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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瑜眸里闪烁着精锐的光芒,她不愠不火地对萧陌然释放耐人寻味的观察。
下意识的,黄瑜的犀利眸光移向了萧陌然的手指。
“有我在,你不用害怕,我可以让保镖保护你。我有时间听着,你告诉我就可以了,我替你作主。我刚从川川的病房出来,祈言和水漾在照顾孩子,孩子又发烧了,他没时间替你作主。
跟我说也是一样的,我绝不偏袒任何人。看你哭得这么伤心,好像伤得不轻,你受了很多委屈吧?要不要帮你报警?有什么事你跟警察说,他们会伸张正义的,绝对不会放过胡乱欺负人的歹徒!”
“报警?靳奶奶,你不想知道是谁欺负我吗?如果是自己人,你还敢说报警吗?欺负我的人是祈昊,靳奶奶,你会公正处理吗?我跟你说有用吗?我都被吓死了,我能不哭吗?我能不伤心难过吗?
差点,我就没有脸去见祈言了,难道我现在想见一见他有错吗?孩子生病,这里不是有医生护士吗?他们不会照顾孩子吗?是你不想让我见祈言吧?是你故意要拆散我们吧?”
“欺负你的人是祈昊?你的伤也是他弄成的?他打你了?就算是我的孙子做错事了,我一样公正处理,我现在就替你讨回公道,我让你跟祈昊当面对质。
医生护士来照顾孩子,哪比得上亲生父母来得细心?祈言的孩子生病了,陌然,你应该体谅他。就算你以后跟祈言在一起了,你也是孩子的继母,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倘若你们做了夫妻之后,祈言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人家说得对,十个后妈有九个坏,但愿你是好的那一个。就算你有多不愿意去面对事实,孩子都是无辜的,你不能凶他们怪他们。”
话音落下,黄瑜立即让春姐给祈昊打电话,让他马上回靳家别墅,她亲自审问他。
让她跟靳祈昊当面对质,这个老不死真的很多管闲事!
倘若让靳祈昊见到她这副模样,她岂不是露出马脚了?她不能跟祈昊对质。
“靳奶奶,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诬蔑我。我很难过,我需要安慰,我害怕,我本能意识里想到的人就是祈言,我不过要他安慰一下我而已,我来错了吗?
我又不会打扰他照顾孩子,我只想呆在他身边而已,我可以不出声的。祈言和祈昊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倘若让祈言知道祈昊差点襁爆了我,那不是让他们两兄弟闹得更僵吗?
算了,不用那么麻烦了,这件事也不想闹大,我不想让祈言和祈昊反目成仇,我宁愿自己委屈。”萧陌然还在哭,频频抽动肩膀,但是,她有抹了一下泪水,看清楚靳家老不死的表情。
“不行,不能随便算了,祈昊做错事就应该教训。襁爆,这是多么严重的事情,犯法的,有辱家风,我不能袖手旁观,不能视而不见,这事我管定了。
陌然,我们走,我现在就给你讨公道。有我护着你,祈昊不敢乱来的,有保镖保护你,你也不用害怕。”说着,黄瑜给保镖使了个眼神,她让他们护着萧陌然走。
“靳奶奶,你心脏不好,你高血压,你别动气呀!这事算了,我不再追究了,我不想让靳家出乱子。”
“我没事,我已经好多了,能撑得住各种打击。只要有你在,祈言和祈昊就会像仇人一样,这已经不是秘密了,很多人都知道。今晚有个了解也好,有话都当面说清楚。”
黄瑜没有理会萧陌然的推脱,她坚持双方对质,非要弄清楚不可。
其实,黄瑜也没有去过靳逸川的病房,她是故意去医院等萧陌然的。
像萧陌然那样的白眼狼,她当然派人跟踪她,她就知道她跟吴香雪都是一类的女人,靳家绝对不能让她进。
她不急着动萧陌然,她要连根拔起。
第393章 狗咬狗(二更,求月票)
即便是萧陌然刚才故意哭得天要塌了似的,她的意图就是要惊动靳祈言,她希冀他会出来看个究竟,她的如意算盘真的打错了。
现在的靳祈言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根本听不见。
他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他睡得很沉,很沉!
折腾了一天*,他也没有颌过眼好好休息过,今晚,他确实是累了。
十点多的时候,儿子才退烧,靳祈言才稍稍放心。
退烧了,儿子挺乖的,没有闹,他还吃了点粥。
喂儿子吃完粥,趁着儿子搭积木的空隙,眼睛也很是酸疼,靳祈言就坐到沙发上休息一下。
他本来是想坐在沙发上眯一下而已,没想到他竟然睡着了。
云水漾没有叫醒他,她知道他确实也累了,她也挺心疼他的。
靳祈言的付出,她真的看到了,她也感觉得到他的诚心。
儿子和女儿都很识趣,看到爸爸睡着了,他们没有大声说话,也没有弄出响声,他们不打扰爸爸睡觉,他们知道爸爸也辛苦了。
退烧之后,川川的精神状态挺好的,玩一下搭积木,他和悦悦自觉睡觉了。
云水漾守在孩子身边,她还是小心翼翼观察着儿子的情况,时不时地,她会摸一下儿子的额头,留意他有没有发烧。
云水漾是听到女人的哭声,但是,她没有放在心上,她也没有出去看个究竟,她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
大概观察了半个小时,云水漾也给儿子再量一次体温。
看到儿子的体温只有36度5时,儿子也出了挺多汗,她悬着的那颗心才能放下来,她才能松一口气。
两个孩子睡在*上,怕他们会摔下来,云水漾把护栏都立了起来。
夜深了吧,孩子睡着以后病房里也很安静,云水漾也是这个时候才能歇歇。
蓦地,云水漾站了起来,她舒展一下酸疼的身体。
没日没夜这样照顾孩子,肯定很累,幸好有靳祈言替她分担,要不然,她一个人撑着特么地辛苦,有时候她自己也会心酸得很想哭。
孩子生病,也是第一次,她身边有人陪着,她不再是事事都要自己去操心。
昨晚,她睡了一觉,白天又要照顾孩子,她都觉得累,更何况是靳祈言守了孩子*一天,他岂能不休息?!
云水漾给孩子盖好被子,她也拿了一*被子给靳祈言盖上。
手中的被子还没盖好,突然,云水漾被一只大手用力一扯。
冷不防的,云水漾跌在了靳祈言身上。
云水漾抬眸去看了,是靳祈言抱住她了,而她就趴在他身上,他没有睁开眼睛。
云水漾不确定靳祈言是不是睡死了?抑或是他现在的举措俨然是在做梦?
靳祈言睡得很安静,他也抱紧云水漾,怕会吵醒他,所以,云水漾没有挣扎。
她扯了扯被子,把他们都盖住。
顺势的,她的头就贴在他的肩膀那里,额头贴着靳祈言的脸。
本能的,云水漾也搂着靳祈言。
她也累了,就短暂休息一下吧,靳祈言的怀抱是很温暖,她有点贪心了,她想据为己有。
云水漾也想这辈子的时光就定格在这一刻,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他们是那样的恬静,又有点小甜蜜。
可能是真的累了,没多久,云水漾也趴在靳祈言身上睡着了。
她的睡姿却是变了,她的脸是贴着靳祈言的脸的,她的唇瓣也是贴着他的脸,他们呼出的气息也混合在了一起。
靳祈言还是抱着云水漾,她也搂着他。
病*上,两个孩子也睡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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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晚了,妈妈带着萧陌然回别墅了,靳南生还没睡,他下楼看了。
吴香雪本来已经睡了,听到动静,她也下楼看个究竟了。
看到萧陌然满脸泪痕,她的脸被打肿了,她脖子和胸口那里有抓出的血痕,吴香雪不禁冷哼一声,她瞪视萧陌然的眼神也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鄙夷。
这个贱女人真会装,她真会演戏呀!
靳家这个老不死把萧践人带回来,她这是要演哪出?那个架势像是要讨公道似的?
在靳家讨公道,她们像是在等人,瞬间,吴香雪明白了,她们应该等的就是祈昊。
这个女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谁欠她呀?吴香雪就是想不出祈昊那个情种会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那个萧践人在玩什么把戏?她要跟她对着干吗?
客厅里很是安静,是吴香雪率先开口打破这份安静的。
“妈,你不是应该在医院疗养吗?这么晚了,你和陌然回来,出了什么事了?哎哟……陌然看似伤得不轻呀?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谁弄的?”
靳南生的神色有些凝重,立时,他也出声了,“妈,小心身体,其他事你别操劳了。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由我来处理可以了。”
黄瑜很沉得住气,她十分淡然地回:“等祈昊回来就一目了然了,香雪、南生,你们都坐下,都听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靳南生抿了抿唇,他沉默了,下意识地,他望着萧陌然。
几秒后,靳南生皱眉了,他也猜出了一丝端侃。
微微叹气,靳南生摇了摇头,他的表情非常严肃。
……
很安静的客厅,萧陌然有注意到吴香雪的嘲讽,打从心里,她憎恨死这个贱女人了。
她绝对不会让她得意的,这事她跟她没完没了。
跟靳祈昊对质,萧陌然虽然有一丝心慌,但是,她故作镇定,不泄漏一丝情绪。
就冲着靳祈昊是喜欢她的,他未必敢乱说话,除非他真的不想要她了。
况且,今晚的事没有目击证人,谁是谁非,谁有证据?!
……
大概过了十分钟,寂静的客厅听到了车声。
一会儿后,靳祈昊走了进来。
靳祈昊的头缠着白纱布,很显然是包扎过了。
他深色西装里头的白色衬衫,衣领处,以及胸膛那里,很明显的有血迹,看似已经干了。
看到儿子受伤了,吴香雪幽怨地瞪了萧陌然一眼,她也赶紧上去扶儿子坐到沙发上。
靳祈昊身上有一股酒味,吴香雪立时不悦,她黑脸了。
祈昊这个麻烦闯大了,但愿老夫人和南生不要生气。
儿子身上有一股酒气,他还自己开车回来了,靳南生肯定很生气,他瞪着靳祈昊责备。
“祈昊,你几岁了?做事怎么这样没分寸?就算没醉,你也喝了不少酒,你还自己开车回家,你这是酒驾,很危险的,你不清楚吗?
你的头受伤了,你是怎么弄的?从明天晚上开始,三个月,除了公司的应酬,一律下班之后你要回家,晚上不准出去喝酒。”
“大不了就是死呗!你现在关心我了?哟……今晚怎么这么人齐呀?都没睡,在等我?这架势是要公开审问我吗?”说着,靳祈昊冷笑,他的眸光也流露出几许不屑与嘲讽。
黄瑜有点不高兴,她冷凝着脸,她望着靳祈昊。
“陌然,是不是祈昊要襁爆你?他回来了,有什么事你当面说清楚,我替你作主。祈昊,你老实交待,你有没有对陌然做过那样龌龊的事?”
“靳奶奶,祈昊头上的伤是我用烟灰缸砸的,抱歉!正因为这样,我才能逃脱。我喜欢的人是祈言,我也是祈言的人,很对不起,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不会跟祈昊在一起的,请祈昊别再纠缠我了,也请祈昊别再伤害我了。”
“陌然,是不是因为你反抗了,祈昊就打你?你脖子和胸口上的抓伤,都是祈昊弄的吗?”
刹那间,黄瑜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