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惊叫一声,双手本能的在半空中划着圈圈,极力想保持平衡,眼看快来不及了,就听见砰的一声,人已经摔下阶梯,跌了个七荤八素。
“好痛……好痛……”她按着屁股,疼得龇牙咧嘴,还好她穿的是运动裤,不然岂不曝光了?也幸好只有两三个台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哈哈……”吕熙平高高在上的俯视她的丑态,笑得眼角都湿了,“老天!你这么喜欢跌倒吗?为什么每次看到你都是这副德行?”
刁蝉面如火烧,巴不得立刻从他眼前消失不见。
当……午休时间结束的钟声响起。
“学长,我、我该回教室去了,再见!”好丢脸喔!她再也没脸见人了。
瞅着她抚着可能已经乌青的臀部逃之夭夭,吕熙平笑得更厉害,笑到连肚子都痛了。他从来没有笑得这么用力、这么开心过,似乎只要遇到她,就会让他发笑。
“熙。”
吕熙平循声偏过头去,见到伊雪柔不知道站在那里看了多久。
“我还是头一次看你这么笑,你认识刚才那个学妹?”有着一张和韩剧“火花”女主角李英爱神似面孔的伊雪柔,尽量不让嫉妒表现在脸上。
他低低一笑,“不算认识,今天我们才算第一次正式交谈。”虽然两家只有一墙之隔,不过从无来往,但是对于这位常在他面前摔跤的邻居兼学妹,他可是印象深刻。
“可是,你们看起来很熟。”否则他不会笑得这么愉快。
“下午要开会,资料准备好了吗?”
伊雪柔眸底一黯,明白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准备好了。”唉!她还是抓不住他的心。
“小蝉,你怎么了?”放学后,邻座的小胖妹盂皖皖跟着她走出教室,也注意到她怪异的动作。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我只是不小心跌了一跤,屁股有些乌青,我想看看能不能把它揉散。”
“你又跌倒了?”
刁蝉吐了下小舌,“我从小就这么笨手笨脚,不是这里撞到,就是那里乌青,什么舞蹈细胞、运动神经都没有,最好笑的是念幼稚园的时候,我妈还送我去学芭蕾舞,结果才去第一天,我就鼻青脸肿的回家,我妈气坏了,还以为我被人家欺负,没想到第二天偷偷到舞蹈教室去看,才知道是我自己摔出来了,连老师都放弃我这个“笨学生,知道我当不成芭蕾舞舞者,我妈才认命了。”
“天啊!我看你真的少了一根筋,不然不会这么悲惨。”盂皖皖笑到快不行了。
她耸了下瘦削的肩头,“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天生就没有韵律感,本来这次的啦啦队比赛我想要退出,可是现在不这么想了。”有了学长的鼓励,她要加油,不然就辜负了学长的期待。
孟皖皖平凡的圆脸上堆满好奇,“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秘密。”因为学长的事,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即使皖皖是她最好的同学。
“快告诉我嘛……”
刁蝉跑给她追,“嘻嘻……不告诉你。”
“好哇!明明知道我胖跑不快,还故意要我追,不要跑……”
她跑得上气不接下去,“呵呵……皖皖,以后我再告诉你,我要去等公车了,明天见。”
“明天见。”孟皖皖挥了挥小胖手,从反方向离开。
刁蝉脸上泛着甜甜的笑意,想到今天能和学长面对面交谈,那种怦然心动的滋味,到现在她还忘不掉。
无论有多辛苦、多困难,她一定要想办法跟上其他同学,不能成为害群之马,更不能让学长失望。
此时一辆宾士轿车缓缓的跟着她,最后按了两下喇叭,才引起她的侧目。
后座的车窗降了下来,探出一张诡魅的俊朗笑容。
“学、学长?”刁蝉怔怔的看着吕熙平,认出这辆黑色宾士轿车就是每天来接送他上下学的交通车。
吕熙平唇畔咧出一道亲切的笑弧,“上车,我送你。”
“不、不用了,我可以搭公车。”她微赧的说。
他弯弯的笑眼中跃动着不明的精光,“我们是邻居,送你回家只是顺便,不算麻烦,快上车吧!”
刁蝉犹豫不决,“呃……”
“上来吧!”吕熙平索性打开车门,自己先挪出位置来,那笃定的神情,就好像知道小绵羊早晚会自投罗网。
她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坐,万一让妈妈知道,恐怕要被骂得耳朵长茧,可是……可是……
双脚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在她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坐进了轿车内。
“开车。”吕熙平指示前座的司机。
刁蝉小声的道了声谢,“那、那就麻烦学长了。”
他一脸悠哉的侧身凝睇她红扑扑的脸蛋,就连耳根都红了。“我们是邻居,偶尔也该尽尽敦亲睦邻的义务,以免有人在背后说长道短,把我们当作异类。”
“啊……其实也没那么严重,是、是大家不了解才、才会误会……”她急得小手乱挥,想为其他邻居辩解。
吕熙平诡异邪气的瞅着她,“他们都是怎么说我和我妈的?”
”呃……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心虚的别开眼,不敢看他。
他咯咯低笑,“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说我妈是别人的情妇,而我自然是情妇生的私生子?”
刁蝉倒抽一口凉气,也不知打哪里来的勇气,大声的说:“我相信学长的妈妈不是人家的情妇,学长也不是私生子,是他们乱说,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吕熙平的眼底闪动异样的光芒,一眨也不眨的觑着她,看得她心慌意乱。
她登时脸红得着火似的。“呃……”
吕熙平仿佛是嫌她脸还不够红,不疾不徐的又说:“不然你不会每天早上躲在楼梯间等我出门对不对?”
“学长都知道了?”她还以为自己的行动很小心。
他的低语浓腻得像情人间的私语。“有人这么爱慕我,我会没有感觉,那就未免太迟钝了,你说是不是?”
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俊脸,刁蝉眨巴着迷离的美眸,又羞又怯。
学长是不是想吻她?
她该接受吗?
这是她的初吻,理当献给喜欢的对象,而学长就是她喜欢的人“怎么不说话呢?”刁蝉屏住气息,望着渐渐放大的魔魅双眼,想起亲吻要闭上眼睛才行,于是慢慢的合上眼皮,等待属于两人的第一次……
“学妹,已经到家了。”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话让她怔住了。
她迷惑不解的睁开眼,原来车子早就停在她家公寓楼下,身旁的车门开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刚刚靠过来是为了帮她打开车门,而不是……
“啊厂刁蝉丢脸的几乎当场爆炸,整个人像只烫熟的跳虾,仓皇失措的险些跌出车外,火速的奔进楼梯间,这回她真的没脸再出来见人了。
“哈哈……”吕熙平狂笑不止,“逗她真是太有趣了。”
。
老李从后照镜中往身后瞄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他都看进眼里,心想熙少爷的行径也未免太恶劣了。
“哈哈……老李,你说好不好笑?她还以为我要吻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单蠢好骗的笨女生。”
他心直口快的低喃,“熙少爷,你这样说,那女生就太可怜了。”吕熙平敛起笑意,冷冷的道:“是她自动找上门来当我的娱乐,我干嘛跟她客气?我要进去了,明天准时来接我。”
“是。”唉!将来谁爱上他,注定要伤心流泪。
“妈,我去书局买些东西。”刁蝉向在看电视的母亲报备一声,便拿着小钱包和钥匙出门去了。
来到楼下,她总是会习惯性的回头看了吕家一眼,今天是星期六,晚上学长会在家吗?或者跟朋友出去玩了?
刁蝉忍不住的叹口气,做人实在不该太贪心,只要每天能见学长一面,她就应该满足了,不该奢求得到一丝回报。
就在她穿过马路到对街,经过一家便利商店门口,她只顾着想心事,一个不留神便和从店内出来的客人发生轻微擦撞。
“对、对不起。”刁蝉本能的向对方道歉。
回答她的是个饱含揶揄的男声。“走路都这么不专心,难怪老是跌倒。”
“学长?!”她惊诧的抬起头来,才看清对方是谁,慌乱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
吕熙平牵动下好看的唇角,“我又没怪你,不必这么紧张。”
“呃,谢谢学长。”刁蝉显得手足无措,拼命找话题。“学长来买东西?”
他晃了下手上的塑胶提袋,“来买泡面回家吃。”
刁蝉一脸的不赞同,“可是,吃泡面没有营养,而且又有防腐剂。”
“无所谓,何况我妈和佣人都不在家,没有人帮我煮饭,吃泡面比较快。”母亲的病情时好时坏,因此医生建议干脆住院几天,做个彻底的检查。
她微赧的低下螓首,“学长如果不嫌弃,我、我会炒饭……”因为那是最简单的料理,她曾试做几次给爸妈吃过,应该不会有问题。
“确定可以吃?”见她红着脸点头,吕熙平摩挲着下巴,做出考虑的模样,“好吧!万一吃坏了肚子,你可得负责。”
“嗯。”刁蝉郑重的点头,为了喜欢的学长,她要好好表现。
她现在就站在学长家的客厅,终于又接近他一步了。
刁蝉做了几次深呼吸,努力按捺住心头的兴奋。
“……你是来我家发呆的吗?快来厨房看看,冰箱里还有一些昨天吃的剩饭,还缺什么尽管说,我出去买回来。”吕熙平双手抱胸的倚在厨房门口说。
“哦!”她敲了下自己的头,很快的找到了蛋和葱。“学长,这样就够了。”
吕熙平狐疑的问:“你确定?”
“我确定。”刁蝉还算熟练的先将葱洗干净,切成碎末,再将蛋打在碗中,可是有双眼睛始终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让她老是提心吊胆,怕有个失误,会在学长面前丢脸。
“学长,你、你能不能到外面等?”
他盯着她片刻,才耸了下肩头,“好吧!”
压力解除了,刁蝉的情绪不再紧张,动作也流畅许多,具有平日的水准。
当她将炒饭和蛋花汤端上桌,全身的神经再度绷紧,虽然刚刚已经试过味道,还是担心不合他的口味。
刁蝉吞咽了下口水,屏息问道:“学长,你尝尝看。”
“闻起来很香,就不知道味道如何。”吕熙平舀了一口炒饭含进口中,咀嚼了几下,不由得挑了下眉稍,“好吃,想不到你的手艺还真不错。”
他的赞美几乎让刁蝉红了眼眶。“真的?学长不是在安慰我?”
“我有必要安慰你吗?”他又舀了第二口、第三口,吃得津津有味,“我这个人可不会虐待自己的胃,要是真的难吃,我连一口都不会吞下去。”
“我好担心不合学长的胃口,除了我爸妈外,你是第一个吃我亲手做的炒饭的人。”刁蝉羞怯的绞着十指说。
吕熙平直勾勾的瞅着她,看得她脸红心又跳,“那真是我的荣幸,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吃到。”
她低垂着螓首,”当然可以,只要学长喜欢就够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吕熙平望进她满是羞意的眸底,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解决了一盘炒饭,连同蛋花汤一并喝光,才从饭厅移到外面的客厅,满足的靠坐在义大利制的高级皮椅上。
“你也坐下。”他的视线锁定在她布着淡淡红晕的脸庞上,“我们是邻居,又是同校,可是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拘谨的坐下,手指无意识的抚平裙上的绉褶,“我叫刁蝉,刁是刁钻的刁,不是貂皮的貂,虽然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