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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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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膀被他用了全力的指节捏住,快要碎掉一样的尖锐刺疼。
  疼……
  商商痛呼一声,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上神情更加惨白。
  抬头,对上他一脸沉黑,凝着满腔怒火朝她嘶吼,一字一顿的警告,“你听好,说都可以说她脏,唯独你傅商商,没有资格!”
  头一次见他表情恐怖成这样。
  森寒入骨的,周遭气场骤降,温度全无。
  愤怒,怨恨以及仇视。
  仇视……
  就因为那个女人?
  “为什么没有资格?”她倔着脸冷笑,肩膀上刺骨疼痛更甚,“年慕尧,她很脏,碰过她的你,更脏!”
  最后两个字,用了全力。
  字字珠玑般,倾注了她作为妻子的所有愤怒。
  多好笑……
  她丈夫和外…遇进酒店共度整整一个下午的事情被她揭穿,首先有的不是解释,却是说她没有资格的警告。
  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维护!
  她总以为宋雅礼才是他们之间存在的最大问题。
  可现在看来,宋雅礼暂且不论,又多一个得她丈夫用心庇佑的女人。
  呵,用心……
  他的心还真大。
  “那你呢?”闻言,年慕尧似是回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晃了晃她,满眼满眼的疯狂浸进骨子里,“傅商商,你就不脏么?你是不是忘了你肚子里这块肉哪来的?用不用我提醒你,我和你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是用了什么手段,以致我们发生关系?”
  她停不进去了。
  胃里抽搅着的疼,翻涌,想吐又吐不出来。
  很难受。
  何况他说的这些,她真的不想听。
  那代表什么?
  他话里的意思只有一个,她傅商商不要脸,勾…引别人的男朋友,肮脏下贱,用宋雅礼的车祸昏迷换来眼前年太太的位置。
  她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情他心里那么不爽。
  说实话,宋雅礼的昏迷,她并不曾见他有过多少伤心。
  以为事情快要被人遗忘,如今再次被他提起,只剩满心难堪。
  “既然这样……”商商抬头,心如死灰的看他,“既然这样,那我们离婚好了,我还你自由,也请你放过我。”

  ☆、那么多年的喜欢,终究付之东流变得一文不值

  “既然这样……”商商抬头,心如死灰的看他,“既然这样,那我们离婚好了,我还你自由,往后不脏你眼睛。”
  她一直无从察觉,原来自己在他心里是这样。
  他说脏……
  同一个被那么多男人玩弄过的女人相比,他说她脏!
  可笑。
  他就这么维护那个女人?
  商商心口生疼,有把刀子刺在上头一样,“反正咱们那张结婚证,你随便一个电话到民政局,随时都能做不算数处理,年慕尧,既然你那么喜欢她,这么厌恶我,那就请你趁早的放过我,我受够了,也疼怕了……”
  不是疼怕了就能不疼。
  他始终在他心里深深扎根,在她找到拔除他的方式之前,她只能咬着牙忍着疼,受着,等着,绝望着。
  哭到最后没了力气。
  肩膀很疼,他给的都很疼。
  年慕尧有过两秒怔愣,指间力道缓了缓,怪自己口不择言。
  可是楚韵何其无辜?
  那是他心里不见伤痕却碰之即疼的疤,那道坎始终横在心里,由这么多年深深愧疚浇筑而成,跨不过。
  “商商,楚韵她……”
  开口试图和她解释,事到如今,她有必要知道一些事情。
  可才开头,口袋里手机铃声乍然响起。
  本来不想理会,但想到什么,只能拿出手机。
  商商看一眼他新换的手机,纯黑,兴许也是那个女人陪着换的。
  视线低垂,正好能看到他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楚韵……
  接了,隐约能听到那头在哭,具体说了什么,她听不清,不多久却听到耳边年慕尧嗓音格外紧张,“不用怕,我现在过去。”
  肩膀上力道松了,脱了力,商商步履踉跄。
  之后没再看他,率先转身。
  心口疼得快要麻木。
  他是真的不要她了,等下就要奔赴另一个女人那里。
  她和宝宝加起来,也不敌那个女人重要?
  “商商,事情我会和你解释。”年慕尧挂了电话,大步过来拦在她身前,“先把衣服换好,到宿舍等我,忙完我过来找你。”
  商商木木然抬头,怔怔看他,冷笑,“等你?”
  等他做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她等他解释却要排在另一个女人后头?
  既然她是可有可无的不重要,那不等也罢。
  “好啊。”她朝他笑,一脸泪然,眼底泪光闪烁,却忍着没有再哭,“除非你别过去找她,我现在就要一个解释。”
  如果他不走……
  怎样?
  商商还没想好怎样,他叹一口气,拥了拥她,怀抱很是短暂,毫不犹豫的做出选择,“抱歉,我现在必须过去。”
  她没勇气再叫他别走,他大步跨开已经先她离开。
  一瞬,商商蹲下来,揉了揉抽疼小腿,左腿正在抽筋,刺刺麻麻无可救药的疼,分散掉心上伤痛灼然,反而好过一些。
  可他没有停留……
  心里有什么彻底空了。
  好了,她认输。
  事实上,这场没有硝烟的对弈从一开始输家就是注定,是她自不量力,脑袋一热闯进去,摔了头破血流满心疮痍,方觉痛入骨髓。
  怎么这么没用?
  傅商商,你那么多年的喜欢,终究付之东流变得一文不值。
  他不爱你,始终都不爱你。
  ——————
  从办公室出来,还是那一身湿漉漉穿着,发丝凌乱疯子一样,走得很慢,这时候其实没有力气再管旁人是怎样的眼光。
  心如死灰,焦灼。
  不多久步子被人挡住,校长战战兢兢看他,小心翼翼赔笑,“年太太,从前是我不知道您的身份,该死!”
  “年太太?”
  咀嚼过这个称呼,才觉无比讽刺。
  曾经因为这三个字欣喜若狂,如今却只剩空欢喜一场。
  好一会才又补充,“您认错人了,我不是。”
  连他那个人,她都不奢望了,何况一个虚无的位置?
  他喜欢给谁那就给谁好了,往后她只是傅商商。
  “这……”校长也看出来两人在闹脾气,不过年慕尧承认了的那就不会有假,“年先生吩咐过您换好干净衣服才能从这离开,等下我会安排校医住您对门,有什么不舒服您一个电话,她会立马为您服务。”
  “不用。”商商拒绝,错开他步子继续跨开。
  校长也不敢太强硬的怎么拦她,“您别为难我了好吗,等下年先生知道肯定要怪罪我了,年太太……”
  “别再跟着我!”商商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年慕尧三个字的字眼。
  心烦。
  怪罪?
  呵,说得年慕尧真有多在乎她一样。
  步子一顿,抬手指指走廊外头,三楼,才又侧头看向校长方向,“您再跟一步多说一个字,我现在立即从这里跳下去。”
  耳边这才消停,清净。
  只是气话,她倒不至于真和自己过不去。
  从楼里出来,外头有阳光,暖和了些。
  这个时候大多都在上课,往来的人不多,但经过的视线多半会在她身上停留,她太落魄,又低着头很认真在走。
  吃力,又不敢太过用力。
  双…腿太重,会带动小…腹的痛。
  双手覆在上头,她的宝宝很坚强,陪她承受掉这一路的伤,只有ta始终和她一起,来了便不曾离弃。
  所以哪怕只是为ta,她也必须振作起来,坚强下去。
  终于回到宿舍,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洗了热水澡,吹干头发,冲了热水袋,上…chuang裹紧被子这才睡下。
  没有人爱惜,没有人珍视。
  只有自己将自己捧进手心,仅有的一点心疼留给自己,面面俱到。
  头疼,是要感冒的前兆,但又不敢随便吃药。
  可能前面一…夜没睡的缘故,躺下不久有了睡意,这一觉睡得很沉,无梦。
  *************************
  同一时间,慕礼私立医院。
  年慕尧赶到的时候,楚韵坐在紧闭的手术室外头,通红双眼紧盯着手术中几个大字,神色呆滞麻木。
  他过去,下意识皱眉,“怎么回事?”
  听到声音,楚韵才算回神。
  怔怔抬头,盯紧了年慕尧方向,像是抓住最后一点救赎,双手捂脸,泣不成声的自责,“他一直哭一直哭,我推了他一把,地上玻璃碎片割到了他手臂动脉……血,我看到他留了很多的血,慕尧我很糟糕,真的很糟糕……”
  这个孩子时时刻刻提醒她当初遭遇不堪的事实。
  可这也是她此生唯一做母亲的机会……
  生下他,却折磨了自己。
  “慕尧,他们都说我有病……”她突然低低的笑,松开手,一脸泪痕交错狼狈,“我是有病,不配做他母亲,我会心烦,看到他那张脸就会难堪,如果不是我对他爱理不理,甚至心情烦躁时候动辄虐待,他怎么会得那种病?慕尧,我恨我自己……”
  年慕尧站在原地,说不出话。
  那天在酒店,见着躺在*上的虚弱小孩,浑身青青紫紫痕迹交错,瘦弱的快要皮包骨头,那时候他就已经察觉不对。
  所以立即将孩子安排进病房。
  这些年,楚韵过得很糟。
  曾经满脸笑容明媚的女孩,被多舛命运折磨的不成人样,没了笑容,长期抑郁,好的时候很正常,疯的时候小家伙就成了她的发泄对象。
  “慕尧……”
  她重又开口,决定艰难,“要么别救他了吧……”
  救了做什么?
  “楚韵,别说胡话!”闻言,年慕尧皱眉,脸上只剩严肃。
  于他而言,任何生命都一样可贵。
  “我也不想……”楚韵抹一把脸,眼泪仍旧源源不断,“他的人生至今为止只有一片灰暗,他不快乐,苟延残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将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想将那个男人对我所有的伤害加注到他身上,对他,也许死亡才是最好归宿。”
  年慕尧不再同她争辩,攥紧了拳头,安静听她说话。
  “那时候他刚出生,我听到他哭,新生的生命总是给人希望,我躺在产*上以为终于可以从那片阴影里走出。”她忏悔太深,无以弥补,“可是不行,起初我那么爱他,可他学会说话,第一次开口叫的却是爸爸,那时候我就疯了,他怎么能叫爸爸?”
  回忆太痛。
  可她的孩子却是这些痛苦的承受者。
  “所以我将他丢进注满水的浴缸里,差一点,差一点我就要淹死他。”楚韵一度重又陷进那时候的疯狂,模样都狰狞起来,“可是没有,关键时候我住了手,你大概难以想象,留他生路不是因为我良心发现,而是那一刻我又产生了更邪恶的念头……”

  ☆、你只要当她是我的妻子,我年慕尧的命

  “可是没有,关键时刻我住了手,你大概难以想象,留他生路不是因为我良心发现,而是那一刻我又产生了更邪恶的念头……”
  她抬头,一脸绝望展…露…无…遗。
  可那模样又狰狞的根本不像在说自己的亲生骨肉。
  她是病了……
  身心俱疲,心理疾病几乎病入膏肓。
  “慕尧,你能想象吗?”她抬手颤颤指向手术室方向,“这些年他存活的唯一理由,竟然是我觉得那个人的儿子应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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