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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眼睛一蹬,“好好的画你的妆,不许说话。”
荆喜急了,这是几个意思啊!当时说不让上春晚了,连说都不说一声,就把人给放假了,如今需要了,还是连个招呼都没有,像块砖头似的,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了!
不好意思,姐还是有点小暴脾气的,荆喜“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把围裙往地下一扔,扭头就往外走,旁边的人是拉也拉不住。
“停下!”团长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厉害,“你是我们团的职工,就必须遵守团里的安排。”
荆喜的脚步一顿,转了方向,走了回来!
“唉!这就对了!只要你能够万事以团里的事情为先,就是一个好演员。”团长一阵轻松,夸了荆喜一句。
“团长,我也很想站上春晚的舞台,不巧的是,我前两天和人打架,扭了一下脚,真的是没办法跳了!”荆喜直视着团长,态度极其的真诚,“您不信的话,可以问问梅疏影,和我打架的人她也认识的。”(未完待续。)
☆、198想跳就跳吧(一更求月票)
梅疏影听到荆喜说的前半句的话,眼里闪过一抹喜色。
荆喜的手指向她的时候,她嘴角浅浅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团长还以为是荆喜找的借口,看到梅疏影的反应,就有点半信半疑了,“梅疏影,荆喜说的事情你知道?”
梅疏影刚想摇头,就听荆喜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她不由自主的变成了点头。
李兆毅第二天就给她打电话了,说已经找人收拾了荆喜一顿,还让她掏点辛苦费给帮忙的兄弟。
梅疏影当然不愿意了,明明就是为李兆毅为了出口恶气,凭什么要她掏腰包。
梅疏影在李兆毅的怒骂声中挂了电话,当她看到荆喜活蹦乱跳的在剧团出现,快气炸了肺,咬牙切齿的诅咒着李兆毅。
这会儿听说荆喜的脚受伤了,不由的暗暗窃喜,脸上却露出了担忧的表情。
“怎么搞得,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跟人打架呢?”团长臭着脸,她这会儿也不看楚琳的面子了,眼看着演出的时间就要到了,她这会儿已经是火烧眉毛了,“是不是你俩打架了?”
团长看了看荆喜,又看了看梅疏影,突然问道。
“不是!”荆喜和梅疏影难得一见的默契,同时摇了摇头。
团长头疼的懒得理她俩的官司,拉了荆喜过来却没什么用处,就生气的摆手,让荆喜赶紧离开后台。
荆喜赶紧往前面跑,她还惦记着马上就要开演的小品呢!
张子哲突然冒出来,荆喜吓得直往后退,“子哲!你这样突然跑出来会吓死人的!”
话说了一半,张子哲高大的身影一下子搂住了她,把她紧紧的逼到了墙角,“为什么要撒谎!”
荆喜捂着撞疼的后脑勺,生气的推他,“干什么啊!”
“为什么要撒谎!”张子哲又问了一句,垂下的脑袋离荆喜更近了,荆喜都能够感觉到他炽热儿愤怒的气息喷在了脸上。
“你就那么讨厌我,不愿意做我的搭档!”
“不是的!”荆喜诧异的摇头,她根本就没有这样想过好吧!
她只是不愿意做梅疏影的替补而已,不过,她很好奇,梅疏影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会舍得放弃这样千载难逢的演出机会。
“那个,梅疏影是怎么了?”
“她……”张子哲不悦的皱了皱眉,“好像是吃坏肚子了!”
她就知道,如果团长仅仅是不满意梅疏影的舞蹈,早就该提出换人了,那会儿等到这会儿。
不过,梅疏影怎么会犯这么可笑的错误,想到一个好好的娇媚佳人捂着肚子的样子,荆喜突然觉得“梁祝”绝美的画面破碎了。
“回去!”
“回哪儿?”荆喜抬头看着张子哲的眼睛,疑惑的问他。
“做我的搭档,我们一起上台演出!”
张子哲的话简短明了,荆喜却觉得信息量好大,她有点转不过弯了。
“我的脚……”
“你的脚根本没事!”张子哲不由分说的打断了她的解释,一只手撑着墙,另一只手递到了荆喜的面前,紧紧的抿着嘴唇,眼神专注充满了期待。
“你俩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等了半天没等到人的本杰明,起身往后台找人,在后台演员化妆室的门口遇到了荆喜。
本杰明似乎没有看到荆喜和张子哲亲密的动作,笑意融融的走近了,眼神清亮温和。
荆喜趁着张子哲因为本杰明出现而分神的空隙,从他的腋下钻了出来,跑到了本杰明的身边。
“原来是这么回事!”本杰明听完荆喜的解释后,温柔的笑了笑,“你不喜欢的话就不演了,我们出去看表演吧!”
“嗯!”荆喜乖乖的点头,和张子哲说了一声“走了!”
就被本杰明牵着手往回走了,她暗暗的回头,看到张子哲靠在墙壁上一动不动,大半个身子都掩在了暗影之中,面色默然。
转眼,荆喜就走出了黑暗和安静的地方,到了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观众席。
台上的小品正好开演,台下的人笑得一脸的欢乐,荆喜坐在那里,没有了一点心思,脑海里都是张子哲落寞失意的身影。
荆喜想着想着,就有点坐不住了。
本杰明悄悄的靠近了她的耳朵,小声的说,“不放心的话,你就去吧!我也想看你出现在这个舞台上!”
荆喜面颊红滟滟的,说不出来有多好看,咧着嘴,在本杰明的背后蹭了蹭,引起旁边的人一阵轻笑。
“好可爱的一对!”
荆喜眼睛弯成的一轮新月,笑盈盈的走了。
走进后台,荆喜看到张子哲依然站在原地,不曾离开。
“今天就要摆脱你多照顾我了!”荆喜的两只手背在身后,手指互相勾着,嘴角带些浅浅的笑意。
一句话,让张子哲觉得自己似乎突然从冰天雪地落入了温泉之中,身体由内到外都被柔柔的,暖暖的感觉包裹着,他的眼睛开心闪闪发亮,像黑夜里的夜明珠一般夺目。
张子哲拉着荆喜的手,几乎用的是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了化妆室,团长的面前。
当团长听到张子哲兴奋的说荆喜愿意演出祝英台的角色时,脸上露出一副蛋疼的表情,憋着劲想问什么,又因为时间不够,只好继续憋着,郁闷的让化妆师赶紧的给荆喜上妆。
荆喜的底子很好,不需要什么修饰遮暇,只要给眉目嘴唇加重色彩就够了。
化好妆,换了演出服装,时间刚刚好到了芭蕾舞“梁祝”的演出。
传统的剧目,却是以一种全新的方式演绎,缠绵悱恻的音乐,惊艳的演出,震惊了所有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大家都屏息静气的欣赏。
荆喜和张子哲没有过一次排练过,张子哲的风格也和本杰明的不同,热烈而奔放。
化蝶之后,梁山伯被世俗所压抑的爱恋宛若火山爆发,汹涌澎湃,用他所有的热情拥抱着祝英台。
祝英台温柔如水,眷恋依依。
舞台上的荆喜轻盈地像一片羽毛,落地时悄无声息,飞起若风中的柳絮,高超的技巧令人惊叹,每个动作都像是在花间起舞,让人不由的忘记了这是在舞台上,鼻尖似乎闻到了阵阵的花香。
梅疏影站在后台阴影中,那里是舞台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神情落寞沮丧,隐隐约约还透着一些仇恨,让她秀气的脸上被阴影扭曲的狰狞可怕。(未完待续。)
☆、199这些都归我了(二更求月票)
荆喜和张子哲下了舞台,一走进化妆间,立刻就被迎面而来的迎接她的是化妆室里掌声和欢乐的恭喜声淹没了。
团长自从荆喜和张子哲登上舞台,心就一直悬在半空中,她选了荆喜作为替补,是在存了一定的赌博心思,每次的演出,每个芭蕾舞蹈动作都要经过无数次的练习,芭蕾舞是一个追求完美到极致的艺术,如果没有做到最好,那么所有的努力都是毫无意义的。
荆喜和张子哲有没有默契,能不能顺利的完成演出,团长的心里一点底也没有,她只能安慰自己,凭着两人的芭蕾舞水平,再不济也能保证不出错吧!
似乎等了一个世纪的漫长,她终于听到了前面传来了热烈的掌声,终于,顺利的结束了。
站在欢呼的人群中,看着被众人围在中间的两个孩子,团长的心里充满了喜悦。
果然是值得期待的孩子啊!
瑞雪兆丰年!
第二天,就看到窗户上和院子里落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大年初一头一天,小的给老的来拜年,家家户户都起的很早,大多数人天还没亮,就起来放了鞭炮,似乎是谁家鞭炮放的越早,谁家来年的好事就越多。
荆喜被连绵不绝,放的震天响的鞭炮声早早的给炸醒了。
连着打了几个哈欠,荆喜才揉着睁不开的眼睛,钻出温暖的被窝,穿好衣服,洗脸刷牙。
荆喜正坐在梳妆台前面往脸上和手上擦润肤露时,本杰明敲门,嘴里哈着白气就进来了。
“今天外面冷吗?”荆喜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往外面看了看,窗户上结了各色各样的冰花。
“还行!”本杰明熟捻的拿起梳子,一下一下的帮荆喜梳起了头发,“你的头发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了!”
尽管已经帮荆喜梳过无数次的头发的,本杰明还是会忍不住为荆喜乌黑如缎的长发着迷失神!
“一大早的嘴巴就这么甜,不是想让我给你包个大红包吧!”荆喜微微的侧头,抿着嘴,看着本杰明笑。
本杰明忙拱手作揖,憨态可掬,“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荆喜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容如那夏日之阳映在他的眼帘里,晃花了他的眼。
“给你五毛钱红包!”荆喜调皮的拍了一下本杰明生摊开的手,酒窝吃的变得更加的深了。
本杰明顺势握住了荆喜的小手,脸上露出的笑容,不是那温柔如如春风般的浅笑,而是从心底里涌动着的喜悦,关也关不住地溢了出来,让他的脸庞闪闪发光……
大年初一,是小辈们去给长辈拜年,日子,吃过早饭,给姥姥,爸爸妈妈拜过年后,荆喜和本杰明就出门给人拜年去了。
第一家,去的是楚琳老师家。
楚琳老师家里热闹非凡,屋里坐满了来拜年的学生和她的朋友,几乎全都是荆喜认识的。
荆喜进屋,光是和大家说拜年的吉祥话都用了好几分钟,除了不认识的,自然还有高兴见到她,和讨厌见到她的两种人。
梅疏影就是属于讨厌荆喜的一群人。
“趁人之危!”荆喜听到有人嘀咕了一句,她眼睛都没眨一下,恍若未闻,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和迎上来的人寒暄问好。
“有些人就是小人,做了损人利己的事情,连头都不敢露了。”刚才说话的人又怪声怪气的补了一句,这次的声音高了许多,周围很多人都听见了,不由的都把视线放在了荆喜的身上。
荆喜的神色平静,一点波动未见,还在和面前的人说着话,顺便也给不认识本杰明的人做了介绍。
那个针对荆喜说话的女孩,身材极瘦,两个颧骨高高的耸起,薄唇单眼皮,三番两次的话都被荆喜无视了,正气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穿着鹅黄色高领麻花毛衣的梅疏影就坐在她的旁边,低着头,小声的说她,“娟娟,别再瞎喊了,这么多的人,你这样也太粗俗了!”
语气里虽然有嫌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