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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太长你太难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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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他的目光似是把她看了个透彻,眼眸幽黑得像洪荒里的漩涡,非要将她卷进去才作罢。

    景心握着的手紧了紧,心脏收缩成了一团,她的视线轻巧地躲开又重新回到电视屏幕上:“那可就多了去了,我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喜欢用哪个牌子的化妆品你都不知道啊。”

    顾轻辞竟是轻轻笑了一声,不知为何,在景心听来是令她毛骨悚然的。顾轻辞温厚的手掌抚了抚景心的发顶,景心顺势撒娇似的挽住他的胳膊窝进他怀里去:“顾先生我今天晚上可以回家吗?”

    出她意料的,顾轻辞没问什么便答应了:“嗯。”

    

46。我不认识她

    第二日,景心原本是打算好好休息一天的,没想到却收到姜淮的邀请。

    “晚上七点我在晶悦酒店过生日,美丽的景心小姐肯不肯赏光啊?”

    景心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咬着手指半天才回过去一个好字。

    姜淮过生日,顾轻辞肯定也会去的,可是顾轻辞并没有告诉她摆明了他不愿带她一起,而她也并不想见他,自昨晚他那句意味深长的话之后她就莫名发怵。可是姜淮也是她的朋友,他都开口邀请她了,她又怎么能不去呢?

    景心烦躁地又倒回床上,过了半晌才重新振作起来似的起床洗漱换衣。

    夜晚悄悄来临。这座城市仿佛不会累般依旧星光熠熠。晶悦酒店灯火辉煌,豪车名酒,气派非凡。景心拢了拢头发,抬步向里走去。

    谈笑风生的宴会场在刹那凝固了一下,不知是谁带的头,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门口那一抹张扬的红色粘住。

    烈焰红色格外契合她白皙的皮肤,长发上什么装饰都没有,只是随意地披在脑后都别有一番风情,她眉目含笑,仿佛天生就只有这一种表情一般。

    只有顾轻辞知道,撕掉那张笑脸之后,她的嗔痴怨怒。

    景心一眼便看见了顾轻辞。他身姿挺阔地站在人群之中,就好像光源,人们都不自觉向他身边靠拢。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线,俊颜上看不出一丝喜怒。顾轻辞的目光淡淡掠过她,好像在她身上停了一下,又好像没有。

    这是她最常见的顾轻辞,深不可测。

    景心正欲抬步向摆放食物的长桌边走去,视线里却突然出现一个人,让她站定了脚步。

    卫诗语!

    再次见卫诗语,没想到她竟然变成了今天这幅样子。一向以端庄优雅的形象示人的她今天连衣服都好像没换,皱巴巴的,头发也是随便挽了个髻。脸上虽然铺了一层粉,但还是遮不住她的黑眼圈和要命的憔悴。也难怪,父亲一夜之间落马,从高高在上的市长千金变成只能租得起单间公寓的小平民,这种落差真真的让人不好受。

    卫诗语的突然到来让不远处的姜淮眼皮一跳,卫诗语不请自来准没什么好事。

    “顾轻辞!”一声撕心裂肺地叫喊让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两个主人公身上。

    景心躲在人群里默默看着这出好戏,她坏心地去看那个淡然惯了的顾轻辞会是什么反应,没想到他依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冷眼看着卫诗语发疯。

    “我做错了什么!我们家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对我们!顾轻辞你不是人!你到底有没有良心!错的人至始至终都是你!我们都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了你还包养情人你对得起我吗!”卫诗语吼着吼着索性连什么形象都不要了痛哭起来。

    卫诗语知道自己家遭遇的这一切都是顾轻辞造成的,她也很清楚自己扮可怜求他也不会有任何结果,还不如索性破罐子破摔,让舆论成为自己最有利的武器!

    顾轻辞不紧不慢地从桌边的餐盘上拿了一张纸巾丢给她。卫诗语扬起头抹了一把眼泪,顾轻辞的这个举动让她更添了一成底气,她的手直指向人群之中的某一处,厉声道:“你和她的关系你承认吗!”

    人们没想到这场闹剧中的另一个女主角也在场,都把带色的目光投向景心。

    “不知羞耻。”

    “长了一张狐媚子相!”

    “这种女人……”

    卫诗语不屈不挠地指着景心,非要顾轻辞给个答案似的。

    顾轻辞的眸子里渐渐结上一层寒冰,景心远远看着他,笑意也渐渐敛了。

    “我不认识她。”

    

47。趁我对你还有兴趣

    大厅里陷入片刻静默。

    卫诗语诡异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她猛然回身走向景心:“那就是这个女人在骗我挑拨我们的关系了!”卫诗语抓起一杯热咖啡就狠狠泼到了景心脸上。

    突如其来的的变故让所有都措手不及。姜淮看了一眼顾轻辞,站出来一把抓住了卫诗语的手腕,语气也冰冷了几分:“卫小姐,这是我的生日宴,你再这样闹就别怪我请你出去了!”

    “哈哈哈哈哈。”卫诗语发出一串几近癫狂的笑声,姜淮见状派来两个保安带卫诗语出去。只有景心知道,卫诗语是在嘲笑她。

    你看,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场小骚动过去,人们碍着顾轻辞的原因并不敢多做议论,再说顾轻辞也已经否认,他们更多一点相信是那个红裙子女人造谣上位,毕竟这样的事也不是一两次了。

    右脸上一片火辣,咖啡渍也已经弄脏了她的衣服。姜淮叹了声气,拍拍景心的肩:“去房间换身衣服吧,我让人送药给你去。”

    狭小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户里照进来的一盏月光让景心看清周遭。

    她蜷缩在墙角,靠在垂落的纱幔上,触目可及窗外的一片星光夜色。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景心没有回头,轻声道:“放桌子上就好了。”

    脚步声却一点点清晰。

    男人的身形笼罩在一片暗夜之中,月光衬得他的脸愈发清冷。

    “怎么不开灯。”

    “我还以为是来送药的服务生呢。”她答非所问。

    顾轻辞轻易地扳起她的脸,挤了药膏的手指在她脸颊上轻缓地揉着,温凉的触感却让她偏了偏头。

    “你在生气?”

    “生什么气?”她不解地问,又恍然大悟似的:“你是说刚才你说不认识我的事?那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有这个觉悟顾先生。就算你不否认,我也会否认的。”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一股倔强。

    顾轻辞伏身把药膏放进她手里,再直起身来,用一如既往的口吻说道:“站起来。”

    景心头一次和他杠上了,一动不动。

    黑暗里,顾轻辞的眼睛却依旧明亮,景心对上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得心颤,她偏过头去,却听到他幽幽道:“景翰,名噪一时的画家,但是前途大好的他却在最风光的时候选择了告别画坛,从此销声匿迹,所以鲜少有人知道他还有一个女儿。他女儿从小有先天性的疾病被送在乡下养病,等到她十八岁才被景翰接回来。”顾轻辞薄唇轻启。他每吐露一个字,景心的心脏便狠狠地缩一下。

    一番话落,她的手心里出了一层细密薄汗。景心不动声色地摩擦了下手掌,不无讥讽:“我一直知道顾先生权势滔天,本事更是大了去了,但是没想到连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您都能扒出来。”

    顾轻辞不理会她带刺的回击,继续道:“我的人查到景翰在隐退的那些年和顾家成有过来往,还有,你养病的那个地方恰好也是顾家成每年冬天都会去的修养地,哦对了我还听说那里的天然温泉一点也不输给日本。”

    景心绷着的心弦如被拉长的橡皮筋一样倏地弹回。

    原来他是以为她是顾家成派来的奸细。这就有趣了。

    她悠然地缓缓站了起来,仰头看着面前这个杀伐果决的男人。

    “我没听错吧,顾先生这是在怀疑我是你父亲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

    顾轻辞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第一,我爸爸的交往圈子不受我也不受任何人的管制,他有和任何一个人来往的权利。第二,你父亲顾家成,哪怕那个村子就巴掌点大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更别说会和他有什么牵扯了,至于他和我爸爸我就不知道了。毕竟十八岁之前我都在乡下养病。第三,顾先生,你别忘了,虽说是我先招惹上你的,但也是你说要包养我的。我们这种金主与情人的关系不是一直都保持得很和谐吗,干嘛非要强加那些复杂的东西进来呢。我对你和你父亲的恩恩怨怨一点兴趣都没有,感兴趣的,只有你啊。”

    顾轻辞没有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良久,他凑过来轻捏起她的下巴。他很喜欢这样对她,这个动作让她的头微微扬起,从他的角度看去,她的眼睛更加迷人。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趁我对你还有兴趣,有本事就尽快达成。”

    景心却是笑了。

    当然了,顾先生。

    

48。下意识地相信她

    顾轻辞放开她转身离去,他一走,景心攒得浑身的力气都如被放开的气球般泄了下去。

    跟这个千年狐狸打交道还真是稍不谨慎就要被他吃拆入腹。

    景心强打起精神将自己整理了一番,那边宴会正热闹,好像从不曾被刚才的事情影响一样。景心释然地笑了笑,她又有什么好被影响的呢。

    酒店的庭院里风景也独好,景心拢着胳膊正想走到不远处的木椅上坐下来休息,静谧的夜色里,“哧”得一声,一簇幽蓝色的火焰亮起。

    景心眯眼看了看,那人竟是姜淮。

    “寿星不在里面过生日怎么跑这吹风来了。”

    姜淮被人打扰也没有丝毫不悦,只是他也没有用平时那样腔调和景心侃。

    “你怎么在这?”姜淮跟着她坐了下来。

    “出来透透气。你心情不好?”景心问。

    “没有啊。只是想起了些事。心情不好的应该是你吧,我可没有被人泼咖啡。不过看你这样子貌似什么事都没有。怎么,顾轻辞的药膏这么管用?”姜淮暧昧着笑道。

    景心拢了拢头发:“哪有,是我心理素质好。”

    姜淮从旁边的圆桌上开了一听啤酒递给景心,自己也灌了一大口。

    “刚才的事,你别在意。”

    景心知道,他说的,是顾轻辞说不认识她的那件事。

    “其实也不能怪他,他只能这样选择,也许所有人都觉得他冷酷,无情,像个冷血动物,但没办法,他必须这样,这是他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如果他承认了就是着了卫诗语的道,三年,他走到这一步有多不容易谁都想象不到,所以哪怕是一步他都不能走错。”

    “他对成功还真是执着。”

    “嗯,他有着可怕的执着。”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你不会觉得他冷酷无情吗?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景心顿了顿,生生咽下那句“我也是这样的人。”她笑着捶了一下姜淮的肩头:“你还是他的好朋友嘛。”

    “那当然。”姜淮正色:“我们十二年的交情可不是吹的。”

    十二年。景心忽地心生出一种羡慕,陪她十二年的人,已经不能再陪她走过下一个十二年了。

    “只是你为什么会给我说这些?”景心问。

    “为什么不能?”姜淮擦了擦嘴角的泡沫反问。

    “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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