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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怀孕的女人都是那样,吃多少吐多少,当看到她不停地往洗手间跑的时候,他心有不忿,既然生一个孩子这么辛苦,那干嘛当初非得求他留下他。
他当然也不知道,母爱这个词到底有多伟大!
外公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所以勒令他必须和她断干净,这个孩子也不能要。
他鲜少顶撞外公,可是这次却不能听外公的话。拿掉孩子,她会伤心,她若伤心,他会心痛。
外公向来很执拗,他的执拗亦或许遗传自外公。他知道外公绝不对罢休,但是却没想到外公竟然让他带女人回米宅!
外公是向他投降了吗?只是让他更加意外的是,外公的妥协够彻底。
当看到女人和外公相谈甚欢的时候,他以为出现了幻觉。私底下,外公笑着和他说,你小子,择偶的标准果然遗传自我!
后来,他才得知,原来女人长得很像外公的初恋。不仅长得像,就连性格也很像。
晚上,当他抱着女人的时候,他的大掌开始不规矩了,着实是因为憋太久了。他想要她,很想很想。
可是她却推开了他的手,说现在处于危险期,不能碰她。
他很懊恼,心想,老子还得憋多久啊!
当听到女人说五个月以后就可以的时候,他不怀好意的笑了。心想,女人脸红的时候真可爱,她越扭捏,他越是心痒难耐。
大概真正的好男人也不过如此,嘴上虽然忍不住,但是下边必须得忍。经得起*,耐得住寂寞,还当真是他的真实写照。
胎儿八个月的时候,早产了。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安分,幸亏他叫人跟着她,随时向他汇报她的行踪,不然……他不敢去想象那个后果。
纪思思啊纪思思,我对你一再的容忍,只能换来你的变本加厉,你当真以为我会对你心慈手软吗?他的人他可以欺负,但是别人不行!
当医生让他签字的时候,他握笔的手都是颤抖的!想他小时候学写字的时候恐怕都比现在强!那一刻,他承认了,她当真是他的一块软肋,不,不仅是软肋那么简单。
当听到女子平安几个字的时候,他头一次觉得医生这个职业原来是那么的神圣!
当保镖向他汇报女人想要离开A市的时候,他才知道,她奶奶死了。他果断的放行,让她回了老家。
他对她的纵容却让她更加的得寸进尺。她竟然要抱着孩子离开别墅!
要不是看到桌上那张离婚协议书时,他压根就忘了还有这项约定!他已经很努力地想要把她和孩子融入到这个大家庭里,可是为什么她还要离开?
她的不顺从和反抗彻底激怒了他,要离婚是吧!那就离的彻底一点儿!于是,她被赶出了家门。
真的要放她自由吗?他知道自己做不到。所以,他派人暗中盯着她,看她住在哪儿,每天都在干什么。他还是有一丝了解她的,他故意不给她见孩子和自己的机会,他就是要让她想尽办法来求自己!孩子是她的软肋,只要孩子在他手中,她就不可能走远,她……迟早会回到自己身边,而且还是自愿的!
(番外暂时写到这里,我们的年少真的不算太渣吧!)
☆、第176章 给我一个必须借你钱的理由
“干嘛要换?”乐乐不满地反问:“关表哥什么事儿?”
杨晨晓耸耸肩,唇角的笑意更加的邪肆:“不过,你今晚确实很漂亮。”
“谢谢。”郁凡惜尴尬的动了动嘴唇。
“表哥在那,走。”乐乐首先看见了年赫希,于是拉着郁凡惜就朝那里走去。而年赫希此时正背对着她们,和几个公司的老总客气地说着话。
“吆,这是谁啊?”纪思思突然出现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思思姐,你也来啦?”乐乐笑着说道。
而纪思思则将视线移向了乐乐身后的女人,随即噗嗤笑出了声:“郁凡惜,你穿成这样有没有搞错?今天是杨伯伯的生日宴,又不是你招揽客人的地方。”
郁凡惜就像是当众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脸上火辣辣的。这个乐乐简直要害死她了,周围投递来的灼热视线让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件礼服虽然是旗袍风,可是却露了半个后背,侧面还是高叉,露出了整条白嫩的长腿。这每走一步,她都感觉像是走光了一样。
“思思姐,你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刻薄了?”乐乐很是不开心。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纪思思笑里藏刀。
“纪思思,适可而止,我不想在这里和你吵架!”郁凡惜低声警告道。
“吆,生气了?自己不要脸还不让人说了?”纪思思得理不饶人。
“你说谁不要脸呢?”乐乐抢先一步,挡在了郁凡惜的面前,朝纪思思喊道。
见周围的人都朝这边看来,郁凡惜赶紧拽了拽乐乐的胳膊。
“乐乐,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儿,你别掺和!”纪思思说道。
这时,杨晨晓已经来到了年赫希的身侧,用手肘碰了碰好友的胳膊,用下巴示意道:“你看,谁来了?”
年赫希顺着杨晨晓指的方向看去,原本淡漠无痕的俊脸立刻暗藏汹涌。双脚先意识一步,直接朝她们走近。
“表哥。”乐乐正欲和纪思思争论,却看见年赫希走了过来,于是招手。
郁凡惜直接垂首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本能中她还是怕他的。
年赫希黑眸危险的眯起,将女人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打量了两遍方才作罢。
“赫希,看清楚了吧?以前啊是暗地里骚,现在都改成明骚了,你是有多缺不了男人啊!”纪思思的话难听至极。
“纪思思,你的素质都哪儿去了?”乐乐也不再叫思思姐了,直接气得喊名了。
郁凡惜觉得丢死人了,她要离开这个地方,一刻也不想待了。刚转过身,手腕却被拎起……
众目睽睽之下,郁凡惜直接被年赫希给拽走了。
乐乐笑了,朝纪思思吐了吐舌头:“以后还是不要在表哥面前讽刺别人了,那样只会显得你很没教养。表哥是不会喜欢你这种表里不一的人的。”
纪思思恨地咬牙切齿,郁凡惜,凭什么那么多人都护着你!赫希,你不是和她离婚了吗?现在又是在干什么?现在心软岂不是要前功尽弃了?
“你放开我!”郁凡惜用力地挣脱着却发现都是些无用功,最后索性任由男人将她带到一个偏僻的走廊。
年赫希用力一扯一推,将女人推靠在了墙上,脸色阴郁至极:“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郁凡惜揉了揉被拽疼的手腕,不吭一声。
年赫希忍不住又打量了一眼女人的穿着,眉头不由地蹙得更紧。大掌故意撩了撩女人的袍摆,怒气未消:“你说你穿的这是什么?开这么高的叉,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双美腿吗?”
“还有,这后背露这么多,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年赫希将女人一拽,揪了揪女人后背的布料冷声吼道。
“……”女人根本就插不上嘴,只听见男人不停地质问着。
“穿成这样还不如不穿呢!”年赫希说着就作势去撕郁凡惜的裙子。
郁凡惜赶紧阻止,没好气地顶了句:“我们现在有关系吗?我穿成什么样也与你无关!”
“你!”年赫希被气地咬牙切齿。
“你什么?不是不接我电话吗?不是不想见我吗?那你现在是在干嘛?你凭什么管我!”郁凡惜愤愤地质问道。压根忘了她今天来的目的是来找他借钱的。
年赫希挑眉:“你在生气?”
“我难道不应该生气吗?”郁凡惜抬起下巴,反问:“你想见我的时候就见我,不想见我的时候就躲着我!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我需要问吗?”年赫希冷嗤一声:“我躲着你?你若是真的想见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世上没有做不成的事儿,只有做不成事儿的人!可见你也没有多么想见我!”
“你凭什么随随便便就否定了别人的努力!若不是为了见你,我也不会穿成这样!”郁凡惜着急的喊道。
年赫希一愣,瞄了一眼女人的裙子,唇角微扬:“你说……你穿成这样是为了见我?”
郁凡惜将脸扭向了另一边,想否认却已经晚了。
年赫希拽着女人的胳膊就朝前走去。
“你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儿?”郁凡惜问道。
年赫希将郁凡惜拉进了一间屋子,锁门,将她抵在了墙上。
“你做什么?”郁凡惜的声音明显有些弱。
“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让我撕了它吗?我马上如你所愿!”年赫希贴在女人的耳边,轻声回道。
郁凡惜闻言羞愤地瞪向男人,开始挣扎起来:“我没有!你……”剩余的话被男人堵在了口中。
年赫希含着女人的唇,反复吸吮,女人的挣扎对他来说更像是在挑逗,彻底勾起了他的浴火。在女人面前,他丝毫没有抵抗能力,什么坐怀不乱,什么柳下惠,见鬼去吧!他只知道,他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欢爱过后,周围弥漫着一丝甜腻的气味,女人窝在男人怀里嘤咛啜泣:“年赫希……你混蛋!”
年赫希则拨弄着女人的发丝,嘴角微微勾起:“换个词,这个词听腻了。”
女人撇了撇唇:“*!”
“不顺耳,再换一个!”年赫希此刻的黑眸漾着淡淡的笑意。
女人抬头,秀眉紧蹙,低喊了声:“年赫希!”
“叫我干嘛?”男人直接翻身将女人压在下面:“意犹未尽?还想要?”
郁凡惜握紧秀拳用力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啜泣道:“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年赫希握住女人的手腕向下一压,笑道:“讨厌?哪儿讨厌?这儿……这儿……还是这儿?”嘴唇从女人的额头一直往下啄。
见男人又开始不规矩了,郁凡惜着急地双腿乱蹬。
“看来你还有力气!”男人的眸中闪过一抹狡黠。
“你不要这样,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郁凡惜失控地吼道。
“谁说离了婚我就不能睡你?法律有规定吗?”年赫希反问。
郁凡惜羞愤地怒视着男人:“你……你无赖!”
“再说了,这种事情你情我愿的,谁管得着?”年赫希笑睨着身下的女人。
“什么你情我愿?我不愿意!”郁凡惜回喊道。
“不愿意吗?不愿意刚才叫那么大声?口是心非的女人!”年赫希拧眉诘问。
“……”郁凡惜憋红了脸,怒视着男人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虽然我们已经不是‘夫妻’关系,可是作为前夫的我还是很乐意帮你解决生理上的需求的。”年赫希故意放慢语调,言语间*至极。
“我不需要!”郁凡惜又气又羞。
“可是我需要!”
“我现在没有义务供你发泄!”郁凡惜吼道。
“你这是在变相的想要求复婚吗?”年赫希挑眉。
见男人总是曲解自己的意思,郁凡惜索性闭嘴不说话了。
手机铃声突然在此时响了起来。年赫希摸过手机,接通,随后挂了电话翻身坐起,开始穿起了衣服。
得到自由的郁凡惜立刻跟着坐起:“你要离开?”
“怎么?不想让我离开?”年赫希调侃道。
“我的裙子……”郁凡惜瞄了一眼被撕破的裙子,一脸的苦相。
“裙子怎么了?挺好啊……不就是少了几块布料嘛,刚才穿得,现在穿不得了?”年赫希阴阳怪气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