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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李时爱才颤抖着收好吊坠:“谢谢,你是不想我再打扰你,是吗?”
“时爱……”
他一出口,李时爱突然间不想听了。迅速的转移了话题:“你是因为嫌弃我,害怕了,是不是,因为我生病了。”看看裴若闲望着自己复杂的眼神,她咬了咬水润的嫩唇:“我爱你,不要让我到最后都不清楚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
“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也快疯了。”猛地离开沙发,裴若闲再也忍受不了的极速来到她面前,他用手轻搂着她的腰身,薄唇靠近她的耳旁,轻不可言的吐出了这句话。
这让她战栗了一下。
裴若闲根本无法忍受看着她,还来伤害她,他的情绪在一瞬间蹦到极点,所以怒火乖张了起来,他失控了,他想要离开李时爱,却失控了。
“裴若闲。”
李时爱握着他的手:“我知道你很痛苦,我知道你想要脱离这一切,如果你脱离就脱离吧,我不会怪你的,真的,任何人遇到这些事都会不知所措的。”
天知道,她要花费多大的努力,多大的精力,才能让这一切恢复平静,让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去让这个男人离开。
她舍不得,也不想,可是现实是无奈的,或许她和裴若闲之间的爱情只是她以为的深刻,她以为裴若闲知道了她的病之后会痛不欲生,没想到,他只是想着要离开,他只是想要让自由,想要不去承担这些后果。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分开,不放他自由呢。
“对不起,时爱……”裴若闲低着头,放手是可以让她治疗的最佳方法,也是唯一的方法。
他宁愿一辈子活在欺骗和痛苦里,也不要她失去什么。
对于裴若闲来说,李时爱就是他的全部,他必须狠下心。
当他抓着的手慢慢的脱离他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溃不成军。
看着那虚弱的身影在自己的面前越走越远,他终于忍不住对着屋子里喊了一句:“林叔,送时爱小姐离开,谢谢。”
他连送自己都不愿意,或许这就是最后的结局了,分道扬镳。
泪水在脸上滑落,滑落到地上,伴随着她颤抖的脚步。
裴若闲与李时爱小时候三两事
有一次,作为低年级生的李时爱和高年级化学交流。
恰好交流的对象就是暗恋的裴若闲。
回去的路上,她哄着裴若闲
“若闲。”
“嗯。”回答她的是淡淡的沉默。
“我明天和你一个组。”
“好。”
“你满意吗?”李时爱穷追不舍。
裴若闲停下脚步,看着她的眉眼;“我……觉得,你会拖累我。”
“哪有。”李时爱鼓着嘴,有些脸红。
裴若闲的功课是全校第一,她呢,总拖后腿。
“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还不想死。”
“所以你答应和我一组罗?你答应帮我罗?”
某人额迹阵阵黑线……
第一百零四章 :遇见乔木
李时爱拒绝了林叔的相送,她不希望再去让自己想起此时此刻,抓着手里的吊坠,她第一次觉得心痛的要覆灭了。
没有回家,她去了酒吧。这是她第一次去酒吧。喝了很长时间的酒,发现自己的身体软绵绵,轻飘飘的。 一阵风吹过去就可以散落。
恍惚之间,她竟然看到了裴若闲和冷梦妍出现在酒吧里。
她的泪都要出来了,为什么分手了还不放过自己,刚才深情款款的分手,只是为了此时此刻的放纵吗?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目光,在这个位置看过去,裴若闲似乎在吻冷梦妍(别担心,只是借位做戏),而且他们的吻那么认真,好像要把彼此吸进肺腑里。
再次喝了一口酒,她摇摇晃晃的回去了,只不过,她没回自己的家,而是去了江介已啊的别墅。刚踏进院子里,她就定住不动了,门灯照射的雪地一片白茫茫的,江介已正站在雪中看着她,笔挺的身姿。
在月光的散射下发出希腊古神话里的气息。他迈着步子。以手拔开种植在院子里的日本雪松,向着李时爱走来。
“你……大晚上的还有美男出没啊,呵呵,可惜少了裴若闲,我的裴若闲,我的裴若闲。哈哈哈……”她醉醺醺的移着步子靠近江介已:“好俊美的中年大叔啊啊,柔情似水。”
她的神情已经接近于疯狂的地步,而且行为举止也很乱……
江介已没有过多的去介意她醉态的身子,而是拉着她的手把她固定好。稍稍捋开她的衣袖,他把一块腕表戴在她的手上。
那是一块独特的高级定制的腕表,白天鹅的四棱造型的水晶表面,配合表镜行下闪烁的碎钻和同色系的四棱形精钢表带,把人的想象带入神秘而遥远的古希腊。完美的反射光感,精致的细节,全都在闪耀着迷惑人心智的美好。
“生日快乐,李时爱小姐,以后看着表,九点以前回来,不要到这么晚,都快十二点了,我打电话给你父母,告诉他们你在这里了。”把她扶好,他说的正正规规,皎洁的眼睛里闪烁着星星一般的光辉。
“你也生日快乐。哈哈,生日快乐这一天分手了,哈哈,我不是夏天生日吗?怎么这个时候生日,对了,我似乎是十二月份……”李时爱歪着身子倒在雪地上,那样的姿态就像是醉生梦死的歌者一样。
裴若闲不要我了,她使劲的叫着,喊着,想把心里的痛苦发泄出来,可是一切都是无济于事的,无法弥补的。
她压根看不清江介已给自己戴着的表,只是觉得好看,上面的碎钻也闪耀着无尽的光芒。
抬高了自己的手腕,她把它放置在月光的照耀下:“这表,当掉肯定值不少钱吧……来,我们跳舞,跳舞就可以忘记裴若闲了。”她说风就是雨的抱着江介已,舒展开自己的身子。江介已也配合着她,抱着她的腰际,漫步在雪地里。
他知道疯狂之后的李时爱,就应该归属于他了,她最后还是会回到他的身边。
“时爱,我们明天飞回英国,好吗?我找到了教授的学生,可以治疗你。”
“布谷鸟……布谷鸟……我……我看到……布谷鸟……飞过区……”合着节拍,李时爱不由自主的唱着。
“如果有一天你回到我的身边,我会好好的爱你。” 江介已的话在风中吹过。
李时爱迷迷糊糊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静静地抱着她就这样旋转着,最终,他抱起了她走向这桩古老的房子,黑暗的通道口里的灯把他的影子拉的老长。
把她放在床上,他在窗子旁边坐下,顺便看着窗外额月光。
李时爱睁开眼,看着窗边江介已,口中溢出三个字‘裴若闲’,笑了笑,然后闭上眼睛,安稳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时爱就醒了,她披着披风,弯下腰站在自己的沙发旁,那上面睡着盖着毛毯的江介已。
她看着江介已:“你睡在这里啊,你看的什么书?”
拿过他身旁的‘幕间’,她开始翻阅着里面的书,看了半响,她哈哈大笑:“你说,为什么裴若闲不要我,哈哈……我这么好,只不过生了点病,为什么要离开我……啊?”
她又哭又笑:“我先看会书,然后去做早餐。”
江介已压根不想谈论裴若闲,所以只是关注着她的书。
“看什么?”大手绕过她的头顶抚摸上她的书的边缘:“吴尔夫的‘幕间’。呵呵!”笑声在李时爱的头顶上飘荡着,就像是开在春日里的花朵一样的让人感到好奇和生机;“和我回英国吧,时爱,你的病不能再拖了。”
仰起头,李时爱没想到江介已正对着她,他鼻尖甚至就贴在距离她一毫米的地方,那样近距离的看着,几乎要望进她的眼睛里。
“我不想离开,我爱他,我只是想看着他,这都不行吗?我会让自己快乐起来,我不会愁眉苦脸,裴若闲喜欢快乐的女人。”她努力地让自己笑容满面:“之前因为生病,我老是愁眉苦脸,对,若闲肯定就是因为我愁眉苦脸和我分手的,哈哈。 ”
“你这样,他知道吗?时爱,或许他真的不值得你去爱,他爱的只是你的财富你的美貌和你的性情,你生病了,你拿什么去配合他呢,是不是。”江介已伸长着自己的身子趴在沙发上,自得其乐的看着李时爱的痛苦。
“不行,我不行,我做不到,我要等他?”李时爱有些伤心,大颗的泪水滑落下来,但是自己说的结结巴巴,反而有些磕绊。
“时爱,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所有的花花公子要的只是一个童话结局。”江介已故意干扰她此时此刻无法理清的思绪。
果然,李时爱也结巴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反驳。
很久以后,她都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直到僵硬的移过头:“我去做早餐。”
她快速的离开了,不想再说下去了,不一会儿之后,江介已过来了,看着在厨房里的李时爱。
“李时爱,你做的早餐呢?”推了推石化了的李时爱,他透露着自己要吃饭的欲望。
李时爱忙要起身。可是时间太长了,她的脚步已经麻了,站起来的那一刻,她就毫无知觉的倒下来。一下子就要坐在地上,幸运的是她没坐在地上,反而坐在一个手掌上。
江介已看着她磕的淤青的额头:“还有力气吗?时爱,你能不能不要让我担心,你的父母也会担心的,你昨晚没回去,要是看到你额头这样,他们会怎么想?”
李时爱动了动,这才发现额头痛的要命:“奥……”她回应一声:“我知道了。”然后看着江介已不做声。
“你先出去吧,我来做早餐好了,指望你是指望不上了,不过我一开始就没指望你能做什么,我只希望你好好的。”江介已说的很心疼。
过了一会,江介已端着盘子过来上,上面有煎鸡蛋和一些水煮土豆,洋芋片,玉米粒,香肠。
李时爱笑了笑:“你也好不到哪去”李时爱撸起自己的衣袖,看着手腕上晶亮的表镜:“你送的手表很贵啊,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的限量版。”
江介已调笑的看着她:“所以我给你送的是高仿的啊,你看,是吧。不对,你也看不出来……呵呵。”
吃过早饭,江介已想要陪着李时爱,但是李时爱说不用,她要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再去商场逛一逛,于是她一个人开车出去了,不知道是缘分还是巧合,她居然在商场里遇到了乔木。
“是江介已让你跟着我的嘛?你这个助理做的很好。”
乔木笑了笑:“不是,是我担心你,仅此而已,没有别的。”
李时爱没有去拆穿,无语的跟着她出去,刚出了后门,一颗鸡蛋飞奔而来,和她的脸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蛋黄顺着她的脸滑腻腻的滴落了下来。
紧接着是更多的鸡蛋,她几乎被砸的就像一个鸡蛋包。
“你们在做什么,以为这是什么,射击游戏吗?”乔木看着李时爱一脸的鸡蛋,火了起来,上前抓住那两个人,狠狠的打了他们。
“啪”的一声一个鸡蛋正面砸在乔木的脸上,顺着她的鼻尖滴到她的嘴角。
她正好一张口,鸡蛋滑进了她的嘴里,腥味让她想吐。
她顾不得作呕的感觉,伸手抹去李时爱一身的鸡蛋。然后推桑着那两个砸鸡蛋的离开。
“你么是谁啊,怎么这么没礼貌,给我走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