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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问得详细,温良裕也猜得出祈言为什么要喝闷酒把自己灌醉了,应该是萧大设计师没有回来陪他过生日。
他早就猜了,那个女人怎么舍得回来了,只有祈言那个傻瓜一直等他。
也只有那两兄弟还傻傻喜欢她那么多年!
也许,这是孽缘!
~~~~~~~~~~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的门!温良裕还真够意思,他竟然把靳祈言丢给她。
他不担心她把靳祈言丢在路边吗?或者是打包送给那堆女人?
云水漾不悦皱眉,而后,她给宇城飞打电话了。
靠,宇城飞竟然关机了,无法联系。
“一个二个都是混蛋,早知道我当作没看见,一走了之。”没好气地,云水漾啐了一口。
放下电话,她一把抢了靳祈言的杯子。
她的声音带着点情绪,“别喝了,我送你回家,遇到你这个混蛋算我倒霉。”
“滚,别烦我喝酒!你是我的谁?谁要你多管闲事了?”靳祈言很烦,他只想好好喝酒,他不要被打扰。
眼前这个人该死的抢了他的酒杯,他凶恶地瞪着她。
靳祈言很想看清楚眼前这个人的样貌的,可是,他的头有点晕然,看到的只是晃动的影子。
云水漾抢了杯子,他非常不爽,他心里依旧很难过……不管不顾,靳祈言拿起酒瓶,仰起头,他把瓶子里最后不多的酒也喝完了。
重重地放下酒瓶,靳祈言冲着吧台喊话了,“酒保,再给我来一瓶。”
靳祈言已经醉态横生了,他的眼睛有些迷离,他已经看得不是很清楚了,他看到的一切都是旋转的景象。
甩了甩头,他还是觉得头有点晕。
不过,他还要喝酒,他认为自己没醉。
他的心情一点也还没好转,他肯定没醉的。
他想要忘掉的不愉快,他还记得,他肯定没醉的!
突然出来一个人阻止他喝酒,他挺恼火的。
……
酒保过来了,云水漾道了歉意,她没让酒保上酒。
“失恋有什么了不起的,喝得醉死,第二天醒来不一样照样要过日子。五年前,我有多难堪,我都没寻死,也没有自暴自弃,我一样活着,你应该学学我的。走吧,送你回家。遇到我这样的好人,算你走运了。”
“我的酒呢?还不送上来?我有钱,我买得起酒!”
靳祈言要掏钱包,云水漾阻止他,她还把他抱了起来。
是谁那样该死地阻止他买酒?靳祈言有情绪了,他也生气了。
他很想看清楚抱着他的人,可是,他看得不是很清楚。
他只看到朦胧的影子,像是个女人!
她身上的淡熏衣草味挺好闻的!
靳祈言挣扎甩掉云水漾,他自己站着,摇摇晃晃的,险些站不稳。
“靳祈言,别闹了,再不走,我把你丢去喂老虎!”
“你谁呀?你敢凶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喝酒,关你什么事?”
跟喝多的人说话根本讲不通道理,云水漾没再浪费口舌,她一边扶着靳祈言,一边拽着他走出酒吧。
没那么吵了,说话也不用费劲了,云水漾问:“靳祈言,你家在哪?”
靳祈言没有说话,而是蛮认真地看着云水漾,他还任由她扶着。
离开复杂的地方,他觉得女人身上的气味更加清晰,的确是一股很好闻的熏衣草香味。
唔……就跟他梦里的气味是一样一样的!
“你……是谁?”靳祈言的口吻蛮认真的。
“我,云水漾,你的下属!摊上你这样的老板,我倒霉透顶了。”
“云水漾!”靳祈言念着云水漾的名字,突然,他抱着她,他身上的重量都往她身上压去。
可能是感觉到有点安全感吧,靳祈言没再大吵大闹,他抱着云水漾,头贴着她,他竟然闭上眼睛了。
像是睡觉一样一样!
靳祈言这样抱着她,呀的,他重死了,云水漾哭笑不得。
“喂……你醒醒,你倒是说你住哪呀?我该送你去哪里?”
云水漾问了几遍,靳祈言都没有吭声,他抱着她,像是睡了。
这混蛋好重,扶着他好吃力!
想了一下,云水漾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只好把靳祈言带上附近的酒店。
他太重了,她也不愿意再折腾下去了,就把他丢在酒店里睡吧!
~~~~~~
办完手续,云水漾很吃力地扶着靳祈言进电梯。
费了好大的劲,她才把他弄进总统套房。
因为靳祈言比她高大,他也好重,再加上他这副酒醉的模样,她扶他走路一点也不容易。
眼看就要把靳祈言扶到*上了,也不知道怎么的,云水漾像是被他的脚绊了一下似的,突然,她和靳祈言双双跌进了身后的大*。
这么一跌,他们的姿势也*极了!
云水漾直接压着身下的靳祈言!
没有迟疑,只想赶快离开总统套房,云水漾挣扎着要起来。
她万万想不到,靳祈言竟然抱着她。
“靳祈言,别给我装傻,听话放开手,你乖乖睡觉,我不吵你了。放心,没有女人吃了你!”
云水漾试图要把靳祈言的手掰开,她更没有想到,他突然一个翻转身,却变成了他把她压在身下。
该死的,他的脸贴着她的脸,他喷薄出的温热气息正痒痒地拂过她。
他的性感薄唇,似有似无地贴着她的耳朵……
怔愣了一下下,云水漾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了,猛地,她想推开靳祈言,却发现他竟然像一座大山一样文丝不动!
这混蛋不是喝醉了吗?不好好睡觉,他现在想干嘛?
他知道她是谁吗?
第181章 什么矜持什么节操,全碎成渣了!
“靳祈言,你放开我!躺好,别闹了,我一点也不想跟你开玩笑,我也没有撩拨你的意思。”
云水漾喊话了,也推了推他,靳祈言依旧重重地压制着她。
他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他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他的思绪也仿佛飘远了。
现在,好像他的梦境!
在梦里,他是这样霸道地压着一个女人的!
没有混杂的气味,也没有烟味,靳祈言确实是闻出了熏衣草的香味!
这股气味一直缠绕在他的脑海里,多年了,挥散不去。
闻着闻着,唔……好舒服!
“靳祈言,你再耍*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别以为我不敢掐死你!”气急败坏,云水漾威胁道。
好吵,靳祈言微微睁眼了。
就像做了多年的*一样,他很想看清楚自己身下的女人是谁的,可是,他看不清,仅是很模糊的影子。
用力眨了眨眼,靳祈言还是看不出什么,他只是闻到熏衣草的香味。
他喜欢这股淡雅又清新的味道!
他做的那个梦,他也好像听到有女人的声音喊他放开她……
“靳祈言,你滚开!你别装傻扮愣,我不吃你这一套,无耻!”云水漾双手握拳捶打靳祈言了,他还是没有起来。
真的好吵!靳祈言有点不悦,他颌上了眼睛。
但是,他还没躺到一边去,他还死死抱着云水漾。
他的头窝在云水漾的脖子与粉颈之间,他贪婪地呼吸着她的熏衣草味道。
唔……这肯定是他那个梦!
如果他是清醒的,他绝对不让女人有靠近他的机会的。
现在,他身下有个女人,唔……他又在做那个梦了!
这些年,可能是他太孤独了,所以,他才会不止一次做着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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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睡着,靳祈言也当自己是进了梦里了。
在梦里,他感觉到女人的挣扎,她想要推开他。
可能是酒精的麻痹,也可能是云水漾的挣扎激起了他的征服*,靳祈言并没有如云水漾的意,而是霸道地扣着她双手。
他微微抬头了,他想看清楚的,可是,他什么也看不到。
他梦里就是这样的,他什么也看不到。
他更加断定,他又在做那个梦了!
在梦里,靳祈言还梦见自己霸道地吻了那个女人。
……
被靳祈言这样压着,两人之间过于亲近的距离,让云水漾十分不安。
靳祈言高大的身躯令她有种压迫感,这样的独处很危险!
他不是清醒状态下的靳祈言,他的行为不受控制的,云水漾也更想逃离他。
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点什么,靳祈言醒来后,他肯定会恨死她的,他肯定把所有事都赖在她身上。
打从心里,云水漾拒绝这样的*不清!
即便是她有多不堪,她也不要随便跟靳祈言在一起,她不要做个随便的女人!
双手即便是被靳祈言霸道扣住了,云水漾依旧挣扎。
“靳祈言,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再敢动我试试看,绝对有你后悔的。你不是说不屑碰我的吗?你不是嫌我脏吗?你不是说我贱吗?你住手,你滚开了啦!”
身下的人想要逃,靳祈言不许。
突然,他加重了力道紧扣着云水漾一双手。
就在两人挣扎中,荷尔蒙瞬间飙升,不由自主支配了靳祈言的理智。
再加上酒精的麻弊,他完全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了,他以为他仅是在做梦而已。
梦里,他霸道地吻着水蜜桃味唇瓣。
好甜,好香!莫名的,他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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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漾万万没有想到,五年后,她还重回那个晚上的恶耗!
五年前那个晚上,她是迷迷糊糊的,她无力挣扎,任由那个男人欺负她。
不同的是,现在,她该死地清楚那晚的重演一样一样!
她现在意识清楚,她有挣扎,她有抵抗,可是,她推不开靳祈言,她阻止不了他。
靳祈言太霸道了,他极放肆地掠夺。
她的咒骂,她的求饶,根本不起作用。
她的挖苦,她的嘲讽,也没能阻止靳祈言自顾自地掠夺。
……
突然,一阵杀猪般的痛苦尖叫划破了总统套房里的*!
瞬间,越过了底线!
云水漾从来没有想过会跟靳祈言有关系,现在,确实是有关系了,怎么扯都扯不清了。
现在的靳祈言根本就是一头狼,什么矜持什么节操,全碎成渣了!
他攻城掠地,霸道夺取甜美的果实。
他所到之处,都烙上了他专属的*痕迹。
一bobo狂潮席卷而来,前所未有的惊奇不断攀升。
他是如此地渴望拥抱她,吻着她,强烈的荷尔蒙根本压抑不住。
这是甜美的梦,也只有在梦里,靳祈言才敢肆无忌惮地凶猛掠夺。
他管不住自己,就像脱了僵绳的野马,放肆翱翔在属于他的那片生命之地!
冰冻了五年之久的热情,凶猛来袭。
一整晚,他几乎掏空了云水漾所有的力气。
他太喜欢这个梦了,甜美得令他不愿意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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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霍完所有的力气和热情,这一觉,相拥的人都睡得很沉很沉!
天亮了,被丢在沙发上的包包里发出的铃声一遍又一遍响起,好久了,才把沉睡的人吵醒。
好吵!云水漾不悦皱眉,她突然动了起来。
她知道是她设置的闹钟响了,本能地,她去摸手机。
摸了几下,没摸着。
眨了眨爱困的眼眸,她恍恍惚惚地睁眼了。
她醒来的这一刹,她特么觉得不对劲,她腰间好像有一双手。
而且,她还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一堵热墙。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