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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今天去公司做什么?”
佘悦希松开发上的皮筋,“不清楚。”
“见到我连声招呼都不打。”到底是心里有不满,莫子琳抱怨了句。
佘悦希只笑笑。
“话说回来,签下这个节目,你的排名至少能升个三名。”
“但愿。”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
莫子琳有些欲言又止,随后,轻声对佘悦希说:“最近一段时间比较忙,之前也是。你要是有事,只管给我打电话。”
“好。”
佘悦希没有多问只带着自己这个艺人的莫子琳在忙什么。她若是想说,自然会说。
晚上,佘悦希如约登上游戏。
白马非马的包间里已经有人在游戏中。佘悦希在观众席,刚准备切去微信叫他,房主白马非马就到了,和她一同“坐”在观众席。
“等几分钟?还是换房间?”白马非马问。
观众发的消息会像弹幕般飘过界面,只有观众席上的人以及“死亡”状态的玩家方能看见。
佘悦希回他:“等吧”
去别人的房间遇上不查房不讲规则的房主的概率不小,玩游戏都糟心。
白马非马:“好”
痞气姑娘:“等也是白等,没看到没位置吗?”
佘悦希看到了这条紧跟在白马非马之后的弹幕,懒得回。
白马非马也没回。
一时间,屏幕显得有些“安静”,只有“树下”还活着的玩家在进行着游戏。
过了一会儿。
痞气姑娘:“@trick先生在吗?你觉得谁是狼?”
trick先生也是已经“死亡”的玩家。他说:“3号肯定是”
痞气姑娘:“我以为你挂机了,刚我讲话你都不理我”
trick先生:“你又不是和我说,不理你的是树上那两个”
痞气姑娘:“……”
于是,两人就着这局狼人杀聊了起来。“树下”的游戏进行到第四天,“死亡”的玩家越来越多,眼见着即将结束,痞气姑娘来了句:“和你们玩很开心,大家都别走啊,我不想和陌生人玩”
这话说得……怕是故意的吧。佘悦希觉得这小姑娘有些莫名。
游戏结束,原先的玩家果然都没离开包间。接着,有一个玩家上树让出位置。
痞气姑娘叫他:“你下来啊@午六七”
恰巧,临时房主身份随机落到痞气姑娘身上。她把新进来的玩家踢掉,又开始艾特跟她玩过的午六七。
午六七的字在屏幕上飘:“树上的要玩吗?”
痞气姑娘打字很快:“管他们呢,你下来”
白马非马短短的“玩”夹在几条长弹幕之间。
午六七:“他们好像等了好几分钟”
痞气姑娘干脆开麦喊话:“不让他玩。无视别人说的话,没礼貌得很”
痞气姑娘:“你倒是下来啊,我踢人要钱的,你快下来我马上开”
游戏席上有两三个玩家也吆喝午六七下去。
北鲲:“树上那个是房主”
玩家【北鲲】的这句话发上公屏的同时,包间里所有人的屏幕正中间滑过一行橙色的大字“痞气姑娘已被房主白马非马踢出房间!”
霎时,房间里诡异地安静下来。
白马非马坐到游戏席上,旋即开麦自然地问道:“有人要走么?”
午六七:“不想走,想玩”
北鲲:“想在这玩,房主别踢我”
大家七嘴八舌地表示不想走,包括那个看起来和痞气姑娘有点熟的【trick先生】。佘悦希对此有些惊讶。
白马非马又说:“树上那个女生是我朋友,我想和她玩。谁让个位置?”
醇净的声音从耳麦传来,恍惚含着些许温柔清透。
佘悦希忽有些耳热,想打字说“不用了,我围观,你玩”,结果有个玩家自行退出了包间。是个男的——女玩家听过白马非马的声音后,几乎都不愿走。
佘悦希遂加入玩游戏。
第一把抽了个狼人身份。
模式是标准场,猎人女巫先知白痴恶魔的板子。
一睁眼,佘悦希就觉得有点不妙。她是恶魔,其他三位狼人都表示不想“悍跳”,要她来。佘悦希只好同意,有些不好意思地同他们先打预防针:“我没焊跳过,跳不太好”。他们表示尽力就行。
睁眼验神环节,佘悦希在10号和9号之间犹豫了几秒,最后选择了9号。
法官提示天亮,进入上警环节。
佘悦希为了更像真先知,先在公屏发了条消息,再点上警按钮。
她是第二个发言,白马非马竟也上了警。且在她后面的位置。
第一个发言的玩家跳猎人。佘悦希接过麦:“7号玩家是先知,我昨晚摸了……”
因为有些紧张,停顿了一秒,佘悦希看着公屏上她刚刚敲的那行字,故作镇定道:“摸了9号,查杀。对,所以我马上打字。”
“你们看,现在还没有人打字,说明那个先知,我是说打算悍跳的狼不敢随便发出查验,还在斟酌,所以我这里就是全场唯一真先知。然后我的警徽流打1和2。”
说到后面,看到还没人打字对跳,佘悦希镇定下来:“7号强势要警徽。”
“10号玩家接麦,7号玩家跳先知,有人对跳么?”白马非马等了两秒,“没有我就铁站边她了。好,接下来聊自己,嗯,我拿了张神牌,至于是什么,你们自己抿吧。”
佘悦希听完,默默松了口气。看到他也上警,还以为他会是先知。还好不是,不然她怎么跳得过他。
上警的人都发了言,竟没有人跳先知,警下也并没有打字跳先知。
先知不会是想当深水先知吧?糊里糊涂当上警长的佘悦希有些怀疑。
如此,不管那位被佘悦希“查杀”的假·狼人一直嚷嚷自己是村民,还是被公投出局。
第二夜,佘悦希想自刀,坐实自己先知的身份。不料同伴们把狼刀架在了10号白马非马身上。
其一狼:“他应该是白神”
另一狼:“反正是神,刀了就对了”
第三狼:“对”
饶是佘悦希有些不希望他第二晚就出局,她的一刀还是敌不过同伴的三刀,少数服从多数,白马非马死了。女巫竟然没救。
就这样,佘悦希这位假先知,摸到村民就在白天给查杀,摸到神在夜里就刀之,没到第三天,就带领狼人阵营走向了胜利。
当绚烂的礼花炸开时,佘悦希没急着关闭庆贺界面。
她实在是有些好奇,真先知究竟是谁,竟然不跳出来,由着她一个狼人悍跳?
随后,屏幕上出现玩家对应的角色。
先知旁边对应的玩家昵称赫然是:
白马非马。
作者有话要说: 节日快乐,加更一章~
☆、016
白马非马是先知。
这个事实让佘悦希很不解,他为什么不跳出来?
为什么上了警,还不跳出来?
为什么放任她“表演”?
思及此,佘悦希有些郝然,弄得她还以为拙劣的表演骗过了他。
疑惑真先知为何不跳的玩家不止佘悦希,事实上,游戏到了第三天时,佘悦希已是爆狼式发言,大家已经醒悟过来这个警长不是真先知。
一转换到游戏准备界面。
阿卓:“你为什么不跳@白马非马?”
一个美riri:“对啊,为什么不说你是先知?”
不少人都有些忿然,打字的、直接开麦的,一下子包间里有些吵。
午六七:“不跳就不跳,多大点事儿……”
阿卓:“他不跳我们就只能信恶魔了啊!”
日尧虫工:“就是,我当时还想说7号发言不好,不像先知来着”
一个美riri:“真是第一次遇见不怼悍跳狼的先知!”
这个说一句那个说一句,吵得佘悦希耳朵有点不舒服,但她这个成功的悍跳狼此刻也不好说什么。
她心里也有些不解,想切去微信问白马非马。
“卡一下麦。不好意思,”白马非马头像边的麦克风图标亮了,“上局作为一个先知,我没有跳,很大程度上导致好人阵营失败。抱歉。”
这时,有个别玩家问他为什么不跳。
只听男人有些低的“嗯”了声,说:“因为我没什么信心,7号发言太好,我比较紧张,害怕跳不过她。”
她发言好吗?佘悦希不太相信,而且,他说是因为紧张,那在警上帮她拉票又是怎么回事?
白马非马诚恳道:“抱歉,不如我送所有队友五朵花以作补偿,可以么?”
从天降下的五朵玫瑰阻断了佘悦希的疑惑。一行红色的字“白马非马送给日尧虫工五支玫瑰~”在屏幕底端飘过。
日尧虫工:“谢谢房主”
白马非马一人接一人地送着花,收到花的好人阵营玩家们语气软了很多,除开几个抹不开脸的,几乎都表示了感谢。
毕竟一朵玫瑰价值10金币,可以给被馈赠者带来10点魅力值,而且被馈赠者收下的玫瑰还可以五折兑换成金币。没有人会跟金币过不去。
包间里的气氛变得融洽起来。
甚至还有人想加白马非马为好友——之所以是想,因为白马非马的身价太高了,她们加不起。
阿卓:“房主,加个好友呗?”
一个美riri:“房主把身价调低一点吧”
佘悦希微微撇嘴,这人,每次玩游戏都能吸引到不少妹子。
“哇!”不知是麦上的谁感叹了一声,“这么多花!”
可不是,从天上骤然降下朵朵火红的玫瑰,说是满屏的花雨都不夸张,把游戏公屏、座位上的玩家等所有都遮住了。
旋即,一行红色的大字从屏幕中间划过:“白马非马送给yxx612支玫瑰~”
后面还跟着句系统自带的俏皮话“这算是表白吧?”
佘悦希支着下颌的手一歪,上半身往前倾了几分。
这……是什么情况?
阿卓:“羡慕哦!”
午六七:“这个游戏系统配的后半截提示这么有意思”
日尧虫工:“想问一下@yxx妹子收到这么多花有什么感想?”
佘悦希的“谢谢”还未发出去,听到麦上送花那人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吧,祝你生日快乐。”
生日……
莫子琳的短信在佘悦希进行第三局游戏时送达,提醒她在生日这天别忘了发微博。
和白马非马又玩了一局,佘悦希打开微博,将莫子琳提供的模板稍作修改、挑张照片,发出去。
出道这四年来,每年的这天都要例行公事般地发条微博。
没什么特别。
自初二那年,唯一会为佘悦希精心庆生的父亲去世,她觉得,这十一年的生日过得都和无数普通的日子没什么两样。
自己不在意,也无人上心。
脑海中不由地映现先前那阵“花雨”,佘悦希在微信上和他道了谢。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今日是她生日,佘悦希猜,大概是因为她的微信号吧。
这晚佘悦希睡得颇早。手机搁在一边充电。
是以错过两条短信,以及微博上的一场热闹。
与她有关的热闹。
***
晚上十一点左右,正是人们窝在被子里玩手机看小说刷微博的高峰期。对于某位知名作家的书粉而言更是如此。
刘果便是其中一员。
她是一名普通的大二学生,从高三时无意间读到朔吉的小说片段,便为之吸引。她买下全文并读完之后,为他的叙事能力和文笔文风所折服,从此朔吉成了她的“本命写手大大”。
每天23:00~23:50之间,是朔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