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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扑在他怀里紧紧抱着她的小身子慢慢抽搐,小小的呜咽声渐渐溢出,且越来越大,脑袋蹭着他的肩膀,眼泪烫得他好疼。
门口站着的傅染就那么像雕塑一样站着,没有表情,没有动作。她想,她的心一定也在这时候成了颗装饰的雕塑。他没有事,她也没有事,他们之间,也永远不会有事了。
哭够了,左左拉着慕钰航的衣服就擦眼泪鼻涕,慕钰航什么话都不说,任由她的动作,等她擦干净了脸,才又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在她耳边轻语,“左左,对不起。”对不起伤了大哥,对不起让你害怕难过,可是哥哥却做不到要她偿还,是我纵的她胆大包天,她闯的祸,也只能我来帮她还。
左左低头,刘海从耳侧滑落,遮住了她的面颊,一时间表情模糊,“五哥,你信我吗?”
她声音好轻,可是他分明感觉到了有什么压在他心上,重得他喘不过气。
“信。”你是左左呀,怎么会不信。
左左没再说话,身侧的手轻轻捏了捏慕钰航的手,他懂,背过了身,又侧面着傅染变成了背对着。
“傅染,和你上司结婚吧,莫四少那边就说我说的。”那个救过她命的男人,那个教她成长的男人,那个让她推开慕钰航的男人,
傅染一直收在背后的手一直紧握成拳,这会已经痛到麻木了。看着左左没有说话,她一直希望的,一直想要的,现在,被左左那么轻易的说出来就给了她。可是,她怎么宁愿刚才一枪打死了慕钰航,自己再死掉呢。
傅染不说话,左左也没再管她,慕钰航也一直没有转回身,背影的呼吸一直平稳。
有人在门口叫了声颜小姐和幕少爷。
左左点点头,示意进来,慕钰航也转回了身子,眼眸深处一片血红,可是掩藏得很好,没有半分异常。
进来八个人,皆是一身黑衣,看肌肉的松紧度就知道身手不凡。
八个人从进来就没有说话,有两个人从小腿处拿出一把小刀后全部单膝跪地。
这是慕钰航和浙溟渊两人的警卫,不过和一般警卫性质不太一样,属于暗处的,是家族内部培养出来的。
左左瞟了一眼肌肉紧绷的八个人,没说什么话,走过去拿了其中一人放在手上的匕首,朝着右肩膀就扎下去了,干净利落,不见半分犹豫,正是浙溟渊刚才中枪的位置。
那人身子一抖,闷哼一声,左左微微眯眼拔出了刀,扎得并不深,毕竟浙溟渊的伤口不严重,不过还是有血喷了出来,溅到了她的衣服上,而后在黑色的布料上晕开,除了血腥味,再无半点痕迹。这,才是她换衣服的原因,不喜欢身上带着别人血的色彩。
“去包扎吧。”她语气平淡无波,她是浙溟渊的猫儿,除了浙溟渊,谁都招不住她的爪子。
那人没说话点点头起了身,左左还没有下一个动作,手上的刀已经被人接了过去,“去陪大哥吧,我来。”慕钰航看着刀上的血有些难受,他们多想护着的小姑娘呀,是他无能了。
左左皱了皱眉头,不过没反对,虽然衣服是黑色的,不过血腥味重的话浙溟渊又该心疼了。
“走吧,会有人送你回C市,帮你准备婚礼的。”左左走到傅染身边,不轻不重的口气。
傅染心颤了颤,她以为他们几个宠出来的颜坐坐该是带着百合般娇气的女子,她确实有,可是更多的,却是在招惹后艳丽的野玫瑰的到刺,好扎,好疼。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她的担心
左左过去病房的时候浙溟渊那边已经被齐容他们几个安置好了,颜暮北站在病房外面,看见她过来抱了抱她,然后伸手捏了捏她哭得有些红红的鼻尖,“还是小孩子,没事,他身体好着呢。”
左左点点头,吸了吸气,挤出一丝笑容来,“我知道了大哥。”
“恩,病房里只有他,其他人都被你二哥带下去了,你进去吧。”
左左点点头,看着颜暮北进了电梯才推开了病房门。浙溟渊还是斜靠着坐着,换了白底浅蓝色条纹的病号服,很柔软的颜色,是他不常穿的,脸色还好,在阳光和衣服的映衬下,少了几分平时的凌厉,添了点温和。看见她进来,笑着伸出另外一只手,“猫猫,来哥哥这。”
左左笑着伸手走过去,直到和他的五指相合,温度较平时凉了一些,她眼底是深深浅浅化不开的心疼。
她刚好站在了床边,浙溟渊把脑袋伸过来靠着她的肚子,轻轻的蹭了蹭,带着些腥味,呛得他好疼,“吓到了吗?小傻猫。”
左左揉了揉他的头发,原本乖顺的头发有几丝因为她的动作而张牙舞爪的翘着,“没有。”
“恩,长大了。”
左左握着他没受伤的那只手,站直了身子让他靠着没有再说话。浙溟渊也没有再说话,还要说什么,她的一点一滴他都放在心里,有什么会不知道的。
浙溟渊在医院呆了不到八小时,晚上十点之前已经回了浙家,他身体不方便,即使有专人会去照顾,可是光他和左左在外面老爷子和他父母都不放心,颜父颜母也希望着两人回大院住,所以一群人就浩浩荡荡回大院了。
付阁回了C市,慕钰航被左左扣下了,慕钰航回去的话和傅染免不了又是诸多纠葛,她现在除了傅染婚礼的准备不想听到任何其他的消息。
晚上左左帮浙溟渊洗澡,虽然两个人从小基本上都睡在一起,可是向来只有浙溟渊伺候她的,她哪里做过这种事,还是在他受伤的情况下,紧张得手脚动作都是不协调的。
浙溟渊一只手抱着她,好笑的亲了亲她绷得紧紧的小脸,“猫猫,别紧张,我们先把头发洗了,然后把右手套起来,只要不碰到水就好了。”
左左揽着他的腰嘟嘴,“哥哥,我好怕弄伤你。”
浙溟渊低下头来咬着她嘟着的小嘴厮磨,声音染上了沉磁的性感,“笨蛋,哥哥又不是水做的,受伤的只是肩膀,不是整个身子,别担心。”
“恩。”左左迷迷糊糊的点点头,然后无意识的允了浙溟渊渡过来的气,靠着他胸膛缓了缓呼吸才放开了他的腰,“我扶着你先躺着洗头,你小心一点,别碰到手。”
浴缸旁边放着今晚让人送来的给浙溟渊洗头用的,就跟理发店洗头的那个一样。左左扶着浙溟渊慢慢的躺上去,又在他脖子下面垫了毛巾,才拿过浴头开始调水温。试了试温度,然后先冲了一小部分头发,“哥哥,水温还要调吗?”
浙溟渊微微眯眼,浴室里渐渐有水雾升腾,他的眼睛或许被影响到了,有些雾气迷蒙,“不用,刚好。”带着轻柔的疼爱。
“恩。”左左点点头,然后开始认真的,小心翼翼的给浙溟渊洗头。她没经验,动作又慢又笨,偶尔身后的头发还会滑落扫到浙溟渊的脸。浙溟渊逆着光看她专注明亮的眼眸,牙齿轻轻咬着舌头。只要有她在身边,他怎么会怕受伤,只是心疼她的心疼担心。
“哥哥,唔……五哥的事?”左左正打上洗发露在轻轻的给浙溟渊揉弄,看他舒服的眯眼的摸样,心里酸酸的,觉得好对不起。
浙溟渊睁开眼,就看见他的猫儿委委屈屈的满是内疚的看着他,一时间心抽得他差点哭出来,想了想慕钰航的事,轻轻闭起眼睛不敢看她的委屈。“傻猫,哥哥知道,他是你五哥。”
左左吸吸鼻子不说话了,她明白他的意思。这个男人,永远这般疼着她,没有任何顾忌。
作者有话要说:
☆、谁敢给她委屈受
浙溟渊身体底子好,又加上一大群人小心翼翼的伺候照顾,没几天就好得差不多了,右手臂也可以抬起来了,左左怕以后留下不好的病根,硬是不让他动,只每天早上她轻轻拉着帮他活动活动。弄得浙溟渊每天早上都颇为纠结。
早上本来就是小小浙精力旺盛的时期,他的小猫儿盘腿坐在他对面,因为刚睡醒睡衣有些凌乱,不时露出小半个香肩或是白皙如牛奶的肌肤。半睡半醒的迷糊样,眼睛却是极为专注认真的盯着他的手臂,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柔的抬着他的手臂,动作温柔而精细的摇动,不时的抬起头来看他,眉眼间全是若有若无缓流着的温柔,声音细腻而甜糯,“哥哥,会不会痛。”
浙溟渊低头,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被小小浙撑起的睡裤,声音沙哑而性感,“痛。”
左左心头一跳,手上放轻了动作,撑起身子斜过来他的肩头,一边轻轻吹气一边看伤口有没有事,“很痛吗?要不要叫医生来?”
浙溟渊委委屈屈的看着她着急的小模样,心里暖暖涨涨的感觉快溢出来了,左手拉过她一只小手往那个地方而去,看看左左接触到他的炽热而呆愣住的可爱模样,声音温柔轻哄,“猫猫,它好痛。”
左左看着面前满脸可怜委屈,就差挂(求抚摸求爱抚)几个大字在脸上的浙溟渊,好气又好笑,似嗔非嗔的瞪了他一眼,“你伤还没好呢?”
毕竟他们就为云雨,被浙溟渊这么一说,她脸上起了浅浅的红晕,眼眸里韵着不自知的娇媚,声音又甜甜腻腻的,更是给饿了好几天的浙溟渊添了把火。拉着她的左手一用力,把她整个人扯进自己的怀里,她坚定柔软的香乳撞上他坚实的胸膛,微微有些麻麻的痒,刚张口,还没来得及溢出的尖叫已经被他全部吐下肚。
她扭着小身子反抗,又顾着他的伤不敢太大力,磨得浙溟渊越来越热,一波一波的麻爽朝身下漫去,急急的又允吸了几口她甜美的蜜液,才哑着嗓子温柔的哄她,“乖,哥哥自己有分寸,伤已经没事了,别拒绝了,好吗?”
最后两个字,他含着她娇嫩的唇瓣低喃,没有半分要她委屈的意思,一如从小到大,他只在乎她的想法。
知道他不会骗自己,知道她担心的伤没事了,左左没有再抗拒,双臂小心的从他两只胳膊下绕过,温柔而坚定的环住他的腰,然后伸出小小的舌头,轻轻的去描绘他的唇形,温柔而虔诚。他有多想她,她就有多想他。
浙溟渊一直含着她的唇,到她有了回应了才夺回了主动权,然后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下颚抬起,凑过去亲她的额头,唇停留在上面,“猫猫,昨晚哥哥梦见你老了,有皱纹了,头发也不像现在这样乌黑顺滑了,不能跑不能跳了,就是说话也有些停顿了。”
左左靠着他的胸膛,唇刚好停留在心脏的位置,半张唇亲了一下那有力跳动的肌肤,“恩。”声音依旧平和温柔,没有一点波动。
浙溟渊扣着她后脑勺的手缓缓的移到她的背部,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像是她小时候哄她睡觉的节奏,“所以呀,哥哥一定会让身体好好的,等你老了,去不了你想去的地方了,我才可以背你去;吃不了你喜欢吃的东西了,我才可以嚼碎了一点点喂你;耳朵受不了耳机听不了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