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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你分明是怕了我。〃她尝试用激将法。
他差点没笑岔了气。〃对,我就是怕你,不敢放你。〃这招对他来讲是无效的。
她气炸了。〃难不成你要这样抱著我一辈子?〃〃那倒好,美人在怀有什麽不好?〃他在她的脸上挑情的摸了一把。
她发誓一定要宰了他。这下流的急色鬼!
〃不过这会儿我恐怕不能如愿了。〃他突然不悦的皱眉说。〃你的仇人找上门了,算算少说也有十个人,这阵容不小喔!〃〃我会有什麽仇人?〃她觉得奇怪。
〃你忘了在青倚楼撂下什麽话?〃他提醒她。
〃是那个王八蛋!〃她这才想起。她说过姓李的要是不服气可以来找她,她怎麽会忘了这档子事。
他颔首。〃没错,就是他。没时间了,你得小心点,受伤了我会心疼的。〃〃你少来了,会心疼为什麽不帮我?〃她嗤之以鼻。此人就会油腔滑调。
〃这种聚众兹事的事我向来不干。〃〃对,你都是独自干上偷拐抢骗的大案。〃她讥讽。
〃事实上,你说对了。〃他也不否认。
〃——〃〃他们来了,留点精力对付他们吧!〃他笑著在门被撞开前解开了她的穴道。
〃臭丫头,敢对我撂下狠话,老子这会儿找上门了,看你往哪儿跑。〃李大爷一冲进来就先叫嚣一顿示威。
丁语数著团团围住她的人头,吹了一声口哨。〃姓文的,你真不是盖的,恰好十个,一个不少。〃她对文罕绝不得不佩服。他的耳力太灵敏了。
文罕绝静坐一旁,微笑观看。
〃臭丫头,知道害怕了吧!敢惹上我李大爷的没一个好下场。〃她不屑的冷哼。〃我本来不想与你计较,既然你不知死活的找上门来我也没办法。〃〃死到临头你还死鸭子嘴硬。〃李大爷一挥手,其他人立即攻向她。她一一闪过还迎刃有馀。〃乌合之众,全是饭桶。〃她一面打一面讥笑他们。
李大爷恼羞成怒。〃你们果真是饭桶,居然连一个女人都奈何不了。〃其他的人被他这麽一激,登时恼红了眼,所有人一古脑的扑向了语,企图以人海战术让她措手不及。
面对这麽多人一涌而上,丁语一时之间手忙脚乱,一个不注意便教人击了一拳。
李大爷得意极了。〃今天你是死定了,我看你还怎麽嚣张。〃她一人难敌这麽多人齐手,只得朝文罕绝大叫:〃姓文的,你打算坐著看戏见死不救吗?〃他咧嘴道:〃你又不是我什麽人,我干嘛这麽好心?〃〃你——〃紊乱中她的手又遭人划上一刀。
文罕绝震了一下,不过随即又恢复自若的神情。〃这样好了,你只要当著所有人的面叫我一声相公,我便出手救下我的娘子。〃他与她谈条件。
她气结。〃你作梦!〃她已经被一群人逼到墙角,身手愈来愈施展不开。
〃你别逞强了,一声相公可抵一条命,划算得很。〃他落井下石的说。
〃要我叫你一声相公死都别想。〃她啐道。
〃真是不知好歹,也不想想多少姑娘想叫我一声相公我都不肯,你居然拿乔。〃他坐著摇头。
〃不帮忙就算了,不勉强!〃她独自吃力的应战。
〃真是倔强,好吧,我让一步,你只要承认是我文罕绝的娘子,我就帮你解危。〃他跷著腿优闲的看著她面对十双手打得娇喘不断。
她气得乾脆将所有人引到他身边,以他做挡箭牌开打。〃这下你想只动口不动手也不成了。〃她得意的以他的身子挡了李大爷劈来的一刀。
他被她夹在身前连闪了好几拳。〃想不到你竟用这招。〃他不得不出手格开拳头与猛砍杀而来的刀剑。
她得意的靠著他挡去了不少攻势,躲在他身後真是受用。
他索性将她拉到前头,藉力在她的手脚上一一使劲打退围上来的人,众人登时是被打得七荤八素。
〃算你欠我一回。〃文罕绝说。
她笑得如银铃。〃你这会儿是自救,可不关我的事。〃〃那好吧。〃他一个飞身跳出打斗的中心。〃剩下的几个你自己解决吧,〃〃哼!谁稀罕你。〃她瞧十个人已经倒了六、七个,剩下的这几个她可不放在眼里。两三下就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他拍手。〃恭喜你大获全胜。〃他嘲讽多於赞美。
〃你们给我记住,我还会回来的。〃李大爷断了条腿,见带来的人全逃,自己在逃命前不甘心的鬼吼一番。
她鄙夷的朝他露出拳头。他立刻吓得屁滚尿流,瘸著断腿赶快爬著离开。
〃小瘪三!〃她朝拳头呼呼气,不屑得很。
[人全给打跑了,你可以坐下来吃顿饭了。〃文罕绝已坐上椅子,虽然一桌子菜因一场大战而零乱散落,但他端坐饮酒好像方才没打斗过。
她走向他。〃他们走了,接下来轮到你了。〃〃这么绝情?马上就翻脸。〃他似笑非笑的睨著她。
〃话可不是这麽说,你是贼我是官,道不同,抓你是理所当然也是迟早的事。〃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靥。
〃女人总是顽固得看不清楚事实。〃他无奈的摇著头。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她不快的问。
〃你老是忘了自己的能耐,唉!〃他一副觉得她很蠢的样子。
〃你——〃〃看清事实吧,你要抓我是比登天还难。〃她哼声。这点他说的没错,她决定改变策略。〃那你是不可能跟我走罗?〃她一步步小心走向他,打算来个突击。
他只瞄一眼就看穿她的把戏,在她出手前先制住了她。〃你还是不放弃?〃她气得只能怒视他。〃可恶!既然你不肯跟我走,那还回头找我做什麽?〃她气冲冲的问。
〃我说过我——〃〃想我想得紧!〃她替他接口打断他。〃我拜托你说点正经的行不行?〃她气恼。
他耸肩。〃不相信就算了。〃他一脸无所谓。
她简直拿他没办法。〃你是存心来逗弄我的!〃〃怎会是逗弄,你显然是误会了我的诚意。〃他装得心受伤了。
〃误会?〃她有些迷糊了。〃什麽误会?〃〃我是怕你逮捕不到我回去交不了差,特地来替你解决困境的。〃〃替我解决困境?你又不肯跟我走,怎麽解决?〃他就会打高空。
〃要我跟你走也成,不过有一个条件。〃〃什麽条件?〃她谨慎的问。以目前她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这麽好心的帮她。
他露齿而笑。〃我要你当我娘子一个月。〃〃什麽?你是不是说错了?〃她当真错愕。
〃没说错,我要你陪伴我一个月。〃她怒气冲天。〃你在说什麽浑话?你当我是青倚楼的姑娘?〃敢情他当她是妓女还是临时娘子?一个月,嗟!亏他说得出口。
〃愿不愿意在於你,我不勉强,不过你回去恐怕没法子交差了。〃他同情的看著她。
〃你——〃她气得咬牙切齿。〃好,我问你,倘若我答应当你的娘子一个月,你真的会跟我走,绝不黄牛?〃〃这是自然。〃他颔首。
〃自然个鬼,你向来说话不算话,万一反侮我也没办法。〃〃你学精明了,但我能给的只有承诺,承诺以外的我拿不出来,可话又说回来,除了信任我之外,你还有什麽法子能让我乖乖就擒?〃他看准了她别无他法。
真是可恶至极!当真把她看得扁扁的,而最教她可恨的是他说的没错,除非他愿意伏首,否则她根本奈何不了他。
唉,真气人!她不得不妥协。〃好吧,就算我信你一回,这一个月你要我做些什麽?〃她不免担心的瞄了一眼床。他绝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这娘子的身分又这般暧昧,他若想……嗯……思绪转到这上头,她登时酡红满面。
他见她这模样,猜准了她的心思,兴起逗弄她的念头。〃做的不多,最重要的是……〃他有意无意的瞄了她一眼,再以极为暧昧的眼神飘向床褥。
〃你这无赖,我不干!〃她立即红著脸撇过头。他果真不是什麽好东西。
他暗笑得岔气。〃我说了什麽惹得你不干?〃他有意让她暴跳如雷。
她气得想掐死他那一脸该死的嘲弄。
见她已是吹胡子瞪眼七窍生烟了,他只好忍笑乾咳两声的开口解释道:〃最重要的是——每天早晨要帮我铺床。〃〃铺床!〃她怪叫。
〃怎麽?难道你想当然啦,只要你想我是不会反对的。〃〃你住口!想都别想。〃她给他气得面红耳赤。
他扬扬眉。〃嗯哼。〃他应了一声,表情像是在告诉她:咱们走著瞧。
〃我劝你最好收起你那一脑子的污秽,若想动我一根汗毛那是作梦!〃她太不放心他了,他是一个危险分子。
〃好吧,就当是作梦好了,作作梦应该不犯法吧?〃他笑得不怀好意。
她跳脚。〃随你!只要不妨碍我就成了。〃她由牙缝里挤出。
他开始老实不客气的在她身子由上而下、由左而右巨细靡遗巡视一番。
〃你在做什麽?〃她吃惊的急忙以手遮住身子。他的眼光活像是在剥她的衣衫似的。这个色情狂!
他觉得无辜。〃是你允许我想的,我自认没有妨碍到你啊!〃她气得眉毛都快烧起来。他是故意的,故意要看她的糗态,她偏不上他的当。乾脆大方的放下手让他看个够,就不信光这样看他就能剥得了她的一颗扣子。
〃你在考验我的耐力?〃他目光转为深邃难解。
她自呜得意的含笑,但接著她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的上襟钮扣突然冒出烟火烧了起来。她大惊。
赶在第二颗钮扣烧起来前她急忙大叫:〃你住手,不,你住眼!〃他太可怕了,一定不是人,这神功到了不可臆测的地步。
〃这是在警告你别轻易挑衅我。〃她呼了口气,决定听从他的警告。这种人还是少惹为妙,她定定神才说:〃你真的只要我为你早晨铺床这麽简单?〃她小心的问。若真的只是这样,他乾脆请个女仆不就得了,何必大费周章弄个临时娘子在身边?这事有点古怪。
〃其实当我的娘子日子好过得很,你只要逢人说是我文罕绝的娘子便成了,其馀的啥事也不用你动一根手指,安心当个少奶奶。〃〃天下有这等好事?等等,你为什麽要这麽做?〃她愈来愈觉得有问题。
〃这你就不用过问了。〃〃若不是跟我有关,我才懒得问,我不懂,你为什麽需要一位临时假娘子?目的是什麽?又为什麽找上我?〃他眼中闪过赞许。〃你比我想像的要聪明。〃他抚搓著自己的下颚。〃你问的问题我只能勉强回答其中一项,我觉得你适合这个角色。〃〃什麽意思?〃她一头雾水,什麽叫做〃适合这个角色〃?
〃当我的娘子是不用烦恼这麽多的。〃他舒适的跷著二郎腿。
〃你是在提醒我当你的娘子不需要用到脑袋?〃她讥讽的问。
而他竟然点头。
她气坏了。〃你不要忘了,我只是你暂时的娘子,可不是白痴。〃她气愤的说。
〃所以说罗,你就更不需要过问这麽多了,毕竟你只是暂时的。〃〃哼!有道理,还好不是真的,否则我得当一辈子的白痴。〃她嗤之以鼻。将来谁若不幸真嫁给他,铁定要倒楣一辈子。
他轻笑。〃当我娘子这麽令你难以忍受?〃〃没错!〃她的口吻不屑极了。
〃这还是前所未闻哩!〃他啼笑皆非。想不到竟有人会这麽厌恶当他文罕绝的娘子?他摇头的吹了声口哨。
〃我算是答应你的条件了,这一个月我会照你的话做,但一个月後我希望你能遵守承诺。〃〃当然。〃他耸耸肩。
她皱眉。〃我觉得这不寻常,一个月後你当真会履行诺言?难道你不怕坐牢?〃他斜睨她。[小小一间牢房,你想关得住我吗?〃他冷哼。
〃原来你还想越狱?〃她惊叫。
〃这是当然,我会答应你进大牢晃荡一圈,是彼此互蒙其利的交换条件,而你只要交得了差,往後的事就不关你的事了,不是吗?〃她托腮的想著。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