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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各有不同的立场,但总需要这两样去支持人生,和证明各自的存在。”
“嗯!这个我也觉得是。”周睿先是同意我的观点,继而再问:“那能够支持你人生的事业是什么?文案总监的职位吗?”
“不!”我斩钉截铁的说出这个字,“或许以前是,但这几天的情况看来显然有了变化。”
“感觉上有点神秘。”周睿说,“那为什么有了变化?”
“神秘”这字眼,在黑夜里甚为突出。我四周环顾了一下,还是没有发现幻想中的贼和灵异之物,心里继续安了大半,才说:“文案是肉体生存的支持,但不是灵魂生存的支持。本来我并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但今天既然说到这个问题上,我得说,我现在更想找到一个可以支持我灵魂生存的事物。”
“怎么说呢?你不觉得文案的工作很需要灵魂的参与吗?那不也是支持灵魂生存的事物吗?”周睿显得很不理解,也难怪,在我自己看来,一些说话也难以使自己理解。
但还是说道:“或许这么说,到我现在,对文案的工作很不屑,或是我已经感到力不从心。我已经才华枯竭,我想不出可以令自己信服的文字,纵使客户感到很满意。这可能是‘做哪行厌哪行’的定律吧?”
“我想也是。”周睿轻轻的附和。
我继续说道:“能够支持灵魂生存的事物是需要能够使我获得成就感的。我也曾经为文案工作的成功而感到成就感,但现在不会再有了,因为想到了更多,更多的能够使自己获得成就感的办法。”
周睿露出心神驰往的样子,双手托腮,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在自言自语,但当然是跟我说的,“成就感?好像很遥远的事情。成功感倒是有过的,但说什么也去不了成就感的地步。我想我一生也感觉不到成就感是怎样的感觉。或者这么说吧,作为一个女子,最大的成就感莫过于养大一个孩子,那是一种幸福的成就感,而其他,则可能只是小女人自己的幻想感觉而已。”
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那你刚才说的有过什么令自己有成就感的办法,能说给我听吗?”
我侧头想了一想,“那可是商业秘密哦,至少我现在还要为某人保密,所以……”
“理解。”她笑着为我解围。“那女人呢?谁是支持你人生的女人?该不会又是什么情感保密吧?”她又发起了第二轮进攻。
“当然不是。”没有更多,我只是这样回应。同时开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眼望着前方黑压压的要搞宣传活动的棚架。
“愿意做个测试吗?”周睿突然说。
“什么测试?”
“闭上眼睛,然后感受一下脑海中出现的会是谁。我指的当然是你自己的女人。”
我轻轻的笑了一声,说:“好啊!”
我再次闭上眼睛,这次是听受于命令,进入冥想的世界。眼前出现两个人的映像,弱汶和建怡,两人几乎同时到达,并无先后次序的出现。或许那是有的,但我却不愿,我的心灵深处控制着判断的结果,甚至歪曲其实事。继而上官颜的映像也出现了,这或许是受着今天下午的事情所影响,无可避免的想起了她。但很快,在我眼前的映像中,我自身也出现了,我一脚把颜踢出映像范围之内。在我的意识层面中只允许存在弱汶和建怡,虽知道只可两者选其一,也知道现今情况和个人意愿来看守着弱汶是无可置疑也是心安理得的选择。然而颜的映像再次进入,我唯有以自身的形象再次出现,从映像的上沿拉下布幕,至此,颜的映像才终于退出这命题想象的空间。我还原一切弱汶与建怡的音容笑貌,美丽回忆,自然少不了床底间的欢愉景象,心里荡漾着一片喜悦微澜。
“想到了谁?”耳边轻轻的一把声音,“还是继续闭上眼睛的回答我。”
“想到了我的女人。”我避重就轻,总不习惯在人面前透露自己的心事。
“你就当我是你的心理医生,说出来也可以使自己轻松一点,其实每一个人都有感情上的困扰。可能自己本已有了一个女人,但却喜欢上了另外一个,这样的事情多的是,每个人都遇到过这样的问题,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或许你的情况不是这样,但说出来,便多一个人分享或是承担,岂不是比自己一个烦恼好得多吗?”
我睁开眼看着她,“你觉得我有烦恼吗?”“不过你说的也是,说出来也很好。”我算是妥协的补充的说。
现在回想起来,也是受着当时酒气的影响,找个无关紧要的人来倾诉一下对建怡的思念在那个时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对她的思念我是无时无刻不存在心中的,虽然曾经爆发过一次,但最终还是选择了不再联系的手段来忘记她。可怜的我,从来都在压抑,从来都不曾正视过她。嘿嘿,这算是性格使然吗?
“那你现在先闭上眼,闭上眼才能说真话。”周睿以命令的口吻。
我服从。
此刻静止了,周睿特意给我制造的宁静时分,我重回冥想的世界中。建怡与弱汶的映像又是同时出现,但建怡的渐渐放大,几乎独享。但弱汶的身影依旧存在,她既不会自动离开,我也不会采用脚踢和拉布幕的方式。我内心感到歉疚,也是渐渐的,弱汶的身影反而是比较大的那个。
周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问话,但我自己说了,“我看到了两个女人。”我顿了一顿,不知道这是否应该说,或是失言了。想了一会儿,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可能还是受着冲动的支配,继续说:“一个是我的老婆,一个是我的最爱。我和我老婆还没有结婚,只是同居,但我早已在心里给了她一个名分了,并对自己承诺不再碰别的女人。但唯独她,我一生人最爱的女人,唯独她让我食言。”我刻意的说,甚至心里清楚这样的事情并不应该向人诉说,感觉就像身在一个空无一人的小岛上无所顾忌的向天忏悔一样。
“她是什么人,能令你如此着迷呢?”声音显得很平静,很柔和。
“一个……一个……”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儿结巴,但还是说了,“我也不能成为她什么人。或许只是同学身份更为适合,再不可能是别的什么了。”我有点灰心,虽然知道事情决不是如此,过去的经历告诉我应该这么说。
“你爱她,但她不爱你?我听人说,男人总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梦中情人,那人不会被透露,只是她的名字一直缠绕于男人的心中。”周睿自个儿分析,没有经过我同意。
“我爱她是肯定的事,但她如何想我可是不大清楚。我不敢猜测,即使是……即使是……”在周睿一直追问是什么下,我终于说了:“即使是我曾经和她一夜情。”
“那你也很幸福了,对不?绝大部分的人都不曾和自己最喜欢的人接触,你甚至能和她发生肉体关系。”
我点头,的确如她所说,是幸福极了,那一幕我甚至每晚都在回想。
“既然你爱她,而她也肯和你发生肉体的关系,那为什么不和她走在一起?只要你努力,我相信这个不是问题。”周睿显得不解。
我也不清楚,一直以来我的感觉都是不相信这是能够成为现实的事情。即使那一夜,要不是我向周睿她倾诉,我甚至认为自己还是在迷梦之中,那夜也许是我人生中的又一个梦境。“可能是我从来都把她视为女神吧!是的,她是我的女神。所以我觉得自己并不配她。”
说完,我把手中还剩一大半的啤酒咕噜咕噜的喝光,然后向周睿借了一支万事达。烟,我不常抽,但今晚我抽了两支。依稀还记得早上曾跟上官颜说抽烟的坏处,嘿嘿,世事如棋局局新,谁也预料不到。
今夜里没有多少星光,月亮的影子也没有,想必是天上布满了一层云,至于云层的厚度,我却无法猜度。我的心情,也正如此刻的夜空,灰暗暗的,没有一处光亮。
身边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你认为这样的一个女神送给了别人也是合适的么?别人又会是能够令你的女神幸福快乐吗?”
我默然。这样的事情我不曾想象过,也轮不到我去想象。我没有这样的资格,以前没有,或许那夜之后有一点点,但我不习惯去拥有,以至于权利来临的时候我没有去把握。
“怎么不说话了?”
我望着前方那还是黑压压的,没有对自身作过任何改变的行动的棚架,淡然说道:“我是每天都想着她的名字,每天都在希冀有那么的长相厮守的一天,但我同时也不能想象出我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情景。我会觉得自己很不适合去跟她生活,我有点害怕,害怕跟她生活,根本想象不到那个情景。或许就是这点,令我不敢有所行动。”
我又开启了另一罐啤酒,一声不响的喝了它一大半。
“就因为这样你就放弃?”周睿问。
我点头。
“那岂不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吗?没有尝试过又怎么知道?就因为这个你会遗憾终生的,你知道吗?”
我默然,但随之说道:“那样的话,我可能更会遗憾终生。要知道我的确是很爱她,但我更爱的是我现在还没有结婚的老婆,要是让我有负于她,我更不忍心。”
周睿眼定定的看着我,良久才缓慢的吐出字来,“这番话很让人感动哦!她真的幸福。”
我在鼻中喷出冷笑,“幸福?我不觉得。或许表面是,但我的确在背后背叛了她,那又怎会真正的幸福。”我心里惭愧,惭愧得不得了,心中只想着弱汶,只想着抱紧她,亲吻她,以弥补我的过失。
“怎么不幸福。你知道吗?我虽然比你活少十年,但真的,我就真的没有见过没有偷吃过的男人。”周睿斩钉截铁的说,显得信心十足,不容人置以任何疑问。
“不能一竹篙打沉一船人吧?用情专一的人我倒是经常能够听见,看见。”我反驳,为着男人的理由。
“我的意思是,有点帅又有点钱的男人,都这样,没有例外。”
我思索着她的说话,并试图帮她作个解释,“要是男人长得帅些,并有了点钱,那就一定会花心,会偷吃,或是只要有了点钱就一定会那样子。换句话说,还没有偷吃的,只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条件,和因为没有足够的条件去培养他的色心。”
“对,完全正确。男人这东西我看透了。”周睿显得有点兴奋,像是发现了世间千载不变的真理。
是的,或许她说的是真理,但我心里不认同,至少在我的潜意识中,我认定自己是个好男人,我只是出错过一次。然后我又想,我不是也一样吗?我不是也想过我其他女人上床的事吗?曾经身边出现过的美女,或是所谓美女。只要曾经意淫过,便不再是纯净。
我像独白一样,读出了心中的字句。独白的样子,木无表情,不带点语调变化。
“那你想过和我上床的情景吗?”周睿望着我,眼帘上下跳动,显得性感异常。
我略微深呼吸一下,看一看手机上的时间,才说:“我们在十点才是第一次见面,现在是零晨两点半,在这四个半小时之内,我没有想过这事情,但这一分钟我想到了。”我真的想到了,但不深刻,一闪而过。
“那是因为我的提点?我不说,你便不会想……”她说得有点泄气,像是不被重视似的。
我自觉失言,再一次证明不在口头上侵犯女性是件不礼貌的事情,当然场合是要讲究的。但我不能补救,怕越说越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