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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千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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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我记得。摇曳的身影,他忽然陌生的面庞;分手后,我独自离开的黯然神伤。

“司嘉洛,我感觉不到你在爱我。虽然已经这样努力,可是我却看不到你的在意。好像始终只有我一个人在执拗的维系,我真的累了。”轩疲惫的看着我,微微笑道,“也许是我做得不够,但请你相信我已经尽力。希望下一个你遇见的人可以做得更好。”

如水的月光,洗尽的不过是往昔的美好。

我无所谓的浅笑。

“石头凉,别坐在上头。”楚天裔皱着眉看我,不知什么时候,他来到了我的身后。他,不是他。

“你怎么也走开了,你一走,只怕他们都要散了。”我没打算理会他的话,只是看他双眉间的褶子更深了,便敷衍地跳到了石头上,蹲着。

“像一只猴子。”他嗤笑,走近了,笑着说,“我走了,他们才能玩的更尽兴。我杵在那里,大家都放不开。”

我由衷地点头,道:“原来你还知道自己讨人嫌。”

他一愣,没想到我会这么不留情面,随即爽朗地笑了。

“讨人嫌也得赖着你,举家团圆没理由叫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外头风大,你跟我来。”他伸手拉我,我笑着挣扎开。

“我自己来。”

一坛子陈年老窖,几盘瓜果。

他挑衅地扬眉,“敢不敢接着比。”

“有何不可。”我不甘示弱,“刚才在众人面前,我要保全你这个王爷的面子,才口下留情。”

“那本王岂不是要感激姑娘的成全。”他好笑地瞥了我一眼,柔柔的月光从窗外倾泻进来,照的我们对坐的小几明亮如洞庭湖的水面,光华宝鉴,映着他的眼,波光横流。

我浅浅淡淡地微笑,不接他的话茬。

书房里没有点灯,我们似乎都贪恋天光的美好,谁都不愿提及点上蜡烛这个扫兴的建议。

我们吃着酒,闲闲地谈论诗词,仿佛忘记了刚才说要比试的豪言壮语。这酒入口极淡,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叫人上瘾,我不由多喝了几杯。来到中土以后的日子总的来讲,是很清闲的,这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去了解这个世界的诗词典赋,只要了解即可,无须掌握。

“刚才灵妃一开始吟出那两句诗时,你似乎有点吃惊。怎么,你以为这天底下的女子就你一个人会作诗吗?”他懒洋洋地微笑,身子倚在在藤椅背上,漆黑的眼珠瞅着我,盈盈的月光下,眸光微闪。

我哑然失笑,摇头道:“我吃惊是因为那两句诗不错,可惜腰没选好。”

“清风摇细柳,淡月映梅花。也是,不若,改成‘清风舞细柳,淡月影梅花’,你看如何?”

我“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站起身,凑近他的脸,好奇地扫来扫去。

传说黄庭坚、苏轼和苏小妹三人在亭中谈论诗词。苏小妹看着天空月吐银辉,淡淡的月光下梅花幽幽芬芳,园中杨柳抽绿,晚风拂动,笑道:“清风细柳,淡月梅花。这两句各加个腰便成诗了。”黄庭坚抢先吟诵:“清风摇细柳,淡月印梅花。”小妹曰“俗”。苏轼建议各加“舞”和“影”,小妹亦摇头。最后争不过两人的追问,她给出答案“清风扶细柳,淡月失梅花”。

“你是苏东坡吗,那我可是苏小妹哦,技高一筹。好好听着‘清风扶细柳,淡月失梅花’。怎么样,比你的强上百倍吧。别郁闷,”我摇摇晃晃地拍着他的肩膀,“苏东坡也是很强悍的。”

这酒后劲有点大,我说话时舌头都大了。

“月宫清冷桂团团,岁岁花开只自攀。共在人间说天上,不知天上忆人间。”我用手打着拍子,朗朗念出。呵呵,小样,震撼了吧,瞧小脸变的,阴晴不定。

我又往嘴里灌了口酒,反正已经醉了,读大学时我就是出了名的三杯倒,林墨轩为了给我挡酒可没少遭过罪。

美酒随着笑容一道苦涩。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我随手抓起玉如意,敲起酒坛子,摇头晃脑的吟唱。高中时学这首词是上公开课,老师还特意找来了MV放给我们看。我记得那个女歌手的名字挺特别的,叫什么来着?

哎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想家呢,我送你回去好不好。”仿佛过了很久,有人在我耳边呢喃。

我的眼泪忽然决堤,所有的情绪在我最软弱的瞬间崩溃。我流着泪喃喃自语:“回不去了,你怎么送我回去?”

有没有人在微不可闻的叹息?

月光缓缓地在小小的几上摇晃。

明朝人事随日出

身体好象被火车碾过又打了麻药一样,沉重的挪不动。我慢慢睁开眼睛,不意外枕边熟悉而陌生的面庞。在这种情况下,又哭又闹追问发生了什么实在是矫情。既然昨天他让我陪他喝酒我没有拒绝,那么今天面对这一切我也应当坦然。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又何必事后装贞洁烈女呢?

是女人终究会有这么一天。

何况对方还是个又帅又多金权势熏天的YY极品。

我无所谓地扯出一朵名曰“微笑”的东西。把有利用价值的女人变成自己的女人,实在是开发所有物各项潜能的良方。而且,我非西子,却也不算是效颦的东施,虽不会望之忘俗,也不至于胃口全无。物尽其才,人尽其责,佩服佩服。

“笑什么?”楚天裔翻身将我重新压回床面,手支在我头边的枕上,黑沉沉的眼睛居高临下。

“难不成王爷认为我应当哭,要不我配合一下,哭两声?”我笑语盈盈,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划着他下颌上微微乍出的青茬。

他闷笑,头深深扎进我的颈窝,这个姿势可真叫我别扭。

“本王可真是捡到宝贝了。”

“那是,那是。”我胡乱应答,心里头却盘算着怎么把他从我身上推开,他大爷可不轻。

“什么宝贝?我看是活宝。”这个男人一句甜言蜜语也不肯多说。怎么着,本姑娘也才刚刚被他吃干抹净,让我听两句好的又不会死人。

我眼珠都没转,一并笑纳,“对,是活色生香的宝贝。”

他一听,干脆趴在我身上笑得不起身了。自作孽,不可活;我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压得移位了。

我龇牙咧嘴,寻思要不要一脚踹过去,先给自己赢口喘的气。

“这是什么?”他把玩着我胸前的玉佩,指腹若重若轻地摩挲温润的玉石。

我皱眉,艰难地稍微挪动了一点身体,对他这种不顾我死活的自私举动极度不满。

“玉佩。”我冷冷作答,从他手里抢回玉石,明摆着明知故问。

“倒是一块好玉,让你这么宝贝它。”他也没跟我抢,松手让我把东西拿了回去,懒洋洋地褒奖了一句。

“我身无长物,难得有件好的,自然得宝贝的紧。”别说,现在我所以家当里最值钱的就数这块阿奇小帅哥送我的玉佩了。把我卖了,能否比得上它的价值呢?我蓦的哑然失笑。

他突然支起身体,深深地望着我的眼睛,声音沙哑低沉:“知道吗,你真的很特别。”

我承认,他的美色让我血脉喷涨,他的声音可以让人犯罪,他说话的神情会让我误以为自己是偶像剧的女主角。

但是,小白文我早看过不下千本;我瞄过的韩剧日剧车载斗量。

这种八点档的台词怎么可能让我心神荡漾。

所以,心跳只是漏了一拍。

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叹气:“当一个女人美丽时,你可以毫不犹豫地夸她是美女,如果她不漂亮,你就夸她气质脱俗,如果她既难看又俗伧,你依然可以勉为其难地道一句‘温柔’,如果连‘温柔’这个词用在她身上你都觉得是亵渎了‘温柔’的定义的话,没关系,你还可以夸她特别。”

言罢,眸光如水,一脸天真地看着他的反应。

他哑然失笑,良久,才放过我已经被挤成一团的腹腔脏器,轻轻地在我的耳边喟叹:“漂亮的,有气质的,温柔的,多不胜数,而特别的,却只有你一个。”

第一个把女人比作鲜花的男人是天才,第二个用这个譬喻的是人才,第三第四个则是蠢材。这样的评价我听多了,有反应也变成了适应。

我不为所动,翻身下床,皱眉寻找自己的衣物,一片凌乱。

刚刚把衣服归拢,我随意地抬头,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床单,若有所思的模样。

雪白的床单,是上好的丝缎,皱缩着,毫无瑕渍。

我的心微微一动,些许的疑惑转瞬即逝,旋即了然。

处女膜有薄有厚,薄的人稍微剧烈的运动诸如骑马攀岩之类就有可能不小心将其弄破,所以说,不是所有的处子第一次都会落红。

这在现代,是众所周知的医学常识;可是,我面对的是几千年前的封建王爷,你要我怎么解释?再信誓旦旦,言之凿凿,入了他的耳,也不过是欲盖弥彰。

何况,男人永远希望自己是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女人永远幻想自己是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我不可能后无来者,多的是年轻貌美家世清白的少女前仆后继;又何必告诉他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来满足他的虚荣心?

我取悦他的身体,没理由还附加免费服务取悦他的心。

反正我说了也只是自取其辱。

我保持缄默,目不转睛地盯着帐顶边缘上繁复的花纹,这杆翠竹用的是不是乱孱的针法。

“怎么站到地上了呢,鞋也不穿,仔细冻出毛病。”他嘴上责怪着,语气却是满满的宠溺;伸手,将我重新抱回床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我光滑的裸足,温热的掌心紧贴着冰凉的脚底,好看的眉头纠结起来,却不见丝毫的戾气,有的只是暖暖的怜惜,“脚都冰成这样了。”

我怕痒的缩回脚,想笑又不敢笑。

“好好睡一觉,不要老是想东想西的。”他帮我拢好被窝,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自己穿戴好,静悄悄地走了。

我百无聊赖地望着精美的帐顶发呆。下身没有我想象中的痛,也许是省却了破膜的过程,又也许是醉宿引起的头疼转移了我的大半注意力。我难挨地呻吟了一声,娘的,以后绝对不要喝后劲太足的酒了,我这种人,估计也就喝喝“灰姑娘”的命。我郁闷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突然灵光一闪,连忙观察自己的胳膊。

天……天……天啦,太……神奇了。守宫砂已经赫然消失不见!这么精确的东西,一直主宰世界的男人们怎么没有让它流传到现代?咳咳,这东西到底是前戏就消退的呢还是主题时才化去的,悔不该昨晚醉的不醒人事。俱往矣,有机会问问有心人吧。我打定主意收藏好那瓶守宫砂,穿回去以后我还指望靠它发达呢。

眼皮子越来越沉,那家伙昨晚究竟折腾了多久;我忿忿地在心里咒骂,累死我了。

昏昏沉沉地睡去,倦极无梦。

眼睛一睁,已经日上三竿。

两个婢女恭敬地站在床边,见我醒来,跪下来行礼。

“奴婢绿珠,鸳鸯见过姑娘。王爷吩咐,今后就由我们照顾姑娘。奴婢手拙,不仔细的地方,还请姑娘费心提点。”

人各有价,我不算贱卖吧,好歹从伺候人的晋升为有人伺候的。

鲁迅先生说的没错,我们是极容易变成奴隶的,变成了奴隶还欢天喜地。

我出卖的东西不过从劳力转变为肉体,获得的酬劳相应的高了些,居然也会心满意足,甚至暗暗还有些庆幸。

是我对生活的要求太低,还是我一早就清楚,不要指望男人太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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