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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恶心死了,帮我拿好垃圾,不许乱丢。”
毛线……你恶心还扔我手里?有那么娇气吗?塑料都包住了还脏什么啊?你自己的汗啊!娇气!你娇气先前干吗去了?先前我们一个个累得要死,被熏得要死你咋啥反应都没有啊?这一静下来你就来这种!这种傲气卖萌!好吧,我不讨厌。我虽然心底ooxx,但是又突然觉得莫诺云贱得总是时候,贱得总是很暖心……
然后,我拿着他的“垃圾”嘴角猛抽,只看着莫诺云和阿辉一起笑得没心没肺地和回亥招招手,目送人家转身走,人家不走他们就不扭头走。结果,回亥也是个二愣子,他似乎以为挥手是我们这边的礼节,站在那不动,也可着劲地跟着莫诺云和阿辉一起猛挥手,摆的那架势一看就是你挥手我也挥手,你不走我也不走。
而莫诺云和阿辉又俩人二一起了,他俩也不知哪抽风了,挥了半天手也不累,我都看累了,他俩还猛地朝人家可着劲地挥挥挥,站在原地丝毫没走的意思,笑得和俩狼外婆似的。
我看了五分钟翻了几个白眼,他们还在那毫不动摇地挥挥挥。于是,我趁PD晕倒之前,上去直接给了莫诺云和阿辉两爆栗,然后放着嗓子喊:“回亥,今天辛苦你了,谢谢!你先走吧,别管我们了。”
而老实人就是老实人,回亥一听我这么喊总算明白过来了,如临大赦一样,转身就撒丫子跑了。
阿辉被我打了一拳,看着我歪着脖子发了会愣,然后他特小声地哈着气说:“舒爽哥,我猜对了!你在你女朋友面前是男性角色对吧!你是T吧!对吧!”
这孩子可能还以为自己是很小声,很隐晦的,但是问题是他的麦没关啊!麦没关啊!于是,我一个头两个大,似笑非笑地朝阿辉撇撇嘴,又转脸狠狠地剐了一眼正摸着鼻子装蒜的莫诺云。
我看他那暗暗得瑟的样子就来气,于是,我也头脑发晕地来了一嗓子狠的,我说:“莫诺云,你就往死了作吧你!我要嫁不出去了你娶我啊!啊?”
喊完这一嗓子我就后悔了,莫诺云却媚眼如丝,一脸纯真地望着我,无比温柔地答:“好啊。”他一说完在场除了他就全都懵了,傻了,定住了。
可莫诺云却安静又认真地看着我,再看着我,那眼底的深情哦,眷恋哦。可接着,他的嘴角越勾越厉害。再下一秒就已经绷不住地开始笑得前俯后仰,最后竟然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打头迈了几步就走在了最前面。
莫诺云刚开始地回答太笃定,表情太认真。可他后面一笑,啥都黄了。阿辉和PD也都后知后觉地笑岔了气了;因为这乍一看就是一个二世祖的恶作剧,而我就是那个永不翻身被打趴下的蠢货。
阿辉见了莫诺云那德行,也终于笑了几嗓子,他走在我旁边一边凑热闹,一边哈着嗓子就唱:“好基友一生一起走……哦哦哦!”阿辉这一搅合,我脑袋里的心思也全散了,望着莫诺云走在前头的背影,脑袋里剩下的也只是哦哦哦……囧!
39第39章
晚饭;还是方便面……囧!
唐渐秋和张医生俩男人带着队煮面的时候,一小年轻突然从自己的帐篷里探出了头。他估计是想起了昨晚和今天中午的惨痛遭遇;于是,他就那么鼓着脸朝唐渐秋喊:“唐渐秋;萌小秋!前两次汤也太淡了,这次你能多加点尿吗?”
尿!!!!!加点尿!!!!毛线啊!
唐渐秋闻言一张脸红了个透;卫佳宣又正好凑了个头站在锅旁边;正拿着矿泉水瓶子仰头喝水,这一听没稳住就喷了。饶是唐渐秋眼急手快伸手拿着盖子把锅给及时盖住了;我还是抿了抿嘴心里有了深深的阴影……加了尿的口水面……
莫诺云原本眼底还有一丝浅笑;可他一见卫佳宣把一大锅面给差点喷了也神色一黯;像见了瘟神一样脸一直黑一直黑。最后干脆扭过脸来直接从袋子里拿了压缩饼干和牛肉出来;拉了拉我;让我坐着一块吃,还冲着我一双桃花眼瞪得亮晶晶地说:“今天晚上不许吃面!你要是敢吃别人的口水试试!”说着,他又嘟了嘟嘴小声嘀咕道:“只能吃我的……”
莫诺云那么认真地瞅着我,我想笑也不能笑,只好抿着嘴忒镇定地对着他点头再点头。他死死盯了我一眼才甘心,又伸手把牛肉干打开放在了手里。
接着带下脑袋泄愤似地可着劲地咬得压缩饼干吧唧吧唧响,可莫诺云嚼了两口还是不够味,桃花眼眨了眨,突然也从帐篷里探出个头来朝前头喊:“普通话能标准点吗?“n”和“l”分清楚好吗?加尿!加尿!你让唐渐秋加尿!还加料不加尿呢!”莫诺云恨得牙痒痒,可他这一吐槽完,又有几个人喷了,我哭笑不得抱着肚子在帐篷里左摇右摆。莫诺云说完自己也没憋住笑,可马上他眼一眨又孩子气地黑着脸。我见了心下莞尔,还是讨好地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伸手给他扇了扇火。
第二天,原本我们队伍里是要出两个人去取水的,可偏偏回亥迟迟没有到,最后还是给别的组帮忙的原住民说回亥的老婆病了来不了。而且今天的天气非常不好,完全出不了船,大家要取水的话都得等。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很失望,因为一出海就要十个小时在海里漂,这样的时常已经超过了一般人的承受范围了,但是我们不去又不好,所以我们一致决定采取最公平的方法抽签。可这回说今天去不了了,莫诺云眨眨眼,又满脸无奈地把刚做好的签条给收回了帐篷里。
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庆幸还好昨天制作打虫药材料都给买回来了,又或者我应该郁闷如果迟迟没有水,这改造计划没法完成可怎么办?
对于我们这一组的任务来说,比起改造教室,给孩子们唱歌跳舞,教孩子们画画其实是相对更简单轻松的活。但是我没有去,虽然我也可以说我是女生,我已经做了一天重活了我想休息。但就我自己而言,我个人觉得不论从为人的角度,还是为艺人的角度,我都不应该偷懒。
所以,在安排工作的时候,我想了想就换了昨天那两位辛苦颠船,去买东西男女队员和张阿姨一起去给孩子上课。而为了方便我们在教室里作业,孩子们都统一被带到了附近的树荫下坐着围成一圈上课。我帮着带孩子们过去的时候,仔细望了望孩子们的脸,这些黑人孩子,一个个黝黑的皮肤下,是一双双晶亮无比满是渴望的如星星一般的眼睛。这时候,我的摄影欲又上来了,不假思索,掏起手机就拍了几张。
昨天我们在教室里面挖好了坑之后,往坑里放了许多松木或甘蔗渣,最后又用我们带来的装水泥的麻袋把那些坑都覆盖住了。今天我们再进去看,就看见了蚂蚁迁徙的场面,陆陆续续已经有一些白蚁成群结队地在往坑里面爬了。
因为这样震撼的场景,跟着来干活的两个女队员都不太敢往教室里走。甚至有个姑娘还没踏进教室一步呢,就开始垂下脸往自己身上瞅东瞅西,最后她竟然还抬起脸问我:“舒爽,你给我看看吧!蚂蚁是不是爬到我身上来了啊?我怎么这么痒啊?”
我给她问得天雷阵阵,我怎么看!难道让我扒光你滴衣服在你身上找白蚁吗?然后,我扭头看了莫诺云一眼,就果断推着这两位女队员往教室外面走了。从工具里找了几张砂纸给她们,让她们先站在教室外面用砂纸把铁栏杆窗上的那些铁锈磨掉。
转身我自己跟着莫诺云进了教室,其实说实话,我也觉得这满地的白蚁是真恶心,我也总感觉这一走进去浑身都不对劲。虽然莫诺云的神态还是风轻云淡,面上也依旧漫不经心。可是,当他戴着手套蹲□去,伸手用手去拨那些墙上突起的土包的时候,我站在他的身后清晰地看见莫诺云颈脖上一瞬间就全起了鸡皮疙瘩,可见他也不舒服……
我默默调整了一下心态,终于咬着牙也套好橡皮手套,蹲下去开始清除墙上地上的土包。莫诺云听见声响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就侧过脸来望着我笑。
我不得不说莫诺云的侧脸是真的很漂亮,他的五官清晰突出,皮肤很白毛孔很细。他只朝我浅浅地笑了笑,那妖媚的桃花眼底就已经流光溢彩了。而他勾了勾唇,只用温柔而低润地声音问了我一句:“手套戴好了吗?等会小心一点。”
我听了,却因为贪图美貌直盯着莫诺云的侧脸发了会愣,而他也习惯性地想伸手拍拍我,可手才抬起来又意识到脏,猛地收了回去。我也因为莫诺云的动作回了神,后知后觉地开始低头检查自己的手套,埋着头开始认真清除教室里的层层“隐患”。
当我们清理完教室里的那些土包以后,因为土包里有少量的白蚁和虫卵,所以莫诺云把那些土包连着我们用完摘下的手套一起一把火烧了。放火毁尸灭迹的地方我们还物色好几遍,几个人就那么像个二愣子似地死盯着火堆看,看着完全烧干净了我们又赶紧灭火,生怕把人家的岛给烧了。
这时候喊了声休息,莫诺云就松了口气又回到教室里,望着教室里的坑检查了一下又抖了抖脚,他才又安心地走了出来。
我见莫诺云出来就连忙递了瓶带来的矿泉水给他,他只喝了一小口就递还给我,做了个手势让我也喝。然后莫诺云眯了眯眼,撇了撇嘴,一边揉着自己的肩一边吊儿郎当地对我哼了声:“这也太费事,要我真一把火把这烧了建新的得了!”
我听完就朝莫诺云翻白眼了,不过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就是,还好啊……万幸啊……没被录进去……
其实,刚刚我一看莫诺云那傲娇又自信的眼神,就知道他这一张嘴肯定又要没好话了。于是,出于各种安全考虑,莫诺云还没开口呢,我就伸手把他和我的随身麦都给掐了。也还好,这时候PD又正好转身去拍别人去了,天时地利人和谁也没发现我们。
我做贼一样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一会,才又抬眼嗔了莫诺云一眼,低声嘀咕说:“莫诺云,不是我说你!你这人就是心好嘴坏!心好嘴坏死吃亏你知不知道?啊!你给人家做牛做马做得那么认真,完了你又偏说这么一句欠扁的话,你这不是找脑残骂吗?你哪里不知道啊!现在不讲道理的人太多了,你只要说错了一个字,也许就会有那么一个“艾斯逼”冒出来骂你“语死早”,让你一辈子别开口了,你惹那种人干吗啊!?”
莫诺云见我跟他急了,眼底却变得越来越暖了。他那小眼神也越发的漂亮异常,亮堂得和有星星闪似的。而后他纤长的眼睫微微颤了颤,粉嫩的唇勾了又勾,却只轻轻“嗯”了一声,眼底满是难得会有的温柔笑意。
过了一会,莫诺云才又朝我走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发顶说:“刚刚才发现,想碰碰你却没有办法的感觉真烂。”说着,他叹了口气,眼底竟然有点悲伤。
可是我喜欢看笑着的莫诺云,喜欢看他天不怕地不怕的霸气样子,我不喜欢看他难过。因为只有像他这样成日笑着的人难过,你才会真心不好受。而在我心里,莫诺云那边的天气,应该终日都是阳光普照的。
于是,我伸手抓起了莫诺云的手腕,把他搭在自己脑袋上一个劲挠啊挠,直把我那一团短发折腾成了鸟窝,我说:“碰吧,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