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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以前的歌大部分都是情歌,不适合春晚的主旋律。”如果不是为了写新歌,他才不会这么着急回京城。
苏锦眸光闪了闪,“我倒是有一首歌可以让你上春晚唱,而且你放心,绝对没有版权问题。”
“哦?难道是你写的歌?”唐明月有了几分兴味,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竹马妹妹还有这样的兴趣。
“唔…算是吧。”她想到的歌是十年后的,在现在,绝对没有这首歌,“现在不方便,等我回头把这首歌录下来,给你发过去。”
“好,我一定等着。”唐明月声音里带着宠溺。无论苏锦‘写’的歌怎样,他都会如获珍宝一样接受。
二人说了几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此时,苏锦的房门被敲响,沈玉梅夫妇有些尴尬地走进来。
走在后面的苏喜臣搓搓手,“闺女,刚才是爸脾气太急躁了,没吓到你吧?”
刚刚自己的老婆把他一顿说,说他太莽撞,脾气太急,如果没她拦着,肯定就把孩子给打了。
本来他就知道错了,这被妻子一说,他就商量着过来看看苏锦。
苏锦一愣,继而微微一笑,“没事,正好,爸妈,你俩来了,我有事和你们说。”
她下床把房门关上,反而有一种郑重其事的感觉。
沈玉梅和苏喜臣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苏锦要说啥。
“爸,妈,其实我还是撒谎了,我没有和明月哥看演唱会。”
此言一出,沈玉梅夫妇脸色瞬间变了。
“你说什么?!”沈玉梅‘腾’的一下站起来。
苏锦连忙继续说道,“妈,你先听我说完。”她安抚地把沈玉梅按向自己的小床,“我也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做了坏事,其实,我是在我师父家的武馆里。”
“在今年暑假,我不经意地路过了一个武馆,武馆里的师父看我有眼缘,便收了我为徒弟。”苏锦看沈玉梅神色并不相信,马上继续道,“您应该听说过周家武馆,我的师父就是武馆的馆长,周海山先生。我一个女孩子,就寻思着学习点防身的功夫总是好的,就拜了师。然后每周六都要去武馆学习一天。”
“那不就是说,周六你其实并不是补课,而是去了武馆!”沈玉梅情绪有些激动,“小锦,妈知道你有主见,可是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拜师学艺,谁知道对方是不是好人!你万一被人骗了,妈都不知道去哪找你!”
“是我的错,没能及时告诉你俩。”苏锦认错的态度也十分诚恳,“但是我敢保证,我师父他绝对不是坏人!您要不信,我随时都能带你们去武馆见见我师父。”
朴实寡言的苏父却开了口,“你说的就是四街那里的周家武馆?”
“对,就是那个。”苏锦点点头,神色狡黠,“爸你听说过?”
“嗯,四街那边的武馆风评的确不错,我们厂子里还有把自己孩子送过去专门学习武术的。听说他家人很好。”如果真是那家,他倒也不担心,只是,“武馆都是收学费的,你拿什么交的学费?”
“我没交学费。”苏锦嘿嘿一笑,“不过我需要天天起早和我大师兄晨练,就算是抵了学费。”
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周恒,我只能拿你当挡箭牌了!
“大师兄?”做父母的,对自己女儿身边突然出现的异性都特别在意,沈玉梅也留了一个心眼,“什么大师兄?”
“就是我师父的儿子,今年都二十多岁了。”苏锦眼睛滴溜一转,“要不这样,我把我师兄找来,让你俩认识认识。”
今天要是不出现一个能表明身份的人,她父母是绝对不会安心的。
“那你叫过来吧,我可要看看你到底撒没撒谎!”沈玉梅这是被苏锦骗怕了,怕这话也是拿来蒙她的。
所以,当周恒出现在苏家的时候,他还是一脸懵逼的。
他就接到了苏锦一个电话,让他来一趟,然后他就快马加鞭的到了。
再然后,就是苏锦的父母都打量地看着他。
第一百二十九章 饭桌插曲
“妈,这就是我师兄,周恒。”苏锦马上打破诡异的僵局。
面对不熟悉的人,周恒还是那副面无表情又高深莫测的高人模样,“苏伯父、苏伯母你们好。”
因为来的唐突,周恒都没能拿什么礼品,就直愣愣地杵在原地,一丝不苟,身体笔直。
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这小伙子肯定是练过的。
这下,沈玉梅心里大致有数,“小周啊,别拘谨,快坐下吧。”
周恒干脆利落,坐了下来,不过浑身肌肉都在紧绷,看起来有些紧张。
“阿姨把你叫过来,也不是为了旁的,我就是想核实一下,小锦是不是在你家学习武术?”沈玉梅笑容满面,她也看出了周恒的局促。
周恒点点头,“是的,小锦是我师妹。”
他说话时,沈玉梅也留心他的神色,见他眼底是一片坦荡的清明,她才放心。
“那她是不是每周六都去你家?”
“没错。”的确是去他家,不过不是习武,而是学习暗器之术。
“那她也是天天早起和你一起晨练吗?”沈玉梅继续核实。
周恒自当点头。
苏锦面上不表,可心里在偷笑。
周恒这个人,人情世故不太懂,话外音也听不出来。他肯定不会想到,在他这里是事实的东西,其实在苏锦那里已经做了些许的修饰。
沈玉梅又问了几个问题,周恒回答的也和苏锦说的没有偏差,她这才信了,神色间便更加柔和,嗔怪地瞪了苏锦一眼,“你这孩子!这是好事,干什么藏着掖着!我还以为你干了什么坏事!”
“我不是怕您认为我当误学习嘛!”苏锦眨眨眼睛,做出一副胆小的模样。
“你还说呢!”沈玉梅没好气道,“这样一来,我们对你师父那边可是欠了礼数,等有时间,我怎么都得带我上门去拜访周先生。”
“好!没问题。”她乐得自己母亲去周家,因为她感觉母亲和师母两个人应该能相处得来,成为一对好闺蜜。
验证结束,周恒稀里糊涂地在苏家吃了一顿饭,到走的时候,都没明白自己来这一趟是为了什么。
到了晚上,莫安然给苏锦打了电话,一顿抱怨她没有送他,在电话里各种哭天抹泪,嘤嘤嘤地哭。
安抚好莫安然,已然到了深夜。
苏锦躺在床上,却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谭斯年。
她也没和谭斯年打声招呼,就回了江城。也不知道省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毕家肯定不可能善罢甘休。
而她也并不知道谭斯年的行动目的是什么。
想着想着,苏锦就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话,苏锦第二天晨练回来,就看到自己母亲忙的团团转的模样。
“妈,这是干嘛呢?”苏锦看母亲把缸里的酸菜拿出来两棵,洗了干净,装在袋子里,还装了不少她家腌的冬咸菜。
沈玉梅见她回来了,连忙道,“你赶紧去把我那屋柜子里的好酒拿出来,一会儿吃完早饭,咱们就去你师父家看看。”
瞬间,苏锦哭笑不得,“妈,合着你这是要给我师父送礼啊!您可千万别!我师父最讨厌的就是就是送礼!”
她还真没想到,她母亲说风就是雨!
昨天说要去,今天就要走。
“你懂什么!这是礼节问题!”沈玉梅瞪了苏锦一眼,手里还不忙忙活。“赶紧去!”
“我没骗您!我师父真的很讨厌送礼的!如果你真给他送了东西,恐怕他就要把我逐出师门了!”苏锦异常严肃,意在告诉母亲,她不是开玩笑。
沈玉梅的手一顿,“怎么还有那么怪的人?!那不带东西去拜访,是不是不太好?”
苏锦顿了顿,也知道如果真的不让母亲带点什么东西,母亲肯定会局促不安,“这样吧,你带这点冬咸菜吧。”东西不贵重,还朴实。
经苏锦一劝说,沈玉梅虽然心里没底,但也只能同意。
虽然拿这些冬咸菜是堂堂正正的事,但沈玉梅怕王铁芳看了又要作妖,只得小心翼翼地藏起来。
吃完饭这功夫,一个小插曲扫了大家吃饭的兴趣。
大家刚添完了粥,王铁芳抠了一个咸鸭蛋的蛋黄,把蛋清扔给了苏喜臣。
苏喜臣也没埋怨,拿筷子就要吃。
这功夫,他家大门被人一下子踢开,一个花花绿绿的身影慌张地跑了进来。
大家定睛一看,原来是许久未见的苏喜平。
苏喜平这人别看贼眉鼠眼,胆小怕事,可是运气特别好。躲过了一次来自京城的追杀,竟又躲过了夜色酒吧谭斯年的怒火。
现在更是染了一头红不红黄不黄的杂毛,穿着大花棉袄,流里流气。
“卧槽!吓死老子了!”苏家人都是一个货色,那苏喜平一见到桌子上有咸鸭蛋,伸手就拿了一个,大摇大摆地就馒头吃,一边吃,一边还唾沫星子四溅地说道,“你们猜我刚才看到什么了?”
也不等其他人吱声,他就继续说道,“尸体!好几个面目全非的尸体!亻也妈的!那血都把雪地染红了!血腥味都熏人!这也就是我见过世面,要放你们这群人身上,恐怕早就吓得尿裤子了!”说着,他还洋洋自得的抬起脖子,丝毫不记得他刚刚屁滚尿流的惊慌。
“老三!你说什么呢!大家吃饭呢!”又是血又是尿的,说的人直反胃,苏喜臣也忍不住说了两句。
“切!瞧你没出息那样!”苏喜平不以为然,“不就是血么!我在道上混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他大口大口地吃着菜,发出吧唧嘴的声音。
沈玉梅端着碗,吃饭不是,放下也不是,糟心极了。
而王铁芳和苏善财也皱着眉头,心里也是嫌弃苏喜平唾沫星子把菜弄脏了。
“不吃了!”王铁芳索性一放筷子,表面上是没胃口,实则却是带老伴去外头吃了。
苏喜臣叹了一口气,也只啃了馒头,上了班。
苏喜平依旧不以为然,我行我素。
如果是以往,苏锦还能出口说些什么,可是现在,她更在意的是苏喜平口中的尸体。
“小叔,你是在哪看到的尸体啊?”苏锦做出单纯好奇的模样,问道。
苏喜平最喜欢看的就是这种崇拜无知的眼神,让他感觉他自己特别厉害,“在护城河那边。”
其实,他也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因为随即就有看起来不善地大汉把尸体抬走了,就连积雪都清的干干净净。
护城河……
苏锦心头微顿。
“对了!我还见到有一个尸体下身穿的跟电视上演的练功黑裤子一样的裤子,看来还不是普通道上的打架斗殴呢!”苏喜平还不忘加了一句。
就是这一句,让苏锦心里一沉。
练功裤,难道是毕家的门徒?
“小锦,别愣着了,收拾收拾,我们走。”沈玉梅一点都不想看到苏喜平,因为一看到苏喜平,她就会想到她被拿走的玉佩。
苏锦缓过神,赶紧穿上棉衣,跟母亲走了。
一路上,苏锦都非常警惕,就在要到达周家的时候,她瞳孔一缩,果然发现了不寻常的人。
她面上不表,可是心里却已经深沉凛