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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溟渊稳住她的身子,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没亲她,用另一边脸去蹭了蹭她的脸,“那小猫会闹脾气吗?”
左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实在觉得这个问题,很白痴,“会呀。”干脆得没有一丝犹豫。
“呵。”浙溟渊笑着把抱起她往洗漱间走,“可是哥哥不想让小猫跟着去。”
“哦……”小丫头纠结了一会,“那左左不去了。”
“不问哥哥去干嘛吗?”
她摇摇头,接过浙溟渊拧好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哭得花花的脸,递回去的时候很认真的提醒浙溟渊,“哥哥小心一点洗。”
“嗯。那小猫在家里会乖乖吗?”
“等哥哥哄。”然后俏皮的笑开吐吐舌头,转身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了。
浙溟渊看看镜子里略显狼狈的自己,始终没发现,是哪里值得上天如此偏爱,可以拥她在怀里。
星期一的军区学校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没有人惹得起浙家,更没有人惹得起颜左左。)
军区的学校,难进,也难出,本来人就不多,每个年级就那么几十个,突然换掉将近六分之一的新面孔,他们都是聪明的人,不去问,不去讨论,只是好好记住,自己头顶的天姓浙。
大概除了老爷子,连浙溟渊的父亲都不知道浙溟渊现在到底握着多少权利,他三年前说话放任姚家再跳高一些,可是谁也想不到,拔下来的时候会这么干脆连根。大院搬家需要的时间会长一些,可是完全不妨碍中央与地方之间的人员调动。浙溟渊要的,只是左左不受这件事的半点影响,其他的,自然有他。
那个下午左左在家陪着老爷子练字,满室温馨祥和,浙溟渊和他的几个兄弟在外面动用自己手里握着的东西,全是不见血的厮杀。到了晚上,他拥着她画画,她问纪嫂找了药膏,小心翼翼笨手笨脚的给他嘴角抹药,他们的世界,哪里有半点不相同,从来只是一个人而已。
她从对外界有感知到现在,哪里有人给过她半点脸色看,此次之后,大家更是牢牢的记着浙家未来家主间接的给各家告知的那句话,(颜左左的生活环境,他容不得谁涂上半点污染。)
不记得是哪天了,宋轻扬送巧克力来浙家,刚巧左左父母也在,两人现在都是浙家派系顶头的人物,整天都忙得脚不沾地,能和左左一起坐着看电视的时间实在不多。左左在庄舒雅怀里坐着,颜昊天坐在旁边把她的小手拉在两只大掌里,老爷子坐在沙发正中,倒是不见浙溟渊。
宋轻扬一进去,每个人都笑着叫他。
“轻扬来啦,快过来过。”
“三哥。”
“爷爷,叔叔阿姨,我给左左拿巧克力过来。”宋轻扬换了拖鞋过去,把袋子放在桌子上,拿出一块来撕开了以后递给左左,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坐在了老爷子和颜昊天中间。
左左笑嘻嘻的说了谢谢,颜昊天轻轻捏了她小脸一下,“馋猫,少吃一点。”然后转过头来拍拍宋轻扬的肩膀,“左左麻烦你们照顾了。”
宋轻扬摇了摇头,“叔叔你太客气了,左左是我们妹妹。”
庄舒雅笑着摇摇头,对于这些孩子,每一个她都是真心感谢,也真心喜欢,觉得他和他们一群人坐着也没意思,“轻扬呀,溟渊在楼上呢。”
老爷子也拍了拍他的肩,“你们兄弟在着比我们自在,上去吧。”
宋轻扬点点头,然后上了楼找浙溟渊。
浙溟渊在他和左左的房间里,整个房间还是粉红色的墙,到处贴着小猫贴画,挂着一些左左画得画,宋轻扬倒是习惯了,没什么反应的走过去在小沙发上坐下了,浙溟渊在旁边的桌子边站着,不知道在干什么,抬起头来看他一眼,“来啦。”又低下头去了。
“嗯。那牌子的巧克力断产了,花了些功夫才找到。”宋轻扬一边说一边随手拿了一个抱枕准备垫在背后。
“别压那个,换椅子上放着的。”浙溟渊瞟了他一眼,“断产多久,还是以后都不生产了?”
“不久。”宋轻扬动作半停,拿出来看了看,好吧,好像是前几天浙溟渊刚从哪里弄回来的NICI的小猫抱枕,放下后索性也不坐了。站起来走过去看浙溟渊在干嘛。
“哥!你……?”宋轻扬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浙溟渊没抬头,继续在删减挑选,“嗯,以后你们过去继续用就行了。”
宋轻扬摆摆手,倒不是这个问题,“可是会不会太早了,你现在才高一。”
“我受得了苦,左左不行。”
“哥。”宋轻扬声音弱弱的叫了一声,浙溟渊抬头挑眉,示意他有话就说。
“那个,你就不怕左左以后很,娇气?”宋轻扬有些迟疑的想了个比较婉转的措辞,其实他是想说就不怕左左以后很霸道,又一点委屈受不得,脾气很怪。
浙溟渊瞪他一眼,宋轻扬正要承认自己错了,就听见左左在下面叫哥哥。
浙溟渊放下手里的东西往外面走,经过他的时候用手握拳锤了一下他的肩膀,“老三呀,我只怕她以后不娇气。”
宋轻扬沉默着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是呀,他只怕她不娇气,怕他不能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她娇气了,才会受不得委屈,才会霸道着,才会跟他说要。
作者有话要说:
☆、她给的成人礼
浙溟渊和齐容十八岁的成人礼定在同一天,暑假的第三天,他们一直过生日都是不张扬大办的,牵扯到的人太多,事情会很乱,不过十八岁,不仅是成人的象征,也是在家族里权力的象征。
浙溟渊和齐容六月份已经高考完了,不过为了等几个弟弟和左左便安排在了宋轻扬暑假第三天。
两个人也没让家里的家长操心,自己把所有的事都接了过来,提前就已经安排得妥妥贴贴了。
当然,浙溟渊这里还是有一直以来的意外。
十八岁的浙溟渊轮廓分明,整张脸透着冷漠的俊朗,像是极昼的北极地,吸引着人又让人不敢靠近,双眉已经足够浓烈锋利,他没有蜕变的过程,只一直都在成长完善,就像日渐深邃让人无法直视的眼眸。
浙溟渊现在整个轮廓都是柔和,眉眼间全是温柔宠溺,撑着身子半趴在床上亲了亲懒懒的小猫。
左左一直以来的习惯,刚放假的几天都要睡到太阳晒屁股,可是今天真的得扰了她的好梦了。
“猫猫,起床了好不好?”浙溟渊唇没抬起来,贴着她的小脸说话。这猫儿被养得太好,一点一寸都美得像是刻画出来的,特别那双大大的眼睛,亮晶晶的全是灵力,漂亮得让他觉得惊叹。
左左迷迷糊糊的,伸手来推他的脑袋,他说话的气弄得她脸痒痒。然后翻了个身子,小屁股一拱,咂巴咂巴嘴巴,又继续睡了。
被推到一边的浙溟渊好笑的回头看着她,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轻轻的拢开了几丝不乖的头发,站起身子出了房间。
老爷子和纪嫂都已经先过去了,站在二楼楼梯处往下面一看,带着古韵的家里到处都是些关于左左的小东西,吃的,玩的,她喜欢的,原本宽敞的格局被占了不少,可是他偏偏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
给齐容打了电话,好几声以后齐容才接的,背景有些嘈杂。
“哥。”
“嗯。”浙溟渊下楼看了看厨房里放着的东西,“早饭你带着兄弟们先招呼,左左还在睡,我们在家吃。”
早饭只是两个家族的嫡系,到了晚饭再加上旁系和其他家族的人,宴会的时候再加上外界的商人或是其他。之前两人已经全部安排好了,而浙溟渊现在是没人会白痴到去招惹的,所以他和左左早饭不来也没什么事。
齐容瞪了一眼跳着要来听电话的慕钰航,“知道了,哥。”
“嗯。我挂了。”
浙溟渊挂了电话,热了杯牛奶放在保温箱里,又上了楼。
左左不知道是睡得热了还是饿了,迷迷糊糊的有些醒了,在床上滚了滚,坐起来睁开眼睛浙溟渊已经放下书从沙发走到床边了。
“哥哥。”眯着眼糯糯软软的调子然后张开手臂。
浙溟渊笑着弯腰连着被子把她圈起来抱着。“小懒猫,饿了吗?”
左左点点头,脚蹬了蹬,小鼻尖耸了耸,靠着他肩膀蹭,“哥哥,热。”
浙溟渊拍拍她的屁股,很轻的力道,“猫猫乖,你刚睡醒,过一会再拿掉。”
左左又蹭了蹭他的颈窝,眼睛慢慢睁开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阳光,“哥哥,几点了?”
“快十一点吧。”浙溟渊帮她把被子拿掉,让她坐在床上,蹲下去给她穿鞋子。
左左脚突然蹬了一下,浙溟渊握着她的拖鞋差点被她蹬飞,抬头看她,嘴撅着,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不高兴。
“这是怎么了?”浙溟渊蹲着仰头看她,语气带着笑意,大概知道这猫儿恼什么了。
果然,身子往后一倒,蹭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哥哥坏,昨晚说好今早叫我早起的,不理你了。”
浙溟渊站起来弯下腰,两只手撑在床上把她固定在自己胸膛下,低头下去亲她乱七八糟的头发,一路亲到眼睛,鼻子和嘴唇,贴着她的嘴唇哄她,“猫猫,你昨晚睡得太晚,哥哥想让你多睡一会。”
永远是这样哄着她,浙溟渊从来不会告诉她他有叫过,那样她会恼自己。确实左左昨晚为了给他说生日快乐,熬到十二点还没睡,他一直抱着哄,她快睡着又突然惊醒,后来实在心疼没办法,找了她喜欢的游戏陪着她玩到十二点,她说了生日快乐才安安稳稳的睡着了。
左左咬了他唇一下,不轻不重,然后又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以示安抚,然后抬起两只小爪子蹂躏浙溟渊的脸,“好嘛。”
“小猫真乖。”被扯得有些变形的俊脸上依旧看得出温柔的痕迹,浙溟渊把她抱起来,“不是饿了,乖乖去洗脸了好不好?”
她摇摇头,浙溟渊还没问,已经推开了他的手自己坐在床边开始穿鞋子,然后很正经的回头交待他,“哥哥,你今天生日,我自己洗脸,然后你教我,我煮面条给你吃。”
浙溟渊看着她认真的小模样不自觉的点了点头,等她啼嗒啼嗒的跑掉之后才摇摇头,嘴角温柔,“猫猫,怎么不知道照顾你是最好的礼物,生日这天居然不想给我礼物,还想让我心疼?”
一边过去找她一边狠狠的吸了口气,心房太酸,惹得他有些不舒服,想抱她。
作者有话要说:
☆、小浙子
浙溟渊不知道怎么打算的,从高一开始就每个星期六晚上跟纪嫂学做饭,这三年下面,现在左左倒是更喜欢他的手艺。
不过,现在嘛……
“小猫,哥哥做汤,下面,然后你来拌?”
左左正在喝他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