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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深邃黑眸里头,忽而翻转席卷的深谙同牛仔裤拉链下渐渐硬…ting的一团有关,代表yu…望。
双…tui脱了力……
反应过来,商商第一反应是,远离他。
可动作却远不如年慕尧来得迅速,才想从他身上下来,他步子一跨,已带着她三两步将她后背抵押在墙。
分秒间,高低立现。
墙上冷硬硌人,突兀触及,商商下意识哆嗦了下,抬头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精致五官,沉陷在那双幽邃黑眸里头,不战而败。
妖孽……
心里暗自低咒一声,又痛恨自己的不争气。
“一般来说。”思绪被他截断,他靠得极近,再进一些,薄唇险险擦过她侧脸,在她耳畔停留,吹一口浊气滚烫。
瞧见她耳根冲血的涨红,黯哑嗓音这才满意继续,“女人要给男人补身体原因无外乎两种,要么是chuang上没能得到满足,补补才能越战越勇,要么是chuang上太过满足害怕男人已被掏空,补了下次好更满足,试试看你是哪种?”
商商,“……”
果然,他有‘一天不耍流…氓会死’病!
而且她老公大人还巧舌如簧,什么都能成功往那方面联想……
补个身体而已,都能被他说成这样。
还能不能更不正经一点?
想好好同他辩驳辩驳伺机教育,可瞧着他眼底危险锋芒泛滥,不得不向恶势力低头,狗腿十足,“不用试了,我是后一种。”
“那就更要试了。”他温柔笑笑,大手冷不防沿她病号服下摆伸进去,手指一动内…衣扣子开了,“得证明我还没被你掏空。”
商商,“……”
感情横竖都试定了?
那还废什么话?
想吐槽,又怕死得更惨。
nei…衣松垮垮在肩膀上挂着,那只危险大手已然毫不犹豫的伸到前面,托住她一侧没什么内容的浑…圆,捏了下……
商商一惊,才算回神。
想明白了这种时候抗拒肯定会被从严处理,还不如乖乖配合好换个轻松点的从宽。
左右权衡过,小脸深埋进他脖颈间,双手紧搂着,肩膀颤颤是副小…白…兔般纯良的听候发落模样,意料外的配合。
察觉到她的变化,年慕尧手里动作一顿,由原本的试探彻底改为进攻。
身上宽大病号服脱掉时候连解扣子的动作都省了,衣服掉在地上,他身上短袖也一样,商商受不了他身上肌肉完美紧实的视觉冲击,鸵鸟一样小脸在他脖颈间埋得更深,浑身都在轻颤,嗓音已经带了明显哭腔,“小叔,你等下轻点……”
那嗓音无骨小手一样在他此刻绷紧的神经上撩拨过一圈。
年慕尧抵住她闷闷低喘着说了句‘妖精’,而后动作不停的将她软软红唇径直堵住,再无犹豫的攻城略地。
商商还没回过神来,紧接着大脑又是阵要命空白。
这种时候做不出太多反应,更无余力再去思考,只是双臂始终紧搂在他脖颈上,其余或迎合或承受全都由他一手引导。
单腿落了地,另一只仍在他腰上圈着。
感觉他滚烫大手在她腰边徘徊了下,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这记疯狂深吻之中,来不及感受他是怎样动作,裤子已经可怜挂在脚边……
身后冰凉,身前滚烫。
受不住这阵冰火交错的煎熬,想求饶,但红唇被他堵死,开不了口。
天,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
之后稀稀疏疏一阵金属扣碰撞的轻微声响,有他抽皮带的声音,有拉链拉到底端的细微声响,密密麻麻交错砸落在全身心集中的听觉神经上。
商商搂在他脖颈处的双手力道加重,圈在他腰上的那只脚脚尖更是绷得笔直。
“宝贝,放轻松……”
一吻终于结束,他瞧着她气息混乱的模样低低安抚了句,可大掌却探向她下面幽秘地带,喉咙里有声浅笑溢出,“湿了?”
“……”
商商脑袋里轰的炸成一团,对他的话接受无能。
略无辜的同他对视片刻,又舔着张红透的小脸深埋进他脖颈间,之后无论他再说什么她都不肯抬头,欺负狠了,ding多是在他背上挠上几爪。
身子变得不像自己的一样。
软软的力气尽数抽离,若不是有他托着,铁定一早瘫坐在地。
这种事情她还经历太少,和他有过那么为数不多的几次大多是随他索…求,这会一样由他带着,她除了配合别的少之又少。
吻,密密麻麻沿脖颈一路往下。
往日里他薄唇紧抿着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的模样,一眼便觉得他唇上温度必定冰冷,可真试了才知恰恰相反。
滚烫,烫的她不自禁抱紧了他后脑那块,仰着身姿态更加亲昵紧贴。
身体里有种渴求泛滥,渴求他的亲吻,渴求比亲吻更重更深的疼chong……
“小叔……”
是真的哭了,不安的唤他一声,一句话更几乎本能的脱口而出,软着舌头无助求他,“小叔,你快点……”
说完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小脸皱巴着,不敢再看他。
停了亲吻,年慕尧凑过去装作疑惑的问她,“快点做什么?”
“……”
这人……
装!
商商恼火瞪他一眼,这人满脑子少儿不宜的,可装起纯良来是真满脸无辜,搞得像是她才是最不纯洁最邪恶的那个……
张牙舞爪扑过去,逮着他脖颈就是一口,咬住哼哼唧唧了阵子,嗓音软软哭腔更重,“年慕尧,你就知道欺负人……”
他笑。
嗓音磁性清清浅浅心情很好的笑。
商商更火大了,一爪子在他后背挠开,“你究竟做不做?”
反正已经没脸了,不在乎没得更加彻底一些。
话音落,他好像浅浅应了声,喉咙里慵懒单音节xing…感。
商商还深深沉浸在他好听嗓音之中,圈在他腰上的那支腿突然被他抬高了些,落在地上那只腿已经没了多少力气,下面黏黏糊糊难受,突兀有些不安,只感觉到年慕尧一记ting身动作迅速,有什么尽数没…入进去,滚烫。
“呃……”她一声似痛非痛的惊呼到了嘴边脱口而出。
那么多的前戏,做足了准备,可商商仍难轻松容…纳他的傲人,又顾忌到她腹中胎儿,年慕尧动作顿住,进退两难。
身上神经绷得很紧,细细拍着她后背安抚,“不要夹着,放松些……”
商商也想……
但他这个尺寸,是她夹不夹的问题吗?
浑浑噩噩空虚感不再,她只管深埋在他脖颈间安静扮演鸵鸟角色,听话的神经放松了些,好一会缓和又缓和,他才断断续续开始动作。
墙壁冷硬怕她难以适应,之后转战办公桌。
她坐桌上,他站地上……
商商那点体力难以支撑太久,之后虚弱的明显,不要说回应,光是配合他都显得格外艰难,男女体力悬殊的事情就连这个上面都尽显的淋漓尽致,哪管公不公平。
想到曾经‘睡服’他的豪言壮志,深深汗颜。
好在如今终于修成正果,否则凭着她这小身板,这条路上就算走到黑估mo着都难彻底将他纳入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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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商商看一眼窗外暮色低垂,战场转移到卫生间,他一次还没结束……
淋浴头开着,水温正好自头ding喷洒,商商身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水还是汗,到最后精疲力尽双…腿开始打颤,哭桑着脸搂住他后腰耍赖皮不肯他再动,“小叔,我真快散架了……”
但她那点力道始终难敌他的。
年慕尧吻吻她皱巴着的可怜小脸,单手落在她腰上托住,之后几下比之前更深更重,最后一下尽数深埋进去。
商商感觉他身子轻颤了下,还没回神身体深处有片灼烫大面积喷洒。
配合他满足后的凌乱低喘,商商只感觉脑袋一阵空白,腿根无比酸软,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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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洗澡时候商商全程闭着眼睛,几乎是半挂在年慕尧身上筋疲力尽的享受他满足之后的周到服务。
洗过澡换上干净衣服,商商浑身酸软躺休息室chuang上,恨不得就此永世长眠。
九点过半……
折腾了这么久又累又饿,回想起不久前一幕幕少儿不宜,抬手捏了捏酸软大腿,视线不经意对上那边刚穿好衣服神清气爽的某人,气结的抬手一个枕头招呼过去。
年慕尧侧身躲过了,拿着吹风机过来。
商商看他跨步,卷着被子整个人埋进去,不知是热的还是怎么,脸上大片滚烫。
chuang体下沉,年慕尧在chuang边坐下了,商商被子卷得更紧,冷不防却连人带被子腾了空,回过神来脑袋已经被人从被子里拨出来。
瞬间,脑袋在他腿上搁着,还没来得及撒泼耍狠,耳朵里已是片吹风机运作的呼呼声,伴随着细长手指穿插…进她发丝之间,偶尔接贴着头皮,动作轻柔神情专注的拿着吹风机摆弄她一头湿长黑发,商商仰着头看的入了神。
年慕尧这长脸好几年如一日的怎么看都看不厌。
尤其是他十足专注的时候,这幅模样脸上表情淡淡,他眼帘微垂着甚至能看到他睫毛卷曲的优雅弧度,加上下意识的薄唇紧抿,要命的令人窒息。
她头发很多,慢慢吹起来耗时很长,加上不久前那场‘运动’耗费掉太多精力,不多久眼皮沉重的开始打架。
吹风机的风温的,他手上动作又尽可能的轻柔,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但梦里全是些暖暖色彩令人深深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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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经半夜。
想喝水,开了chuang头台灯才发现已经是在日暮里,下意识寻找年慕尧的身影,可身侧空荡荡的,并没有人。
chuang边没有拖鞋,没多想踩在地毯上下chuang。
不久前那场‘运动’留下的后遗症,双脚踩在地上步子艰难,腿根酸胀发软。
房门留了缝隙并未完全关好,慢吞吞挪步出去。
走廊上开了站壁灯视线还算清晰,出了房间下意识往书房方向看,果然房门半敞着里头的灯还是亮的。
他这个时候还不睡觉在书房做什么?
商商想到叫他早睡注意身体的叮嘱,眼见着全被当做了耳旁风,不禁有些气恼,下意识加快了步子过去。
靠近了,听到里头的说话声,步子顿住。
“我是医生,身体的状况比任何人都清楚。”年慕尧语气前所未有的沉重,又似有些不耐,“手术的事情我会考虑,婚礼过后再说。”
外头,商商下意识眉心紧皱。
谁的身体,什么状况,什么手术?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年慕尧疲累叹一口气,“她不知道这个事情,有没有意外我都永远不会让她知道。”
“……”
那头在说话,说了什么商商仍旧不知,片刻年慕尧回应,“不是不想……”
顿了顿,疲累嗓音继续,“亦臣,起码我得为她留好后路。”
通话大概自此中断,之后没了声音。
商商站在门外,一段话听得云里雾里,可心里却莫名七上八下翻搅,一下又回到那个噩梦醒来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明明什么也没发生,可她心里就是有不好预感非常强烈。
站了会,她抬手敲门而后径直推开。
一眼就看到窗户边男人侧身靠在墙上站着,他穿深灰色睡衣,领口几颗扣子没扣,商商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衣服里头半遮半掩之下锁骨好看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