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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几乎一眼万年了,可这些年来挫折不断,她就是始终难以靠近。
眼前这刻来得多不容易?
盼红了双眼才盼来的这刻,被嫉妒腐蚀心灵才得来的这刻,手里握了人命才盼来的这刻……
如今,过往所受磨难终于全都变成值得。
这样,这一刻,她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
“慕尧……”
他醒着,呼吸很重。
刚刚所有动作他都有感觉得,但是没有反抗,说明什么?
领会过这一点足够叫顾安澜心里狂喜一片。
探身过去,同他面对这面。
她对自己的长相很有信心,身材更是不知道比傅商商好了多少倍的。
红唇在他嘴角吻了吻,柔着嗓音开口,“慕尧,你想不想要我?”
等了等,没有回答。
这点顾安澜倒是意料之外,今晚只要可以成事,他说不说话其实无所谓的。
她倾身时候,胸口盈软可以在他身上磨蹭,试图勾起些什么,但更多还是欲求不满,希望他能有些动作,呼吸更沉,喘息连连,“慕尧,人家想要……”
即便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但身体却是诚实。
身体很早就有了反应,这点骗不了人。
但她并不觉得羞愧,这只是恰恰说明他对她有多大的致命吸引。
伸手抓…住他一只手,这次拉着想往她身下送想叫他清楚感受下她动情的证据。
“慕尧啊——”
这次再开口,伴随的却是一声惊呼,缓过神来,脑海里狂喜更重。
都没看清他是怎样的动作,但力道却是爆发力十足,感觉到腰身力道沉重,眼前天旋地转一阵,片刻后位置对调,而她后背重重抵上chuang垫……
“想要?”
他呼吸喷洒,发烫。
迎面酒香味扑鼻,顾安澜愣了两秒,沉浸在他充满磁性的嗓音里,反应过来羞涩点头。
见状,他唇线缓缓上扬。
他嘴角那点弧度邪魅,满是危险的表情里,倾身过来,撑着身体的动作,身上衬衫扣子又全大开,着了力,身上紧实肌理线条更是完美,令人深深沉迷。
顾安澜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抛上了天。
这一瞬飘飘欲仙了已经。
快要在他迷人气息里沉迷,颈窝间他薄唇似是一点一点略过,痒,但是身子早就瘫软成一片。
“慕尧……”
她连忙伸手抱紧了他,像是害怕这颗的幸福突然就消失不见一样。
这刻来得太不容易,恨不得就此定格才好。
然而事实证明,乐极确实容易生悲——
她晃了神,甚至双…腿已经主动缠上他精壮腰杆。
然而,耳朵里他满是*溺的声音仍旧清晰无比,“傅商商,小东西,怎么这么磨人?”
这声音叫人沉醉,可惜……
他说话的对象并不是她顾安澜!
领悟过这层意思,犹如迎面一盆冷水泼下。
这种时候他将她当成了傅商商?!
怪不得他会突然主动!
怪不得!
一瞬,妒火将理智烧的精…光,他怎么可以这样?!
别的全都可以忍受,只要今晚可以做他的女人,但是唯独这点!
她讨厌傅商商,所以即便无所谓像妓…女一样去取…悦他,也还是不能忍受当那个女人的替身!
她要他看清楚,和他在*…上躺着的究竟是谁!
脾气上来了,什么都忘了,早就被妒火冲昏了头脑,这时候起码今晚她要他忘掉傅商商……
“年慕尧你看清楚我是谁!”失了控,嗓音显得尖锐又刺耳。
上方,男人眉心微皱。
顾安澜静静躺着,捧住他脸颊,一瞬不瞬只想叫他看清。
然而片刻,男人脸上重新恢复*溺,“宝贝怎么了,怎么突然生气了?”
宝贝?
他的宝贝是谁?
顾安澜眼底气出层薄薄泪意,当然明白这声宝贝不是叫她!
“年慕尧,为什么你眼里就只有她,我都已经这样了,现在和你躺在*…上的是我,你不是对我没有感觉,你已经将我扑倒了,过了今晚你就要对我负责,你应该娶我,你想的人应该是我,你看清楚,你看清楚,我不是傅商商,不是!”
满心委屈,这才得以宣泄。
但有用?
年慕尧盯着她,没听见她近乎咆哮的嗓音一样,脸上*溺仍旧十足。
好一会,他轻轻叹一口气,“今天怎么了,你不是傅商商我怎么会要?”
他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过?
顾安澜想起他以往的模样,那么疏离,那样拒人千里之外,以为是他的本性,可原来不是,在傅商商面前,他原来这么平易近人,就和每个爱妻子的丈夫一样
可这是她宝贵的第一次,她不想当傅商商的替身!
“宝贝,谁惹你生气了?”他重新凑近,并不将她的脾气当成一回事,“我替你凑他一顿?”
够了!
顾安澜猛地将他推开,刷的起身,不受控的朝他开口,“年慕尧,你看清楚,我不是傅商商,我是顾安澜,如果你心里只有她一个,做什么还要和我来酒店?”
*~上的人因为她的声嘶力竭下意识眉心紧皱。
但大概醉着眼底总归不算清明,这时候也只坚定立场的反问了句,“你不是傅商商我要了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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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亲们端午节假期愉快~
☆、结局篇(十七)我女人,谁敢?
但大概醉着眼底总归不算清明,这时候也只坚定立场的反问了句,“如果你不是傅商商我要了做什么?”
你不是傅商商我要了做什么?
顾安澜被他一句反问冲的脑袋里绷紧的神经彻底断裂。
怒火席卷,有什么疯狂蔓延开来。
她盯紧了*~上的男人,到这一刻才醒悟自己同他距离有多遥远。
不是近在眼前……
她能看见他,始终爱着他,然而多无力?
他不爱她,心里住了别人,始终都是别人!
凭什么?
她傅商商凭什么?
凭什么她做了这么多,不惜为他年纪轻轻就背负一条人命,她背弃了所有,然而结果还是这样这样无力。
她挤不进他心里。
颓然,但片刻这片颓然又被疯狂冲淡。
心里住了别人又怎样?
顾安澜,你是第一天知道他爱那个女人如命?
早就知道的,不也坚持下来了么?
好不容易你将他带来这里,有了独处的机会,甘愿放弃?
做替身又怎样?
如果她不能和年慕尧在一起,那就毁掉好了!
她得不到的,傅商商也休想再有幸福!
替身就替身!
她倒要看看这份爱情有多伟大,如果脏了,不干净了,他们还能守之护之,没有隔阂,幸福过一辈子?
绝对不会!
“哈哈……”
顾安澜抹一把脸上冰凉泪水,突然疯狂笑开。
一时间静寂空间里全是她的嗓音不断,她重新倾身过去,一点一点靠近。
再次感受到他身上肌理紧实,再次投入他的怀里……
“慕尧……”她在笑,泪痕交错一脸诡异。
她没那么无私,所以得不到的宁愿毁灭!
“慕尧,无论你将我当成睡,今晚我要做你女人!”
她凑近了,笑声更是诡异。
*~上,男人眯着眼,伸手搂住她后腰,一样回应她以一记浅浅微笑。
顾安澜明白,在他看来,此刻手里搂着近在咫尺的是傅商商!
这点嫉妒心理仍在,怒火充斥着早就将所有理智烧的干净。
伸手去解他腰上皮带……
金属锁扣碰撞发出轻微声响,顾安澜心跳一点一点加速,事情就要成功,得意很容易忘形,何况她真有太多委屈,在这事情发生之前需要倾诉。
“年慕尧,我那么爱你……”
“嗯。”闻言,*~上的人轻轻点头,“我也是。”
顾安澜脸上泪水更是凶猛,拳头一点一点拽紧,“我也希望你爱的是我……”
*~上的人在笑,但是没再回应。
“慕尧,傅商商她根本配不上你,她是杀人凶手,是杀我姐姐的凶手,现在一大帮人等着弄死她,所以你们不可能再有将来。”
傅商商必死!
即便年慕尧可以护她一时,但是绝护不了一世。
“弄死她?”*~上,年慕尧像是只听到这一个信息,唇角一点笑容彻底变得轻蔑,冷笑着反问,“我女人,谁敢?”
这一瞬,他身上四起的杀气即便醉着仍旧那么清晰。
傅商商何等荣幸?
可这荣幸建立在她痛苦之上,傅商商曾在这男人怀里有多幸福,此刻她在这男人面前就有多悲哀不幸。
他竟然那样护短!
“我敢!”
被嫉妒冲昏头脑,顾安澜一句话脱口而出。
这事情是秘密,然而闸口拉开,一切就全都变得不受控制。
“年慕尧,傅商商她谋杀,我家佣人亲眼看到她推我姐姐下楼,现在我姐姐死了,死了你知道什么意思么,我那个后妈以及她娘家一帮人,全都不会放过她!”
她解他皮带的动作更急,扯开。
面目彻底扭曲开来……
“你知道是谁将事情变成这样的么?”她邀功一样嗓音尖锐开吼,“是我!那天晚上我和顾我姐姐说了一些事情,她就疯了,火急火燎去找傅商商算账,不过她可真蠢,没能解决掉傅商商倒是搭上了自己的小命一条!”
“啊,不对!”
她理智全无,自己说的话却又癫狂的否定。
“那时候她还没死,后来……后来在医院,我亲手往她注射的点滴里打了些东西,顾安若她这才死的无声无息!”
“年慕尧,顾安若这条人命,不应该只由我一人背负!”
想想这些天过得日子……
痛苦!
她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但是没办法,回不了头了,回不了了!
“如果不是傅商商太嚣张,如果不是你太惯着她,如果不是你们半点机会都不给我,如果不是你从来不正视我的爱,我怎么可能走这步?”
“年慕尧,不怪我,全是你们逼的!”
“所以傅商商她活该!我要她死!现在就拖出去枪毙才好!”
“年慕尧你听到没有,傅商商她该死!”
“年慕尧,我那么爱你,今天晚上你注定属于我的,我倒要看看等你和我上完*,我再将视频传出去,你和傅商商还会不会那么恩爱如初?”
“年慕尧,如果我得不到你,那她傅商商也休想!”
皮带扯开,拉链拉开,而后她的手颤颤伸向他被内~裤包裹的昂藏那块。
然而,受阻。
手腕突然被只大手钳住,顾安澜愣了下,下意识抬头却对上年慕尧满眼清明。
惊颤……
心脏突然跳停一样。
他没醉?
怎么回事……
一瞬,顾安澜脸色花白。
“慕、慕尧……”
“进来!”
*上的人脸上温度尽数抽离,他冷冷开腔,话音刚落总统套房里连带的小卧室门打开,年西顾为首,有警察鱼贯而出。
“王局,现在清楚了么,谁才是杀你外甥女的真正凶手?”
年慕尧嗓音仍旧很冷,起身时候一把将顾安澜甩开,这才动手整理衣物。
王局一愣,这结果在他意料之外,但偏偏刚刚在小房间里却又将一切听得清楚。
“安若,你怎么会……”
对这个妹妹的继女,他仅有的印象大概就是乖巧。
从前觉得姐姐对这个继女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