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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于函忽然看到她短袖里的手臂上有一个鲜红的红点,不由又惊又喜。忙又抓住她的手,喜道:“我就知道媒体的报告不实,你与原子庆是清白的,对吗?”她手臂上的红点不就是当初甄选时被点上的守宫纱吗?
他就这么相信她?有一刻的疑惑,但一想到当初他是怎么对待她的,不由又恢复冷若洋霜的样子。冷冷地抽回手,冀多臻面无表情地说:“这也不关你的事。”
“多臻,多臻,你听我把话说完………………”身后传来方于函急切的声音。
冀多臻忽过头来,冷淡地说:“方先生,我与你恐怕没有熟悉到叫我的名字的地步吧。请叫我冀多臻或是冀小姐,谢谢!”说完转身而去。
方于函心里急切加失落,正想追出去,忽然看到从另一处走来的原子庆时,不由心虚,但香港就这么点大,大家又都是商界人士,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强笑着与他打招呼。
“午安!原先生,你也来这里用饭?”原子庆非常怪异,他不喜欢别人叫他总经理这样的称呼,所以商场里的人都叫他原先生。
原子庆扬起邪气的笑容,“是呀,好巧,方总,你也来吃饭。只是格丽玛离这里那么远,我看见方总都要转到这里来吃饭,所以也跟着来了。”意思就是他与冀多臻的话他都听到了。
方于函脸色一变,有些心虚和狼狈,只好打哈哈说:“那原先生就先用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说着准备离开。
“后会有期!”原子庆懒懒地说,忽然叫住正准备抬腿的方于函:“对了,方总,我的秘书承蒙你错爱,还真是我的荣幸。”
方于函停下脚步,既然他都把话挑明了,他也不客气。“原先生,我想向你讨个人情!”
“请说!”
“我想要你的秘书冀多臻!”
原子庆心里一把怒火冲起,差点想烧死他,但还是忍住了。淡笑:“这恐怕不是我能决定的。你去找冀秘书去吧。!”看到刚才冀多臻毫不犹豫地拒绝方于函,他心里很是高兴,但还有更多的担心,害怕他会从此对她死灯烂缠那可就麻烦了。
“只要原先生肯割爱,冀多臻的事不用你操心。”他对冀多臻势在必得。
双眼一眯,发出危险的信号,原子庆冷冷地说:“就算我肯割爱,但你想想把人家伤的这么深,冀秘书还会跟在你身边吗?”方于函脸色以苍白,原子庆又冷哼一声:“除非那人是傻子,要么就是呆子。”
“这,这你管不着,我和她之间的事,你这外人管不着。”他说中了他的痛处,方于函脸色突变。
“我当然管不着,不过,身为我公司的人,我这个做上司的,当然要过问了,毕竟冀秘书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尤其是她美丽的身体!”他故作暖昧的朝他挤挤眼。
方于函脸色大变,双眼变得血红,大叫道:“你,你说什么,你与她,已经,已经…………”
“大家都是过来人,方总,后面的话不用我多说了吧。”原子庆得意一笑,虽然这样做有失男人的风度,但为了留住冀多臻,也会了打消方于函的妄想,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你………………”方于函气得语无论次,心里又嫉又妒,脸口酸得要命,最后朝他吼道:“多臻是我的,我一定要得到她!”咦,不对,她手臂上的那个红点,他看得清清楚楚,她应该没有与这家伙上床上是。
这人还真是讨厌!原子庆双眼喷火,冷冷讽笑:“好马不吃回头草,既然把人家甩了,再回头吃就不付合方总的个性了。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亏方总还是香港有名的女性杀人呢。连我都要笑话方总了。”
“我,我………………”方于函脸色涨红。
原子庆又加一句:“还有,刚才我听到冀秘书说过,请你以后叫她的名字或是叫冀小姐。方总如果忘了,容我再提醒一次!”说完大步离去。丢下方于函在一旁气得干瞪眼。但又无可耐何。
从饭店里出来,虽然肚子饿得慌,但心情却无比愉悦。原子庆干脆叫饭店打包给他,提着饭菜神情愉悦地回到公司后,原以为会看到他敬业又可爱的美丽秘书会坐在坐位上等着他,然后对他甜甜一笑:“总经理,我泡了香茗,你要不要来一杯?”然后他就可以找到感谢她的理由,再给她加薪,免得万一哪天她被方于函的高薪给诱惑去了。
只是,只是,当他从电梯里走出时,走到冀多臻的办公室,空空如也,没人!他有些奇怪,人呢?到哪了?去卫生间?应该是吧。他稍稍把心放宽了,来到离秘书室不远的休息室,打开盒子吃起午餐起来。嗯,这家新开的饭店的味道还真不错。不到半刻他就吃了将近一半,只是为何冀多臻怎么还没有出来?
向刚刚吃饭回来的萧枫红问:“冀秘书呢?你看到她了吗?”
愣了下,萧枫红回答:“不知道!”
原子庆忽然没了胃口,这女人不回公司去了哪里。上班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以他这两个月来对她的了解,她是会为了那三千元的全勤奖是不会迟到一分钟的,现在怎么还没人影?
第十八章愤怒(一)
冀多臻去了哪里呢?
刚走出饭店,正准备进公司,但没想到从斜里杀出一个程咬金硬是堵住了她的去路。
“多臻!”一个男声在她头顶上响起,冀多臻抬头,又是那个变态恶魔!立刻撒腿就朝公司里跑去。但对方之所以被称之为恶魔自有他恶魔的本事,所以她还没迈出一步,已被对方紧紧抓住了。然后托到一处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里。
冀多臻又惊又怒,对他又捶又打,口中叫道:“左腾俊一,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左腾俊一冷笑,好似听了什么笑话似的。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淤青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显眼。看着他脸上的伤,冀多臻想笑,又不敢笑。左腾俊一发现了她的目光,不由咬牙切齿,怒道:“你干的好事,你还敢问我要干什么?”
冀多臻努力挣开他的铁手,但途劳无功,不由又急又气,“谁叫你要对我无礼,活该!”她是正当防卫,怨不得她。
左腾俊一显然不满她的说辞,狠狠地摇着她的肩说:“说,为什么见了我要逃?”他又不是洪水猛兽。
“如果你碰上一个专门以整人为乐的变态恶魔的话,相信你比我还逃得快!”她又不是傻子。
左腾俊一脸上升起怒气,然后双眼眯起,直直地盯在她眼底深处:“真的只是怕我会整你?”
不敢看他的眼,她别开头,哼道:“我才不是怕你,我只是讨厌你,恨不得离你远远的。”
“为什么要讨厌我?”肩上的双掌陡然用力,冀多臻皱眉,又恨恨地说:“不错,我讨厌你,讨厌你。你是我这辈子最恨最讨厌的人。”她真的不想再见到他。
肩上的压力立刻消失,左腾俊一颓然放下双手,眼神黯然。冀多臻心里不是滋味,她的话对他的打击很大吗?不一会儿,左腾俊一又抬起头来,恢复他恶魔本色,冷笑:“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我就让你讨厌个够!”说着双唇已朝她的嘴唇压了下来。
冀多臻大惊失色,忙一把推开他,惊怒交加:“色狼,怎么你们这些男人都这么色。”原子庆是一例,这人也是一例。
“色狼?”左腾俊一喃喃地重复,忽然俊脸扭曲,恶狠狠地说:“你还被其他男人吻过?”
有丝心虚,还有更多的愤怒,冀多臻怒道:“关你什么事?”
“果然如此!”不知是怒,还是嫉妒,不由想到她娇媚地躺在陌生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不由心脏抽紧,胃也跟着一阵抽痛。令他一下子失去理智般狠狠地抓着她,双唇不顾一切地朝她压下。冀多臻不防他会这样侵犯自己,立刻挣扎,但哪敌得过他的力气,只好用牙齿咬他,但被他用手紧紧捏住下巴,她痛得惊呼出声,不得不张嘴以减轻痛楚,但他却不放过她,又狠狠吻上她的红唇。身子也跟着被紧紧搂紧,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正当她以为会被人吻得缺氧滞息而昏迷时,身上的压力骤失,让她半天才回过神来。双眼迷茫愤恨地望着他,一时这间忘了反抗。左腾俊一神色冷凝地瞪着不远处的角落,脸上闪过复杂的光茫,然后忽然得意一笑,轻轻抬起不知是羞还是怒脸色通红的冀多臻纤巧的下巴,不怀好意地笑道,大声说:“那个睡了你的男人是不是原子庆?”
又惊又怒,冀多臻很想给他一巴掌,“你无耻!”
“我无耻?”左腾俊一冷笑:“以你现在的收入能买得起那么名贵的衣服首饰吗?而且原子庆又是公认的花花公子,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男人能这么大方的供你。”
“你,你,你含血喷人!”冀多臻气红了脸。扬手给他一个巴掌,但被他握住手腕。左腾俊一脸色铁青,冷笑连连:“怎么,被我说中了吧,所以恼羞成怒了。” 说完还恶意朝她挤挤眼。今天报纸上全是她与原子庆的事,本来他还不相信,但人家照片都刊登上了,让他不信也得信。当下怒火高涨,想也不想就跑到她公司门口准备去找她问清楚。但公司门口聚了那多的记者,让他不得不等在这个角落里等着她。
冀多臻气得粉脸通红,被人误会的滋味让她好想哭。不由赌气地吼道:“不错,是又怎样,你是我的什么人,管我那么多事做什么?”
“你果然是这样的女人,你让我也失望!”左腾俊一痛心疾首。冀多臻冷笑:“你有什么好失望的?我本来变是这样的女人,碍着你了吗?”
“你……………我听说当初你就决定去T大读书,为何还要骗我,骗我父母,还从他们手里骗走了一千万!”
冀多臻气得要命,好似被人当众掴了一耳光的难受。“谁是谁非,我不想再提。不过,我对于收到那一千万并不觉得可耻。”她是让他们以公司的名义捐献给孤儿院的,对双方都有好处。
“你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拜金女!”左腾俊一又气又怒,还有更多的痛心。她居然是一个十足十的拜金女。
眼里一阵酸楚,一种屈辱加难受涌上心头。朝他吼道:“我拜金又怎么了,碍着你了?你是以为你是谁啊,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而我只是一个没人要的孤儿,我不………………”声音陡地梗住,那句“我不爱钱还能爱什么”的话差点脱口而出。“我爱钱又有什么错。难道只许你们爱钱,就不许我们穷人爱钱吗?这天下还有没有天理?”
眼神闪了闪,左腾俊一沉默半晌,脸色变幻不定,沉声说:“我不介意你爱钱。但是绝不能容忍你这为钱出卖自己的身体………………”
冀多臻羞愤难当,甩手掴了他一巴掌,冷冷地说:“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出卖自己的身体了?你不要含血喷人!就算是,也是被你们逼的。再说,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以后给我滚得远远的,我不想再见到你!”说完愤然转身,大步离去。
“你不要走!”左腾俊一上前拉住她,脸色骇然,急切地说:“你当真没有出卖过自己?”
一阵羞侮和难堪填满全身,冀多臻咬牙忍着眼里的泪水和鼻间的酸意,跑着进了公司。身后的左腾俊一又是懊悔,又是急切,但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冀多臻强忍着泪水一路小跑回到秘书办公室,然后拐进洗手间,见里面没人,忙关上门,落了锁,才“汪”地大哭了起来,那个该死的混球,居然这么污蔑她,她好生气,还有更多的心痛和无耐心酸。她承认她是拜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