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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什么防备心?我以后的男朋友、甚至老公没准就是他们当中的谁,对于他们我用不着有防备心!”
“你!”
姜宴仰头叹了口气,忍着眼泪哽咽道:“既然今天这样见到了,我正好有些话要跟你说。我已经跟我爸说了,我会再去跟别人相亲,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了。我知道你这段时间过得一直很糟心,被我这样死缠烂打,一定觉得很烦。恭喜你,从今天起,你摆脱我了。”
薛昭心里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蹙眉道:“你什么意思?”
姜宴极力挤出一个笑,眼泪却先一步掉下来,“我的意思就是,以后我再也不会对你死缠烂打了,也不会让你心烦……我放弃了。”
“姜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现在一定很开心吧,没关系,你可以随便表现出来,我不介意。”
他拧眉,愠怒道:“谁说我要表现出来了?你能不能别自说自话?你怎么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喜欢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测别人。”
他的话顿时刺激到了姜宴,她有些失控道:“对,我就是自以为是,就是因为我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测你,所以我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你对我有意思!我现在知道错了,我以后也不会再喜欢你了,不敢再喜欢你了,我放弃了,从今天起就滚出你的生活,你满意了吗?”
她几乎有些歇斯底里的冲他喊着,薛昭怔怔的看着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对面写字楼里映照的灯光,光线并不好,可他却还是看到了她眼中摇摇欲坠的泪水,和脸上蜿蜒曲折的泪痕,一双眼睛红的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兔子,就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他讷讷的叫她名字,“姜宴……”
然而她却抬手制止了他的话,抽噎着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段时间给你带来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以后……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就当这段时间做了个噩梦吧,我不喜欢你了,再也不敢喜欢你了……再见……”
她擦着眼泪抬手搭上门把,然而门还没拉开,薛昭就将她抵在了门板上,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把她带出来不是要听她说这些,更不是要看见她的眼泪。他看到她几近崩溃的样子同样心疼不已,更加自责和愧疚。听到她说不爱了,他竟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他不想让她再继续说下去,唯一的办法似乎就是堵住她的嘴。
这一次似乎比任何一次都吻得狠和用力,姜宴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在撕磨她的唇,极尽一切的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就像是不安的野兽在惩罚猎物一样,狂野而又深入。
姜宴被他抵在门板上狠狠地吻着,他这个样子太吓人了,她甚至连呼吸都忘了,睁大眼睛傻傻的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薛昭在酒会上就喝了不少酒,他虽然不常喝酒,可酒量并不差。但眼下也不知是怎么了,光吻着她就觉得头晕目眩,身体里像是有野兽在叫嚣,想要冲破束缚跑出来。
姜宴后背压在硬硬的门上,疼的忍不住呜咽出声,他这才放缓了动作,将她拉离门板,搂在自己的怀里细细亲吻,同样也吻去了她脸上的泪。
他的手按在她的腰上,束腰的雪纺长裙摸上去像是上好的缎子,他像是着了魔一样,不知不觉的就在她的腰间抚慰起来,唇上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
喝了酒的人明明是他,可姜宴却觉得自己好像被他吻着也醉了一样,身体一点一点的变软,浑身都燥热起来。
两个人像是都被对方蛊惑了一样,相互拥吻着向卧室走去,衣物就这样丢了一地,等姜宴被他压在卧室的大床上时才发现自己早已不着寸缕。
她抬手抵住他的胸口,紧张的牙齿都在打颤,“等……等一下……薛昭……薛昭你听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是清醒着的吗?”
薛昭睁开眼看着她,嗓音嘶哑却也坚定,“我很清醒,我知道你是姜宴。”
他说完又低头吻住她,身体紧绷的像是要裂开一样,已然有些不受控制,她仍然在颤抖,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
“薛昭……薛昭……”她也不知是冷还是怕,哆哆嗦嗦的唤着他的名字。
他支起身体,努力使自己看上去镇定一点,极力克制着感情问她,“你怕吗?”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又点点头。
薛昭忍不住笑了,低头在她眼睛上温柔的一吻,放缓声音道:“别怕,我会很轻的。”
直到最后一刻,她仍然浑身颤抖,他甚至都能听到她牙齿打颤的声音,身体也僵硬的像是一块石头。
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额头上甚至淌下了汗水,可是看她畏惧的模样,他仍然停下动作,咬着牙对她说:“姜宴,如果你后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个绵长而深情的吻,姜宴倾身环住他的脖子,声音微颤却也极其坚定的说:“我愿意,只要是跟你,我都愿意。”
这个回答是最动人的回答,得到了她的首肯,薛昭再也无法忍耐和压抑,不顾一切的冲破了两人之间最后的阻隔。
☆、第五十二章
作为一名医生,薛昭大概是太了解人体的结构,因此他从来不是一个有处。女情结的人。尤其是姜宴已经二十八岁了,在这个婚前性行为横行的年代,他也没在这方面对她有什么苛求。
可是当他触及到那层代表贞洁的阻隔时,他还是无可抑制的震惊了一下。
他停下动作,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怔怔的道:“你……”
“疼……你……你快点……”
破身的痛让姜宴疼的话都说不利索,只是不停地流泪低吟,他看到她这个样子顿觉心疼和愧疚。但他心知长痛不如短痛,索性一举道破,但也没忘低头轻轻地吻去她的眼泪,等她略微适应后,他又把动作放轻柔了许多。
这一晚对两人来说都是一个难忘的夜晚,尽管两人都是第一次,可是经过生涩的初期后,两人就渐渐变得无法自抑,互相索取到后半夜才停止。
第二天清晨,薛昭是在刺眼的阳光照耀下醒来的。
他微微动了动身体,却顿感手臂上有一道压力,脑中有一瞬间的懵逼,他讷讷的看过去,在看到缩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姜宴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回忆起昨晚的一切。
昨天晚上,他们发生了关系,而且从主观来讲,还是他先主动的。
可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后悔,他虽然喝了酒,可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薛昭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抬手拂开了她侧脸上的发丝,如此才能方便他更好的审视。没有了胭脂水米分的米分饰,她的模样反倒显得清雅了许多,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睑,显得无害而又单纯。
大约是昨晚的夜间运动让他又锻炼了一下身体,今早醒来后竟然感觉身体格外轻快,就连宿醉后遗症都没有,反而是一身轻松。
他对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房间里的石英钟敲了三下,他这才惊觉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一手托着她的脑袋,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下了床。
姜宴是在十几分钟之后才慢慢醒来的,脑子懵懂的像是被人给了一闷棍一样,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跟薛昭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愉,可是她却不知道到底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身旁空无一人,她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对着周围环视了一下,却发现整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坐在床上愣了几分钟,又动了动自己的身体,酸痛的感觉提醒着她,自己是真的经过了一场翻云覆雨,可是同她欢好那个人却不见了。
她又想起上一次喝醉时候被薛昭遗弃的场景,一想到他睡了她就提起裤子不认人,她顿时觉得那种绝望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几乎是一跃而起的从床上跳下来,推开每一个房间的门叫着他的名字。
然而她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他的身影,终于不得不告诉自己,他确实已经走了。
姜宴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遇到失心又失身的情况,绝望和心痛交织在心头,她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拥着被子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头顶上传来了一个莫名而又不满的男声,她才停止了哭泣。
“你坐在这儿哭什么?”
姜宴怔怔的抬起头,却见薛昭拧着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乎对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感到很不悦。
“你……你没有走吗?”
薛昭莫名,“我走去哪儿?”
她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小声道:“我以为你走了……”
“我只是出门去买早餐而已。”他扬了扬手上的豆浆和油条,语气显得很无奈。“快去洗漱吧,洗完了来吃早餐。”
“哦,好……”
她转身进了浴室,薛昭有些无奈的摇头,走进餐厅开始张罗早餐。
姜宴洗漱的很快,等她出来的时候,薛昭正坐在餐桌旁等她,然而她身上却只穿了他的衬衣,手里拎着自己昨晚的礼服,两条细白的腿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两只新嫩的莲藕,白皙的晃眼。
他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不穿自己的衣服?”
姜宴尴尬的垂下头,小声嗫喏:“我的衣服……撕破了。”
薛昭一愣,伸手接过她手上的礼服裙,展开才发现裙子确实已经破损的没法穿了。他这才想起来,他昨晚找她裙子上的拉链找不到,最后情急之下索性一把撕开了。
他有些无奈的按了按眉心,视线一扫却又看见她手里还有一件,便问她,“那个又是什么?”
“这个……”姜宴脸上更红了,支支吾吾的说:“内……内衣……”
薛昭瞬间提高了声调,“内衣也坏了?”
她咬着唇点头,羞愧的恨不得把头垂在地上。因为礼服裙是抹胸款式,所以她自然是用了胸贴,可她刚刚才发现,胸贴都被撕成了两半……
两个人一时间都觉得尴尬不已,薛昭虽然脸上紧绷着没什么表情,可内心已经完全日了狗,在心里反反复复说了一万遍卧槽。
从这衣服的破损程度就能看出来,他昨晚大概真是兽性大发了。
他有些别扭的轻咳了一声,抿了抿唇道:“那个……先坐下吃饭吧,一会我出去给你买衣服。”
姜宴红着脸点头,不声不响的坐了下来,她刚伸手去拿油条,因为胳膊酸痛,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你怎么了?不舒服?”薛昭停下动作问她。
“不……不是……”她羞耻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声音小的犹如蚊吟,“就是……身上有点疼。”
薛昭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和胸口都布满了红痕,有吻的,吸的,也有掐的……不仅如此,她的手腕上也是一圈青紫,看上去像是被人虐待过一样,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么的激烈。
他不禁又想起了自己昨晚对她食髓知味的一味索取,瞬间连耳根子都红了,整个人是前所未有的别扭和不自然。
“我……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弄疼你了?”他虽然是对她提问,可是视线都不知道放在哪才好,目光不停地游移,尴尬到了极点。
姜宴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先前的扭捏和羞赧瞬间一扫而过,忍不住轻笑出声,嗔怪道:“对啊,你昨晚太粗鲁了!”
一句话说的薛昭更加愧疚,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