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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没缘,如果有缘,以后也还是会再相见的,她这个外人强求什么呢?
“那我真的要走了。”涂善亚突然上前给了李沅一个深深的拥抱。“我会好好做事的,老板,你不要担心,开拓国外分支的工作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涂善亚踏出天爵饭店大门,正等著在饭店门口排班的计程车,突然间,一辆黑得发亮的奥迪汽车停在她面前——
“涂善亚小姐,请上车。”司机摇下车窗,露出斯文好看的一张脸。
涂善亚吓一跳,狐疑的看著眼前这个根本不像司机的男人。这个男人长得太好看了,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像司机,再者,这辆停在她面前的奥迪也不是计程车。
“对不起,我没有叫车。”
“涂小姐不是要去机场吗?这车是李沅小姐为你叫的专车。”司机笑咪咪地道。
老板替她叫的车?那她刚刚怎么没提?不过,如果不是老板替她叫车,这个人也不会知道她是谁,又刚好知道她现在要去机场吧?
“涂小姐如果不相信,可以打电话上去问问李小姐,我帮你拨号好了,等等啊……”说著,帅帅的司机拿出手机便要拨号。
“不必了,你帮我把行李搬到后车厢吧。”她可不想再听老板依依不舍地挽留,再留下去,她铁定到不了机场,不然就是到了机场,飞机也飞走了。
涂善亚打开后车门上了车,从后视镜里看见那个又高又帅的司机将她把行李放妥后回到了驾驶座。
“涂小姐可以休息一下,很快就到了。”帅哥司机给了她一个迷人的微笑。
到中正机场很快吗?看来她遇到—个非常有耐心的司机。
“我知道了,谢谢你。”涂善亚给了他一个迷人的微笑后,便转头望向窗外,不想跟司机聊天。
这回要不是因为骆君焰临时要回法国处理一点急事,她可能没什么机会偷跑,而且也舍不得偷跑吧?他这次回来知道她走了,铁定会气坏的,也许一气之下就决定从此以后不再理会她这个女人。
这样也好吧!那么,她就真的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涂善亚望著窗外不断飞逝而过的景色,天快黑了,华灯初上,炊烟四起,她仿佛还闻到每一户人家从窗口飘出来的饭菜香,她一定会想念这里的,很想念、很想念……
还有,想骆君焰。
这个男人比任何一个人还要关心她、体贴她,虽然总是恶形恶状的对她吼来吼去,不然就是出言威胁她,可是仔细想想就会明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怕她没睡饱,怕她饿肚子,怕她累坏了,怕她伤心,怕她难过……
相对于她对他所做的,他真的可以说是个很棒的男人,很棒的情人。
只是,是她的错,是她没有安全感,是她太害怕受伤,所以才会选择这样偷偷地溜走,偷偷地离开他。
以后,她就再也看不见他了……
这几夜她夜夜失眠,想著每天晚上和他通越洋电话的内容,虽然总是那些平凡的句子——你吃饱了吗?睡得好吗?有没有想我……却总是让她想著想著便哭红了眼。
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可以听见他低沉好听又温柔的嗓音?就算只是一句:你好吗?她也会心满意足吧!
雾气陡地染上了涂善亚的眼,她忍住冲上鼻头的酸意,咬住牙根告诉自己不许哭。
长痛不如短痛!
她像催眠似的不断的告诉自己,看黑幕完全笼罩住大地,见大台北的天空繁星点点……
咦?不对!她是要到中正机场耶,怎么车子把她载到了市区?她可以确定她现在的位置就在台北……快要到林森北路的那个巷口……
“喂,司机先生,你开错方向了吧?”涂善亚心急不已。完蛋了!现在铁定会来不及到机场!
司机冲著她微微一笑。“就快到了,涂小姐,请你再等一等。”
“我是要去机场!你到底在搞什么?”涂善亚大叫,伸手想开车门,却发现车门被落了锁。“放我下车!我要下车!听见没有?”
“很抱歉,再等我两分钟,快到了。”
什么跟什么?!涂善亚情急地拿出手机要拨号,才拨出两个号码,车子却突然夹个紧急煞车,发出一阵难听的声响后停了下来——
“到了,涂小姐,你可以下车了。”司机微笑著朝她伸出了手。“我叫贺立翔,欢迎你来到红牌牛郎酒吧。”
红牌牛郎酒吧?
涂善亚愕然瞪著他,再转头望向窗外这个似熟悉又陌生的景象。好耳熟的名字!好眼熟的景象!
打开车门,她缓步下了车,像是被蛊惑似的,她一步步的走向挂满著彩带的牛郎店大门,伸手把门给推开——
平日高朋满座的红牌牛郎酒吧,竟意外地呈现出幽静的蓝调光芒,店里飘扬著悠闲的萨克斯风音乐,舞池中央,白色的光束下站著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见到她,男人眸光闪烁,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我等你好久了,善亚。”骆君焰朝她走了过来,伸出手带领她来到舞池中央。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回法国去了吗?”她怔怔地望著他,有如身处梦中。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骆君焰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粉红色绒盒,打开,只见镶著五克拉真钻的钻石戒指在白色光束中闪闪发亮。“涂善亚,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你……你……”涂善亚又惊又喜,感动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双手捂住唇,就怕自己不小心哭出声来。
“我是真心的,为了表示我对你的真心,为了证明我对你跟一般的女人不同,我骆君焰愿意在只认识你第三十一天的现在,心甘情愿为你套上结婚戒指,让我从今而后,一生一世只成为你涂善亚一个人的男人。”骆君焰温柔深情地看著她,诉说著他生平唯一一次,比他写的剧本还要甜言蜜语的台词。
“你……你确定现在不是在演戏?”她轻轻地、不敢相信地问著。
他挑了挑眉。“当然不是。”
“你确定这里真的不是拍戏现场?”她很难怀疑这一切都是梦,而不是真的。
他抿了抿嘴。“当然不是。”
“你确定……你只认识我三十一天,就知道自己会爱我一辈子?”她哽咽问道,幽幽的眸子闪著泪光。
打心眼里不敢相信,这个风流公子骆君焰竟然会向她求婚,可是,他的人是真的、声音是真的、戒指也是真的……
他凭什么以为她是他真心想要的女人呢?凭什么?她只不过是个平凡的女人,一个不懂什么叫撒娇、什么叫温柔的女人,凭什么可以得到他骆大导演的心倾一生?
“我确定。就像我第一眼便确定电影会是我一生所爱一样,这辈子,大概只有离开你和电影,才会让我内心觉得浓浓的不舍……不,应该说,我永远离不开你和电影。”
“你……”终于,涂善亚哭著扑进了骆君焰怀中,伸出双手紧紧圈住他。
她一直哭一直哭,埋在他胸前的脸早已哭花得不像样,连他胸前的衬衫也沾湿了一大片。
骆君焰又心疼又好笑地用单手抬起她的脸。“等一下再哭好吗?你得先回答我——要不要嫁给我?”
“这件事很急吗?不能等我哭完?”这个赚人热泪的家伙!惹人家哭却没耐心等人家哭完吗?
“不行,因为我的手很酸。”
手很酸?他的手上拿了什么很重的东西吗?涂善亚莫名其妙地以泪眼睨他。
骆君焰笑著晃晃手上的钻戒。“这戒指又沈又重的,你不赶快戴上它,我担心它会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你知道吗?当我接到李沅的电话,说你决定趁我人在法国偷偷离开我跑掉,我立刻就带著这枚请巴黎一流设计师亲自设计的戒指飞回来。一路上因为它真的太重了,我差点因此摔车,飞机还差点坠机,到了台北为了设计这场求婚记,布置这个让我们相遇的会场,差点从牛郎店的二楼摔到一楼——”
还没说完,一只白皙的手蓦地伸过来堵住他的嘴。
“别说了,我戴上就是了。”他可能不介意这样不吉利的胡说八道,她却听不下去了。她不能想像他真的出了什么事,一点都不能!
“真的吗?”骆君焰的眼中闪过一道诡计得逞的光芒。闪啊闪的,好不得意。
“真的。”她朝他伸出了手。
骆君焰垂眸微笑,亲自替她戴上这枚跟著他从法国巴黎千辛万苦飞回来的戒指。
呵,果真是精雕细致,晶灿逼人。
“喜欢吗?”他问。
“喜欢。”她羞涩地垂下脸。
空出了两手,骆君焰终于可以好好抱抱她了,他将她拥紧,深深地吻了她。“再也不许离开我。”
“嗯。”
“连有这样的念头都不许。”他霸气地宣告著。
“嗯。”她轻应了声,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误上贼船。不过,已经来不及了。手上的戒指拔得掉,她的心却再也跑不掉了。
“还有,今天是你第一次真正走进牛郎店,也是最后一次上牛郎店,你得答应我。”虽然他们是在牛郎店门口遇见彼此,可却不代表他会感谢她出现在牛郎店门口。
涂善亚眨眨眼,想笑,但见到他认真不已的神情,却又笑不出来。
他不知道吗?自从遇见他以后,她就一直后悔那一夜自己竟然上牛郎店找牛郎,虽然后来证明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他也不是牛郎店里的牛郎,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她才不要再经历一次之前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哩!
“不想我来牛郎店,还跑来这里向我求婚?”在牛郎店里被求婚,她可能是这世上唯一一人。
“那是因为为夫的我想要让你知道,真正牛郎店里的牛郎究竟长什么样子,”他低声附上她的耳畔,有点骄傲地道:“而你的丈夫,我,骆君焰,绝对比他们强上一百倍。”
“喔,包括床上功夫吗?那就不见得了。”舞池一个黑暗的角落,突然窜出一道熟悉的声音,然后,一个高大俊美的身影走了出来。
贺立翔!骆君焰咬牙低咒一声。这家伙不会挑时间出现吗?
那个司机!涂善亚小嘴微张。
萨克斯风的曲调一转,换成了结婚进行曲,牛郎店内的灯光陡暗,接著,一根根蜡烛点燃,随著一个接一个的人影出现,烛光也轻轻地随之晃动,像一条河,串成一串,似流动的火光。
“恭喜你求婚成功,小骆,新婚愉快!”贺立翔微笑著祝福他。“我亲自率领咱店里的牛郎们替你的求婚典礼跳上一段热舞,如何?”
“喂,不必了——”骆君焰脸冒黑线,可是已来不及阻止。
“兄弟们,上!”
瞬间,火花乱窜,浪漫的求婚记陡地变成热情摇滚的牛郎脱衣舞会……
——全书完
编注:敬请期待夏雪的爱情故事,三月花蝶系列「VIP 私人管家」之二《冒牌绅士》。
后记宋雨桐
印象如果没有错误的话,这好像是雨桐出道十年多以来第一次写书宝宝的后记,偏偏这篇后记很难写,因为这本《贴身管家》是雨桐初来狗屋的第一本书,不知该先和过去的“旧雨”还是现在的“新知”打招呼?还是该先来个自我介绍?抑或是把自个儿出道十年多来当个罗曼史小说作者的感言大书特书一番?
一年半以前离开待了长达九年的旧东家后,很多喜爱雨桐的读者都在旧东家的纲站上找雨桐,以为雨桐消失了,停笔了,不见了,或者上网抱怨在租书店找不到雨桐在新东家的书宝宝……这些雨桐都看到了,而且也很无奈,因为这表示著一件事——那就是因为雨桐的变动而丧失了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