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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
“呵,那不就行了,你老了,可我还有的是时间。”
樊镇海胡子直抖,哼笑,“你甭得意,你是年轻,可你确定有大把时间和人家恩爱?你当神家那三兄弟是死的啊?人家就不吃肉?”
周不寒沉默了。
樊镇海自以为戳到他的痛处,扳回一局,继续得意的插刀子,“你是后进门的懂吗?别以为后进门的多得宠,哼,前面好几个压着你的呢,你还想吃独食?美的你啊,以后有的醋吃了,宫斗剧没看过啊,侍寝得翻牌子,哈哈哈,你且等着人家翻你牌子吧。”
周不寒暗暗磨了下牙,“是不是我爷爷让你对我说这些?”
樊镇海哼笑,“你爷爷?你爷爷比我可狠多了,他说让我给你准备根荆条,给神家兄弟负荆请罪呢,你当人家很好欺负啊,这绿帽子戴的,呵呵,还一晚上五回,你在我这里显摆下就结了,可千万别对着人家得瑟,不然,哼哼,就是我,都没法袒护你,毕竟抢人家媳妇这事不够厚道。”
“所以呢?”
“所以,你暂时夹着尾巴做人吧。”
“你说什么?”周不寒声音都冷下来。
樊镇海也不以为意,“怎么?还做不到?觉得委屈?呵呵,委屈的是神家那三兄弟,人家就是揍你一顿都是合情合理的,让你低下头怎么了?”
周不寒没说话。
樊镇海语气认真了几分,“我可不跟你玩笑,这事你有亏在先,你甭端着骄傲,不然也会让温家那丫头为难,昨晚是事出意外,等人家醒了,指不定怎么跟你闹呢。”
“暖暖是愿意的……”
“哼,甭在我面前装,当我不知道呢,她就算对你有几分心思也不会痛快的让你得逞了,还是那药起了作用,你别说没察觉到。”
“是江南让人干的?”
樊镇海听他声音冰寒,怕他做出什么来,安抚道,“是,不过他们也没落着好,有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也算间接帮你出气了,再说,江南要是不帮他妹妹出这馊主意,你能睡到那丫头?所以,也算是阴差阳错、歪打正着,合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周不寒这才心里舒坦了些,又问,“是谁背后算计江南?那人也不是帮我、是想连我一起害了吧?”
他一阵见血的指出来,樊镇海点点头,“没错,对方是想把脏水泼到你身上,让你和江家反目成仇,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这一步棋倒是走的高。”
“是谁?”
“孟家。”
周不寒默了片刻,平静的道,“行,我知道了,这事我会去查,不过,江家和孟家那边你让人都透露些,爷可不愿背黑锅,爷要看他们狗咬狗。”
樊镇海笑骂,“这还用你说?老子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敢让你们这些混小子在我地盘上折腾?”
“那我就去睡了。”
“等等……”
“还有事儿?”
“你……不会从昨晚一直到现在刚消停吧?”
“嗯,你有意见?”
“噗,那丫头能受的住?”
“受不住,所以晕睡过去了。”
“……你就得瑟吧,等人家醒过来,等神家兄弟打上门,看你还能得瑟的起来吗,哼!”
“得瑟不起来,爷也不会夹着尾巴做人。”
“你,混小子,做妾就要有做妾的样儿!”
“你说什么?”
樊镇海听着他真要火了,很识相的挂了电话,坐在床上琢磨了一会儿,怎么想怎么有点憋屈,看看时间,才五点,睡肯定是睡不着了,于是,给周老爷子又打了过去。
那边响了很久才接,接起来就是骂,“你哪根筋搭错了?这个点打什么电话?吃饱了撑的是不是?”
樊镇海幽幽的道,“你应该把这话说给你孙子听。”
周老爷子愣了几秒,反应过来,“那小子这么早就起来吵你去了?”
樊镇海没好气的哼了声,“早起?人家是一晚都没睡!”
周老爷子拔高声音,“一晚没睡?他干啥了?”
樊镇海反问,“你说呢?”
“……”
樊镇海又幽幽的道,“年轻就是好啊,想当年,老子也能奋战一宿不睡……”
“打住,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思?不寒吵你起来干什么?”
“哼,还能有什么事?显摆他的腰好枪好呗。”
“他跟你一个老头有什么好显摆的?”
“不然他跟谁显摆去?跟神家三兄弟?”
“……”
“对了,老周,我这会儿头疼的厉害,没睡好就是不行,那啥,你不是跟神医很熟吗,让他给我开个立马能治愈的药方子呗。”
“你背地里摆了人家一道,还指望他给你看病?他的心得多大啊!不给你用毒都是善良的,你可拉倒吧。”
“……”
周老爷子挂了电话,躺床上唉声叹息也睡不着了,想了想,又给周汉南打了过去,“汉南,你儿子把阿圣的媳妇儿给睡了,你赶紧想想怎么补偿人家吧?”
“什么?”周汉南惊得差点没心脏病犯了,“那混小子是疯了吧?”
“行了,木已成舟,生气也没用,总之,这事是咱们周家对不起人家,该怎么请罪、补偿,你先想想。”
“我哪想得出来啊,那还小子捅的篓子,让他去死收拾。”
“哼,那小子还是你生的呢,你不管谁管?”
“我……”
“行了,甭废话,赶紧想办法善后,不然闹大了会两败俱伤,这不是我们想看的,阿往在帝都,你想法子去哄他吧,阿圣这边交给我。”
“我和神往也不熟啊。”
“哼,不熟才好哄,我和阿圣倒是熟,你知道我得豁出多大的老脸去?要不咱俩换换?”
“……”
周老爷子发泄了一通,心里多少好受点了,便想着怎么跟神圣打电话,想到人家那古灵精怪的脾气,他是又稀罕又头疼,这才是最不好对付的啊,琢磨了好半天的语言,终于鼓起勇气要打了,结果看到人家群发了信息,上面就两句话,“伤心过度,诸事勿扰,除非你有悲惨的遭遇可以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周老爷子,“……”
……
瑰园里,神圣群发完消息,就继续惆怅忧郁的盯着那盆花唉声叹息,阿呆都看不下去了,劝道“大公子啊,你都欣赏了一个晚上啦,虽说妖孽那支是开的挺美,可也不至于喜欢的这么大瘾吧?”
神圣冷幽幽的问,“谁说我是喜欢了?”
“那不然你总盯着它干什么?”
“我是在用眼神荼毒它!”
阿呆同情的摇摇头,“可怜见的,唉,大公子啊,要不然你还是给三公子打个电话治愈下吧,别人比你更痛苦,你不就快乐了?”
“说的也是。”神圣精神了一些,“现在几点了?”
“七点了,三公子肯定起床练武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的。”
傅雷见神圣忙不迭的给神奇打电话寻求治愈了,默默在心里给傅云点了根蜡,大侠若是不痛快了,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傅云了。
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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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左右二更,嘻嘻,今天不三更了,休息一下
☆、二更送上 老子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手机响起的时候,神奇正站在山顶上练完一套剑法,这么冷的天,他头上还冒着汗气,身上穿的也是单衣,傅云站在不远处,都替他打着哆嗦。
神奇盯着屏幕上的名字,直觉的就不太想接,脑子里回荡着一句话,夜猫子进宅,没有好事,犹豫了会儿,才不情不愿的放到耳边,“大哥,有事儿?”
神圣幽幽的“嗯”了声。
神奇问,“什么事?要跟我说郑泉和柳永延的病吗?他俩在你那儿差不多也快养好了吧?养好了,就让他们赶紧回来,我这边很忙,缺人手的很……”
神圣怜悯的打断,“不是。”
神奇心里的那点不安就更强烈了,却还是硬着头皮问,“那不然你大清早的找我干什么?”
神圣慢悠悠的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关怀你一下。”
神奇,“……”
大哥是又受了什么刺激来寻他找乐子?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神奇烦躁的道,“大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我可是个实在人,没你们那些弯弯绕,还是给我个痛快的吧,我还没吃早饭呢。”
没空跟您东拉西扯的闲磕牙。
神圣一副讶异状,“你还能吃的下饭啊?我从昨晚一直饿到现在了,滴水没进,我连眼睛都没闭上过,我苦苦撑了一宿啊……”
神奇皱眉,“你为什么不吃不睡?”
神圣这才叹道,“因为那支花开了啊,我在欣赏,不愧是妖孽的精血灌溉出来啊,开的摇曳多姿、美不胜收,连散发出来的香气都带着妖孽的魅惑味……”
旁边,阿呆撇撇嘴,确定不是醋味?
那端,神奇的眉头皱的更紧,像是还没反应过来,“那花开了就开了呗,还值得你欢喜的吃不下、睡不着?比对温暖还上心,你移情别恋了?”
“噗……”神圣捂住心口,想从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这儿找安慰还真是不容易,他磨磨牙,“不是,我心里只有暖儿一人,矢志不渝。”
“所以呢?你到底想说啥?”神奇渐渐不耐了,准确的说心里的不安烦闷越来越强烈了,有种立刻就结束话题的冲动。
神圣放弃跟他兜圈子,开门见山的道,“那花代表着什么,你该清楚,我们一直防备着,却还是没防住,昨晚,它忽然就开了,这意味着什么?你现在懂了吧?”
神奇沉默了。
神圣等了一会儿,没听到预料之中的暴怒,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三弟,你还好么?心里有什么不舒服跟哥说,千万别憋着,容易抑郁……”
神奇古怪的打断,“我没什么不舒服啊。”
神圣气急败坏的喊,“三弟啊,你到底懂了还是没懂啊?”
“懂了啊,那花开了,意味着那妖孽妥妥的要进门了,咱们以后也甭瞎折腾了,这是天意,得认命,这不是好事吗?省得以后提心吊胆的。”
神圣听着他不以为然的语气,倒吸一口气,“三弟,你的心咋那么大呢?”
神奇没接他这句话,“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挂了,我还得去吃饭……”
神圣冷不丁的吼了一声,“吃什么饭啊,不是该喝醋就喝饱了?说好的流泪和心碎呢?再不济,你喊两嗓子也行啊,三弟,你不会是在硬憋着吧?”
神奇无奈了,“大哥,你累不累啊?我真没事儿,你还是关怀一下二哥和表哥吧,他俩心眼小,可别因为这花开了再想不开了……”
神圣忽然幽幽的道,“昨晚,那妖孽把暖儿睡了,他后来者居上,抢在你前面了,你肉汤都没喝上吧?可他却已经在大口吃肉了,好气喔。”
神奇,“……”
“三弟?”
“嗯,我要感激那妖孽。”
“啥?”神圣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