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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而言,聪明或是愚蠢,有利或是无利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不让他称心如意。
他以为全世界都掌握在他的手里吗?他以为可以用激将法让她吃下去吗?
他错了,当她的世界已经无所求的时候,她无所谓成为什么样的女人,变成白痴疯子嫂子都无所谓。
“唐晚宁!!!”欧牧夜苦恼低吼,生平头一次感到深深的挫败。
“我说了我不要吃。”唐晚宁冷漠的吐息。
她静默的靠躺下去,不发出一点的声音。
欧牧夜让佣人上了打扫了房间,自已坐在二楼正中央的阳台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白色的烟雾经久不散。
“咳,咳——”一只烟吸的有点猛,他不住的咳嗽,嘴巴与鼻腔里全都是烟草的辛辣苦味道。
一会,他灭了烟,拿起手机拨给欧擎远:“你在哪里?”
“在楼下!”欧擎远简洁的回答。
欧牧夜拿着手机,又沉默下来,欧擎远拿着手机不说话,耐心的等待,他既然打给他,一定是有事情。
时间在两个男人的听筒之间寂静的流逝。
欧牧夜抹了抹脸,纠结出了结果:“晚宁不肯吃饭,你送一份进去,不要说是我让你送的,她喜欢吃青菜粥跟蟹肉面,你让厨房去做,不管怎么样,让她吃一点。”
“好,我这就去厨房。”欧擎远应的平和无波,黑色的眸子染着一丝讪笑。
想不到他也有求他一天,做出这个决定,对他来说一定不容易吧,欧牧夜你的软肋就是晚宁,如果大意的暴露,还真不想是你的风格。
两个男人同一时间收了线。
作为男人,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权利地位金钱女人这四样,什么是能舍弃的?
答案是——他们都要!
欧牧夜懊恼的一拳打在栏杆上,他似乎能够想象到欧擎远哪只老狐狸此刻得意的模样。
半个小时后。
“笃笃——”欧擎远轻叩了唐晚宁的房间,主动出声:“晚宁,我是九叔,我可以进来吗?”
唐晚宁想着或许能让九叔帮她,她从床上坐起来,应了一声:“你进来吧!”
欧擎远推门进去。
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面还有一只白色的瓷碗,她意料到似的漠然开口:“欧牧夜让你送来的?”
欧擎远忍俊不禁的微笑:“你觉得夜像是会让我来给你送食物的人吗?”
唐晚宁想了想,松懈了气息:“是不像。”
他连她跟九叔说话都不能忍受,何况刚刚在走廊上他还因为她借了九叔的肩膀哭而大发雷霆,像他那样心高气傲的人又怎么会反过来去求九叔呢。
是她把自已想的太过于重要的,欧牧夜根本就不会为了她那么做。
“我看夜上上下下的跑了好几次,猜想是你不肯吃饭,他这会出去了,我怕你真的饿着,就煮了碗面,是酸菜冬笋虾子面,胃口不好的时候吃最好了,要不要尝尝?”欧擎远拿掉盖子,把面放到她眼前,用温暖如春的柔润笑容望着她。
他的温润总是让人无法拒绝。
“那我尝一口吧。”唐晚宁从托盘里拿出碗是跟筷子,挑起面条吃了一口。
欧擎远看她吃了,眉眼都染上了柔柔的光芒:“好吃吗?”
“酸酸辣辣的很爽口。”唐晚宁诚实的回答。
“那就多吃点!”欧擎远趁机说。
唐晚宁只好又吃了几口,然后放下碗。
“这样的就饱了?晚宁,九叔第一次给你拿吃的,给我个面子再吃几口。”欧擎远又把碗塞进她的手里,面带着能够把北极的冰川都融化成温泉的微笑。
好似她再不接受就会遭受天谴似的。
“好吧!”唐晚宁又把碗接过。
在他层出不穷的连哄带骗之下,唐晚宁竟然把面都吃完了,还打了饱嗝。
欧擎远满意的微笑,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替她擦了擦嘴,盯着她清丽的小脸,他渐渐失神。
唐晚宁没心思去关注他的异样,忽然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九叔,你能不能帮帮我?”
“你是指让我帮你离开欧家吗?”
“嗯!”唐晚宁猛力的点头:“现在只有你可以帮我,欧牧夜他打算打我困死在这里,他不让我走。”
欧擎远扶了扶她的肩:“你冷静点听我说,要离开不难,但是夜还是会找到你,逃避不是办法,倒不如留下来把事情解决好,让他心甘情愿的放你走。”
唐晚宁受不了的甩头:“我不想要跟他耗下去了,无论他肯不肯离婚都好,我一定要离开。”
她不想拖到哪一天卡沙挺着大肚子来闹。
“眼下就算夜肯让你离开,老爷子也不用同意的,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婚姻是两个家族的事情,眼下你是走不了的。”欧擎远把实话告诉她。
唐晚宁深思着,他说的虽然让人绝望,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事情。
放在他身上的手垂落。
“吃饱了再睡一会吧,我出去了!”欧擎远盖上盖字,从容的离开房间。
走廊上,欧牧夜背靠着墙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从欧擎远走进去,他就一直在的等。
他掀开头他托盘里的碗,看到里面的食物都吃掉了,他心里大大的难受了,很不是滋味,欧擎远给她去送吃的她就乖乖的全部吃了。
手里握着拐着盖子,有些颤抖。
“她吃了,你不用担心了,不过我跟她说你去了外面,所以,过一会再去进去吧。”欧擎远淡然的说道。
欧牧夜忍着挥拳的冲动,把盖子盖上,是他电话让他这么做的,他成功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谢谢九叔,辛苦你了!”他勉强道谢。
欧擎远眉开眼笑的笑眯了眼睛:“不用谢!”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求助
“好了,你可以——”欧牧夜摆了一下手,努力克制自已对他说你可以滚了,毕竟是他去求他跟他老婆共处一室的,他没有发火的资格。
欧擎远不着痕迹的勾出一抹笑意,端着托盘从他身边轻盈的走过。
这种感觉,相当不错!
欧牧夜背靠在墙壁上,寂静的等待着深夜的来到,等着她睡着了他再进去。
上飞机前晚宁还知道那见事件,那么这件事是在他登机后才泄露的,这事情只有他,母亲,卡沙,还有卡沙的父母以及少数几位医生知道,怎么会那么快传到晚宁的耳朵里呢?
究竟是谁泄密的?
难道——
是卡沙!
他握起拳头,被自已推测弄的心里更加烦闷,若真是她干的,他绝对不会原谅的,因为这已然不是简单的泄密,这件事他一定会查清楚的。
约莫过了两个小时,欧擎远又上楼来了,这一次他是回房间,从欧牧夜身边经过的时候,他顿了步子,面露同情:“回房间吧,别在面壁思过了。”
欧牧夜的绿眼珠子散发真着危险的光芒:“九叔,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来安慰我的好!”
“ok!那你继续站在吧,”欧擎远碰了碰嘴唇,打着一个哈欠:“我困了,去睡了。”
他走过去,脸上浮起愉快的微笑。
老狐狸!
欧牧夜在心里冷冷的哼着,看他跟晚宁变成这样,他开心的很吧。
午夜12点多,他才轻轻的打开房门,里面黑漆漆的,一点声响也没有,她应该是睡着了。
他放轻的脚步跨进去,屋里的灯亮了。
床上的唐晚宁面朝着窗户方向侧睡着,不知是因为睡的太沉还是根本就没有睡着,只是单纯的在装睡,她并未受到惊扰,依然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原状。
欧牧夜过去把房间里的大灯关了,只是开了墙壁上的一盏小的壁灯。
脱去外套,解开手表,他先去浴室洗澡,长途飞行让他感到疲惫,而马拉松似的一天,更是让他浑身每块肌肉都在酸痛。
洗完澡套上真丝的浴袍出来,他来到床边,撩开被子的一角躺进去。
她没有脱衣服,和衣而睡,身上还穿着羊绒衫,他碰到的时候,她很明显的绷紧了身体。
不起来把他撵下床算是不幸中万幸,他用遥控关了壁灯,侧身,很自然的搂抱住她的腰,将手臂伸出她的脖子底下,全方位的将她留笼罩在他的怀抱里,她的身体很烫,软软的,发丝很香,让他不由的深深嗅着,用下巴磨蹭她的脸颊,将她抱的再紧一些,他已经习惯床上有她的温度,习惯抱着她入眠,习惯她磨牙把口水蹭在他身上。
唐晚宁的牙齿一咬再咬。
他温存的动作让她的心冷热交加,仿佛穿越了火山岩又坠入了冰河,她努力让自已保持清醒的头脑去厌恶这个男人,不被他所融化。
他休想让她妥协跟原谅。
黑夜是无声的,他抱着她心思沉沉的睡着了,他很累,很想好好睡上一觉。
唐晚宁睁着眼睛望着窗户外面的月光,大半夜都没有睡着,这会枕着他的手臂,睡衣立刻就袭来了,可是她脑子里又想起他做过的“好事”,酸痛的恨意就侵入她的大脑,如此反反复复的折磨她。
她是如此的爱他,可又如此的恨他,她是那么舍不得离开他,却又一眼都不想看到他,她是多么想转身抱住他,又想趁他睡着的时候捅死他。
她有预感,自已迟早会疯掉。
睁着眼睛到天明,不知怎么的,或许是身体的抗议,她竟然不知怎么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昏昏沉沉的,已是中午。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下床,去上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感觉源源不断的鲜血从身体里流出,感觉像在自杀,换掉了卫生棉,冲到一马桶的污血,起身洗了一把脸,镜子里的自已苍白憔悴邋遢,嘴里的味道怪怪的,哈了一口气,差点没把自已给熏死,很好,连口臭都找上她了,真是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
镜子里,她的身后又多了一个人。
一身整洁的欧牧夜,黑色毛衣,肤色雪白有光泽,依然是惊为天人的帅气俊美,发型很也精神,还富有层次,经过一天一夜,他依然这么的光彩照人,而她却像是刚刚拍完行尸走肉还没卸妆的鬼样子。
为什么明明犯了死罪的是他,而受惩罚的却是她。
越想就越是窝气不甘心。
欧牧夜在镜子里看着她:“睡醒了?”
“不,我是在梦游!”唐晚宁讽笑。
“你弄好了出来吃早餐,然后我们再谈一谈。”欧牧夜平静柔和的跟她说话。
唐晚宁却回答的刻薄尖利:“除了你把你的精子从卡沙那婊子的子宫里挖出来,不过你就闭嘴滚出我的视线。”
“晚宁!”欧牧夜真心是受不了她的语气。
“不走是不是?要在这里证明你是在乎我的,很想挽救我们的婚姻,感化我这个一意孤行的蠢女人是不是?”唐晚宁冷笑着转身,靠近他,勾住他的脖子,仰起头:“我应该你这个混蛋,肠胃严重紊乱,口臭的我自已都像呕吐,你不是好丈夫嘛,来吻我啊,如果你真的在乎我,不会嫌弃吧。”
她意料他这个超级洁癖男会亲不下去,才故意恶心他。
欧牧夜望着她恶毒的目光,扣起她的后脑勺亲吻下去,柔软香醇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缠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