我治好了吧?”
那扬着小脸,一副求表扬的模样,简直让人恨不能碾碎了揉烂了融进骨血中,秦南爵脸色阴沉,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两下,盯着她——
花兮被他这幅如狼似虎的模样骇住了,半晌这才干笑两声,说道:“呵呵……那个,我的意思是如果一开始你没有故意避开我,说不定早就治好了,不是……”
她这话解释的效果还不如不解释的好,秦南爵的脸色都要黑成锅底了,捏着她柔软的脸蛋训斥道:“把刚才的话再给我翻译一遍!嗯?”
给他在这里开这种玩笑,欠的!
花兮盯着他,目光流转,脸色却带着绯红,“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秦南爵冷眼,“还说?”
花兮嘴角带着笑意,“哎……你这人怎么总是这样,我是真的想要帮你的,不是来添乱的呢。”
秦南爵瞳孔一深,“怎么帮?”
“嗯……”先是一阵沉思,然后认真道,“不如咱们先来望闻问切一下下,我先了解了解情况好了。”
被他压在床上的小女人,一副娇俏的模样,对他说想先来望闻问切一下他兄弟……
见他没有反驳,花兮深吸了一口气,将他推开,她坐在床上整了整衣服,然后按住他的肩膀,指尖慢慢朝着他伸了过去——
虽然刚才说的义正言辞的,但是到了真的实际操作的时候,花兮还是有些迟疑的,一是怕自己帮了倒忙,这心里有点忐忑,二是她觉得秦南爵的态度有几分的怪异,说紧张吧,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但是说不紧张吧,他的肌肉却有些紧绷。
“咳咳……”某女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秦总为了你以后的雄风,请配合治疗哈。”
秦南爵:“……”
这小娘们是在调戏他,对吧?
秦南爵深不见底的眸子宛若是淬了冰,看着她明明紧张却非要绷起的俏脸就恨不能上前把人就地正法。
艹,她究竞是来帮忙的,还是故意来折腾他的?!
小娘们!
秦南爵的颜色蒙上了一层寒,双眸像是闪电一般直直的盯着女人的逗弄的手。
每动一下,秦南爵的心也随之一颤。
然后女人扬着那张欠欠的脸略带歉意的瞅着他,秦南爵心头的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那她作乱的下手拿开,剑眉皱成大写的“川”字,“玩够了?!”
嗓音冰寒,恨不能碾碎了她。
花兮也沉下了脸,就不是只有他会发脾气,“有你这么讨厌的病人吗?简直就是乱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小娘们在骂他是狗?
呵,几天没教训,脾气倒是涨了不少。
“把你刚才的话给我仔仔细细翻译一遍!花兮,不收拾你,你欠呢?!”雷霆之怒,如果不是他的兄弟现在不给力,早就把人弄到床上教训了。
“出去,马上!”秦南爵怒极。
花兮嘴巴张了张,半晌后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毫不掩饰的在他面前露出嘲讽的笑意,“呵呵呵……兄弟不行了这是拿我出气呢,我告诉你秦南爵,老娘原本不明不白的跟着你就一肚子的火气,要是你根棍子不顶用了,以后咱们就一拍两散,老娘不需要一个只能看不能用的残次品!”
秦南爵闻言脸色黑成了碳,病房内的空气一时之间降到了冰点,“小娘们谁教你的荤话,还要不要脸了?”
花兮:“……”
且不说她一个写言情出身的作家这点荤话是书中的家常便饭,就说这个义正言辞呵斥她的男人……
你丫不是整天说的比谁都溜吗?
这上梁不正还下梁歪呢,难不成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我说荤话怎么了?我该诉你秦南爵,不要你以为就你会说,老娘黄的时候,你还是不知在干嘛呢。”她不过是懒得跟他狼狈为奸罢了。
第82章:她为什么会站在法庭上?
突然门外传来一倒吸凉气的声音,她余光扫过去,竟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外竟然站了两个人。
百里青和林思婷。
得!好不容易放回大话还被人逮了个正着,花兮就是脸皮再后面上也不禁红了起来,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秦南爵倒是面无表情的,而且是面无表情的起身,三两步走到门前,“砰”地一声,将门摔得震天响。
百里青:“……”
林思婷:“……”
花兮摸了摸鼻子,随后又掏了掏耳朵,她刚才的话让他的面子有点挂不住了吧……
隔绝了外面的视线,秦三爷转身瞅着坐在床上的女人,目光审视,半晌问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还搞不搞了?”
花兮黑脸,“搞,今天我来就是搞你……”
但是话还没说完,剩下的话就戛然而止了,这话里的意味好像有点……
再瞅瞅秦南爵那兽性的目光,喑哑中带着威胁的声音,“想搞我?小娘们你在惹火。”
花兮梗了梗脖子,心里发虚,但是却告诉自己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怂,挺直了腰板,“那又怎那样!”
口中强势着,心中却在打着小算盘,反正他现在y不起来,她才不怕呢……
显然某女忘记了,秦南爵不用真刀真枪也把她搞到求饶的模样。
秦南爵的呼吸重了重,目光灼热起来,眼神胶着在她的脸上,眉毛拧了拧,声音喑哑了起来,“傻女……”
“嗯?”她抬眸。
“不坚持你的原则了?”秦南爵眼眸一深,蓦然问了一句。
花兮沉下了眸子,“你想说什么?”
秦南爵:“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花兮半敛下眸子没有回答。
“陈媛。”她不说,他便主动说出这个名字,“你前一阵跟我别扭的不就是这个?”
花兮闻言豁然抬眸,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都知道!你知道还故意在我面前装傻?!”
提到这个花兮不禁大怒,他这是什么意思,耍着她很好玩是不是?!
她脸上的怒火毫不掩饰,秦南爵知道这是她心中禁忌,但是这层窗户纸早晚要戳破,喉结滚动了下,俊脸沉静,“我跟陈媛的订婚暂时还不能解除。”
“你!”她瞪大了眼。
秦南爵抬脚凑近,大掌捏起她的下颌,微微俯下身,四目相对,“关系存续期间我不会碰她。”这是他唯一能向她保证的事情。
花兮不是相信他的话,但是心中却依旧是别扭的难受,嗓音有些发紧,“你的意思是要我以第三者的身份跟你保持肉体上的联系吗?”
她这话完全是口不择言,纯粹自暴自弃的气话。
秦南爵心脏一紧,“你一定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花兮瞥开视线,目光有些空洞,不负刚才嬉笑怒骂的耀眼夺目,有种不知所措的死气沉沉,“都做了这么难看的事情,还怕说的难听吗……”
“你!”
“秦南爵。”她的话截断他的火气,“你知道吗?”她说,“很多已婚的男人欺骗天真的女人做第三者的时候,都会先把自己的发妻说的样样不是,倾诉他们的婚姻有多么的鸡肋,一次换取女人心甘情愿的放弃正途……”
秦南爵捏着她下颌的手微微用力,周身裹上了戾气,“你拿我跟那些人比?”
花兮顿了顿,抿着嘴不说话,却有几分委屈的味道在里面。
“艹”他低骂一声,狭长的眸子半眯着里面掩藏了无尽的硝火,烦躁的抓了把头,上辈子他一定是欠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