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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惜矜刚出道那会儿,性子软绵,为人温和,不知道被人明里暗里抢走过多少资源。
又一次被人故意下绊子,气红了眼的陆怂怂被秘书叫进总裁办公室。
办公桌后,西装革履的男人好整以暇地松了松领带,两腿交叠,眉眼深沉,薄唇轻启:陆惜矜,需不需要我教你,什么叫做恃宠而骄?
你是软肋,我便做你最坚硬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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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二:《我就是总裁跑了的白月光》
高中三年,许悠悠一直被一个名叫祈愿的噩梦笼罩。
对其他人来说,祈愿是温文尔雅又帅又绅士的学霸,对许悠悠来说,对方就是个整天没事干喜欢捉弄她的恶霸。
这个恶霸不止每天蹭她的早饭,放学还非要蹭她的自行车后座,被人告白就把她推出去当挡箭牌,结果被教导主任当场抓住,做了禁止早恋杀鸡儆猴里的那只鸡。
许悠悠忍气吞声,就等着毕业解放,结果散伙饭上祈愿借着酒意跟她告白。
许悠悠:……你神经病啊!
她假意答应,第二天就收拾了行李跑的远远的。
四年后,许悠悠以实习生的身份进入一家公司实习。
等等,她的顶头上司怎么长的那么像当年那个被她甩了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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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第一天,总裁办公室内,祈愿温润的眉梢间压着一抹凉意:跑啊,怎么不跑了,当年不是跑的挺快?
许悠悠心虚地摆摆手:不跑了不跑了,老了跑不动了。
祈愿冷笑。
许悠悠叹口气:那要不,我让你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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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祈愿带许悠悠去参加宴会。
“听说祈总有个相恋三年的初恋,只可惜毕业以后就跑了,这么多年祈总一直念念不忘。”
“跑了?”众人诧异。
有人大着胆子问:“那要是初恋回来了?”
祈愿冷笑:“敢回来就打断她的腿。”
许悠悠:……你开心就好。
回去的车上却将人死命箍在怀里: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痞坏学霸/腹黑总裁VS阳光学渣/小可怜实习生
又名,《非爱莫属》
第18章
九月底的天空; 过了晚上七点; 橙金赤红的天空就被迷蒙的灰白色笼罩; 弯弯的月牙儿露出大半个尖尖; 璀璨的星子也开始闪烁不停。
远处的树枝沙沙地摇晃单薄的枝丫; 晚风吹佛,吹在人的脸上有些细微的凉意。
一路上裴朗都在冷着脸找人,他的脚程很快; 大长腿在地上一迈就能走出老远。步子又大又急,向来冷淡的眼底也染上点焦灼。
阮年年的性子他是知道的; 软软糯糯,乖乖巧巧,许美玲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个点还没有回家,指不定是走到半路就走岔了。
人是许美玲交到他的手里,自己也应承了下来,没道理人走丢了自己却置之不理。
就算他不爱学习,也没有这个道理。
经过一个昏暗的小巷时没有在意; 那个小巷是个死胡同,走不到几步就得重新出来找路; 他余光瞥了下; 扫过一个有点眼熟的东西,习惯性往前走了几步,脑海里想到什么又退回来。
小巷口立着一个浅蓝色的书包,拉链上挂着女孩子才会喜欢的卡通坠子; 小巧的书包靠墙放着,一眼看过去鼓鼓囊囊的,目测里面装了好几本的作业和课外书。
一个人影背对着他蹲在地上,人影身上穿的校服有点大,外套下摆被拢了拢,拢到肚子下方垫着,手臂微曲,是一个小心翼翼捧住手中东西的姿势。
日光下那人的影子在地上缩成小小的一团,发尾软软地散在肩上,几乎和暗下来的天色融为一体。
裴朗倒退回来,面色有点冷,冲背对着他蹲下的人影冷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人影被身后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身子一歪往就要往旁边跌,急忙伸出一只手撑地,另外一只手还平稳地举在空中,手中的东西被保护得很好。
白嫩的掌心被粗糙的地面磨红,阮年年来不及心疼,转头看见裴朗,错愕一瞬,手忙脚乱地站起来,条件反射把手中的东西藏在身后:“裴、裴朗,你怎么会在这里?”
语气软绵绵的,有点惊讶,更多的是对面前冷脸少年惯有的害怕。
裴朗并不搭理她的话,一路小跑过来他还有点喘,眼底的焦急没有完全退去,在看到面前人下意识的瑟缩时化作不知名的愠怒。
他沉默地站在小巷前,剧烈运动过后的胸口一起一伏,漆黑的眸子像掺了杯冰水,就这么不说话就已经够让阮年年害怕的了。
夏季傍晚的天气有些闷热,头顶青黑色的夜幕越拉扯越大,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声细细的喵叫声打破两人之间的僵局。
阮年年僵了僵,她微微侧身,把手中剩余的火腿肠一股脑丢下去,背在身后的双手做出驱赶的姿势动作,想要把身后嫩着嗓子喵喵叫的小猫给赶走。
阮年年原本是想自己回家的,她前两天已经在很努力的记路,对一些比较有存在感的建筑多少有些印象。
但她在记路和辨认方向这件事情上向来没有什么大的天赋,上一秒问了人,下一秒就又重新晕头转向。
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就听到了细细的猫叫声,阮年年是个心软的姑娘,对这种小动物嫩生生的叫声没有什么抵抗力,听了几嗓子就顺着猫叫声过来。
一只小小的幼猫正朝着巷子口喵喵的叫,或者猫妈妈出去觅食去了,或者小猫贪玩,自己走到这里。
书包里恰好还剩了根火腿肠,是许美玲怕她会饿,每天上学前特地给她装进书包里的,阮年年把火腿肠撕开,蹲在这里一点一点的喂猫。
她没注意,一根火腿肠才喂了小半,天色居然已经黑的这么快。
此时裴朗长身玉立地站在巷子口,他背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高高的身影也把身后映照的彩色灯光挡了大半,阮年年心底闪过一个想法,她有点不可思议,又忍不住问道:“你是来找我的吗?”
一想到裴朗在发现自己没回家时出来找,阮年年突然觉得,裴朗好像也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可怕。
但是可能么,她又有点疑惑,裴朗向来嫌她麻烦,怎么可能会特地出来找她。
“不是。”否认的声音硬。邦。邦的,裴朗已经把运动造成的呼吸急促压了下去,下颌绷紧,显而易见的心情不好。
见人不仅没事,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喂猫,转身往回家的方向走,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摁了几下,让其他的三个人也回家。
阮年年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人不开心,她急忙把放在地上的书包背上,三俩下拍干净沾上的灰尘,小跑着跟在身后。
裴朗今天走的有点快,步子迈得又大又急,阮年年跟不太上,但她不敢出声说,只好默默加快步伐。
灰白色的天空完全沉了下来,靛青色的夜幕在头顶缓慢拉开,夜色一深,月亮和星星的光芒就被突显出来。
走进小区门口的时候电梯门正好关上,阮年年透过未关紧的门缝往里面看了一眼,电梯里只有裴朗一个人,但他没有等自己,哪怕知道阮年年就在门口也没有按下开门键。
阮年年心头闷闷的,揪住书包带,对自己先前的想法越发不确定。
裴朗这么讨厌她,怎么可能会特地出去找自己。
刚出电梯门就看到站在自家门口往电梯方向看的许美玲,阮年年喊了声“妈”,心里有些羞愧。
自己都已经十七岁了,居然还让父母担心。
阮年年一出电梯许美玲就看见了,她高声应了声,看见人回来心头的一口大石头才算彻底放下,不满嗔道:“以后被老师留下来就托小朗带个口信,今天要不是问了小朗,妈妈都要被急死了。”
阮年年茫然:“啊?”
许美玲拉她进屋,催人去洗手吃饭:“啊什么啊,妈妈跟你说的话记住了没有?”
阮年年把书包放下,乖巧应下:“记住了。”
今天放学回来的晚,阮年年一家人饭也就吃的晚了些,晚饭后许美玲洗碗,裴旭清用干抹布把碗擦干放进碗柜。
“不行,我觉得还是应该给年年买一个手机。”许美玲往碗里挤了点洗洁精,“以前是怕年年有了手机会影响学习,现在换了新学校新环境,我有点不太放心。”
主要是她和阮旭清两个人的工作都有点忙,又不能和小时候一样,整天接送阮年年上学。
许美玲把碗放到清水下面冲,做了决定:“等明天我就去给年年挑个手机。”
阮旭清接过碗擦干净:“你做主就行。”
晚饭后阮年年去找裴朗学习。
今天她其实有点不太想来的,等她吃过晚饭都已经好晚了,再过来也学不到多久就得回家睡觉,但她好不容易才让裴朗愿意跟着她学,不能随便放弃。
站在裴朗门口的时候有点忐忑。
她还记得今天回来的那一幕,裴朗个子高高的,潇潇洒洒的走在她前面,迈开的步子也大,风把他的头发扬起,温柔的夜色中,年轻的少年身上满满的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阮年年几乎是全程看着他的背影回的家。
对方等电梯的时候也没有等她,径直自己上了楼,让阮年年等的下一次电梯。
她虽然不知道裴朗为什么生气,但也知道对方的心情不好,就有点不大想来触霉头。
可万一对方真的是去找自己的呢,她不能不来当面跟人道声谢。
阮年年抬手敲门,葱白的手指轻轻敲在木质的门上,规规矩矩的三声,敲完就站在一边耐心等人开门。
等了几分钟没见人开门,才重新屈起手指又敲了三声。
叩叩叩,手指敲击门板的声音有些沉闷。
阮年年正想敲第三遍的时候门开了,只开了小半个门,裴朗往门后一站就把路给堵得严严实实。
“有事?”
嗓音冷淡,完全没有昨天晚上的好说话。
阮年年被他的冷漠吓得控制不住地后退一步,紧张地捏了捏手指,小小声地开口,“我来找你学习。”
裴朗目光冷淡地扫了眼对方抱在怀里的书,薄唇一抿就要把门关上,阮年年条件反射伸手去挡:“……等等!”
嫩白的手指夹在小小的门缝之中,要不是裴朗收手快,这双手明天就要肿成一个个胡萝卜。
耳边的声音一下子消失,寂静的世界中,头顶明亮的灯光晃得她眼晕,心脏砰砰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阮年年吓白了唇。
她刚刚完全是条件反射,丝毫没有想到这么做会有多危险,现在缓过来伸,身子都在发抖。
颤颤巍巍地把手收回来,小脸上一片惊惧。
裴朗把门拉开,低喝:“你不要这双手了。”
他眉头蹙着,表情有些凌厉。
阮年年抬眼望了他一眼,水汪汪的眼底积着一滩后怕的泪水,长卷的睫毛上沾了水汽,粉嫩的脸颊发白,嘴唇失去血色:“要、要的。”
她被吓的狠了,望着他的目光软软的,语气也软软的,眼底积着水汽,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可哪怕被吓得狠了,艰难咽了口口水,还是断断续续地问道:“我、我现在能进来找你学习了吗?”
门后的人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拉开门让人进去。
阮年年缓了会儿才把心神定下来,她把带来的作业本摊开,上面写满秀气的字迹。
想起自己来的目的,鼓足勇气,睫毛颤了颤,道:“裴朗,谢谢你。”
不管是安抚许美玲,带她回家,还是刚刚及时收手,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