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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听了之后嘴抿成一条线,只淡淡瞥我一眼冷声道:“你怎么不说你怀孕了呢啊?舒爽!”
“那就玩大了,孩子蹦不出来啊,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我垂着眸哼哼。
他听了笑,只是笑容有点冷。然后极轻地问我:“丫头,你知道那老中医说治痛经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这简直就是一秒钟变脸啊!我看这状况根本就不敢答,只埋着脑袋装哑巴。心想,我是把莫诺云给得罪惨了。
果然他靠近我,伸出长指别了别我耳边的发,显得极亲密地俯下身,贴着我的耳朵道:“丫头,那老中医说,痛经这玩意,生了孩子月子里好好养就好了。嗯!”最后一个字,他几乎是用鼻音哼出来的,又柔又软,阴恻恻的……
我咽了咽口水,真他妈没胆看他了。然后我手里握紧纸袋朝他扬了扬,试探着说:“莫诺云,反正中药大补,要么,我把这药喝了吧。”
他听了一眯眼,却是冷哼了一声就把我手里的纸袋给抢了过去,随手就往车厢里一扔说:“不行,药不能乱吃。”
说着他合上了后车厢,又看了看我手里的那盒巧克力说:“记得把自己养胖。”接着又坏脾气地踢了一脚一旁袋子里的鸡才说:“这个吃了没事,炖了之后发照片给我认证,知道没有?”
我极快地点点头,装孙子……
他见我乖顺神色也好了一点,这时他回首望了眼已经合上的后车厢,蹙起眉嘟起了嘴,白嫩的脸上也顷刻有了几分可怜,我听他小声地嘀咕道:“等了几个小时才熬好的,怕你苦,我还喝了……”
我听了心口一拧,扯着自己的手指有些坐立不安,他却又转过脸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脸上的表情转眼又变回了一贯的慵懒恬淡。他把我拉进怀里拍了拍我的背,才挥挥手对我说:“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
而他这次说话的时候贴着我的额,这次我也没有提着装着中药的纸袋。然后,我隐隐闻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中药味。他竟然怕我苦,替我尝了几口苦涩不堪的中药?我心中骇然,望着远去的车影,仰起了头……
晚上的时候,我把鸡炖了,之后用手机拍了张照上传微博,也发了彩信给莫诺云。他没有立刻回我,我盯着手机屏幕有些怅然若失。
可是第二天的时候,他给我回了短信,他絮絮叨叨地说:“爷这几天忙死了,天天吃快餐。好不容易看见好货了,酒会还什么都不能吃,真他妈遭罪。这个看着真好啊!丫头我回家以后你给我做吧。”可那长长的絮叨家常里最后的一句话却是:“丫头,浪费了一袋中药而已,那玩意不值钱,还比不上爷几杯猫屎咖啡呢,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不过,丫头,你真的不需要生孩子治痛经了吗?我都准备好舍己为你了啊…爷还是童子鸡呢!!”
我看着捂着嘴扑哧一笑,觉得这人偶尔无节操无下限。可我斟酌了半天,内心复杂,只含含糊糊地回了一个字:“好。”
他亦没有追问,只回了我一个笑脸,又是那个露出大板牙笑得无比贱的笑脸。
15第15章(新版)
从和莫诺云相处开始,我从没有觉得外界喊他的那声‘孤狼’离他很近,直到我看见关于莫氏的新闻报道。
莫诺云这次去英国出差,是为了全面撤资莫氏在爱丁堡与福泰公司合作的地产投资。当他开新闻发布会宣布这个消息时,舆论上下一片哗然,当场就有记者质问他:“莫董,您这样做对这片土地上生活的居民,对福泰公司,甚至对整个地产业都会产生很多不良影响,您想过后果吗?”
他闻言在高台上垂眸一笑,嘴角勾起妖异非常,却只是玩世不恭地看向台下,淡淡地问:“那又如何?我最需要的是对自己的企业负责,若是莫氏不保,谁又会来管我?”
“您单方面宣布毁约,全面撤资经过了莫氏董事会同意吗?”
“不需要他们同意,我的意见就是董事会的意见。”
“莫董这样不是太□了吗?”
“你说对了,老子天下第一。”莫诺云揶揄地笑,只是笑容冷淡无波。这时,只见他一抬首,从座位上缓缓站起,身杆笔直,面色沉静,公事公办道:“莫氏单方毁约也是事出有因,关于福泰公司在合约内的种种违约行为,我已交由国际贸易仲裁委员会仲裁。我莫氏上错了贼船,如今破釜沉舟下来,也算是吃了大亏。你们该追问的不是我,而是该问福泰那个糟老头了做了什么缺德事!”
说着他已扬扬手,惫懒地垂眸道:“各位辛苦,今天就到这。”说着,他在没有看一眼地就转身离开了,而保安拦着要追逐他的记者,画面里,只剩下他孤傲而决然的背影。
我后来找来电脑搜索了莫氏的新闻,有的舆论说,莫氏这样的举动会使得当地许多人失业,也使得福泰公司陷入危机,而莫氏自己在地产业也受到了重创。讨伐声骂声都有,更多的是说莫诺云作为裁决者过于冷血无情。而莫诺云却只是回问:“我为什么要有情,爷是在和你们谈情说爱吗?”他挑眉问这句话的时候,惹得一众记者面红耳赤。
故事里,慕心和刘伟依旧过着苦日子。一天,慕心去村口的河边洗衣服,突然贼兮兮就从树丛里走来了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慕心一惊吓,手里的皂角也咯噔一下落了地。
那头那几个男人见她转身抱着盆子要跑,连忙把手指比在唇上喊:“小嫂子别跑,这大白天的,我们不是坏人。”
“小嫂子,我们问你个事,忠不?”
慕心却没理会他们,她跑了几步站在村口常有人经过的路口才回过身,手里的脸盆也抱得死紧,她仰着脸大着嗓门问:“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有什么事?”
“哎呦小嫂子,你可小点声哦。”年纪最大的那个男人拍了拍大腿,对着慕心皱起了眉头。
而慕心抿了抿唇,干脆吸了吸鼻子看着他们。
然后,有个个矮的男人搓了搓手心走上前一步,眯眼笑着说:“小嫂子,你们村后山有成片的树林,我们几个想找木头上不去,您能带个路吗?”
“那可不成,村里派了人轮流守着的,你们这些外乡人砍了木头转眼就准会被发现的。”慕心嘟起嘴,摇了摇头。
“那小嫂子你有办法吗?我们昨个儿在村子里兜了一圈,在你家门前看见了个整棵的原木可好了,我们是做木材生意的,看见你家那木头啊,可惹得我们眼馋得紧……”
“别想,那是我家那口子伐来做床板的。”慕心拉着嗓门随口一说,却突然心眼一转,直捂住嘴望向这几个人。她这才开始打量起这几个男人的打扮,只见这一个个粗犷归粗犷,但他们一个个都穿着第可爽上衣,真皮皮鞋,皮腰带,传呼机。最后头的那个男人,腰上还别着个车钥匙。
她心里犯起嘀咕,眼珠一溜就道:“你们是要找木头?”
“是是是!”
“我卖给你们要不?”
“小嫂子能弄来木头?”在那几个男人放光的眼底,慕心咬着唇点点头,一合计,转眼就收了男人们的五十块定金回了屋。
其实,慕心也从没见过那么多钱,她怀里揣着五十块钱一转身就连手脚都在打抖,可她硬是撑着回了家。一到家,她就把房门关死,在屋里转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又再次转头对着窗口喊:“刘伟,刘伟。”
刘伟听见慕心的声音从灶房里探出个头,望着这头问:“媳妇,怎么了?”
而慕心就招招手让他快进门,又检查了一遍窗门才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拿出了那崭新的钱票子。刘伟见慕心从口袋里掏出这么多钱立马傻眼了,他一把拽住慕心的手就打着哆嗦说:“媳妇,你一大早干什么去了?你抢了咱信用社?这钱,这钱不能要啊!快,快还回去。”
“你个二愣子,我哪有那个胆!这钱是我们的。”慕心闻言噗呲就笑着,她捂着嘴就瞪了他一眼,又把钱收好,才拉着刘伟的手开始絮絮叨叨说起了刚才的事。
刘伟听了蹙起眉头,他手还打着哆嗦道:“你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这上山偷一根木头容易,伐那么多,被抓了怎么办?哪有那么容易?”
“你上回不是说后山有一片没人看吗?看山的那大顺子也是个懒货,咱趁着天黑从老路绕上去避开他不就成了?”
“也是。”刘伟听了,垂着眼睛踌躇了半晌才应了一声,想了想又说:“那木头真卖的了钱?”
“那男人说了,这才只是定金咧,我看赚得了。”慕心说地眉飞色舞,又是笑又是紧张地小声又拉着刘伟的袖管说了一声:“伟啊,咱就闭着眼睛做了这事吧,这要是成了,咱就不用受穷了。”
也只因那一个穷字,刘伟胆子再小也终于点点头决定豁出去干了。谁让,他们穷怕了呢……
莫诺云这次回国根本不用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因为记者纷纷堵在了机场拦他。我坐在化妆室里,就见到秦梦萌开着屋里的大电视在盯着屏幕看。屏幕里莫诺云冷着一张脸,艳丽的眉眼间全是不耐,他这时穿着一件卡其色大衣,格子围巾干脆被他像拿来包住了自己的半张脸,脚下是时兴的休闲裤加皮鞋。大大的豹纹行李箱被他身后的男秘书拉着。
莫诺云一出安检通道就几不可见地抿了抿唇,而当他终于因为被记者的长枪短炮推搡得走不了几步时,莫诺云竟然干脆拉了行李箱到脚下坐了上去,然后下巴一抬,转身对着自己的秘书道:“去,买杯咖啡给我,再加一个起司蛋糕。”
他惫懒的声音就这样透过屏幕传进我的耳里,我口里的橙汁一哽,却听他突然又抬首,眉眼一勾道:“我想吃咖喱饭了。”
……
噗呲,我口里的橙汁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喷了出来。坐在我旁边的柳梦戈也被薯片给呛住了,他从椅子上跳起身一个劲地拍自己的胸。而秦梦萌突然花痴状地捧着脸死盯着屏幕道:“唔,我也想吃咖喱饭!”
柳梦戈好不容易顺下气又被秦梦萌的话哽了个半死,半晌,他才好不容易地撇过头看着我问:“舒爽啊,你说着莫氏总裁把那些媒体当什么了啊?”
我摸摸鼻子,哼了哼说:“这还真难说……”这不理不睬,自娱自乐的派头真是……难搞……
而秦梦萌却回过头来花痴状地说:“你们不知道,他从来都是这样的!从来都是这样的!什么都漫不经心,什么都不在乎!”
“是吗?”我听了嘴一勾,走过去拍了拍那傻姑娘的肩。我说:“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在乎的东西,只是有些人保护的不明显而已,可他莫诺云再怎么有个性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啊。”
说着我就挥挥手走了,顺带又拍了拍她的脑袋瓜说:“你这脑子什么时候能不花痴啊?姑娘。”
咖喱饭我可不会做,在超市买速食咖喱莫诺云可能又会呱呱叫,想了想,我干脆回酒店找好了外卖电话,等着莫诺云如果来了以不变应万变。
可结果两个小时后,莫诺云才给我来了电话,他说:“丫头,今天拍完了没。”
“拍完了,你坐在机场喝咖啡的精彩画面我也看见了,你被堵得够久的。”
“可怜吧。”他听了嘟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