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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句是: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浙溟渊头微微偏过来提醒她。左左在背《春江花月夜》,背到“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半天没背出下一句。
左左听见他的声音眼睛一亮,嘟嘟嘟的跳过去他旁边,“哥哥,你觉得古诗中描写月亮的这首是不是挺好的。”
“嗯,小猫要干嘛?”如果他没记错,左左现在不会学到这个,就算是她们的中文课他看过的课本似乎是在米国高二才会学到这首诗。
左左从侧边抱着他的腰,“唔,下个星期的中文课,老师说希望我给全班念一首关于月亮的诗,不是快到农历八月十五了。”
浙溟渊把碗放好,洗干净手擦掉了水转过来抱她,“嗯,那哥哥建议换一首,这首太长,你的同学们很难理解,而且它的重点放在了抒情而不是写景上。当然,决定权在你自己,如果坚持这首晚上哥哥教你分析,会更容易理解一些。”
左左亲了他一下,“那好,换一首,哥哥说哪首?”
浙溟渊抱着他走到客厅,齐容也刚好收拾好要带的东西从楼上下来,一起往外走。
“哥哥不帮你做决定,晚上我们多找一些出来,你挑一首你喜欢的,容易理解的,其他的哥哥在帮你,好吗?”浙溟渊亲亲她的小脸,这算不算小猫要去当小老师了,有意义的事,要帮她记下来留着。
左左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考虑着要不要直接上《静夜思》算了。然后她给他们解释,“嗯,就是有一个古人晚上抬着头看着月亮想家。”
嘿嘿,某个小丫头自己想想好好笑,一个人蹭在浙溟渊怀里笑得跟偷了腥的小猫似的。
浙溟渊叹口气低头亲亲她的头发,小傻猫,越长大越傻了。
浙溟渊和齐容长大了,自然会被人惦记了,特别是在比较开放的米国,去的超市就在他们家的附近,自然也就在浙溟渊他们学校附近,然后遇到了学校学生会的两个女生。
浙溟渊和齐容在拿要买的东西,左左在旁边跟着,时不时偷吃一下可以免费品尝的零食,塞进去一小块又偷偷看一下浙溟渊,见他没注意着,又嘿嘿的笑笑准备着再继续。
“小猫,不打算吃饭了?”
左左捏着一小块锅巴,刚到嘴边,浙溟渊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了。赶紧放进嘴里,然后转身,一边嚼一边摇头,嘴里有东西,不好说话。
浙溟渊伸手过来轻轻的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皮,乖点,一会要乖乖吃饭。”
左左低头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好,知道了。”
浙溟渊还想跟她说什么,旁边突然冒出两个女孩子有些惊讶的声音,“浙,齐?!”
发音不是很准确,不过左左很肯定叫的是自己身边的两个两个哥哥。
抬眼看过去,哇哇,好漂亮,两个女孩子各有各的特色,不过根据左左现在的水平来形容,就是漂亮就对了,虽然看上去有些像阿姨。
浙溟渊和齐容点点头,并没有说话或是客套,在学校里,他们两英语口语沟通有问题的事传得挺开的。
两个女孩子灿烂一笑,相互挽着手走过去三人面前,有一个伸手摸了摸睁大眼睛看着她们的左左的脸,“好漂亮的东方小女孩。你好。”
英语说的。
左左眨了眨眼睛,“谢谢姐姐,你也很漂亮。”唔,另一个不夸了,一直看着她两个哥哥没夸她。
“我们还有事,抱歉,先走了。”这一长句,浙溟渊说得特别顺,不过学校经常见到他和齐容的人都会很习惯,因为就这句两人说得最多,其他的话都很少。
拉着左左转身就走,浙溟渊是动作快,齐容被另外一个女孩子拉住了衣角,“可以一起吃饭吗?”
齐容摇摇头没说话,视线停在她的手上,倒是放开他的衣服呀。
“哦,你们有什么事,我们也可以一起去吗?”这姑娘,很好,很顽强,完全不受齐容周身的冷气压影响。
左左在前面回头看了看,然后捏了捏浙溟渊的手,“哥哥,那姐姐好讨厌。”
浙溟渊拉着她站在转角处,微微俯下身子,口气柔和,“为什么小猫会这么觉得?”
左左朝齐容那边呶呶嘴,那女孩子还拉着他的衣角在说什么,刚才夸左左漂亮的女孩子在旁边看着左左他们的方向笑了笑,齐容背对着他们,看不见表情。
“二哥明明不想跟她说话的。”
她的英语是浙溟渊教的,而齐容绝对跟浙溟渊差不多,他们是一起学的。
浙溟渊揉揉她的脑袋,“猫猫,不讨厌她好吗?”
左左抬头看他,“为什么?”
浙溟渊蹲下身子来,跟她平视,不用她仰头,“猫猫,哥哥不能确定你二哥是怎么想的,可是哥哥知道那位姐姐是因为对你二哥的喜欢才跟他说话的,那是善意的情感,没有伤害到任何人。
怎么能因为你觉得你二哥不愿意就去讨厌她,本身就只能算他们两人的事,作为妹妹,你可以站在你二哥的立场,可是也不能伤害到她呀,讨厌一个人,你自己同时也会有一些不好的东西滋生,知道吗?”
所有的阴暗面,所有不美好的东西,都由他来面对承受就好。他的左左,只要在阳光下温暖的成长,即使她的影子,他也会反射光线去照亮。
左左看着他温柔包容的眼眸点点头,“我知道了,哥哥。”
浙溟渊笑着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乖。”
作者有话要说:
☆、他也会吃醋
星期一早上下课后齐容学院里有事,浙溟渊一个人从教室出来准备去停车场开车接左左的时候遇到了Winnie,星期六早上超市夸左左漂亮的那个女孩子,家里算是米国一般的商业家族。
“浙。”她一个人,臂弯里抱着书本,一边叫浙溟渊一边朝他跑过来,淡金色的长发在空中飞扬。
浙溟渊转头后微微眯眼,敛去了眼眸里深沉。
点头的时候往后面退了一步,“有事吗?”不在左左身边,浙溟渊是冷的,冷到没有人能触及温暖的冰冷。
Winnie站定后抚了抚自己的头发,“一起去停车场吧,路上说。”她跑得有些急,语速很快,可是她知道浙溟渊听得清,他和齐容入学的档案是她输录的,然后回家去问了问,虽然家里知道的也不多,但是那些也足够了。
浙溟渊没说话,转身朝停车场走,去晚了左左下课就得等他了。
“我就直接说好了,看得出你对那个漂亮的小姑娘的在乎,如果以后有什么能帮到忙的尽管来找我,我一定尽力。如果有幸帮到你,也请你以后在华夏帮帮我,我毕业后要去华夏,家里在筹备分公司。”
她跟浙溟渊说话不是没有压力,甚至离她近一些她都觉得不太舒服,哪怕她从小见的世面也不少,可是不赌这一把她会不甘心。
浙溟渊脸上没什么表情,到了自己车边后看了她一眼,明明很紧张还是极力保持镇定,可是手里书的封面皱了。
斜靠在车边,语气听不出情绪,“浙家,你敢赌?”
Winnie微微低下头,没敢看他的眼睛,浙溟渊档案里的出生日期比她小两岁,十八岁多,好强的气势,深呼一口气,抬起头看,“我赌了。”
坚定,鉴定,因为眼前这个人,她赌了。
浙溟渊转身打开车门,“在她面前的时候把你这些脑子全部收起来。”
左左是应该要有一个姐姐之类的女孩子,毕竟这里不比华夏,他做得再周全,有些事换成女孩子跟她说或者陪她做会更好些,何况他的小猫,快要长得小姑娘了。不过左左不需要学到这些,家族利益或是利益纷争,永远不会跟她有关系,她做好她的左左就够了。
这是同意了吧,Winnie一直看着浙溟渊的车子绝尘才大大的呼了几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虽然知道自己家族以后在华夏会得到很大的优势,可是她这会半点兴奋不起来,浙溟渊气势散开的时候真的压得她觉得呼吸都困难。不过想想,又觉得还好,那么重的浙家两个字,他也只是为了那个小女孩而已,她想她真诚对待,真的用心,相信浙溟渊是能看出的。
左左要念古诗的那天是星期三,中文课是下午的最后一节,从她站在教室中间,清清软软的声音开始回荡教室的时候浙溟渊就站在教室外面给她摄像了。
学校并不是寄宿制,对进出人员管的不是很严,浙溟渊拿了大学的学生证做了登记就进去了,教室三道大大的窗户,最后一道那里刚好可以看见整个教室,
他就站在那,高瘦挺拔的身子像是一座山,为她守着护着。
左左不知道什么时候看见他的,垂在身侧的左手半握着,中指和食指伸长交叠三下。那是她小时候和浙溟渊经常坐的小暗号,“哥哥,等我。”
浙溟渊嘴角上扬成温柔的弧度,从摄影模式抓拍了她的小手,然后继续安安静静的站着。
浙溟渊的电话调了静音,齐容在左左她们下课时间过来的时候打电话没人接,一直问着人才找到了初一的教室区。
下课有一会了,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偶尔有小小的学生结伴从走廊走过,总会好奇的打量一下那个靠在栏杆边,手里拿着摄像机,视线停留在对面教室里的男人。
很高大,很俊朗的东方男人,只是这些孩子会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很冷漠,也很温暖,好奇怪。路过他后总有一些小孩子会小声的讨论猜测一下。
齐容一路听着奇奇怪怪的理由走到浙溟渊旁边,顺着他视线一看,果不其然是左左,只是小姑娘今天可能大放异彩了,加上本身就长得好看又是活泼明媚的性格,这会被好几个小孩子围着不知道在干嘛,啧啧,小男孩好多,米国的孩子比华夏的要早熟呀。
齐容拉了拉衣袖,也仰朝后靠着栏杆,然后锤了浙溟渊肩膀一下,“哥,你就一点不担心,毕竟小孩子嘛,好新鲜。”
浙溟渊头都没回,不知道是冷哼还是不屑的一声,“他们有什么能和我比?”
齐容默,哥,你那是问句吗,那是妥妥的说人家没什么能和你比好不好,不过齐容倒是不得不承认,这还真不是浙溟渊自恋,能和他比的,少。关于左左能和他比的,没有。他很肯定,哪怕现在左左才十二岁。
齐容扭扭脖子,又看了一眼教室里面,人走得差不多了,就只剩左左和她身边的几个小孩子,“不叫她走吗?”
“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她高兴,没必要扫了她的兴致。”
浙溟渊总算看他一眼了,不过真的就只是一眼,又转过去了。
齐容抬手捏了捏鼻梁,吃饭不算重要的事,可是好歹你今天好像叫了人等着耶?不过护猫属性的小浙子肯定是吃醋了,刚才转过来那一下暴露得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