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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袁泽就转身带着我离开了,留下王浩把那些记者给堵住了。上了车之后,他一声不吭,只是不停地擦拭着嘴角。那里明明都没有血了,他还是一直在用手背擦着。
我本能地感觉到袁泽刚才的触动不是因为我,我也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而是那个场景牵扯到他脑海中某个记忆的弦了,就像是此时此刻的袁泽,脱离了那身放荡不羁的外壳,就把自己铸造成了一个别人进不去的铜墙铁壁里!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说什么似乎都显得有些多余,索性就没吭声,陪着袁泽一起沉默着。后来,他的手机响了,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阵的呵斥声,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应一声“是”。
我知道能用这种口气跟袁泽说话,并且他还没有回击的肯定只有他的父亲袁震天了。我听到那头的电话已经挂断了,但是,袁泽却把手机放在耳旁好一会儿才拿下来。我突然又开始心疼他了,我觉得这是我最近新得的一种病,抽时间我得给自己配点药吃。
我也学着袁泽那样把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想起那次生日宴会结束的时候,杨子文在开车前说的关于周转资金的话,便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收购了铃兰?以个人的名义?”
袁泽一开始没有回答我,只是怔怔地看着窗外,隔了好半响才应了声,“嗯!”
见他有所反应了,我便继续追问道,“你这是打算正式罢演了?明目张胆地跳出来跟袁明宇对着干了?那真是演艺界的损失,郑莹莹也要损失一大笔出演费了吧?”
我本来想着能活跃下气氛的,就开了点小玩笑。不过,似乎没有见到什么成效,袁泽还是绷着那张脸。过了一会儿,又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许可,如果我说我最开始的想法,其实只是不想大家跟着我埋头干了半年的精力白费了,你会相信吗?”
我看着袁泽,很慎重地点了点头,“我相信!”
可是,我这么一说,袁泽却突然又笑了,恢复到一贯调笑的表情,“许可,你这随随便便就相信别人的毛病也要改改,我随口说说而已!我可没有你想象地那么高尚,如你上次所推测的那样,最开始我的目的就是想要揪出身边那些小鬼。但被袁明宇将了一军之后,我就是利用了名启的人力、财力和物力替自己做了嫁衣。”
“在‘慕’系列上市之前,我们做了充分的市场调查,我对它很有信心。而且,我最初的规划,它就是个成套的系列,并不仅限于内衣这一块。所以,我刚才跟媒体说的是‘名启’的收购,接下来如果市场反应如预期地好的话,名启一定会注资,‘慕’系列就会成为名启旗下名正言顺的品牌。”
“即便名启不注资,那也好,这一系列将成为属于打着我自己标签的产品。那么,它的成功也只能说明,当初袁明宇身为名启安城分公司的总经理,对于这一系列的竭力打压的行为,是身为一个领导者,有失判断力和决策力的。并且,在事发之后,袁明宇也没有立刻采取市场补救措施,只着眼于解决内部纠纷的这一行为,也定然让董事会不满的。”
我能感觉到袁泽在说这段话的时候,心里憋的那股气,不由地问了句,“你跟……袁明宇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啊?”
袁泽冷笑了一声,“我把我最重要的给了他,他怎么着也得付点利息!”
后来,我一直在揣测袁泽这个所谓的“最重要的”到底是指什么。但看他的表情也知道,我再问的话,他也一定不会告诉我的。
等车子到了楼下的时候,王浩也跟了过来。见他是要跟袁泽说些什么,我就先上去了。在逗弄大卫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刚才那个最后一个要出庭的证人是谁?为什么又会在最后的时刻不出现了呢?而且,我隐隐觉得这件事情跟袁泽有关!
第87章 先养着,看看水土服不服
想到这个问题,我就不禁想起在庭审现场的时候,袁明宇曾经拿着手机出去了。临走的时候,是看向袁泽那个方向的。那照着这个思路推测下去的话,应该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袁泽直接抓住了那个证人的什么软肋,另一种就是那个证人受控于袁明宇,而袁泽又抓住了他的把柄。
不然的话,我相信那个证人不可能在那么关键的时刻不能现身。所以,不论是哪种情况,袁泽对于这个证人的身份都应该是知情的。
我蹲在那里想的有些出神。连袁泽来到了我旁边都没有注意到,他直接用脚踢了踢我,“在想什么呢?重获自由的感觉有这么差吗?”
我瞪了袁泽一眼,伸手拍了拍被他用脚踢到的地方,从地上站起来之后。就直截了当地问道,“今天最后没有出现的那个证人是谁?是我认……”
我话还没有说完,袁泽突然就捧起我的脸吻了起来,吻地有些用力,也有些热切。给我的感觉像是一个孤独惯了的孩子,突然间感觉到很是喜悦。可是。他却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这种喜悦,也不知道该找谁去倾诉。
随着袁泽吻地越来越深入。我仿佛听到他内心深处的呐喊声:许可,我今天很快乐,我终于赢了袁明宇一次,你感受的到我的快乐了吗?
本来对于袁泽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还有些抵触的我,一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心就渐渐地软下来了。两只手不由地攀附在袁泽的后背上,给予他最轻柔的抚摸,像是在告诉他:嗯,我听到了,我知道,你今天很开心,很快乐,我感受的到!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抚摸。还是袁泽自己的调节,本来激烈的吻慢慢地温和下来。战场也被移动到唇瓣上,来回摩挲着,袁泽还凑到我的耳旁,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某个人曾经告诉我,如果你不想听到对方说的话,那么,封住她嘴的最好办法就是:吻她,再吻她,持续不断地吻她……今天突然发现,嗯,这办法的确挺好使的……唔……是不是……”
说着话,袁泽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吻势。我两怎么着也都是热血青年,纵使是大白天地,隔着不算厚的衣料蹭来蹭去的。再结合手上和嘴上的运动,难免不把身体里的星星之火蹭地都可以燎原了!
这欲火一焚身,袁泽就拉着我,一边吻着一边朝着主卧的方向倒退。可他一个不小心踢到了大卫,它就在那里嚎啕大叫地。这时候,袁泽正好把我外面的针织衫给脱下来了,我顺势就丢到大卫的脸上,“乖,你还小,下面的节目少儿不宜!”
跟着,就用脚把门给踢上了,在袁泽把手伸向我的后背之前,我率先抓住了他的手腕,很认真地问了句,“袁泽先生,请问这回你是清醒且自愿的不,别一觉醒来又说我对你来强的!”
袁泽嘴角噙着笑意,冲着我点了点头,“嗯,自愿入坑的!”
话音刚落,手上的动作就一点也不含糊了,我被袁泽给扒干净的时候,当即想到一个问题。那天,我都迷瞪成那个样子了,又穿着那么繁琐的礼服。要不是有眼前这厮的鼎力相助,我还能自力更生地把自己给扒地什么都不剩吗?
越想越觉得这罪名我背地忒冤了,就开始主动撩拨起袁泽来。但是撩地他急了的时候,又不肯给,到后来那厮是真的急了。一个翻身把我压倒在身下,两只手被高举过头顶,警告道,“许可,欲擒故纵稍微玩点还有情趣,玩多了就是主动找虐了。”
话音刚落,袁泽整个人就压了下来,鉴于上一次的我真的是稀里糊涂的,对整个过程一点印象都没有。所以,当两个人的肌肤紧贴,切实地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十指相扣的一刹那,我还是觉得很紧张。不由地闭上眼偏过头去,袁泽轻笑出声,埋首在我脖子那里说道,“许可,你上一次可不是这样表现的!”
我现在最怕别人跟我提及那件事,就死命地秉着,不停地告诫自己:许可,矜持,矜持,女人必须学会矜持!
袁泽不再跟我废话,只是不停地用身体的力量逼着我就范。我那浅显的道行最终还是经不住他的撩拨,双手勾着他的脖子,配合着他一起攀上高峰。
激情退却之后,袁泽在我旁边坐了起来,点了根烟。一边抽着,一边侧过头来看着我笑。我也忍不住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他,袁泽把烟从右手换到了左手,又把我捞到了他的怀里。
靠在那里,我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袁泽“砰砰砰”的心跳声。借着这颇好的氛围,我也壮着胆子抬手把袁泽的烟掐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我不喜欢卧室里有烟的气味,很呛人。”
我说的是事实,以前就因为这个问题,我还跟沈思妍闹过矛盾。我发现袁泽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表情稍稍愣了一下。我那时候还真担心他会不解风情地来一句,“许可,你以为你谁啊,管的太宽了点吧?”
幸好袁泽什么都没说,只是空下来的手一会儿捏捏我的脸,一会儿弹弹我的下巴。在我要发怒之前,先发制人地说道,“许可,我饿了,你起来做点吃的给我吃吧!”
我用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袁泽,“首先,我想说的是你抢了我的台词,这次是你自愿当老黄牛的,凭什么还让我给你喂食?其次,我想说的是,袁泽,你胆子忒大了!这年头,我还真没碰上几个主动要求让我做饭给他吃的人。用我妈的话说就是,吃饭店做的饭要钱,吃我做的饭,呵呵,要命!”
虽然我知道沈芸兰女士是拿她自己的大厨标准来衡量的,难免显得夸张了些。
其实,但我做菜的标准向来是:你有胆儿吃,我就有胆儿做!
袁泽先我一步穿好衣服出去了,临走前丢给我一句,“快点起来,你先做着,回头我再告诉你有什么好处拿!”
一听到“好处”两个字,我的两只眼睛就开始冒金光了。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手扯了袁泽的一件大t套在身上就赤着脚走出去了。经过大卫身边的时候,发现本来我盖在它头上的针织衫,已经被它坐在屁股底下了。
它用幽怨的眼神瞪视着我,好像在说我有异性没人性。我腆着笑脸,想要伸手去够我的针织衫,大卫却把头傲娇地撇了过去。我只好拍了拍它的头,“好了,既然你这么喜欢的话,送给你了!”
朝着厨房走去的时候,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知道是袁泽在洗澡。我便先把手洗了下,拉开冰箱看看有没有什么半成熟的东西,让我煮煮热热就可以了。
可是,冰箱里除了我也许吃过却叫不出来名字的花花绿绿的菜,就没什么正常小青年都热爱的垃圾食品。我直接怀疑袁泽的内心深处是不是住着一个得道高僧,时不时地就出来鞭笞他一下。
“你在找什么?”正当我跟冰箱深情凝视着的时候,袁泽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了。下半身裹了件浴袍,上半身光着,手上拿着个毛巾擦拭着头上的水。
眼前这情景让我想起来那次郑莹莹陪着我去找杨子文的时候,门一开,他也是这幅造型。不过,那时候郑莹莹一直用手捂着我的眼睛,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为我好,怕我看多了长针眼。后来我才想明白她那是占有欲作祟,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给看了去。
袁泽伸手从冰箱里掏了几样东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