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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没事,只是能跟你在一起,我好快乐,也不后悔。”
吕熙平低头睐她一下,疑心的问:“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只是在想,不管你要做什么都尽管去做,不必顾虑我,只要能让你开心,我都不会在乎。”她温顺的倚在他身侧。
他微蹙眉心,“你知道什么了?”应该没有人碎嘴,来跟她说些有的没的。
“我该知道什么吗?”刁蝉忍不住怀着一丝企盼,希望他能向她坦白。
“不,没什么你必须知道的。”
刁蝉的心揪紧一下,心想就连要结婚了都不跟她说,他以为能永远瞒着她吗?可是她宁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过一天是一天。
“不要太累了。”她纤细的指尖滑过他的眉,“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一手搁在额上,疲倦的闭上眼,下一秒又张开来,绷着嗓音问道:“你这个月的月事来过了吗?”
“怎么了?”刁蝉难为情的问。
吕熙平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困扰的攒起眉头,“我一直没做避孕措施,要是有了孩子就不好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骨肉步上他的后尘。
这两句话就像一把利刃活生生的插进她的心脏,痛得她无法呼吸。
他不要她的孩子!这样也对,他就要结婚了,要是她有了孩子,的确会给他添很大的麻烦。
“不、不必担心,我的月事前几天刚、刚过而已。”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她的心泣血不止。
“那就好。”吕熙平躺回床上,很快的睡着了。
刁蝉必须咬住自己的拳头,才没有哭出声。
辞职以后,日子整个空闲下来,原本想乘机回家,可是想到母亲关爱的眼神,她不禁却步了。
情妇的生活就是这样吗?
皮包里有好几张金卡,还有一叠万元钞票,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白天到处血拼,再把晚上的时间留给情夫,只要把他服侍得服服帖帖,在他厌倦前,至少可以保证衣食无虞……
不!她不该把他们的关系形容得这么污秽肮脏,只要他结了婚,她便会自动求去.因为她的道德感不容许自己成为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即使那会杀了她,她也必须强迫自己离开。
刁蝉给自己一个赞许的笑容,她办得到的,一定可以!
晃出了诚晶,一时之间不知该往哪里走。
“小蝉!”
她本能的偏头看向发声处,就见一个打扮时髦的都会美女踩着高跟凉鞋奔向自己,一脸他乡遇故知的神情。
“都过了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变,小蝉,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说完,便握住她的手,像孩子般又跳又笑。“太好了,呵呵。”“呃,对不起,我们认识吗?”刁蝉愣愣的问。
对方“噗哧!”一声,然后不顾形象的咯咯娇笑,“小蝉,是我啦!皖皖,盂皖皖,你都不记得了吗?念高中那二年,我都坐在你隔壁,想到了吗?就是那个被叫做小胖妹的孟皖皖啊!”
刁蝉不可置信的大叫一声,“你是皖皖!!”
“没错,就是我。”孟皖皖笑得花枝乱颤,“很惊讶对不对?”
她绕着曾经同窗三年的好朋友走了一圈又一圈,脸上惊疑不定,“皖皖,你变得很不一样。我都认不出你了。”
“唉!说来话长,外头太阳很毒,我怕会晒黑。”两人手握着手,仿佛回到学生时代。“前面有家COPFEESHOP,他们的咖啡很棒。”
在她最失意的时候.能遇到昔日的好同学,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各点了一份咖啡和小蛋糕,孟皖皖撩了下垂落在胸前的大波浪卷发,“……高中毕业以后,我爸就送我到美国念书,没想到那些死阿都仔居然当面嘲笑我,还说我们台湾女生都是又矮又胖,而且长得又丑,为了争一口气,我就下定决心开始减肥,然后找了一家最高明的整型医院,动了几次手术后,我就变成这样了,结果那些死阿都仔就抢着要追我,原来当美女受到的待遇就是不一样,现在走到哪里,都有男人盯着我看,有时候还满讨厌的,不过,总比老被叫小胖妹好多了。”
想到以前的事,刁蝉也心有戚戚焉。“皖皖,我真替你感到高兴,不过动手术很痛吧!”
“没什么,只要能变美,就是受再多的苦也是应该的。小蝉,我跟你说,今年我决定来办一场高中同学会,我要当着大家的面挫挫林雪菲她们几个的锐气,好替当年的我们报仇。”
她轻笑一声,“都过了这么多年,你还这么记恨。”
“那是当然了。对了!小蝉,你结婚了吗?”
刁蝉微笑的摇头。“你呢?”
“也还没,不过快了,我订婚了。”她亮出自己的订婚戒指。
“恭喜你了,结婚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
孟皖皖笑得好甜蜜,“我一定要你当我的伴娘,不准你拒绝喔!”
“好,我答应你。”
她看了下手上镶钻的腕表,“小蝉,我还跟朋友有约,就不跟你多聊了,下次我再约你出来……我把手机号码给你。”很快的在餐巾纸上写下一串阿拉伯数字,再交给刁蝉,她也将目前居住的电话留下来,彼此互相交换。“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刁蝉目送她走出店外,在外头叫了辆计程车离去。
踏出特等病房,吕熙平高瘦深沉的外表,和那浑然天成的领袖气质,每次来到医院探病,总赢得不少小护士们的爱慕之情,就连不少病患的家属也都会频频偷窥,就盼得到他的一个眼神。
“熙少爷要回公司,还是要回家?”和他形影不离的白擎问道。
吕熙平将手插在裤袋上,迈开两条笔直的长腿,“回家。”这个家自然是指他和刁蝉的小窝。
“熙,等等。”吕明盈从病房内追了出来。
他脚步未曾停下,果断的向前迈进。
一直追到电梯门口,吕明盈才微喘的拦截到他,“熙,我有事跟你谈。”
“如果是公事,明天到公司再说。”
“不是公事。”
“我和你没有任何私事可谈。”即使他们身上流有一半相同的血缘,他也同样不假辞色。
不过,他的冷漠和疏离没有吓退她。“如果和那位刁小姐有关呢?”
话才出口而已,吕熙平眼神瞬间一变,狠厉的瞪向她。
“你们最好少去惹她。”
吕明盈瞥见他强烈的反应,明白自己的忧心果然成真了。“你不该瞒着她,她有权利知道一切……”她下面要说的话在他一个箭步冲到身前,指着她的鼻子时戛然中止。
“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去招惹她,否则后果不是你承担得起的。”他保护的心态明显可见。
电梯门开了又合,而这对同父异母的姐弟依旧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你的未婚妻要是知道你在外面养了情妇,你想她会有什么反应?熙,你自己要想清楚,要是这桩婚事吹了,你就会被逐出七曜集团,这是当初你跟爸爸的约定,你所有的努力将成为泡影,你甘心吗?”
他冷冷一笑,“你为什么要站在我这边?”
“我和大哥是亲兄妹,他有多大的本事我比谁都清楚,所以我宁可由你来继任,也不想看爸爸毕生的心血毁在大哥手中。”
吕熙平眼中闪过一道诡谲之色,嘲弄的说:“那我该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我的事自己会想办法解决,要是让我发现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接近她,我可不管你是谁,你最好记住。”
当!电梯门又开启了。
“熙……”吕明盈还想说什么,却只能眼睁睁看门关上。
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穿着白色浴袍,赤着双脚在屋子内走动,居然是这么幸福的感觉,刁蝉坐在床上,两手抱膝,眼光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似乎想将这些画面,牢牢记在脑海中。
“在笑什么?”吕熙平早在走出浴室后,就注意到她的举动。
刁蝉笑得有些傻气,“能再见到你,我真的好快乐。”无论将来是聚还是散,她都会珍惜今天的一切,不会让自己变成熙的母亲,成为他的另一个负担。
他扯开浴袍上的腰带,朝她勾起邪恶的笑弧,“我可以让你更快乐。”
“色狼!”瞥见他全身赤裸的爬上床,刁蝉不禁红潮扑面的娇嗔,“满脑子只想那个,人家想跟你说说话……呀!熙,不要……”
吕熙平将脸埋在她胸口,用牙齿轻啮露在睡衣外的肌肤,“可是,我现在只想吃掉你……”
“不要……人家最怕痒了……”刁蝉又躲又叫,笑得快没气了。
他的手钻进睡衣下摆,爱抚着她的敏感处,满意的听见她的娇喘,“今天在家做了些什么?”
刁蝉笑不出来了,困难的吐出声音,“打、打扫屋子……”
“这种事不用你亲自动手,下次我会请人来做。”吕熙平舔着她细致的耳垂,两手正在她娇躯上忙碌着,每到一处,仿佛点起了火,让她全身发烫。
她努力发出声音,“不,我要自己来……因为……这是我们的家……”
“你决定就好。”吕熙平粗哑的应允她的要求。
他的同意让刁蝉心花怒放,胆子也跟着大了,将火热空虚的身子拱向他,等待着他来填满……
铃……
“电、电话……”刁蝉差点惊跳起来,因为知道这支电话的并不多。
吕熙平将她压回身下,继续享用“美味大餐”,“别管它。’
“不行,说不定有、有急事……”她担心的还是母亲又打到学姐那里去,若是太晚回电,反而容易让人起疑。
铃声依旧不死心的响着。
刁蝉吃力的推开他因亢奋而蓄势待发的身躯,抓起摆在床头柜上的无线电话筒,“喂……”她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此时听来娇媚,容易引人遐思。
“小蝉吗?我是皖皖……’那是熟稔的开朗语调。
她笑开了秀颜,“皖……呀!”柔软的胸脯被身后伸来的大掌给握住。
电话那头的孟皖皖关心的询问,“怎么了?”
“没、没事……”刁蝉满脸通红的力持镇定,不让她听出任何异状。
“小蝉,明天你有没有空?”对方不疑有他的问。
刁蝉咬住下唇,强忍着渐渐窜升的,“有……啊……”
“小蝉?”
她用眼神瞪向身后的男人,希望制止他的蠢动,“我、我很好…
孟皖皖在那一头开心的笑道:“那我们就约明天早上十一点在丽晶吃饭,然后再去逛街……”
“没……”刁蝉被按倒下来,呈趴跪的姿势,不由得羞愤的低呼,“熙,不要……”他真的好恶劣,明知道她在讲电话,还这样对她。
误以为她拒绝了,孟皖皖失望的问:“你不去吗?”
“不,我当然要去,我……啊……”她发出一声忘情的呐喊,当场羞愧得快死掉,完了!皖皖一定猜得出发生什么事,她没脸见人了。“我……明天再打电话给……”话还没说完,臀后的一波比一波狂野,让她连话筒都拿不住,“喀啦!”的掉到床下去了。“熙……停一下……”
吕熙平摆动着窄臀,暗哑的拒绝她,“不要!”
“你好坏……你一定是故意的……”刁蝉伸长手臂,在床下捞了半天,还是没捞到要找的东西。
他邪邪一笑,“你答对了!”
“熙……”
完了!时间快来不及了!
都是熙害的,让她早上累得都爬不起来。
万一皖皖待会儿问起昨晚的事,她该怎么回答?真是糗死了!
“司机先生,能不能快一点?”
计程车司机嚼着槟榔,酷酷的指着前面,“啊你没看到塞车吗?”
她沮丧的叹口气,知道催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