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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她大吼,瞬间涌起的蛮力将他推开,“我爸才不是那种人!他一直到死之前都还在追查真凶!”她爸爸是那么尽心尽力、那么努力坚持,到最后还赔上了命,风啸凭什么控诉他?!
“作戏当然得逼真一点。”他面无表情。
“你这个混蛋!不准你再毁谤我爸!”火辣辣一掌打偏他的脸。
他缓缓转回来,脸颊上的掌印渐渐清楚浮现,她狠狠地瞪他,他回以凝视,就在她又扬起手要挥下时,他钳制住她,右手像是抚摸又像是使劲扣在她的下颚,逼她仰头看他。
“不是毁谤,是我们查证之后得到的答案。”
“所以你们杀了他?!”她不得下做此猜测,紧握的双拳因为隐忍的力道太强烈而微微颤抖。
“帮规处置。”
司徒绾青不想在他面前哭的!可是眼泪完全不听使唤,一颗一颗背叛控制住外淌。
“左风啸,我恨你,我绝对不原谅你……我恨你……”
对,恨他吧,将他视为死敌吧,至于他所隐瞒的部分,只要他一个人承担就够了。
“那就再多恨一点吧。”风啸将她按压在床铺上,吻住她的唇。
司徒绾青当然不容许如此亲密的行为,她张嘴咬他,逼他退离她的唇,她牙关喀喀作响,还学着大白鲨咬合的狠劲在他面前逞凶,威胁着他敢再靠过来试试,她口下绝不留人!
他突然对着她露出笑靥,一点也不像会被她吓到退缩的懦夫。
他伸手触碰她的脸颊,晶莹的眼泪还悬挂在上头,沾湿他的指尖,她挪着脑袋要追咬他的手指,但他退得更快,让她看得到咬不到,只能沉狺。
然后,他摸着她的脖子,她低头要咬,已经完全脱离她的行凶范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一步步继续往下。
等到她察觉他的企图时,他的手掌已经停驻在她牛仔裤的扣子上。
“你要干什么?!”她呼吸一窒。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说话的同时,只动动两根手指,她裤头的扣子随即分开来,隐约露出粉色的碎花小裤。
司徒绾青满脸涨红,几乎就要沸腾起来。
她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他怎么能在她说恨他时还对她这样——她开始挣扎,不许他这么操弄她。
“你敢你就试看看!”司徒绾青吼他,想借着加大的音量来吓阻他,但是声音立刻荒腔走板:“不准你动我的牛仔裤——”她尖叫,挺腰就要爬起来,却马上又被压回长腿底下。
“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不记得!”
他不介意提醒她,“今天是我生日。”
她记得!她在好几十天前就不断思考要怎样替他庆生,她错过他好多个生日,想在这一次补偿回来,结果在他生日前夕竟然让她知道了真相,她哪还有心要替他过什么狗屁烂生日!
“你生日关我屁事!”都撕破脸了还敢向她讨生日礼物吗?!送他一桶汽油和一枝番仔火啦!
“你特别来这一趟不就是为了替我庆生?”他用唇磨蹭她的短发及耳廓。
“去你妈的啦!”她明明是来扁他逼问出真相!
她满口脏话,他微笑以对,拉下她的牛仔裤拉链,换她慌了——“左风啸!你没有听到我说我恨你吗?!你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还满脑子只想着——”
“我听得够清楚了,你恨我嘛,还需要补充些其它的吗?”
“我恨死你了!”
“好,听见了。”他颔首接下她的攻击,笑容不变,唯一改变的是他原先搁在她裤头的手——它离开她身上,改挪到他自己的衬衫扣子上,一颗一颗解开它们。
衬衫底下的麦色肌肤强壮有力,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有致的厚实胸膛,以及盘踞在他半片肩臂的鲜艳刺青,那是她从未见过的风啸;她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十来岁出头的青涩小男孩,这一刻她强烈的意识到,他已经不再是个男孩,而是道道地地的男人……他缓缓剥光自己,并将主意打到她身上,可惜他似乎耐心用罄,一点也不肯温柔对待她的衣服,直接撩高它,露出她底下的棉质内衣。
他沉沉在笑,“你这个生日礼物,我应该会非常喜欢。”
他的嗓音好沉好低好有魅力,非常非常的温柔——如果他拆礼物的动作也这么温柔就好!司徒绾青扭动挣扎得像条遭受攻击的小虫,为求自保,不断手脚并用地反抗敌人,但是舞动的双手被人强扣在头顶,失去反击能力,踢蹬的双脚几乎成了变相辅助他方便脱掉她下身裤子的帮凶,司徒绾青吓得快哭出来了,无计可施地红了眼眶。
“不要这样——”看见自己在他面前逐渐赤裸,她慌了手脚。
“青青,别怕,你不应该怕我的,你对我是那么熟悉,不是吗?”
“孬种才会怕你!”她大声在喊,声音却破破碎碎。
“哦?那你就别抖成这样呀。”像布丁一样,越抖越美味。
他低头吻掉她的哽咽,她忘了还有亮牙咬他这个必杀绝招,只能慌张地转头避开,却逃不过他的速度,小嘴被他噙住,她学耍自闭的蚌壳不肯张嘴,无论他多温柔哄骗、多努力叩关也不松开唇瓣。
“开口阻止我,否则我就视同你默许。”风啸没用强迫的手段,贴着她软嫩的唇,边细啄边说道。
开口?!在你舌头就停在我唇间,只要我一张开嘴,你绝对会无耻下流的立刻窜进来的时候?!你当我司徒绾青不长脑的吗?!司徒绾青恶狠狠瞪他。
她才不会让他顺心如意咧!
司徒绾青瞪大双眼,看见他贴近的笑意及……恶意!
她隐忍着,绝不在这种时候妥协,就算、就算他的手已经沿着她的大腿滑上来,带着薄茧的手指挑逗地在她身上放火,她还是坚决死抿着嘴巴,用那双骨碌碌的黑眸用力瞪他。
“原来是这样呀……是我太迟钝了,我怎么会不懂你的意思呢?对不起,青青。”风啸脸上的表情先是恍然大悟,紧接着却变得好抱歉,转变之快,让司徒绾青傻眼。
对、对不起什么?他在道什么歉?司徒绾青一头雾水。
“我竟然没弄懂你的邀请,是我不好,该罚。”他眸子深沉,眼里不怀好意的笑几乎要满满溢出来,在她纤腿游栘的大掌贪婪享受她细腻肤质的触感。
什、什么意思?!
在司徒绾青弄懂之前,冷息一抽,她难堪地收紧了身子,腿间蓦然窜进的长指带来疼痛,逼出她眼里打转的泪,让她无法呼吸,她想摆脱他,却只是让他的攻击变得更绵密及无止无荆他、他、他竟然……司徒绾青想要喝止他,不允许他侵犯那么私密的禁地,却不知道如何抵抗他,她心里又急又慌又怕又羞,全在花样的俏颜上化为无助的混乱。
“不……”她咬着唇,差点忘了他的唇还等在她嘴边,等着她宣告弃守,她倔强地锁住所有声音,就是不肯求饶。
他轻啃她的嘴角,舌尖刷过她咬得死白的唇,仍在与她进行拉锯战,徘徊在她唇外,等待她允准他深吻她,而探访温暖花径的长指并没有仁慈地放慢动作,迫使她学着准备好自己,准备好要长大。
司徒绾青想大吼着要他住手,要他离开她,像以前每次吵嘴一样劈哩啪啦轰得他自觉无趣转身走开,可是她不敢开口,不只是害怕被他吞噬,更是因为喉头有什么东西像要冲喊出来,仿佛只要她一放弃,接下来就只能面临惨败。
她不要这样……
司徒绾青试图逃离,她必须……必须先挣脱那只钳制她双手的大掌,这样才有本钱狠狠朝他脸上狂挥一拳,将他脸上的笑容打碎,也才有办法扭断他现在在她腿间兴风作浪的另一只手……察觉她的意图,风啸对于她的单细胞计划觉得有趣,他并不需要用暴力来让她屈服,他甚至主动松开钉握住她双腕的大手,方便她施行任何她想做的反抗,也方便他……将那只手拿来进行其它更火热的引诱。
司徒绾青没料到他会轻易放开她,她的双手还傻愣愣地搁在自己的脑袋上方,来不及收回来充当武器开扁,风啸的手却已经探进内衣,握住她一边小巧胸脯,完整地包覆住,掌握她的卜通心跳。
“恨我还不够,你必须牢牢将我刻在骨髓里;你必须满脑子都想着我,就像我一样——你一定无法想象,我有多思念你。”
司徒绾青忘了要挥拳,这一刻,她只记得要哭泣。
说谎!他在说谎!
他根本就没有思念过她,没有!只有她一个人傻傻的在想他,只有她一个人呆呆的这么难受。
他才是那个无法想象她有多思念他的人……他把她要说的话抢走了,呜,把她要指控他的话用掉了,卑鄙!卑鄙!卑鄙!
他接近她根本不是因为他想她,他是带着目的的!他不是单纯想见她,否则他就不会这么多年对她不闻不问,却在此时此刻才跳出来,骗她说他好思念她,骗她再一次爱上他。
结果呢?
他和他父亲以帮规处置了她爸爸,还污蔑她爸爸莫须有的罪名——他到底还要对她说多少个谎言才肯善罢甘休?!
“唔……”她转开火红的小脸,无法忍受自己的身子正响应着他的侵略,汗珠渗出她的鼻尖,闷闷呻吟着,听起来像暧昧的呜咽。
“你已经为我准备好了。”
不要说这种让她无法回嘴的下流话!司徒绾青在心里吼吠,他的得意只是更彰显她的无能。
她终于忍无可忍,“你快停下来——”
她开了口,也被封了嘴,在她唇问等待许久的火舌终于得到最好的时机进占她的甜美芬芳,享受他耐心十足所能得到的奖赏,不过他的“奖赏”似乎无法乖乖接受自己即将面对的下唱—她咬破了他的唇,而且是咬着不放,让风啸即使吃疼也无法逃开,以此为报复。
“我喜欢你有反应,这样才不会让我觉得自己在摧残幼苗。”他不急着从她的牙关里挣脱,反而将此当成她的热情响应,不过她太专注在阻止他舌间攻势,似乎忘了她的危机并不仅止于此。
风啸拉近两人的距离,结实大腿贴着她柔软的肌肤,她颤了颤,咬住他的唇无意识地更施了力道,紧缩的喉间吞咽着分泌过多的慌乱唾液。
“青青,你要不要抱住我?”他建议她——善用那两只漂亮的藕臂,别让它们闲着搁在枕头上方发慌,太暴殄天物了。
“不要!”她咬得切齿,回答得含糊。
“真可惜,我一直在想,当我们做爱高潮时,你的手臂紧紧抱住我的感觉,我一点也不介意你在我背上留下几条爪痕。”他不只一次在脑子里演绎过他会如何如何剥光她、如何如何尽情占有她、如何如何淋漓尽致享受她的可爱甜蜜及销魂身子。
他原先并不打算在她还如此年轻时教会她品尝成人的情欲,他还有自信在几年之内把持住自己,等待她长大,但是……他知道从今天起,她会用尽心力来恨他,他必须要忍受的是她拋来的对抗及仇视,那并不好受。
男人之所以坚强,是因为有想要守护的东西,而她,就是他要守护的人,不计任何代价,即使被她深深恨着。
他会咬牙橕过未来她所回击的仇恨重拳,而现在——就让他在她身上汲取勇气,让他足以抵抗即将到来的寒冷黑暗期。
“你——”她已经窜红的两颊更是烧得炙热,不敢相信从他嘴里听到了什么……不,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的恶劣,他会说出这么无耻的句子,她一点也不惊讶!
“我一直在想,当你变成我的,我的心,是不是就能平静一点,不要再把你悬得这么重要,是不是就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